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勾引[H]
在理智和欲望的较量中,宋泽然最终战胜了自己,按捺住那股冲动,乖乖地给两人简单擦拭后穿上衣服,牵着夏意的手除了房门。 宋泽然对待身旁的人就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紧张的不行:“能走吗?要不要我抱你?” 夏意哭笑不得:“你还真把我当姑娘家了?” “可是你的腿都在打颤……” “……”夏意脸微微有些热:“走慢一点就好。” 二人穿过热闹的大堂,虽说晚上的人比白天要多,但大家都各忙各的,喝酒、聊天,甚至有不少直接在公共区域亲亲搂搂,相比之下,他俩只是衣服破了一些,混在其中倒是再正常不过了。 夏府的马车早在门口等候多时,车夫是府里的老人了,跟出来的小僮是个胆子小的,就算猜到什么也不会多嘴问。两人也是一脸正派相,假装无事发生,径直跳上马车进到车厢。 鞭子扬起,马儿悠悠向前踱去,逐渐驶离这片灯火通明的繁华街道。 宋泽然后知后觉生出一些莫名的激动:“阿意,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还怪刺激的。” “不是像,本来就是。”夏意靠在他身上,懒懒的:“你我无亲无媒,名不正言不顺的,是为姘。” “那我们成亲啊。”宋泽然小声抗议,然而马车刚巧滚过一块大石,车内小几、茶具都“哐啷”一下,盖过了他的声音。 而夏意本就没坐稳,直接被这一颠簸晃倒,朝左侧歪下去,他本能地伸手按在宋泽然腿上,勉强保持住平衡。 车内的情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右侧青年整张脸都埋在左侧人的腿间,看上去就像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本来就还处于兴奋状态未消退的宋泽然更有感觉了,腿间仿佛还能感受到夏意脸部的温度和呼出的气息,连扶他起身都忘记了。 “还硬着呢。”漫不经心的调笑声将他拉回神。宋泽然低下头,微微收拢腿,沉默的像是犯错被发现的小孩子。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下一刻青年却撑起身跨坐到他腿上,眼眸低垂,声音极轻:“离到家还有一段时间。或许,还能再做一次?” 宋泽然呼吸一滞,心跳不受控制加快。 这话里的信息量多的有点让他恍惚。今晚夏意第一次邀请他还有理由说是醉后暴虐因子在作怪,但现在人都清醒了为什么还这么主动?而且是要现在就在这车里做吗?也太大胆了吧。 短短几息,他想了很多,满腹疑问,结果一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你还能受得住吗?” 好吧,身体比大脑要诚实的多,他认栽。 夏意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愣神一下又笑了:“你怎么这么问?” “都肿了……”他嘴上咕哝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去扯夏意身上那条被他系的潦草的腰带。 “不想的话就算……唔。” 宋泽然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到底想不想。 两人唇齿交缠着,下身的衣物迅速被解了束缚。 刚刚合上还没多久的xiaoxue被再度撑开,roubang借着残留的湿滑直接进入到底。宋泽然左手揽着细腰,右手与他十指紧扣,一颗心酸胀甜蜜的不行。 他贴在夏意耳侧,黏黏糊糊道:“阿意里面湿湿的,热热的,好舒服。” “……你倒是,动一动啊。” 马车的行驶并不算太平稳,马儿跃蹄时带着车厢也一摇一晃,夏意能感觉到xue内的roubang在沿着内壁轻微打转,酥酥麻麻的,却让人升腾起更多的渴望。 左手滑下,宋泽然托着那瓣柔软的臀,taonong起来。 已经被cao熟透的菊xue食髓知味,此刻相当的热情,拼命地将roubang往里吞,用黏津津的汁液迎合着,嫩rou把roubang吮得又大了一圈,贴合着内壁,死命胶着。 宋泽然探到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手水淋淋的,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幼童一脸天真道:“阿意,你出了好多水啊。” 话音刚落,菊xue小小收缩了一下,害臊地又涌出了更多yin液。 “……呵。”耳边响起一声略带危险性的笑,青年整个声线都变得慵懒至极:“不喜欢吗?” “!!!” 怎么能不喜欢?这样的夏意简直无人能抵抗。 宋泽然的眼睛都红了,掐着细白的腰段,胯部极快耸动着。guitou划过娇嫩的rou壁,每一下都往深处的软rou顶弄。夏意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埋在他肩侧不住喘息。 “啊……嗯啊……哈,好深……”guntang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宋泽然的锁骨上,青年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叫的他心脏都紧绷成了一根弦,好几次就要没忍住。 宋泽然咬着牙,有点委屈:“阿意,你别对着我叫,我要受不了了……” “怎么?你,啊你……还想让我,对着别人这么叫?”夏意亲了口他的下巴:“我倒也不介意……啊~” “不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宋泽然急了,动作骤然变得凶狠。夏意被他顶得有些受不住,咬着唇才不让更夸张的yin叫破出车外。 “慢点儿……嗯……动静太大了啊——!” 不知转入哪条街巷,整个路段都坑坑洼洼极为不平整,刚刚还只是轻微晃动的车厢突然变得剧烈颠簸起来,正在xue内冲撞的roubang一个没控制住就滑到了最深处,硬生生迫出了夏意一声高亢的尖叫。 马车还在前进,菊xue遭受的冲击越来越没章法,加上宋泽然的刻意顶弄,夏意索性破罐破摔,也不忍耐着了,叫的越来越大胆。 车外的小僮刚刚就觉得车里有些怪怪的声音,但也没在意,此时听得那么大的动静,心里一惊,忙问道:“世子,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人说话,回答他的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与马车摇晃节奏不太相符的震动。 小僮“唰”的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不敢再多话。 从客栈出来后又在车上……真,真的太厉害了。 “阿意,被发现了。” “哈……那你停下来?” 宋小少爷哼哧哼哧地顶着,表示他根本不想停。 他舔舔那白嫩嫩的耳垂,哼声道:“你好像很喜欢在上面。” 夏意微微点头:“有点累了。” “嘿嘿,那换我来。”宋泽然黑亮的眼睛透着光芒,带着怀里的人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软榻上。夏意后背抵着车厢,两条长腿折起向外打开,一双玉足撑在榻面上,将隐秘的部位展露的一览无遗。 宋泽然跪坐着,膝弯卡在他腿间,抓着脚踝就抽送起来。 怀里的青年上身衣襟早被扯开,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露出胸前两粒熟红的小点和他之前留下的一身青紫印痕。 他又凑了上去,把两个小巧的乳尖咬的更加挺立,喃喃道:“阿意,你真好看。” 青年被撞得不想说话,只懒懒地睨了他一眼,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抬头接吻。 马车又驶回平稳的街道,也到了人多的地方。夜风袭来,掀起车帘一角,夏意靠在车厢上,视线往窗外一瞥,有正要收摊回家的摊贩,有晚间散步消食的家人,还有酒后三五搭背的好友,来来往往。偶有几个行人驻足回望,似乎从身旁经过的奢华马车里窥探到了旖旎一景。 车外蝉声鸣鸣,夏意深深;车内情潮正浓,夏意沉沉。 青年闭上眼,声音轻颤:“小然,要到了。” “嗯,等我一起。” 马车在夏府侧门停下的时候,缠绵一路的两人终于相拥着一齐攀上了高潮。 这次夏意是真的走不动路了,就由着宋泽然将他抱下车。宋泽然瞧着都到家门口了,懒省事,将衣服草草裹了一圈也没多加整理。夏意也是觉得无所谓了,就他现在这副被蹂躏过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 幸好回房的路上没遇见夏愉他们,宋泽然十分庆幸。回到屋里,他刚把人放下准备去叫丫鬟打热水来,手腕就被拉住。 “你帮我洗。” 宋泽然深以为然,帮是应该的。然而当他看到伏在浴桶里的青年,撩起眼皮对他说“进来”的时候,还是吓到了。 啊这……是这种“帮”吗? 他有些受宠若惊。今晚夏意的举动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人意料,他现在都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夏意趴在浴桶边上,后背对着他,屁股高高翘起,头也不回道:“弄出来。” 今晚他射了两次都在里面,现在后xue真的是湿哒哒黏糊糊的一片。 宋泽然小心地抠挖着,xiaoxue比在客栈里更肿了,颜色也更深了,一望便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絮状的白浊从xue内大片大片流出,漂在水面上,被稀释的薄薄的。偶尔一不小心碰到内壁上敏感的地方,宋泽然还能听到身前传来的一声嘤咛。 他在回忆今晚发生的事情,思考夏意究竟有何意图。忽然,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中,宋泽然试探问道:“阿意,刚刚在马车上,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啊?” 得到的回答是一声轻笑,湿黑的长发被揽到肩膀一侧,夏意反问他:“你觉得我是在勾引你?” “不是吗?”宋泽然脱口而出,但很快他就懊悔自己这么问真的是不带脑子。把人惹生气了怎么办? “不是。”他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然而下一刻青年的动作却让他震惊不已。 夏意双手撑在浴桶上,屁股往下压了几分,菊xue将手指吞的更深,又夹着手指收缩了一下。 他偏过精致的侧脸,回眸笑道:“这才叫勾引。” 宋泽然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夏意的举动太过赤裸,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但xiaoxue已经被使用过度,他不敢再直接插入,只抽出手指从后背环住他,roubang硬戳戳地顶着臀缝,急得直哼哼:“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欲求不满的年轻人蹭来蹭去,把夏意也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笑道:“我也没说我是无心的呀。” “你……”宋泽然把他转了个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阿意,你是清醒的吗?” “是清醒的。”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夏意刚刚也想了很多,今晚自己的确是太过张扬了。如果说,第一次是酒醉发泄,那第二次在马车上还有现在两人在一个浴桶里,那就是他随心而动,随欲而为,想要更多,贪心更多。 他敛了笑意,问道:“小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宋泽然不明所以,他还想问夏意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过的,我们这种只能算是姘。”夏意的神色似乎有些悲伤:“你说你喜欢我,然后你打算怎么做呢?是这样,一直不清不楚地……苟合下去,还是说,等哪天你成家了,我们俩的关系也就断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宋泽然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抓着夏意的双手,急切道:“难道刚刚在车上你没听清我说的那句吗?那我再说一遍,我们成亲。” “……成亲?” “对,就是成亲。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夏意笑了:“这现实吗?” “怎么不……” “如果你是耀州人,这并不困难。”夏意打断他:“但你不是。不仅不是,你还是丞相的儿子。我是无所谓了,父王式微,在京中权势全无,我袭位之后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摆设,我是怎样都好。但你呢?” “你父亲手握重权,你是独子,要是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朝官百姓会如何非议宋相?你的前程又还要不要?而且在京城,男人和男人成亲别说没有过先例,就算是有,也摆不上台面的。” “你以为,我离京只是为你心伤?其实更是想及时止步,悬崖勒马罢了。想想一年前,你还说我恶心呢。也是你当初拒绝的干脆彻底,才让我意识到,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如你这般所想。这就是现实。” 四周陷入死寂,夏意能感受到,自己那颗心似乎也在随着水一点点变凉。 说清楚也好,这几日的贪欢就当是黄粱一梦吧。等老了,回想起来细细品味,也不算遗憾太多。 正当他要起身离开,水面的平静突然被打破,夏意拥上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我才不要管其他人怎么想!”宋泽然下巴搭在他颈窝处,声音有些哽咽:“前程、富贵、名声,如果这些东西让我舍弃你才能拥有的话,那我宁肯从不沾染半分。” “从前得而不惜,后来舍而不能,如今求而不得。横在这条路面前的从来不是世俗的条框,只有你我两人罢了。” 宋泽然紧紧盯着他,神色无比认真:“现在我追过来了,你也别去cao心那些乱七八糟的。如果你还是怀疑我的真心,那,那我就……啊算了我不管了!反正你甩不掉我的,你走哪我就跟哪!” 他小心翼翼地求道:“阿意,答应我,好吗?” 时间缓缓过去,在他逐渐不知所措时终于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 “我先于你动心,后又处处败落。从前是,现在也是。” 夏意回望着他的眼睛,倏然笑了:“你说的对。说到底,我就是盼着你一个承诺。” “小然,世道不成全我们,那我们就成全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