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欺负主人 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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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塞万提斯当帮手,为马准备干草对腿脚不便的亚恒来说不算太困难。事实上,亚恒根本没机会摸到那些干草,塞万提斯就已经熟练地将一整块的苜蓿草分成若干块草饼,他将草饼放在磅秤上,亚恒负责告诉他重量是否需要调整。塞万提斯的动作十分麻利,没几分钟就分好了四匹马的午餐,扬要吃的燕麦杆则是一堆草中最鲜亮的那些。 亚恒本想帮塞万提斯把装干草的桶放在手推车上,人却被对方直接抱起,放在了不远处的草垛上。 “主人,我知道您很想为我们多做些什么。”塞万提斯茶色的眸子里流淌出柔和的笑意,“不过请您不要急于一时,等您完全恢复后,再想让我搭把手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容易了。” 亚恒将拐杖搁在腿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跟着塞万提斯一齐笑起来。 “所以说,主人,”塞万提斯拍掉手掌心的灰尘,慢慢走到亚恒跟前,俯下身亲吻了他的脸颊,而后靠在亚恒耳边说,“趁现在好好使唤我吧。” 塞万提斯的声音像是一根白色的羽毛,轻轻挠过他的耳廓,沿着脖颈缓缓向下,酥麻的感觉扩散到了他的脊梁,让他几乎无法行动。 他望着对方清澈明亮、又好像深不见底的漂亮眼睛,开始期待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 很可惜,塞万提斯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好像只是想跟亚恒开个玩笑,让亚恒能高兴些。说完那句话后,塞万提斯扶起亚恒,等亚恒站稳后就推上那个手推车,准备把草料弄回马厩。 塞万提斯走到仓库门口,回头发现亚恒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他喊了亚恒一声:“主人,您怎么了?” 亚恒总算回过神来,他赶紧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看不见的角落,走向塞万提斯。 有着漂亮银灰色头发的塞万提斯好奇地看着他,后来大抵是意识到亚恒没有解释的意愿,就安静地推着车慢慢走向马厩。 主人没怎么使唤他的青马,塞万提斯倒是始终任劳任怨地工作着。严格来说,现在亚恒充其量是在监督他的部分行为,这只是为了避免所有马再一次全吃成胖子的悲剧。 莉丝贝特给亚恒的那份马的饮食计划非常科学,考虑到除了扬以外,其他马还只是不用劳役的放牧马匹,他们的精饲料被严格地控制在草料的百分之十左右,而且还得分两餐食用,以免一次吃太多。不过因为之前他们都有点消瘦,所以干草仍旧选择了蛋白质含量很高的苜蓿草,再过一个多月,他们三个将会拥有漂亮的体型和充沛的体力,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日常训练。 至于扬,他得在这段时间内瘦下来近一百磅,任务很艰巨。 塞万提斯在亚恒的注视下将草料放进四匹马的食槽内,他顺便帮他的同伴们清理了水槽。马对草的要求相对低,对水的要求却很高,只要水源出现异味或者被污染,他们就算被渴到精神恍惚也不会去和脏水,所以水槽、水桶干净与否直接决定了马匹饮水的质量。 做好这些后,亚恒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莉丝贝特替扬定的减肥专用饲料到了。 塞万提斯对这件浪费了他“宝贵时间”的事情有点小意见,不过他仍做好了表面工作。亚恒不可能走到农场门口去开门,塞万提斯选择了替亚恒效劳。 他打开大门,放货车进入农场,等这辆车驶出去,又锁上门,回到亚恒身边。 塞万提斯寻着气味找到亚恒时,亚恒已经拆开了一袋精饲料。马的常规精饲料通常由集中谷物和干草甜菜压缩颗粒组成,制造商为了增加精饲料的适口性,还会在里边加上红糖。马是非常嗜甜的动物,如果人无限量供应精饲料,马可能会吃到把胃撑炸为止。而减肥专用的精饲料只剩下了谷物粉调配压制而成的颗粒,闻起来还是香的,但看起来还是没有常规的精饲料那么馋马。 “你说扬会愿意吃这玩意么?”亚恒颇为担心地问。 “会的,”塞万提斯说,“您不必用人的思维方式来推测我们的行为,只要这饲料不发霉发苦,我们都会吃得很开心。” 亚恒怀疑地瞅了塞万提斯一眼:“我从来不认为你们有那么没心没肺。” “怎么说呢……”塞万提斯认真地解释,“在自然条件下,我们无法获得谷物这种充满能量又香甜的食物,我们的嗅觉比您灵敏些,这种精饲料在我闻起来味道也是十分不错的。” 亚恒这才放下心,然后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我想,我们应该分别是个午餐?”亚恒说。 “时间还早,扬和哈萨尼还得玩上一阵,吉尔伯特有点事,我等他们一起吃午餐。”塞万提斯将那袋拆封的饲料倒进一个干净的密封桶里,再和亚恒一起离开仓库,“主人,我帮您准备午餐吧?” 亚恒认为自己能搞定:“不不不,没这个必要,热个午餐还是很容易的。” 塞万提斯很快抓住了重点:“主人,您的意思是说,您要继续吃昨天剩下来的东西吗?” 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亚恒也觉得自己太过随便了。或许是离开太久让他忘记了塞万提斯不算太好的厨艺,就由着塞万提斯与自己一起回家了。 家里的冰箱被食物塞得满满当当,阿尔文他们生怕亚恒一个人会被饿死,替他准备了不少食物和半成品。塞万提斯站在冰箱前研究了半天,作为食草动物,他对各种绿叶蔬菜和果实的偏好尤为严重,他很快帮亚恒做好了蔬菜沙拉,亚恒接过沙拉,很自然的向他道谢。 好像少了些什么。塞万提斯如此想着,他是食草动物不假,可亚恒不是,人是会吃rou的。考虑到主人还在恢复期,rou食肯定少不得,塞万提斯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块腌制好的牛排。 想到这块rou原本是某头牛身体的一部分,塞万提斯觉得有些难过。 还好马rou在这个国家不是特别受欢迎的rou类,塞万提斯也不知道每年都有人从野外捕获野马,用它们的rou来制作狗粮。总之亚恒的冰箱里不会出现马rou,否则这几匹马可能会陷入极度恐慌之中。 亚恒注意到塞万提斯的反常,来到对方身边,他才看见塞万提斯正看着一块牛排发呆。他立刻将牛排拿走,重新塞回冰箱里。 “有沙拉就够了。”为了安慰塞万提斯,亚恒开始瞎说。 “别骗我了,主人。”塞万提斯悄悄扣住亚恒的手腕,“那些东西怎么可能吃得饱呢?您需要吃上一些rou类,不然拿什么来恢复健康呢?” 两个人僵持了几秒,亚恒提议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牛排我自己煎就好。” 塞万提斯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不影响亚恒做午餐,也没有让亚恒离开自己的视线。 亚恒在进门的时候就脱掉了外套,室内的温度比较高,他把袖子也挽了起来。人类的眼睛虽然能把物体看的很清楚,视野却比马窄了许多。仗着亚恒看不见自己,塞万提斯贪婪地打量着主人的背影,不论是略显苍白的颈后皮肤、宽阔却单薄的肩膀,还是扎进裤腰里的衬衫下摆,都让塞万提斯非常喜欢。 在塞万提斯看来,现在的亚恒有些不健康,但真的非常性感。 亚恒对塞万提斯毫无戒备之心,牛排化冻后下了锅,没几秒rou类的香气就蹿上他的鼻端。他担心塞万提斯讨厌这种味道,于是说:“你要不要先……出去转转?” “谢谢主人,不过没有必要。”塞万提斯反而走上前来,双臂环住亚恒的腰,他撒娇似的将嘴唇贴在亚恒裸露出来的颈部皮肤上。 血液在薄薄的皮肤之下奔涌,亚恒被塞万提斯的突然袭击搅得四肢发软,差点没直接倒在塞万提斯的怀里。 罪魁祸首仍然对他非常关心,塞万提斯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亚恒,笑着说:“主人,要小心啊。” 亚恒还能怎么办?他红着脸向塞万提斯道了谢,就在这珍贵的几十秒中,牛排被成功地煎老了。 幸亏亚恒已经被塞万提斯撩拨得快要魂游天外,连佐料都忘记加进牛排里,精神恍惚地吃完了午餐。 亚恒在吃午餐的时候,塞万提斯就坐在他的斜对面支着下巴微笑。这个位置距离亚恒比较远,所以亚恒不会太紧张,如果他坐在对面或是站在亚恒身边,亚恒会很拘谨。要知道,精神紧张是进食容易消化不良,塞万提斯希望亚恒能好好吃顿饭,即使亚恒看起来已经魂不守舍了。 吃饱才有足够的体力,塞万提斯可不希望自己做到一半的时候主人突然失去意识,这很不人道而且降低了让主人持续获得快感的可能性。 亚恒吃完午餐,刀叉还未放下,塞万提斯就走了过来,将桌子上的餐具收走清洗。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做的则是很多人类伴侣不愿意做的事。塞万提斯将照顾亚恒当做生活中的乐趣,能让主人过得舒适是一件会令他非常开心的事情。 就像人照顾马那样,这是每天例行的工作不假,可给马匹喂食、洗涮身体也会激起人内心的满足感。照顾马匹很累,只把它当做工作的人是无法与马长相厮守的。 交换一下身份,塞万提斯喜欢照顾亚恒,所做的也不可能是表面工作,若是单纯的为了获得亚恒的芳心,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爱可以是索取,但更多时候是付出。 只不过,塞万提斯乐于用头脑替自己和兄弟讨些好处。 说起来,吉尔伯特应该快要回来了。 “主人,您中午需要休息一会儿吗?”塞万提斯将洗干净的餐具擦干,摆在一边的架子上,“早晨您监督首领的训练,又接收了新饲料,现在应该有些累了吧。” 他不说,亚恒什么都没感觉到,被这么一说,亚恒认为自己真的应该休息了。他点点头,在塞万提斯贴心的搀扶下站起,走向卧室。 塞万提斯默不作声地跟上他的脚步。 同一时刻,吉尔伯特在马厩外遇上了赶回来吃午餐的扬和哈萨尼。马是一种时间观念很强的动物,就算不会看钟表,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吃上香喷喷的干草。扬见吉尔伯特拿着工具,还好奇地问了几句,不过他很快就沉迷吃燕麦杆,顾不上那么多了。 对扬来说,只有食槽里的东西是他能放开肚子吃的——不然亚恒不会给他这个数量的干草。 另一边的哈萨尼吃着香喷喷的精饲料,心情也很不错。 吉尔伯特替他们俩关上马厩的铁门,他在马厩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塞万提斯。 他想,塞万提斯应该还和主人在一起,自己应该去叫他回来吃午餐。 和亚恒一样对塞万提斯毫无戒心的吉尔伯特大大咧咧地走向亚恒的屋子。 塞万提斯正在帮亚恒换衣服,期间亚恒推脱了许多次,终归是拧不过对方。抛开亚恒的过分紧张,塞万提斯可以说是非常的体贴周到,他用自己的手臂托着亚恒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袖口的纽扣,再缓缓放下亚恒的手,换到另外一边。 他足够小心,几乎没有碰触亚恒裸露的皮肤,他亦足够耐心,因为他知道他亲爱的主人必定会掉入陷阱,在此之前,他不能给亚恒清醒逃离的机会。 马是一种非常善良的生物,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的第一选择永远是逃离,唯有退无可退才会选择攻击。塞万提斯常有这样那样的小心思,这源于他积攒下来的生活智慧,他很自信自己不会伤害到亚恒,小小地欺负欺负主人,是他的乐趣所在。 与吉尔伯特相比,塞万提斯或许不能说是真正的善良,但似乎和坏也沾不上边。 塞万提斯解开亚恒两只衣袖的纽扣,开始将手伸向对方的衣襟,他能感觉到亚恒的呼吸变得混乱,失去原有的节律。于是他收回双手,将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简单地陈述事实:“主人,您好像很紧张。” 说话时他注视着亚恒的眼睛。在他看来,这双灰绿色的眼睛很是美丽,尤其是在失神的时候。 亚恒没有回答,塞万提斯却已细心地发现亚恒的瞳孔放大了,他笑起来,神情更加温柔:“主人,我说对了吗?” 这世上不仅马有逃避的本能,人也一样。不过此时的亚恒主要是被看穿了心事比较难堪,完全没有察觉到柔情之下的危机。他既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期待什么,又不想欺骗塞万提斯,只得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 塞万提斯仍然微笑着,他十分通情达理,如此说道:“如果我在这让您感到紧张,那是我不对,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我应该回马厩那边了。” 他说着站起,恭敬地向亚恒低下头,像他所料想的那样,亚恒很快抓住了他的衣服。 “别走。”亚恒说。 塞万提斯突然感到有些愧对亚恒。分明是同样的路数,他的主人居然毫无察觉,那么他三番五次逗弄主人,是不是显得有些过分了呢? 还好,这种愧疚感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他能给主人更好的东西,主人应该不会生气才是。 他再次坐在亚恒身边,明知故问道:“主人,我怎么觉得……您不仅仅是希望我给您换衣服呢?” 亚恒根本不敢看塞万提斯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茶色眼睛,只得讷讷收回手,看着自己的伤腿发呆。 “您究竟想要什么?”塞万提斯抓住机会反客为主,他压低上半身,同时伸手捧起亚恒的脸,使得自己完全占据对方的视野,他故意以为难的语气说,“主人,其实我不如您想象得那么聪明,我只是一匹马,要是您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可能明白的。” 假如亚恒现在不是心跳加速呼吸过快脑袋发懵下体充血,现在就能发现塞万提斯的演技并没有多么精湛,可是要让一个在近一个小时内得到了复数次性暗示的男人保持冷静,那也太强人所难了。 所以亚恒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塞万提斯早就挖好的坑。 “我……我想……”亚恒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我想要你。” 以塞万提斯的视角看来,坐在床上的亚恒穿得还算整齐,裸露的皮肤只有脖子和手腕而已,却又是那么的性感,令他血脉偾张。 真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主人啊。塞万提斯在心里小小地感叹了一句,然而照他的计划,吉尔伯特应该快回来了。 有时就是这么巧,灵敏的听力让塞万提斯察觉到了细微的门锁转动声,紧接着就是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会这么小心进门的,只有吉尔伯特了。 塞万提斯放下心来,转而开始吸引亚恒的注意力。他笑着靠过去亲吻自己的主人,顺手捂住了亚恒的一只耳朵。 亚恒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塞万提斯身上,没能发现刚走进来的吉尔伯特。塞万提斯的吻很温柔,但亚恒早就失去了主导的机会,唯有被动地享受对方的款款柔情。 塞万提斯能听见吉尔伯特的脚步声,吉尔伯特自然也能听见卧室里的动静。吉尔伯特没有大声喊主人或者塞万提斯,他走到卧室门口,就看见主人和他的好兄弟正在接吻。这匹老实的黑马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蹿到墙边躲了起来。 吉尔伯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供他躲藏的角落还算隐蔽,只要塞万提斯不走出来就看不见他。很遗憾的是塞万提斯早八百年就听见他进门的声音了。 对塞万提斯来说,计划非常成功,吉尔伯特也按时到位了。 起初他设想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吉尔伯特直接走进来,那么他很乐意与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主人的身体。另一种则是当前的情况,吉尔伯特不敢现身,但会躲在某个角落,那么事情就更加有趣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既可以玩弄主人,还可以顺带欺负自己的兄弟。 塞万提斯一直都是吉尔伯特的守护者,这么多年来塞万提斯毫无怨言,不过偶尔,塞万提斯也会坏心地把主意打到对方身上。要是小小的欺负能让吉尔伯特变得更加硬气,塞万提斯觉得自己就算挨揍也非常值得。 前提是,欺负吉尔伯特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另外的某匹马。 在这件事上,塞万提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春季是个特殊的季节,农场里的每一匹马以及远在千里之外的狄龙都会格外想独占亚恒,在另外的九个月里他们能好好协商,这时候就不太好使了。 塞万提斯故意搂紧亚恒的腰,毫无防备的亚恒发出了好听的呻吟,脸和脖颈早就红得不成样子。 吉尔伯特听见了吗?那是肯定的。 塞万提斯故意不去看亚恒绷紧的裤裆,而是慢慢放开了对方。面对一脸意犹未尽的主人,他“残忍”地问:“主人,您昨天和吉尔伯特做过了吧?” 亚恒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脑子嗡嗡作响。 “我没有别的意思,”塞万提斯握住亚恒的手,用肢体接触安抚对方,“您也知道,我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所以……” 别的马也知道这件事。 亚恒也没想瞒着塞万提斯他们,比起去年夏天的崩溃,如今他自觉能处理好这种事了。结果被塞万提斯这样大喇喇地提出来,他发现自己仍然会害臊,尤其是当他穿好衣服以为其他几匹马不会想太多,可事实上他穿不穿衣服都瞒不过马。 与此同时,在门外偷听的吉尔伯特正竖着耳朵,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直接用手捂住了脸。 塞万提斯为什么要跟主人说这个?他很想不通。 亚恒猜想自己脸肯定红得快要滴血,他试图向塞万提斯解释:“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很想念你们,相信你们也是一样?” “当然,我们都很想念您,吉尔伯特甚至生了场病,您更加心疼他也是正常的。”塞万提斯拐弯抹角地指责亚恒的偏心,不过他还有别的目的,“事实上,我很担心您的身体。虽然我们希望每天都跟您zuoai,可您是否能承受呢?” 亚恒再一次被问住了,他不太自信地说:“每天应该……不行,但今天我感觉还不错。” “真的?”塞万提斯眉毛上挑,露出好奇的神情,“吉尔伯特没有一直缠着您么,或者,您懂得我想说什么。” 亚恒正巧迎上塞万提斯探究的目光,他反问道:“塞万提斯,你想让我证明什么?”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塞万提斯很有耐心,因为他确定亚恒更加按捺不住,“如果您和吉尔伯特昨天非常……激烈,今天我无视您的身体情况,您会受伤的。” 亚恒始终绕不出塞万提斯设下的圈套,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我真的没事。” “我明白了。”塞万提斯扶着亚恒的后颈,十分亲热的吻了亚恒一下,他撒娇似地说,“主人,要不这样吧,您把裤子脱了,我帮您检查检查。” 吉尔伯特听塞万提斯这么说都觉得对方很过分,他想立刻冲进去把亚恒抢走,但他更怕主人会生气,只好继续躲在角落里。 亚恒急于证明自己没事,解开皮带的时候不疑有他。脱裤子对他来说难度有些高,他看了塞万提斯一眼,对方并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塞万提斯,帮我一下。”亚恒说。 塞万提斯照做了,他帮亚恒脱下长裤,眼睛有意无意瞥过亚恒的腿间,看着内裤上那一小块深色的水渍,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目前为止非常顺利。 “您的腿会疼吗?”塞万提斯适时关心关心主人的身体,同时缓解亚恒的紧张。 “不移动或者过分弯曲的话……不会。”亚恒回答道。 对性爱的期待或许是比酒精更加厉害的自白剂,亚恒的脑子已经乱到不论塞万提斯问什么都会老实回答的地步了,毕竟人在平静的时候才有精力博弈。 塞万提斯将手伸进亚恒的衬衣下摆,抚摸亚恒的下腹时手法特别下流,然而在亚恒期待更多的时候,他就把手抽回,“善意”地提醒道:“您还没给我看‘那里’。” 亚恒还能怎么办,他横下心扒下自己的内裤,塞万提斯适时支撑住他的身体,让内裤能被顺利脱下。他的右腿不太能动弹,所以内裤只能委委屈屈地挂在那条腿上。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亚恒勃发的性器蹭着衬衣的布料,透明的体液令前端变得湿哒哒的。他甚至想不到能用衣摆遮住那里,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这个概念了,脑子里只剩下——把自己的后边展示给塞万提斯,然后从对方那里得到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在曲起左腿,用双手分开臀瓣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 亚恒的反应倒是让塞万提斯有点意外,这匹有点坏心的青马还以为自己得多费些口舌,才能看到这热辣的一幕呢。 不过,他确实有些担心亚恒的后xue在经历过昨天的欢爱后会变得有些红肿,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很显然,吉尔伯特对待亚恒十分温柔体贴,没有伤害亚恒的身体。 在心里感谢完正听着墙角的兄弟,塞万提斯扯过毯子盖住亚恒的下身,他柔声说:“吉尔伯特他真的很爱您。” 亚恒的眼神有些迷茫,塞万提斯开始替他解开上衣的纽扣,并解释道:“我们的生殖器官尺寸比人夸张很多,要是他没能温柔的对待您,这时候您可能还坐不住呢。” 吉尔伯特被兄弟表扬了,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也想要主人。 听见塞万提斯的解释,亚恒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可惜塞万提斯没想过轻易地放过他。 解开所有的衬衣纽扣后,塞万提斯亲吻着亚恒的颈侧说:“主人,昨天他摸您哪儿了?” 这样的问题,亚恒应该如何回答? “我……我不知道。”哪个人在zuoai的时候能把调情的顺序记得那么清楚?全身心投入的时候,亚恒只凭着感觉行事。 塞万提斯自然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他轻笑着靠在亚恒耳边说:“我愿意帮您回忆一下。” 话音未落,他的右手抚上亚恒的后颈,手指插进对方的发间,而后低声说:“我想……他会这样托着您,然后跟您接吻。” 塞万提斯吻上亚恒的嘴唇,轻轻吮吸着亚恒的唇瓣,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这个时候亚恒几乎僵住,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塞万提斯像个好脾气的老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亚恒的眼睛。 或许是突然来到的黑暗令他变得勇敢,亚恒搂住塞万提斯的脖子和肩膀,开始热烈地回应对方的亲吻。 亚恒在呼吸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着,塞万提斯引导着亲吻的节奏,令亚恒的呼吸渐渐放缓。 表现好的人将会得到奖励,塞万提斯的手滑过亚恒的胸口,绕到背后,他明知故问道:“昨天您对吉尔伯特也这么热情么?我好像有些嫉妒了。” 亚恒扣着塞万提斯的脖子不肯松手,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塞万提斯猜想此时的亚恒也明确了目标,不会像刚才那么好骗了。之后亚恒会用各种所能想到的办法取悦他,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正如塞万提斯料想的那样,亚恒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舌,还不忘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动作粗暴得让扣子崩掉了两个,这让塞万提斯有些哭笑不得。 要不是右腿给了亚恒太多的限制,亚恒估计早就骑到这匹青马的身上了,哪里会让塞万提斯继续拿乔。塞万提斯占尽了好处,将主人的身体摸了又摸,并在不少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就在他把亚恒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亚恒突然挣扎起来。塞万提斯以为自己压到了对方的伤腿,立刻让到一边,谁知亚恒只是坐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准确无误地拿出一瓶润滑剂。 这次他没有把这玩意交给对方,而是直接打开瓶盖,倒了一部分在塞万提斯的下腹,其他的则倒在自己的手上。 这不是亚恒第一次当着马的面给自己做扩张了,他这么做的时候可不太怜惜自己,一次将两根手指送进身体里不是个好主意,瞬间就不自在地弓起了腰。 塞万提斯无奈地摇了摇头,握住亚恒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将之固定在对方的头顶。 “主人……我现在确定,您真的很像要我。”他说着笑了起来,“可您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啊,还是让我来吧。” 当塞万提斯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进亚恒的身体时,亚恒就发出了舒服的叹喂。 “主人,您的这里真是……太贪吃了。” 温暖湿润的粘膜闻言立刻收紧,妄图绞住那根手指,从那里得到更多。 这大概是塞万提斯得手的最顺利的一次,虽说亚恒每次都被他刺激的分外主动,可还没有哪次热情得让他害怕。而这一次,塞万提斯不得不收敛收敛,以防亚恒不顾一切爬到他身上并因此伤了未能痊愈的伤腿。 决定不再玩弄主人的身体后,塞万提斯变得有效率多了,当然,这与亚恒的配合有着直接的联系。在妥善地做好扩张工作后,他把自己在就胀得发疼的yinjing缓缓插进亚恒的后xue。 亚恒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同性性行为,除了xue口有点轻微的疼痛,他几乎已经被身体填满的快感所征服。他大口呼吸着,身上附着一层薄汗,像是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人鱼。 呼吸过快使他有些晕眩,随着伴侣的律动,快感铺天盖地地向他倾轧过来,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亚恒很少大声叫床,至少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没听到过。他们知道的亚恒是那个被弄得舒服了才会从喉咙里溢出声音的人,在床上也十分隐忍。可今天则完全不是如此,他不是用含糊的声音催促塞万提斯,就是放开嗓子浪叫。 非常性感,也让塞万提斯很紧张。 他有点担心亚恒的声音会把扬和哈萨尼也引过来,那么卧室里就热闹非凡,四匹马同时上蹿下跳,大家可以一起疯掉了。 塞万提斯想下床去关窗,亚恒却用左腿勾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塞万提斯无奈之下只能捂住亚恒的嘴。 迫使主人不能发出太多声音的时候,塞万提斯也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他变着法儿地快速顶弄着亚恒,在模糊而压抑的呻吟中射精了。 他们变成人的形态,而有些地方仍比较像马。如果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们的囊袋比人类男子大很多,性器的形状也有着微妙的差别。比人类多了数十倍的jingye分成几股射入亚恒的体内,在性器变得疲软之前,塞万提斯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往亚恒的身体里顶了顶,以此希望他们在主人的身体深处多呆一会儿。 就在这时,吉尔伯特终于忍不住气,走进了卧室。 “为什么现在才来?”塞万提斯故意当着吉尔伯特的面顶了亚恒一下,如愿以偿地让亚恒惊叫起来。 吉尔伯特没有回答塞万提斯的问题,他抱起毫无反抗能力的亚恒,将人送到床的另一侧,再以自己的身体挡在亚恒与塞万提斯之间。 塞万提斯很明白吉尔伯特的意思,吉尔伯特不想让他再碰亚恒,至少今天不行。 他非常理解的点点头,然后倒退着走进亚恒的浴室:“我洗澡,你们继续。” 待浴室的玻璃门关上,吉尔伯特立刻将亚恒抱在怀里,此时亚恒身上都是塞万提斯的气味,这让吉尔伯特感到有些微妙的不开心。 明明塞万提斯是他的好兄弟。 吉尔伯特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一边,他关切地问亚恒:“主人,您还好么?” 亚恒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甚至还想跟眼前的人再做一次。事实上不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哪一匹马,他都会主动贴上去的。 他无意间拽掉了吉尔伯特颈后的丝带,黑色波浪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配上吉尔伯特那张俊美脸,让亚恒感到很是喜欢。 “吉尔伯特,我求你了。”亚恒搂住对方的脖子说,“把你的那个玩意插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吉尔伯特被亚恒的急切闹得大乱方寸 ,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拉下裤链提枪就上。 那里刚容纳过塞万提斯的东西,吉尔伯特进入得太过容易,以至于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用润滑剂。 他只是稍微分心了几秒,亚恒就扯住了他的一把头发,害得他差点扑到亚恒身上。 面对急切的亚恒,吉尔伯特既高兴又心疼,他握住亚恒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抢救出来。 “主人,别闹了。”吉尔伯特俯下身去亲吻亚恒的下巴和脖颈,低声说,“您想要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给呢?” 吉尔伯特与亚恒的手十指相扣,他望着自己的主人和伴侣,又亲了亲对方的眼睑。他放缓律动的节奏,每一下却又顶得那么深,以至于亚恒的每一声呻吟的末尾都带着颤音。 这回轮到塞万提斯躲在浴室不知该不该出来了。 有着银灰色短发的青年望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想的却是上一次在这里与主人zuoai的情景。 亚恒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对马足够温柔,平时也很有原则,唯有在床上的时候非常容易溃不成军。 与室外亚恒撩人的呻吟与吉尔伯特的低喘被糅在了一处,塞万提斯又有点动情了。他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去打扰正在温柔乡中的二人。 他再次走到浴缸旁,这次,他将水调到了最冷的那一边。 三月的水温可不算温柔,塞万提斯坐在浴缸里,不小心打了个巨响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