9攻为爱赌命,小受为求生主动爬床,被老攻惩罚调教打屁股,伪np,被惩罚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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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察一搅,这一单生意彻底泡汤,敏泰本以为只是丢了个订单,没想到中方警察做事彻底,跨国定罪抓捕很难,扣押毒品也难,于是万青山临时决定,一把火烧掉敏泰放货的仓库,市价六千万的毒品,灰飞烟灭。 许弈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自有些得意,他和杜泠做到了。 他和阮苍澜受邀,去敏泰山中大本营详谈善后事宜,车子七弯八绕行了四小时,进入深山,行驶进一个山寨,山寨被森林包围,寨子口有一棵千年榕树,被方圆百里的人奉为神树,上面绑了无数祈愿的红绳木牌,树下有村民摆了祭台,常年香火不断。 敏泰更是迷信这棵树能给他带来好运,把大本营设置在这。 许弈深默默记下这个地标。 杜泠授意过他,要记住地标路线,这样两个人能最大程度还原出金三角毒贩据点图,一网打尽。 他们进寨子的时候,敏泰正在拷打一个人,见他们来,往地上啐了一口痰,骂道:“老子损失那么多,还好抓了个活的,能审出内jian来。” 许弈深看过去,一阵心悸,那人应该是个便衣警察,被捆住身体丢榕树下,折磨得浑身伤痕,头发凌乱,虚弱地趴在地上,左手手指全被剁了下来,血流一地,痛得晕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敏泰把人拎起来,许弈深看去,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这个人他认识。 他的警校同学万嘉,万青山的独子,缉毒队精英。 许弈深在金三角混脸熟的那半年里,就听万青山说万嘉破获了好几起贩毒案,他本是云间月,此刻却成了脚底泥,任人践踏。 万嘉怎么会被抓的? 万嘉也瞪大了双眼,目光交错的一瞬间,许弈深心虚地别过脸去。 万嘉的左手算是废了,痛不欲生,这一个星期,敏泰剁手指逼供不成,就选择用毒品逼供,就在许弈深来的时候,他毒瘾犯了,浑身如虫蚁啃噬,毒瘾来势汹汹,意识模糊。 敏泰诱导他:“说吧,谁通风报信的,说出来我就给你。” 许弈深心如擂鼓。 万嘉仰头盯着他,半晌,咬牙道:“没有谁。” 随即他晕了过去,敏泰让人撬开他的嘴,许弈深清楚地看到,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成了两截,满嘴是血。 许弈深一阵揪心,忍不住跑开,无可遏制地大吐,几乎要把胃酸吐出来。 阮苍澜面色一凝,瞪着敏泰,冷声道:“以后做这种事,别让小深看到。” 这一晚他们住在敏泰的驻地,阮苍澜睡得很沉,许弈深没睡着,撑起手肘,借着月光看阮苍澜棱角分明的俊美侧脸,一阵出神。 以前阮苍澜怕被刺杀,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现在他不仅和自己日日同床共枕,还睡得香甜深沉。 阮苍澜对他说过:“抱着你很好睡,就像小时候在摇篮一样。” 他把最没防备、最柔弱的一面交给了自己。 许弈深知道他爱自己,同时也知道,阮苍澜他最恨被背叛,如果自己背叛了他,恐怕也是不得善终。 纠结许久,许弈深还是起身,借上厕所的空当,往万嘉被关押的竹屋丢了一把匕首。万嘉同样没睡着,拿着这把匕首,无声无息割开绑着自己的绳索,然后准确迅速地割断了两个看守的咽喉,没惊动任何人,如鬼魅般逃进了山里。 第二天. 敏泰气急败坏,把许弈深绑在榕树下,眼神狠戾审问他:“我的兄弟不可能背叛我,只可能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放走了谁?你是不是警察,老子不管了!你不是爱当菩萨吗?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见菩萨!” 他把枪抵在许弈深额头上,随即“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敏泰的颧骨飞过,他的半张脸,顿时血rou模糊。 只要偏一寸,就是脑袋开花。 敏泰吓出一身冷汗,阮苍澜举着枪,冷冷道:“师兄,我说过,不许你再碰他。” 敏泰愣住,随即笑得肆意,一抬手,同样拿枪对准了阮苍澜,严肃道:“我就知道,我们师兄弟终有一天要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是敏泰的营地,他的手下也举起枪,围住阮苍澜和许弈深,他们插翅难逃。 阮苍澜目光坚定,举枪的手一动不动。 对峙片刻,敏泰却先放下了枪,打开枪膛,把六颗子弹全倒了出来,重新往里面装了一颗子弹,叹道:“好,按江湖规矩来。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再也不找许弈深麻烦。我赢了,我要你名下所有资产所有人力,赌不赌?” 许弈深知道,敏泰要玩俄罗斯轮盘赌,这是个臭名昭着的游戏,迄今为止无数人因此丧命。 手枪六个弹孔,只装一枚子弹在里面,两人轮流对自己开枪,玩的是心跳,六枪定生死输赢,无论输赢,双方亲友不得寻仇。 许弈深心惊,听到阮苍澜毫不犹豫答应:“赌。” 阮苍澜答应了,他赌上的不止是资产,还有性命,他压上这么重的砝码,只是因为天平的那一头,有个许弈深。 许弈深疯狂摇头:“不要!” 他却冲许弈深笑了下,安慰他道:“别怕,我玩完这一把,就带你回家。” 我带你回家…… 许弈深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敏泰无动于衷,举起枪对准自己额头,笑道:“我先来。” 他松开扳机,手枪发出轻微的声音,没中。阮苍澜接过去开第二枪,同样没中。之后的每一枪,都是惊心动魄,敏泰开完第五枪,安然无恙,还是没中,许弈深知道,这第六枪一定会中,阮苍澜必死无疑。 这是个打掉竞争对手的绝佳机会,理直气壮,敏泰怎么可能放弃。 他把枪递给阮苍澜,笑道:“愿赌服输。” “不要!”许弈深大吼,泪流满面,只见阮苍澜缓缓举起手枪,就那么一瞬间,许弈深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接下潜伏任务,如果不接,他不会坑到阮苍澜。 可是,如果不接,自己也不会与他相识相爱。 都是命。 脑中电光火石间,他迅速出手,抢过阮苍澜的枪,对准自己额头开了枪。 “砰!” 殷红粘稠的液体从许弈深额头上喷涌而出,溅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又蜿蜒流下,染红了他的白衬衣。 “小深!”阮苍澜惊呼出声,带了哭腔。 许弈深怔怔抬手,摸到一手血红黏腻,却并不觉得痛,他闻了闻手指,竟然只是血红色颜料。 敏泰本来只想作弄吓唬阮苍澜,没想到许弈深会为阮苍澜抵命,他愣了一瞬,哈哈大笑,鼓起掌来:“好玩儿!你们走吧!” 阮苍澜的眼神变得非常可怕,像嗜血杀戮的狼。 他无法容忍敏泰三番五次找许弈深麻烦,无法容忍敏泰觊觎他的宝贝,无法容忍敏泰拿他的命根子开玩笑。 他盯着敏泰,盯得敏泰心里发虚,毫不怀疑师弟会真给自己一枪,送自己见阎王,毕竟这个玩笑的确过火了。 可是阮苍澜瞪了一会儿,却没有那么做,他只是温柔地帮许弈深擦干净颜料,带他离开,临走前冷静道:“师兄,你的六千万损失我赔你,从今以后,我们师兄弟恩怨两清,一刀两断。” “哎……别呀……” 敏泰挽回无果,他敏感地感觉到,自从遇到许弈深,自己这个师弟变了,变得骨子里有了慈悲。 对一个毒枭来说,这可不是件好事。 离开寨子时,许弈深回望,只见杜泠看着他,神情复杂。 杜泠在思考,许弈深这么做,难道是为了获得阮苍澜的信任?不,不对,许弈深根本不知道那是颜料,他竟然是真的,要为阮苍澜去死! 他愕然,那两个人之间,竟有了这样一份禁忌又刻骨铭心的感情。 如同金三角地区盛放的罂粟花,开得灿烂鲜艳,美得活色生香,可终究是禁忌,注定走向毁灭,盛放后留下一堆惨烈白骨。 天气阴沉闷热,云幕低垂,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雨,再度回到芭蕉溪驻地,许弈深看着熟悉的房间,恍若隔世,那满满两面墙的动物骨骼,那棵窗外的木瓜树,见证了他在阮苍澜胯下的声色放荡,如今也见证了他的落魄心慌。 昨夜他给万嘉送完匕首回来,阮苍澜是醒着的,因为他在梦里搂许弈深,搂了个空,惊醒了,当时许弈深说去上厕所了,蒙混过关。 阮苍澜肯定知道是他放的,却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却比问了说了还让许弈深难受。 阮苍澜回到房间时,只见许弈深一下子扑了上来,把头埋进他脖子里,像盼到主人回家的猫,缠绵撒娇。 许弈深很心慌,他看看阮苍澜,阮苍澜面无表情,可许弈深此刻已经将他脑补成了一位暴君。生意没做成不说,阮苍澜还给敏泰赔了巨款,师兄弟关系破裂,每一桩,都足以让他暴怒,他没发作,许弈深觉得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阮苍澜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他,他心虚之下,腿一软滑倒在地,不管不顾,扒下了阮苍澜的裤衩,可以看到阮苍澜的性器,静静栖在茂密的毛丛之中。 此刻,他无比渴望被这东西侵犯,只有那样他才能心安。 他主动将脸贴了上去,一张口,含住了阮苍澜的性器,艰难地抬眸,可以看到阮苍澜正低头凝视着他,目光复杂。 这种事,阮苍澜强迫他做过,他主动来,还是第一次。 很明显,阮苍澜也被他刺激到了,那东西在他嘴里有抬头的趋势,肿大了一圈,撑着他眼泪本能地往下流。 太大了。 他难以想象,之前就是这根粗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稚嫩紧致的后xue,进到身体深处,一次次疯狂cao干,在自己身体里灌满jingye。 一想到这一点,许弈深的后xue就开始湿哒哒地淌水。 见阮苍澜没有拒绝,许弈深跪在地上,用细嫩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可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艰难地吞吐着,动作青涩,一不小心就将那个东西喂到了喉咙口,险些呛到,眼泪流得更多。 他吐出阮苍澜的性器,rou眼可见,它肿大成了更惊人的尺寸,顶端竟流出了透明粘液,许弈深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柱身,舌尖轻轻戳了戳马眼,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阮苍澜明显动情了,却还隐忍着。 许弈深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尊严都抛到脑后,强迫自己来了好几次深喉。 那东西太长太粗,撑得他难受,可是他心里却生出一种愉悦感来。 他知道,自己哪怕不做到这个地步,阮苍澜也不会为难他,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送走他,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互不亏欠。他不想那样,他离不开阮苍澜,失去他比失去性命更痛苦,所以哪怕用这种手段,他也要留在阮苍澜身边。 他清晰地看到,阮苍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于是他恶作剧似的,抬头问道:“阮爷,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阮苍澜从一开始就注视着他,平日里的许弈深,穿着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浑身都是一股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禁欲气质,此刻却伏在他胯下,面色绯红,泪眼朦胧,生涩地用嘴取悦自己,又纯又欲,还问自己舒不舒服,这样的刺激谁受得了! “还行。”阮苍澜回答,许弈深笑了,用脸蛋蹭了蹭那根巨大的性器,又红着脸亲吻起来,吞吐间,感觉那东西颤抖着,将一股浓精碰在了自己嘴里。 许弈深艰难地咽了下去。 他张开嘴给阮苍澜看,唇红齿白,唇边还沾了一点白浊,激得阮苍澜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按倒在床上。 许弈深璨然一笑:“我裤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现在湿透了。” 阮苍澜什么都没说,手却很诚实地探进了许弈深的裤子,摸了一通,摸到了一手黏腻,他果然没穿内裤,存心要勾引自己, 许弈深仰着头,一脸愉悦,忽然感觉阮苍澜狠狠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下一秒,他竟掏出了一副手铐,把自己拷在了床上!手腕被勒得有些不适,许弈深挣扎了一下,却被阮苍澜狠狠按住,不许他动。 行吧,不动就不动。 他的腰肢已经酸软无比,后xue收缩蠕动,喷出欢愉的yin水来,亟待被侵犯。 阮苍澜进来的时候,许弈深“啊”地一声尖叫出来,被快感逼得几乎要发疯。 太好了,阮苍澜还愿意干他,这就够了, 这一次没有温柔的前戏,阮苍澜直接cao了进来,动作猛烈迅速,一下下,似乎抱着惩罚他的心思,干得特别地猛。 许弈深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跑,却被手铐拷住,根本跑不掉,阮苍澜让他仰躺着,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双腿弯折成青蛙一样的弧度,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猛干他,用性器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做得格外深,让他有种屁股要被cao开花的错觉。 “啊!啊!啊……救命!” 当然是不可能有人救命的,他屈辱地流着眼泪,感受着阮苍澜的猛烈侵犯,身体却很诚实地淌着水,爽得不能自已。 他的身体火辣辣的,被cao得一阵阵痉挛,软得不能再软。 “嗯……”阮苍澜也爽得发出一声闷哼。 许弈深将要攀升至高潮时,阮苍澜却用手堵住了他的铃口,不许他射。 “呜呜呜,放了我吧。” 阮苍澜不听,一只手堵住他的铃口,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更猛烈地cao干起来,性器一进一出,把许弈深xue口的媚rou也带得一次次翻出来,又一次次陷进去。 许弈深憋得浑身发热,那种感觉,太过刺激,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这样堵住不许发泄,更是敏感到了极致,阮苍澜的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在狠狠敲击他的灵魂,让他险些要晕过去,他迫切想要发泄。 “啊!我错了!我错了!”他求饶,阮苍澜不听,干得更深,他被刺激得身体发抖。 阮苍澜问他:“错在哪儿了?” 许弈深呜呜咽咽:“我,我……啊!我不该放走那个人。” 阮苍澜抬手,就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雪白的rou臀上留下一个红手印。 “求求你,让我……出来……”许弈深眼泪快淌成了一条小溪。 “我们一起。”阮苍澜的嗓音低沉,又一次狠狠地cao进去,roubang刮蹭着他的柔软内壁,准确地刮到那个点,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阮苍澜松开手,他立马xiele出来,白浊的jingye喷溅在阮苍澜的小腹上,一片黏糊,与此同时,阮苍澜也射在了他身体里,烫得他很舒服。 高潮过后,阮苍澜松开了他的手腕,他本以为到此为止,没想到阮苍澜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上,再度拷住他。 而后,迅速勃起的性器,再次侵入了他柔软黏滑的后xue。 “不!不要!我不要了……”许弈深哭泣,听阮苍澜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阮苍澜伏在他身上,用性器把他死死钉在床上,闷头蛮干,他感觉自己后xue里的东西,狰狞粗大,肆无忌惮地cao进最深处,一次次撞着他的敏感点,撞得他腰肢酸软,身体酥麻,只能迎合着阮苍澜的动作起伏,被压榨出更多汁水。 他甚至能听到,阮苍澜的囊袋一次次撞到他的xue口,发出yin靡的“啪啪”水声。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阮苍澜的声音里带了怒意:“我不是告诫过你?让你别冲动,我说了再有第二次我护不了你!你怎么就是不听!” 一边说,一边狠狠cao干他。 许弈深闷哼着,心里却无比讶异。 阮苍澜不怪他害得师兄弟决裂,不怪他放走关键俘虏,竟然只怪他冲动不懂自保? “这一次,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许弈深把脸埋进枕头里,默默流泪,忽然听到阮苍澜抽出一根皮带,下一秒,这一根皮带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背,痛得他一下子缩紧后xue,把阮苍澜的东西含得更紧了,后背是痛的,后xue却是爽的,两种矛盾的感受夹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他恨不得阮苍澜再来一下。 “啊!”阮苍澜竟真的再来了一下,随即更猛烈的鞭打如雨点般落下,在他背上留下条条血痕,阮苍澜用皮带抽他,同时用性器抽他,两种鞭挞,让他爽得无法呼吸。 阮苍澜察觉到了他的激动,皮带又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骂骂咧咧道:“挨打还这么sao?” 许弈深闷声大哭,委屈道:“还不……不都怪你。” 他变成今天这副yin荡模样,都是阮苍澜一手调教的。 阮苍澜被这句话刺激到,继续动作起来,性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许弈深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皮带一次次抽打他的身体,他痛并快乐着,快感来势汹汹,被这么虐待,他竟然甘之如饴,渴望更多。 他在欲海里沉沦,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烂熟的水蜜桃,阮苍澜剥了他的皮,吸了他的汁,要把他全部榨干。 哪怕这样,他还是开心的,因为至少证明了阮苍澜还愿意要他。 一波波快感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他甚至怀疑,阮苍澜想把他cao死在床上,他想,这样死去好像也不错,在那个赌局里他抢了枪,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只要阮苍澜要,他可以舍弃。 “嗯……啊,老公……”他叫出声,不曾看到,阮苍澜因为这一声“老公”,额头上青筋狠狠跳了下。 阮苍澜丢掉了皮带,专心cao干起他来。 他在绝望之中再度高潮,被阮苍澜压在胯下,身体迎合着阮苍澜往后扭动,后xue一阵阵紧缩,想要榨出阮苍澜的叫声,事实上的确也做到了。 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后xue已经合不拢了,阮苍澜的jingye,一股股从后面流出来,他甚至都没有力气伸手去擦干净,只是软趴趴的,趴在床上,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后背是痛的,身体是爽的,灵魂是充满慰藉的。 阮苍澜松开了手铐,将他一把捞在怀里,他想,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阮苍澜却抱着他,一脚踢开门,走下木梯,让他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手下面前。 “啊!不要!”他惊叫出声。 他此刻后xue都合不拢,滴滴答答流着jingye,雪白的身子上全是阮苍澜鞭打出的血痕,狼狈至极,他可以让阮苍澜看到这副样子,却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 阮苍澜把他丢到柔软的草丛上,指了指,吩咐道:“你们十个,脱裤子去干他,往死了干,他今天不死,你们不许吃饭。” 许弈深如坠冰窟。 他早就被阮苍澜干得一丝力气都不剩,此刻却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阮苍澜那边爬,好不容易爬到,抱住阮苍澜的脚,失声痛哭。 “不……不要抛弃我,我错了。” 阮苍澜似乎打定主意要如此处置他,不为所动,任凭手下将他拖回草地。 许弈深瞬间清醒了,刚刚阮苍澜cao自己的时候,问他错在哪,他自己承认了,是自己放走万嘉。 是啊,阮苍澜最恨被背叛,最恨出内鬼,怎么可能因为他主动爬床,就既往不咎?用皮带把他抽得浑身是伤痕,只是个开始,让他被轮jian至死,才是结局。 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真可笑,自己竟幼稚地以为,这个毒枭会心慈手软。 那十个男人已经亮出性器,对着许弈深撸动起来,只等一硬,就插进他的身体,残忍处刑。 阮苍澜背过身去。 许弈深心想,阮苍澜果然是恨透了自己,连看都不愿意看了。 他不知道,阮苍澜背过身后,红了眼眶。 理智告诉他不能心慈手软,情感告诉他杀了许弈深他会后悔终生。 不知不觉一滴泪落下,他怔怔地摸了摸脸,纵横金三角这些年,他铁石心肠,从来不曾落泪,连父母惨死时都没有,若不是冷心冷肠,他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 他身后,一个男人压倒了许弈深,那勃发的性器,马上就要捅进许弈深身体里了。 许弈深绝望地闭上眼,却感觉耳畔似乎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那十个男人被推开,他被阮苍澜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被融嵌到骨血里,合二为一。 “我错了……我错了……”阮苍澜失声痛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许弈深肩头,烫烫的。 手下都吓了一跳,陈叔更是错愕不已,他看着阮苍澜长大,从未见过他哭。 “我果然做不到了。”阮苍澜泪水直流。 他不是没怀疑过许弈深的身份,到如今,他甚至有些笃定了,可是他早已动了心,要处死许弈深,根本做不到,无论他多么想回避这份感情,都在劫难逃。 他一把抱起许弈深,抱回房中,为他清理伤口,擦上草药汁水。 许弈深经过这样的大落大起,心情复杂,任由阮苍澜为他擦药,终究是放心了,沉沉睡去,睡梦中发起高烧。 阮苍澜给他喂过退烧药后,整夜守着他,每隔十几分钟就换一次凉毛巾,熬了一夜,天明时分才撑不住睡着。 睡着前,他想,自己完了。 竟然为了一个爬床的玩意儿动心,为他断掉花花草草,为他赌上全部,为他落泪,为他转变了冰冷心性,将来或许还要为了他赔上性命。 怜爱之心,真是一种撕扯灵魂的东西。 完了就完了吧,他苦笑。 直到第二天中午许弈深才醒来,窗外狂风骤雨打芭蕉,这场酝酿已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空气里闷热的气息一散而空,一切都变得清新凉爽。他的高烧已退,歪过头,可以看到床边放着一盆凉水,水中浸泡着好几条毛巾,阮苍澜手里也有一条。 他眷恋地抚摩着阮苍澜的银发,有种劫后余生的平静感。 “醒了?”阮苍澜被他弄醒,起身给他端来饭菜,他也不客气,全部吃光,整个过程,阮苍澜都温柔地看着他。 等他吃完,阮苍澜才问:“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许弈深摇头。 阮苍澜目光温柔:“好,我信你。” 他当然是不信的,从那天看到穿着警服的许弈深,他就笃定了许弈深的身份,何况后来许弈深还出卖自己,轻易放走警方俘虏。 可是他却哄骗自己,如飞蛾扑火,明知是死,也无怨无悔。 整个下午,许弈深都蜷缩在阮苍澜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两人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静静拥抱着,躺在床上。从开始执行潜伏任务来到金三角,这半年多时间里,许弈深从未有这一刻,像现在这么安心过。 他突然就想到了“伴君如伴虎”这个词,噗嗤一笑,那可不就是他现在的处境吗? 不过经历昨天那么一遭,许弈深知道,阮苍澜是绝对不会再伤害自己了,他的命,攥在自己手里。 大概真是被阮苍澜cao熟了,昨天那么干,他后xue都没受伤,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对他一个警校出身的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休息够了体力也恢复了。他像一条水蛇一样,用细长的腿缠住了阮苍澜精壮的腰,而后伸出一只手,摸到阮苍澜腹下要害,揉搓起来。 阮苍澜睁开眼,眸中笑意暧昧不明。 “这么快,又想要了?” 许弈深点点头。 阮苍澜一把搂住他,压在身下,笑道:“给你长点记性,下次不许冲动。” 许弈深正疑惑,就见阮苍澜拿出了一把小刀,按住他,在他腹下比划了一通,吓得他惊呼:“阮爷!你……你不能那样!” 阮苍澜竟然想阉了他! 许弈深想跑,却被阮苍澜死死按住手脚,最后无可奈何,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下来。 阮苍澜亲亲他的眼角,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罢,埋头看着他的股缝风光,用那把小刀,一点点剃掉了他的毛,活儿干得漂亮细致。 许弈深一动也不敢动,羞得捂着脸,却感觉那小刀游走前,酥酥麻麻的,勾起了他骨子里的痒意,让他yuhuo难耐,后xue还有铃口失禁一样涌出水来,yin靡得不像话。阮苍澜刮完,眯着眼看着情动的许弈深,觉得他像只剥了皮的梨,干干净净,水亮诱惑。 他毫不犹豫,把自己肿起来的性器,再次插进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xue口。 两人从未像此刻这样坦诚相待,不约而同地选择忘却现实,只沉浸在这份激烈美好的性爱里。 他弄得他xiele精,他弄得他颤抖不停,他叫他老公,他叫他心肝儿,他用后xue承受浓情蜜意,他用性器窥探他的隐秘yin靡,他们在不歇的暴风雨声里,疯狂地交媾,激烈地舌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汗液、jingye和泪水,灵魂与身体都无比契合,被欲海卷来的高潮一波波拍在沙滩上,瘫软着身子相拥而眠。 整整三天,他们都没有下床,醒了就干,干累了就睡,睡醒接着干,吃的东西都由陈叔送进屋里。 “我好爱你啊。”许弈深向阮苍澜索吻。 阮苍澜给他一个深沉绵长的舌吻,吻得他几乎要窒息,才松开,回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