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醉倒苍澜在线阅读 - 11主人,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全部的你,想和你做最yin乱的事。

11主人,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全部的你,想和你做最yin乱的事。

    许弈深往被子里拱了拱,紧紧贴着阮苍澜,阮苍澜微微撑起身,将他揽入怀中,手指摸到被子下,亵玩着他的下体。

    他股缝里很快滴滴答答,变得潮湿温暖。

    阮苍澜摸得一手黏滑,满意地笑了笑,咬着许弈深的耳朵,问道:“这可怎么办?我现在不能多动,怕撕裂伤口。”

    许弈深伸手去摸,阮苍澜的性器也硬了,杵起来一个小帐篷,阮苍澜笑道:“它想你想得狠了。”

    他掀开被子,只见那东西粗涨肿大,立了起来,隐约还能看到柱身上凹凸有致的纹路,就是这根东西,每次探索着他身体的最深处,从未有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地方,刺激他,取悦他,让他欲仙欲死。

    这么大,他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许弈深自己都很讶异。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渴望,咽了咽口水道:“阮爷,我给你舔出来吧。”

    阮苍澜:“别叫阮爷了,叫老公。”

    许弈深脸上飘起一片绯红,舔舔嘴唇,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老公。”

    “乖。”阮苍澜搂着他的脖子,一顿狂亲,在他脖子上留下好几个红红的草莓印。

    许弈深埋下头,用一只手握住阮苍澜的性器,摸了摸,沉甸甸的,热乎乎的,他手法生涩地捋动了几下,感觉阮苍澜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有些兴奋,可以闻到阮苍澜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性感非常,诱惑至极,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阮苍澜眯起了眼,似乎很享受。

    许弈深心安,他专注地舔着,粉红灵巧的舌头绕过铃口,滑过柱身,在囊袋上停留,轻轻咬一口,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随即,他张开殷红湿润的嘴唇,一点点,把阮苍澜的性器含进嘴里,那东西太大了,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却没有松口,稍微适应一下后,便含着它,一下下吞吐起来。

    炽热硬挺的guitou,一次次摩擦过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壁,戳得他泪水涟涟,真的很撑,可也让他很满足。

    他挑起眼,看了看阮苍澜,只见阮苍澜也正低头看着自己,一脸餍足,眼神里都是疼惜怜爱。

    这样的时刻,体液交融,视线相撞,是只属于彼此的温存亲密时光,可以让他们都忘却死亡,忘却立场,只需要专注沉溺于彼此,互相疼爱就好,你情我愿,予取予求,所有的声色放浪,只因深爱对方,只交付给对方。

    许弈深舔舔嘴唇,更卖力地吞咽起来,那根东西卡在他喉咙口,似乎一跳一跳的,生命力蓬勃。

    阮苍澜感觉到一阵愉悦感,像火苗,从小腹蔓延上来,一路烧到他心里,烧得他暖暖的,感动得稀里糊涂,沸腾成一锅热水,

    “难受吗?难受就算了。”阮苍澜怜惜地摸着他的脸。

    他吐出那根东西,舔舔水亮殷红的唇,摇了摇头道:“不难受,我很喜欢。”

    说罢,又埋头继续舔,将那根粗大的性器深深咽进嘴里,直抵喉咙,他吮吸着,啧啧有声,可以感受到阮苍澜情动,不一会儿,一股又浓又烫的jingye猛烈射出,灌了他满满一嘴,他悉数吞下去,张开嘴,让阮苍澜看。

    全都吞下去了。

    阮苍澜额头青筋狠狠一跳,扶起他的下颌,另一手粗暴地勾住他后颈,拽过来,猛烈地亲吻他的嘴唇。

    许弈深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濒临窒息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伸出舌头,试验性地舔阮苍澜的唇瓣,却被阮苍澜狠狠吮住,不放开,阮苍澜的舌头绞着他的舌头,碾压着,搅弄着,像是要榨出更多汁液来,疯狂索取。

    他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爽得不能自已。

    口水从唇角漫出来,那么一滴,分不清是谁的,漫过下颌,滑下脖颈,滑到许弈深心窝位置,痒痒的。

    好半晌,阮苍澜才放开他,牵着他的一只手,摸在自己胯间,嗔怪道:“都怪你太性感了。”

    许弈深动动手指,可以感觉阮苍澜的yinjing,再度硬挺起来。

    他忍不住好笑道:“怎么中了两枪,还这么容易硬?你也不怕纵欲过度,哪天死在床上。”

    阮苍澜亲他眉角,笑道:“不容易硬,怎么好好疼你呢?说我硬,你不也是,后面saoxue里水都要漫出来了吧,啧,天天发情的sao货,半个月没cao你,你是不是屁股痒得不行了?是不是没事就自己弄?有我给你的shuangma?”

    许弈深被戳穿,笑道:“老公,我想要,真的不行吗?”

    阮苍澜摇头:“不给你,免得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

    许弈深嘟起嘴,委屈巴巴的。

    阮苍澜看他吃瘪,不由得好笑,刮了刮他的鼻子,哄道:“好好好,给你,坐上来,自己慢慢动。”

    许弈深脸上立马多云转晴,乖巧地脱了裤子,扶着床,把瘙痒难耐的后xue,对准阮苍澜硬挺硕大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xue口湿润黏滑,很顺利地吞进guitou,性器狠狠刮擦过柔软的肠壁,戳中前列腺,而后一下子插进了最深处,爽得许弈深浑身过电一样战栗,有些情不自禁,“啊”地一声惊呼出声。

    太解痒了,太舒服了。

    后xue空虚寂寞了半个月,早已饥渴,被阮苍澜摸的时候就很痒了,此刻被填满,欢快地冒出更多水来,温柔地包裹着阮苍澜的分身,吸着他,挤着他,像是怎么都吃不够的样子,水滋滋往外冒,流到阮苍澜股缝间,激得他yinjing又肿胀了一圈,撑得许弈深直缩腰。

    阮苍澜微微撑起身子,可以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坐在自己大腿间,抬起腰臀间的蜜xue,正在尽力吞咽粗大的性器,他不敢靠在阮苍澜身上,怕弄裂伤口,便只能勉强用双臂支撑平衡。

    这样骑乘的姿势有些勉强他,可他却不觉得累,坚持着,抬起,落下,一次次,用馋得流水的xiaoxue,贪婪地吸着阮苍澜的roubang。

    往常欢好时,阮苍澜喜欢看许弈深高潮的脸,这时看着他吞yinjing的小嘴,更觉香艳刺激。

    “真乖,说让自己动就自己动。”阮苍澜笑了,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让他借力支撑住。

    “嗯……”许弈深自己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一不小心往下做得狠了,把阮苍澜整根roubang都挤了进去,惊得他险些泄精,浑身颤抖战栗,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阮苍澜捅穿了,却又不敢靠到阮苍澜身上,只好撑着身子,摸了摸小腹。

    平素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竟微微凸出,里面很胀,很撑,也很舒服。

    他摸着,有些心不在焉,阮苍澜捂着他的手,十指相扣,问道:“怎么?想给我怀个崽?”

    “你坏!”许弈深的脸蹭地红了,往阮苍澜胸口捶了一拳,却不敢用力,跟小猫儿挠痒似的,只挠得阮苍澜心痒痒,格外开心。

    他真是太喜欢逗他了!

    许弈深抽掉阮苍澜背后的枕头,放他躺下,然后整个人跪趴在他胸前,肌肤相亲,亲密无间。随即,许弈深伸出一只手到身后,又一次扶着那柱身,缓缓吃进去,刚一入港,他就主动扭起腰臀来,活像一只缠着阮苍澜精壮身子的蛇妖,扭得摇曳生姿,磨得水声潺潺。

    阮苍澜被伺候得很舒服,扶着他的腰,直盯着他,盯得他面泛桃花,泪花涟涟,却连眼泪都好像是甜的,化着甜蜜的笑意。

    “嗯……啊……”许弈深很快弄得自己浑身酥软,撑着软软的身子,固执地吃着阮苍澜的下体,厮磨着,搅弄着,汗如雨下,一滴滴落在阮苍澜的麦色肌肤上,性感非常,阮苍澜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也不挣扎,任凭自己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极端感受里,得到灭顶之灾般的快感。

    他有些喘不过气,咳嗽着,阮苍澜又捂上他的嘴,可以感受到那两瓣温暖柔软的唇瓣,像一只蝴蝶,在自己手心颤动,美好得让人心碎。

    许弈深瞪红了双眼,泪水直流,在这潮热气息里,攀至高潮,下体毫无征兆地xiele精,喷得阮苍澜满胸膛都是。

    “呜……”许弈深像溺水之人一样,浑身虚脱无力,全是汗水、泪水以及jingye,他觉得自己要化了。

    “老公,你怎么还不射,我快撑不住了……”他有些无奈道,撑着虚软的身子,一下下扭动着柔软的屁股,吸吮咂摸着阮苍澜的性器,那东西非但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反而更硬挺了,许弈深含泪吞吐着,感受着那guitou,一次次刮过自己的前列腺,让他敏感得无法自拔。

    太爽了。

    不过也好累啊……

    以前都不知道,阮苍澜居于上位,体力消耗这么大。

    阮苍澜笑道:“心肝儿,你可太不济事了,这就不行了?”

    许弈深顿时像炸毛的猫,一爪子挠在阮苍澜脸颊上,气呼呼道:“谁说我不济事了?都怪你刚刚掐我脖子,还捂我嘴巴,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弱!”

    他说完,似乎还想证明一下,含着阮苍澜的roubang,使劲往前一挺,没想到这一弄,阮苍澜没射,他自己倒被插得特别深,一下子撑得整个人都瘫软了,屁股里像失禁一样,冒着馋出来的水,把阮苍澜浇了个措手不及。

    “噗……哈哈哈哈!”阮苍澜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许弈深气得脖子都红了,屁股却还舍不得阮苍澜的roubang,含着那roubang,就又要伸手挠阮苍澜。

    “哎!别!别!许爷!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一边求饶,眉眼间还是憋不住的笑意,看得许弈深更气了,咋咋呼呼,伸爪子狂挠他的脸。

    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私人医生看着两人在床上闹,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退了出去,还识趣地扯上了门,只是他没想到这俩人白日宣yin,病床上也能搞起来,被羞得心里慌兮兮的,扯门都没扯紧。

    隔着没扯紧的门,两人听到门外陈叔立马赶过来了,那私人医生幽幽道:“先别进去,里面两位在闹呢。”

    陈叔一愣,摇头道:“这……阮爷真是胡闹!”

    私人医生扶了扶眼镜,又道:“可不是?据我观察,阮爷还是下面的,还挨那学生毒打,怎么我平时就没看出来呢?啧,陈叔你一定要劝劝阮爷,他伤没好,禁不住这么cao的,叫那学生啊,悠着点,别把阮爷cao坏了。”

    陈叔:“哈?真的吗?我也没看出来阮爷是受。”

    许弈深使劲憋笑,摸摸阮苍澜的性器根部,微微一碾,说道:“喂,下面的,你感觉怎么样?”

    这一碾,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逼得阮苍澜一下子xiele精,狰狞的roubang钻在许弈深深处,吐出精华。

    私人医生又道:“没事熬点羊骨苁蓉汤,给阮爷补身子,他管着整个集团,被一个小白脸弄坏了,名声可就毁了。”

    阮苍澜:“……”

    瞎了你的狗眼,怎么不看清楚再出去?劳资是上面的!上面的!

    “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轮到许弈深捧腹大笑了,他拍拍阮苍澜的胸膛,笑道:“这就叫,现世现报。”

    阮苍澜一把掐住他的腰,掐得他惊叫一声,才满意道:“我跟你说,你就趁现在赶紧浪,使劲儿笑,你等我伤养好,你就完了!你等着,劳资非把你cao得下不来床,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你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老公!”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笑道:“谁怕谁呀,大yin魔,我还怕你不济事呢。”

    这一次养伤,阮苍澜回到的是最隐秘的一处别墅,故而没有宾客打扰,俩人倒过了一个多月的悠闲日子,无忧无虑,许弈深活出了几分金屋藏娇的味道,他闲不住,开始学怎么做咖喱鸡rou饭。

    他凭借自己多年实验室摸索出的精确度量衡,调好配料比例,把土豆胡萝卜洋葱鸡胸rou切成完美形状,最后做出一锅……堪称灾难的黑暗料理。

    他不甘心,决定端去让阮苍澜尝一口,再丢掉,没想到阮苍澜却吃光了整整一盘,许弈深甚至疑心,他连盘子都想舔干净。

    “好了好了。”他讪讪收手,心里却和吃了蜜糖一样开心。

    阮苍澜摸着他的柔软黑发,笑道:“阮爷的小媳妇,小娇妻,会疼人了。”

    他要走,阮苍澜牵着他的手,深深一吻,吻在那枚戒指上,笑道:“心肝儿,谢谢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为我煮一顿家常饭。”

    许弈深心惊了一瞬,是啊,阮苍澜身边似乎从不缺人,可是那些花花草草,那些生意伙伴,那些仆人,潮水一样来了又走,都是被利益驱动,才会与他短暂接触,除开他们,阮苍澜的生命里,一直都是孑然一身,自孤独。

    若非走投无路,谁愿意做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

    很久之前许弈深查资料做准备时就知道,阮苍澜很早就父母双亡,在他记忆里,只有江湖腥风血雨,从未有过来自家人的体贴温暖。

    一碗米饭煮成糊、咖喱烧焦的饭,他竟吃得津津有味。

    许弈深更舍不得了。

    他低头,深吻阮苍澜的额头,而后虔诚无比,一点点,吻过他眉骨、眼睛、嘴唇、下颌、脖颈,肩膀……温柔缱绻,如蜻蜓点水,阮苍澜很配合得眯起了眼,夸道:“心肝儿,你这样,真是……叫我怎么疼爱你才好。”

    许弈深心里,被这句话狠狠灌了一口蜜,甜甜的,可这也无法中和他心里的苦涩。

    他想,他和阮苍澜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曾无数次考虑这个问题,不得结果,就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该怎么做了。

    这是个死局,金三角的暴君可以对他温柔,却不会立地成佛,即便阮苍澜愿意那样,恐怕放下屠刀那一刻,就是阮苍澜的死期。而他呢?多年深恩厚待,多年筹谋,他不可能放弃这次特殊的潜伏任务。

    既然是无解的死局,那么,就珍惜眼前就好,人生失意须尽欢,时间越短,越要珍惜,他越要让阮苍澜开心,把彼此都烙印在生命里。

    他熟练地亲吻挑逗阮苍澜,zuoai这么多次,他和阮苍澜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哪里是敏感点,哪里禁不住弄,一清二楚。果然,经他撩拨,不出一分钟,阮苍澜就硬挺起来了,加上伤势已经恢复好,阮苍澜一把就扯掉了输液管,把许弈深牢牢嵌在了床上。

    “又想我了,嗯?”

    许弈深眨巴眼睛,一勾手,勾住阮苍澜的裤衩,应道:“我哪个时候不想你?我只想一辈子,做阮爷的小娇妻,”

    “好,那老公就好好疼疼你,又憋了半个月,喂你吃个饱。”

    阮苍澜取下许弈深的金丝眼镜,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慢慢吻着,进行着温柔的前戏,许弈深却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了?”

    许弈深抬眸道:“老公,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温柔的。”

    阮苍澜:“什么?”

    许弈深眨眨眼,有些害羞道:“以前做的时候,你就喜欢掐我脖子,只是下手从来斟酌过,恰到好处,一点都不重。可是我猜得出来,你有那种癖好,是吗?前些天我发现了你有一件暗房,里面有各种工具,有好多我没见过的。我……我想要你高兴,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阮苍澜一愣,随即笑了笑,亲吻他道:“我怎么舍得你疼呢?上次为俘虏的事鞭打你,我自己都心疼好久。”

    许弈深的身子窝在被子里,摸到阮苍澜的手,把一个从他暗房里偷拿出的项圈,塞进他手里,羞涩道:“可是我想要。我想要全部的你。温柔的你,暴虐的你,浪荡的你,流氓的你……我都要,我想要你高兴,想要和你做一切最yin乱的事,想和你共赴极乐。”

    阮苍澜摸着那个项圈,喉结动了动,笑道:“我忍得那么辛苦才忍住,你怎么……偏要放一把火?”

    许弈深吃吃地笑:“因为我爱你啊!”

    他一把掀开被子,背对着阮苍澜趴下来,让那处迷人风光全部暴露在阮苍澜眼前,扭了扭雪白柔软的屁股,笑道:“主人,我已经忍不住了,你还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