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BDSM3(今日任务:制作生日蛋糕、拍摄gv,滴蜡)
书迷正在阅读:大佬穿进清水文在线炖rou【总攻/快穿】、性爱指南之强暴人妻、欲望直播间[高H]、景南栀约、快穿之青涩、强制扮演游戏、[虫族np]肆无忌惮、魔尊今天也在给我塞气运、堕落的言繁、天桥下的美少年(H)
他们在云漫寨住了一个月,雨季到来前,附近的每片草地,每片雨林,都留下过他们交合缠绵的身影。 许弈深嫌山里热,阮苍澜便带他回了特区,但这次住的地方,竟然不是酒店,他很惊讶,听阮苍澜道:“除了书房不能进,其他地方随便你布置,这地方,以后就是我们俩的家。” 书房不能进,一定是因为有私密文件。 他默然,问道:“这里是你家?” 阮苍澜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笑道:“你没来之前,这里不算个完整的家。” 许弈深心里计较着书房的事,有些不快,嗔道:“那我在我们家,为什么不能进书房?” 阮苍澜亲亲他:“乖,听话。” 只是哄他,却没有松口。 许弈深倒不是真的想窃取那些私密文件,他只是真心觉得,自己和阮苍澜是一体的,他想要坦诚相待,不希望两人之间有秘密。 阮苍澜拉着他离开,直奔后院而去,许弈深敏感地发现,后院的佣人明显少了,而警卫则增多了不少。 他被带进一个隐秘的房间,房间里满是名贵的古画瓷器,阮苍澜转动桌子下的机关,一个古董柜突然移动到一旁,柜子后露出一扇小门,门后是地道,两人走进去,在黑暗里摸过几十米,抵达另一扇门,阮苍澜打开复杂的密码锁,里面竟然是满满一屋子的黄金! 屋子里一点杂物都没有,全是金灿灿的黄金,说是金山,一点都不为过。 这是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 阮苍澜:“以后我的身家性命,就都交给你保管啦。” 他说着,拉着许弈深的手,录入指纹和人脸信息,又告知他解锁密码,笑道:“要是缺钱,随时进来拿,只有我们俩能进来。” 许弈深很感动。 方才被拒绝进书房带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他没那么贪,只拿了一根金条,阮苍澜以为他想买什么值钱的东西傍身,没想到第二天回来,大跌眼镜。 许弈深他……居然买了上百个抱枕和毛绒玩具,把整个卧室变成了小孩子的天堂。 许弈深小时候很想要一个毛绒小兔子,后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院长,院长给他买了一个,他爱不释手,可惜刚抱了一天,就被其他孩子抢走了,那些孩子玩够了也没还给他,而是撕碎了丢在草丛里,那时候他觉得小兔子被他害死了,抱着一堆破布哭了好久。 现在不一样,他有家了。 阮苍澜回来的时候,许弈深正坐在绒毯上,怀里抱着只毛绒兔子,逗一只小波斯猫玩,也不嫌热。 “暖暖~看这儿!”许弈深笑得灿烂,拿毛线团逗猫,根本没发现阮苍澜回来了。 阮苍澜站在门口欣赏了很久,他见过许弈深拔枪杀人,见过他和黑熊厮斗,见过他受重伤隐忍着一声不吭,却没见过无忧无虑,像个小孩子一样玩耍的他。 许弈深自己都没发现,他习惯了隐忍和曲求全,却被阮苍澜宠着宠着,宠回了天真爱笑的模样。 “这么好玩儿?”阮苍澜终于忍不住插话。 “你回来啦!”许弈深目光闪闪,笑道:“暖暖!坏蛋来啦,去挠他!” 猫崽子歪着头,竟真的朝阮苍澜冲了过去,却没挠他,而是顺着他的西装裤子往上爬,被阮苍澜捏住后颈,抱着摸头,一脸温顺享受。 “嗯?”许弈深不甘道:“好啊你,吃里扒外!” 阮苍澜笑意盎然:“我是外人吗?” 许弈深不听,不依不饶道:“猫是我的,你还我!” 阮苍澜上前,把猫还给许弈深,然后抱住了他:“好好好,猫是你的,你是我的。” 一星期后是阮苍澜的生日,许弈深一从陈叔那里打听到这个消息,就给阮苍澜一个惊喜。这天趁阮苍澜外出,他找了材料准备亲手烤一个蛋糕。 却没想到,他刚上手,阮苍澜就回来了,进门鞋子都不脱就径直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像条大狗蹭着他的后脖子,闭眼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味,嗔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只想和你一起过。” 缠了好一会儿,他的注意力才转移到许弈深手里,发现满桌子都是奶油、水果以及鸡蛋,而许弈深也围着围裙。 阮苍澜:“你知道了?” 许弈深点头,笑道:“还想给你个惊喜呢。” 阮苍澜也笑了,刮掉他鼻头沾的面粉,温柔道:“小深真好,这些年从来没人为我庆祝生日。” 许弈深有些心疼,他也是孤儿,可当年在孤儿院,院长会记得给每个小朋友庆生的。他这么想,说道:“以后我陪你,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阮苍澜欣慰地笑了。 二十八年的寂寞时光,格外漫长,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心心相印、真正关心他的人。 感觉真不错。 他一拍脑门,噔噔噔上楼拿来一台相机,要把许弈深做蛋糕的画面给录下来。 “你干嘛!像个小孩子。” 阮苍澜:“我的小深真贤惠,我要拍下来,慢慢回味。” 许弈深嘴上笑他像个孩子,手里动作却没停过,做蛋糕胚,切水果,搅奶油……做得专注而虔诚,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许弈深很高兴,不枉他偷偷练习了一个星期,今天做,果然得心应手。阮苍澜看着他的双手,阳光照射下,那手指如竹笋般纤细修长,很美,比蛋糕诱人多了。 看着看着,喉结就忍不住上下滚动。 许弈深不曾察觉,问道:“今天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阮苍澜笑:“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许弈深的脸一下子羞红,抬手把一勺奶油往他嘴里塞:“闭嘴!” 阮苍澜尝到一嘴甜,心花怒放,放下相机走到案板后,搂住了许弈深的腰,一双手在他衣服下胡乱游走,摸得许弈深心猿意马,身体泛起一阵阵红潮。 他有些口齿不清道:“别,现在别,我要做,做蛋糕呢。” 阮苍澜故意耍流氓道:“你说的,你要做。” 许弈深:“不是!” 他面色窘迫,羞得眼角泛红,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阮苍澜就喜欢看他被欺负的样子,索性一伸手扯掉了他的围裙,又轻轻松松扒下了他的衬衫。 “你!”许弈深说不出话来,捡起围裙挡住自己的身体,很是羞涩。 青天白日,宅子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他头脑清醒时,可不想被人看活春宫。 阮苍澜却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厨房办了他,他被扑倒,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那个东西,硬得如铁杵,抵住了他的小腹。 他瞪大眼睛,听阮苍澜吼道:“不想被挖掉眼珠子,就别看。” 佣人们识趣地背过身去。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正要爬起来,阮苍澜一下子扒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勾了一团乳白色的奶油,往他股缝间探去。 他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小声推拒道:“你……你不能用这个,这是吃的!” 阮苍澜:“我知道啊,给我做蛋糕用的嘛,不知道好不好吃,用你的小嘴先尝尝,怎么样?” “不!”他拒绝,可阮苍澜的那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后xue,将那润滑黏腻的奶油抹在了xue口,随即弄了更多,很有技巧地搅动着,把他里面抹得十分黏滑,全是香甜的味道。 阮苍澜看他羞得眼泪要漫出来,亲了亲他的嘴,笑道:“别怕。” 那xue口被刺激得连连收缩,沾上奶油,更显诱惑,阮苍澜竟分开他的腿,埋头舔舐起来。 “啊!”许弈深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他赶紧捂上嘴,可佣人们已经听到了,有个脸皮儿薄的小姑娘,当即羞得面红耳赤。 许弈深有些难堪,嗔怪道:“你就会欺负我!” “不许……啊!”他正要推开阮苍澜,却感觉阮苍澜的舌头探了进去,不仅进去了,还肆无忌惮舔着他的内壁,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阮苍澜把他舔得很舒服,馋得直冒水。 他又一次震惊到,阮苍澜在床上素来高傲,喜欢居于主导地位,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却愿意低头取悦他。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阮苍澜察觉到他情动,这才抬起头,问道:“那你给不给我欺负?喜不喜欢?” 许弈深下意识就要说“给”,可一看到那些佣人的背影,瞬间就改了口,提起裤子翻身起来,嘴硬道:“不给!我要做蛋糕!” “可是我不想吃蛋糕。”阮苍澜嘟囔道。 许弈深想了想,阮苍澜好像的确不喜欢甜品,于是认真问道:“那你想吃什么?” 阮苍澜:“想吃你。” 许弈深:“……”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回不止那个小姑娘,那一排佣人都红了脸,面面相觑。 天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阮爷吗?他们偶尔跟着阮苍澜转移,知道阮苍澜身边从来不缺人,那些人被用来满足阮苍澜隐秘的虐打爱好,往往会在深夜带着伤痕,一瘸一拐离开。阮苍澜其实很少真的cao谁,更不会说这么露骨的情话,不会这么宠着谁。 许弈深羞得一把推开阮苍澜,说道:“走开走开,我没做好蛋糕以前,不许进厨房。” 阮苍澜搂着他的腰,试图撒娇:“不嘛,我是鱼你是水,离开你我会无法呼吸的。” 佣人们再度震惊。 这个小白脸竟然敢拒绝阮爷?阮爷居然不生气,还撒娇? 许弈深推不开他,只好随他去了,打着蛋花儿埋怨道:“都怪你来祸祸我,这下好了,这奶油没法用了,你说怎么办?” 他真的只是埋怨,没想到阮苍澜却得寸进尺,一把摸上他的rutou,捏了捏,笑道:“怎么办?当然是用你的……” 许弈深瞪大眼睛,想震慑住阮苍澜。 阮苍澜却不怕他,搅了团奶油抹在他rutou上,然后伸出舌头,又是舔又是咬,吮得啧啧有声,说道:“小深,你的奶汁好甜。” 他当然不能产奶,可阮苍澜却偏偏假装他能,死命地吮吸着那两点殷红。 许弈深羞死了,可身体却起了反应,他被舔得有些情难自已,手里的打蛋器突然滑落,“咚”地一声把地板砸出一个坑,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像瞬间被抽去所有力气,软软地跪下来,只能任凭阮苍澜玩弄。 他的rutou硬起来,他还坚持着爬起身来,想做完这个蛋糕。 阮苍澜被他的固执逗得发笑,摸出一个乳夹,夹住他发硬的rutou,魅惑道:“这么不乖,那我只好惩罚一下你。” 乳夹有点紧,一种古怪的痛感从胸前两点,电流一样袭击全身,他的脚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阮苍澜折磨得满头大汗,险些站不住。 阮苍澜打定主意要欺负他,用了乳夹不说,还贴身搂着他亵玩,一根不安分的手指在他后xue进进出出,搅动着那些奶油,不时刮蹭过他的敏感点,弄得他心都乱了,根本没法专心,最要命的是,这具身体根本禁不住阮苍澜的挑逗,后xue分泌出甘甜的汁水,回应着阮苍澜。 越弄越热,越弄越馋。 最后一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们都出去!” 佣人们啥都没看到,却听着声啥都脑补到了,比看到还刺激,此刻急不可耐地跑了出去,许弈深几乎能听到,他们刚进走廊,就叽叽喳喳议论起他和阮苍澜来,像聒噪的雀儿。 没人在,他放松了些,嗔怪道:“老公,你太过分了。” 阮苍澜心里一甜,根本没觉得自己过分,只笑道:“刚才怎么不叫老公?” “你明知故问!” 阮苍澜道:“心肝儿,再叫一声。” 许弈深憋红了脸:“流氓!” 阮苍澜刮刮他的鼻子:“真可爱。” 说罢,就双手用力把他的屁股托了起来,把他放在厨台上,握着早已粗涨硬挺的yinjing挺身而入。 奶油的润滑很充分,许弈深毫不费力,就把阮苍澜的大家伙吃到最深,身体得到满足,他满意地逸出一声舒服的娇喘。 阮苍澜一边cao他,yinjing进进出出,一边取下乳夹,贪婪地吸着他的奶头。 他感受着双重刺激,整个人有些坐不住,想往后躺下去,阮苍澜却不允许,搂着他说道:“别躺,把手勾在我脖子上。” “我不!”许弈深故意捣乱。 阮苍澜气笑了:“拿后背捂那么冷的大理石,不怕被咯着,不怕着凉?” 不许他躺,原来是心疼他。 许弈深的心一下子就暖化了,听话地勾着阮苍澜的脖子,把整个身体都交付给他。 就着这个姿势,阮苍澜狠狠插入,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他好几次没力气要从台子上滑下来,屁股却被阮苍澜顶住,反倒被插得更深。 “啪啪”的水声从两人下体传出,许弈深浑身都被弄得潮红,咬着牙,艰难呼吸。 他一阵阵娇喘,高潮之余,还不忘骂阮苍澜:“老流氓!怎么在哪儿都能发情!唔……” 还没骂完,就被阮苍澜用激烈炽热的吻堵住了唇。 阮苍澜亲得他再也骂不出什么,才松口,笑道:“不是在哪儿都发情,是看着你才发情。没办法,你太好看了,又那么乖那么好欺负,我满脑子都是压着你做坏事。你不知道,我出去谈生意都没法专心,只想赶快回来找你。” “胡说。”许弈深今天格外怕羞。 被阮苍澜随手搁下的相机,静静趴在厨台另一侧,默默记录下厨房里这香艳的一幕。 许弈深被cao得两条腿根本合不拢,阮苍澜把他放下来,翻个身让他趴在台子前,从身后再度侵入,一下一下直捣花心。他能感受到阮苍澜的形状,柱身粗长,上面的纹路凸出,刮蹭着他柔软的肠壁,越刮越热。 他情动不能自已,主动翘起屁股挨cao,纤细的腰塌下去,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阮苍澜抚摸着许弈深后背白皙的皮肤,爱不释手,他顺着那罂粟花的花蕊,一寸一寸往下摸,摸过花茎,摸到根部,摸着两人相连的位置,嗤笑一声。 罂粟花妖娆美丽,有人憎恶它,有人却狂热地喜欢它,它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只自己开得痛痛快快。 很像在他胯下纵情欢乐的许弈深。 阮苍澜亲吻着那罂粟花,叹道:“心肝儿,你怎么能这么性感呢。” 许弈深意识朦胧,像漂在海面上,被情欲的浪潮拍下去又捧起来,他睁眼,猛然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放着那台相机,镜头里反射出的,是他潮红的、意乱情迷的脸,所有动情都写在上面。 这个距离,他的这张脸,被拍得仿佛一个特写镜头。 方才所有的纵情,所有的亵玩,都完完整整被记录下来,仿佛一部香艳的GV。 “你!你居然没关机器!”许弈深有些急,伸手要去够,阮苍澜却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别到背后按住,笑道:“这么自然的镜头,哪部GV都比不上,删了可惜。” 许弈深急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挨cao。 不一会儿他就被做到高潮,在镜头前喷出乳白色的放荡,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射入他身体深处。 他发泄出来了,身体软软的,却支撑着还想完成那个蛋糕,阮苍澜暂时放开了他,跑去拿了相机仔细看回放,笑得邪气十足,很是满意。 许弈深狠狠瞪了阮苍澜一眼。 阮苍澜视若无睹,拿最大声外放刚才录的内容。 “啊!老公!好爽!” “老公,你快点,对,就是那里。” “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许弈深羞得恨不得原地入土为安,追去要抢,阮苍澜偏不给。 许弈深到现在腿还有些软,这一跑,后xue里被灌的东西顺着大腿滑下来,yin靡得不像话。 “靠!臭流氓!大变态!”许弈深羞死了。 他收心把烤好的蛋糕胚取出来,搅好新的奶油,混上果粒,打算往上抹,阮苍澜又凑了过来,拿yingying的东西抵着他的后臀。 这个家伙,居然看回放又看硬了! 许弈深知道挣扎没用,只好乖乖趴在台子前,感觉那个东西又一次侵入,在体内肆虐,他尽力稳住心神继续做正事,可是手却忍不住颤抖,这一抖,把他预想好的蛋糕造型全弄乱了。 一边挨cao一边做蛋糕,怎么这么难! 到最后他都没能完成,佣人们收拾着战后的厨房,看着那一坨失败品,看着沾得到处都是的奶油,心情复杂。 俩人这得干得多激烈啊! 蛋糕没能做成,许弈深不开心,夜里陪阮苍澜庆生时,看着买来的蛋糕,气得用叉子直戳,几乎要把它也给毁了。 阮苍澜看着他嘟嘴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太可爱了啊! 阮苍澜:“不喜欢?” 许弈深点点头。 阮苍澜一抬手,就把那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这个生日,阮苍澜最后还是吃到了蛋糕,他的小深就是一块最诱人的蛋糕,乖乖巧巧脱光了衣服,躺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任由他摆上二十八根蜡烛。 很美。 阮苍澜许愿完,吹掉蜡烛后,却又拿起一根点燃,眯眼看着,蜡油在火焰下融化,随即他偏了手,那蜡油眼看着,就要滴到许弈深胸膛上。 许弈深瞪大眼睛,听阮苍澜道:“不要动哦,你敢动,我就把它插你后xue里。” 他当然害怕,大气都不敢出。 可是这蜡油要是滴上来,肯定会烫伤他的。 怕什么来什么,正当这时,一滴蜡油稳稳地落在了他胸前,微微发烫,惊得他浑身过了电似的,连脚趾尖都蜷缩起来,不过,那种灼热的痛感很快消失,他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全感。 太好了,扛过去了,似乎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可怕。 玩了一会儿,许弈深就找到了其中乐趣,很享受这种被阮苍澜支配一切的感觉。 阮苍澜心中在狂喜。 他用的低温蜡烛,当然不会伤到许弈深,只是吓吓许弈深,许弈深却安然接受了。 小深是真爱自己啊,做到这种程度,都愿意接受。 许弈深浅浅一笑,起身搬出一个膝盖高的盒子,推到阮苍澜面前:“生日快乐。” 阮苍澜心里暖暖的,放下蜡烛把许弈深搂进怀里,笑道:“我不要别的生日礼物,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可不可以请你,陪我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 许弈深笑道:“拆开看看。” 阮苍澜依言,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盒安全套!多到一辈子都用不完。 两人对视,俱是一愣,片刻后,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