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浔安梦在线阅读 - 第五章 假山偷情

第五章 假山偷情

    演戏就要演的像些,许觐为这些时日明着去看林遂,却总能瞄见莲生失魂落魄地偷瞧她,她心下了然,也总用眼神去撩拨他,撩的他面红耳赤不敢去看她,有次被林遂瞧了以为是生了病还让他去休息又生气地大胆用眼睛瞪许觐为。总而言之,相当的有趣。

    日子似流水,转眼到了深秋节,林遂被卫侧夫借病召回了家一趟,他是庶子。回家先拜了侯府正君并他大姐、姐夫,这侯府正君与顺义侯生养了两个女儿,小女儿不出息,但大女儿入了翰林,仕途光明。他位子坐的稳,不计较卫侧夫有个儿子,更何况林遂嫁给许觐为是为了他小女儿欠下的赌债口子也是为了借助许家财力让大女儿更上一层楼,是以对待林遂和卫侧夫倒也算可以,起码侯府内没人怠慢他们,正君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借口累了便打发林遂去看病了的卫侧夫。

    林遂得到允许,便匆匆带着莲生去看卫侧夫,但一进门,莲生被拦在了外头,卫侧夫在房间正中央正等着他,一张同林遂相似地俊秀脸上阴郁郁的,看起来心情并不好,他刚开口问爹怎么了,却换来卫侧夫声色俱厉的一声“跪下”,又“啪”地被一耳光甩在了他脸上,他呆了,捂脸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卫侧夫,卫侧夫这是生平第一次打他。

    “你个混账,你只知道你母亲为了你嫡妹卖了你,你只知道许觐为家世才华没有叶静嵘好,你只知道许觐为阻了你当男官,你只知道嫁给许觐为惹那些公子哥儿嘲笑,你只觉得我贪图你母亲富贵,你只觉得你母亲见一个爱一个,可你没看见你母亲怀你时的困难,没看见生产本就是不易之事,没看见你母亲愿为我受苦受难生下你,你不知道我是真心爱你母亲,你母亲也是真心爱我。我与你母亲二人早就打听了许觐为人品,你嫁过去做正夫断不会受委屈,她叶静嵘未来是要娶皇子、丞相嫡子的,看她父辈就知道她宅子里那些手段,哪里还有你的命在。可是你不争气,你不珍惜,许觐为再好的人也叫你伤透了心,我聪明了半辈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林遂跪在地下,心事被卫侧夫言中,脑中恍如被雷击。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许觐为对他怎么样,他怎么会没有感觉。他不是没想过要安安稳稳,可是,在那宅子里碌碌一生又有什么意思。

    卫侧夫刚打完就生了悔意,他矮下身来搂住林遂,心疼地流了眼泪:“我儿自小心里就有才情,说是壮志凌云也不为过,可惜,不是个女儿身。若是个女儿身,就是这侯府也当的!可偏偏生了个男身,凤朝男儿顶出息不过何将军府的公子们可以上阵披挂,多少落个英年早逝。剩下的男儿都是早早嫁了人相妻教女,哪有抛头露面做男官的,不是爹娘逼你,是这世道太艰难。听爹一句劝,许觐为都为你怀了孩子,就别再想旁的了,就在许府好好相妻教女,有朝一日,我孙女光耀门楣,承了你的愿,也断不会忘了你我……”

    林遂听了,明白父亲是何意思,他脑内万千思绪团成一团乱麻,只虚虚地任卫侧夫搂着,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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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年节刚过,许觐为便到了该生孩子的时日,许觐为前世生产过一遭,伸头缩头都是一痛,倒也不急迫心态平和的很,她有了前世经验,是以今生比前世生产和坐月子准备的东西更加充分。

    到了生产这日,林遂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内人痛的声嘶力竭,心内惶惶,不由得反复饮了许多水来缓解慌张,还是许臻坐的住,拿了本账本看,但页面久久未翻,许槿舟在一旁来回踱步,不时问他娘还有多久时间,莲生跟着林遂等在房门外,他比林遂更坐不住,靠在一棵树旁脑子里胡思乱想,他把身子都给了许觐为,这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了,许觐为跟他说好了等生完孩子就让他做侍夫的,所以,许觐为,可千万,千万不可以有事呀!

    正当众人着急着,“哇”地一声有了婴儿哭声,“恭喜老夫人、正夫,是个千金小姐。”随着这婴儿哭声,产婆出来贺喜,许臻十分激动,立刻吩咐管家赏产婆了许多银钱,许槿舟更是高兴的要往产房里冲,被许臻一把拉住呵斥不懂事,但还是隔着门喊jiejie。林遂听了消息停在原地一时间心里竟不知是何滋味了,莲生心里揣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直直地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幸好林遂心里有事才没看着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等屋内的人略收拾了下产房,四个人才进去看。刚生出的婴儿皱皱巴巴的,闭着眼,乖乖地被裹在襁褓里,不时吧唧一下嘴,许臻接过来抱了抱也不知怎么看的,笑着对林遂说:“女儿随爹,这孩子肯定又是副好相貌。”

    许觐为刚生产完有些虚,但因孕期各色补品吃的好,没被欠着,所以精神状态也算好。许槿舟抓着她的手,面色还紧绷着:“jiejie,我听见那会儿你喊的声音,感觉痛的很,这会儿你好些了么?。”

    “我好多了,孩子出来,便不痛了。”许觐为勉力抬起手摸摸许槿舟的发顶,前世今生,她这弟弟对她都是没得话说,这辈子,弟弟长命百岁,他们一家人一定好好过。

    “好了,舟儿。让你jiejie歇息吧,这里有你姐夫便够了,你跟我去厨房,看看待会儿给你jiejie做的补品怎么样了。”许臻说完便带着许槿舟走了,只留下许觐为、林遂跟芸悠、莲生在房间里。

    “夫郎等了一天也累了,有乳母看顾孩子,夫郎也去休息吧。我累了,要躺会儿。”许臻一走,许觐为刚刚还洋溢着的笑慢慢冷了下来,她闭了眼,在芸悠的服侍下慢慢躺倒。林遂自几日前被卫侧夫打了一耳光,见许觐为没什么要跟他谈的意思,脑中恍如被雷劈了一下,从刚成婚时许觐为事事以他为先到如今再不顾他的感受,这是怎么了,这可如何是好。这该怎么办?他坐了许久,看着许觐为熟睡,有奶娘过来哄孩子,他觉得无趣,就要走。扭头却见莲生盯着熟睡的许觐为愣神,这场面不知怎么看的他心里并不好受,于是,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走到一半,莲生却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寻常阁要回去找一找,这更令他心内难受,他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情绪,只一个人带着王伯回去。

    莲生慢慢往回走,走了几步,便按耐不住,跑了过去,他急匆匆地返回去,就见许觐为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朝他笑。芸悠去端补品去了,乳母怕孩子哭闹抱着孩子去了偏房。

    “你怎么回来了?”许觐为笑他。

    他却再也按耐不住上来握住她的手,身体跪坐在地下,脸埋在许觐为手上,许觐为觉得手上湿热,这孩子竟是哭了。

    “不过是生个孩子,看把你吓得。”许觐为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心里却想着莲生莫非动了情,这事情可超出了她的预料,也罢,说好了要娶他,也没白嫖,也不算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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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觐为没有食言,生下孩子两个月,许觐为主动去了月照轩见林遂。

    “夫郎,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来跟你谈。莲生,王伯你们先出去。”

    “什么事?”许觐为从来没这么正经过,林遂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她。

    “也不是什么大事,夫郎身边的莲生我瞧着不错,想要莲生过来做我的侍夫。”许觐为自顾自的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为何?”林遂似乎有些震惊,莲生是预备给许觐为做侍夫的不错,但这几日许觐为来月照轩也勤了些,天气好的时日,还将女儿抱来,他原想着这是许觐为在示好,怎么会……

    “我有孕时,便想了这事,许府与顺义侯府是姻亲,两家之间便应该互相扶持,夫郎上次同我欢好,沉睡时还念着‘清盈’。倘若夫郎一开始便跟我讲明白,我不是那般愿意拆散人的人,夫郎以后再见叶少将军或者其他人都与我无关。夫郎有才华,便不应该被拘在许家,夫郎考中男官之时,便是你我合离之日。风莛是我与夫郎的女儿,日后是要继承我这家业的,莲生这几日,我瞧着对莛儿很上心,有他在,他日夫郎腾达了也不必挂念太多,就望夫郎能念许府这些时日的照顾,以后有难了扶持一把便可。”许觐为说完,便笑了笑,她眉眼温润,说出的这些话好似平常铺子货物买卖,一点也不诛心,她说完便转起走了,独留林遂一个人握着那书卷呆愣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许觐为这是在通知他,并不是寻求他意见。

    这边,许觐为通知了林遂,也未举办什么仪式,只在某一日夜里偷遣了人去叫莲生,那小厮告知莲生夫人在院里,便红着脸跑走了,许觐为住的寻常阁院子不小,有小亭、池塘、假山……莲生羞于大声喊叫,便绕过假山准备去院西找许觐为。

    夜里,院子里只点了零星几盏灯,略略有些黑,他走入假山里,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了满怀,莲生这几月长身量,连带着婴儿肥都褪了去,看上去开始显露出青年男子的挺拔。莲生刚要挣扎,就听身后有个登徒女调笑:“许久没这么近过了,莲生也长高了,就是不知那处变得如何了?”

    “妻……妻主……”莲生不敢挣扎,他下身被许觐为握住正乖乖地、一点点地胀大了起来。被这样玩弄,莲生呆住,不知下一步动作该作何。许觐为贴上他身,轻嗅他颈间气息。

    “用了铺里新调的沁竹香?”许觐为一双手也没闲着到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是公子不喜欢给了我,我才……”莲生吞吞吐吐。

    “是么?我还以为是要特意来找我才用上的,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让人伤心呢。”许觐为故意逗弄他,假装叹息,一双手也慢慢停下动作。

    “不!不是……”莲生转过身来欲急切解释,却被许觐为亲了上去。

    莲生统共被许觐为上过两三次,以前值许觐为孕期,每次莲生都是一怕伤着她孩子,二怕被林遂知道。因此,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去。许觐为瞧他那副怕人发现的样子觉得有趣,也就随着他,疏解了欲望便放他回去,是以,前戏做的并不长。这次不一样,许觐为已生产完,林遂近日读书越发用功,倒叮嘱了莲生无事不可来打扰,有事也有王伯在,所以莲生才毫不担心。

    前世,许觐为睡了何盛贻那么长时日,对这些事情也有经验的多,莲生被她亲的气喘吁吁。她见他这情动样子,身下那处也是很快湿了。许觐为家富,吃穿虽不显山漏水,但细节之处的用度却从来不计银钱。她的床、锦被、帐帷、屏风、摆件连带笔墨纸砚哪样不是价值不菲,因此,她虽意乱情迷,但也不肯将就在这假山后席天幕地。

    “去房里,让我好好疼疼你。”她调笑一句又将莲生拽入房内,却不猴急,斯文有礼地剥掉莲生外衫,露出少年郎白皙的胸膛,才忍不住扑了上去,推倒在床。

    “我没舒坦了,可不许泄气。”她摸摸莲生的脸,两人掉了个身,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可真经不得撩拨,身底下早已一柱擎天就等下井探一把实虚。

    “我有些乏了,这次换你在上边,可要好好表现些。”许觐为躺在莲生身下,闭上了眼就等人服侍。

    “妻主。”莲生第一次在上面,他虔诚地亲上许觐为前额,许觐为生的眉眼秀气温润,哪里看的出一丝铜臭味,他来许府这么多时日,只赏钱也比在侯府时的月钱多了许多倍,家里因他这笔钱好过了不少。许觐为确实门第比不上叶静嵘,他年少时也知道未来要给公子陪嫁,也想过入叶府,但现在想来,去了叶府叶静嵘是不是心里只会有公子,他也想有个孩子,叶静嵘只会消遣他,不像妻主,现今只睡过公子和他两个男人,如果自己伺候的好,是不是也会像卫侧夫一样有自己的孩子……他这么想着,又想起王伯给的那本册子上的画,不觉羞红了脸,但还是照着册子上教的去服侍许觐为,先是吻过脸庞,掠过脖颈,又吮过那绵柔的丰盈处,最后在茂林间驻留。

    “小莲生哪里学来的东西?啊……”

    许觐为刚要调笑莲生,却冷不防被莲生舔在阴处敏感地,刺激的变了声。

    莲生听的许觐为呻吟声都变了,越发受到鼓励,伺候的越到位。待到那处泉眼湿漉漉的涌出一股泉,莲生才忍不住将胀大的yinjing插了进去。年轻人的腰力也好,叠了几百下,身下还是坚硬如铁。倒是许觐为生产完头一遭受用男人,被刺激的喘声连连。

    莲生见她不阻止,也大胆了些,低下身去揉她高耸的双乳,她一身肤质细嫩,揉起来像是十分细腻舒服,莲生忍不住低下身含了上去,她生产完,并未给许风莛喂乳,奶水慢慢回去,隐约有些胀痛,但这时被莲生吮吸说不出的舒服。

    被这样伺候,xiele一回身子,许觐为再也不满莲生这和风细雨似的伺候,翻身骑上身下小郎君,啃着他白皙的脖颈,喘息粗重:“这可怎么够呢,生产完那日,我就想好好cao弄你一回,这才刚开始呢。”

    凤朝女子欲重,一次临幸两个夫郎也是寻常之事,莲生年纪尚小,但胜在体力好,茎身里的jingye都被她榨净,她却还有些蠢蠢欲动。想想以往未破身前的时日,她搂紧了身边的清秀小郎君,想的是“不可贪念”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