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嘿，还会脸红，好玩
今儿正巧是回门子的日子，张掌柜的和李老板都提前知会过文府，左右意思就是不必回门省亲了，还特地嘱咐儿子能别回就别回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儿，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张卫臻和李云川根本没提这事儿。 刘英臣更得已了，高高兴兴的带着宝生回家省亲去了。 见过三爷之后，小两口换了两身儿大红的衣裳，收拾得当，坐上新置办的轿子，直奔刘家去了。 坐在轿子上，刘英臣牵着宝生的手，宝生从后边托着他的腰，时不时的锤一锤，捏一捏。 两个人脸上都挺高兴的。 刘英臣美的不行，道：“哪知道咱俩能有今天。” “可说是呢。”宝生一扭头，俩脑袋凑一处亲了个带响儿的。 说起宝生和刘英臣那点糟烂事儿，那得往回捯大半年。 宝生有一帮酒rou朋友，也都是世家公子，一个个的家中也都是有权有势的主儿。 爱玩，什么叫青楼，什么叫娼馆，什么叫窑子，去的都不爱去了。 宝生时不时的去凑个热闹，跟着逛一逛玩一玩，有的时候也会应酬一下。 虽说是妓院，但是一般的有钱人也进不去，那里头的姑娘一般的秀才是比不上的，不提琴棋书画，吟诗答对也是样样俱全。 那一天，宝生跟着几个朋友来在了金玉楼，一帮人要了个大包间，说是要谈生意，把请宝生过来也是为了镇镇场子。 边上有妓女上前为宝生斟酒，宝生刚端起杯来要喝没喝，就听见门外脚步声音，门一开，进来几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这其中就有刘英臣。 几个少爷一引荐，大家伙坐在一块儿喝酒吃饭。 那儿说着话，宝生这儿眼就看直了，不错眼珠的盯着刘英臣看啊看啊，心说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看着看着，刘英臣猛然间回头瞧了宝生一眼，一瞧被人家发现了，宝生赶紧收回视线，端起酒杯来与身边的人攀谈，以饰尴尬。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由奢入俭难，宝生瞧瞧自己身边儿这个王公子，一脸的横rou，没眉毛，又望望对面儿那个范公子，满脸的雀斑，俩大板牙，再瞅瞅犄角儿那个孙公子，蒜头鼻，小眼睛，还胖。 要是一堆人都不好看，也显不出谁来，宝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怕刘英臣这样的，往那儿一坐把周围的人都比下去了，就那个小脸蛋儿，白呀，这儿这么多好看的大姐都没他白。 偷眼瞧了半响，宝生动了心思，心里反复念叨着，这人要是我的好朋友该多好。 有的时候人家和你做朋友不是为了和你做朋友，是因为你长得好看②。 刘英臣那头儿还不知道自个儿让人惦记上了，酒桌上推杯换盏，好一派风流公子。他本不愿参与这种场合，若不是家中生意亟需救助，他也不会自降身份同这些歪瓜裂枣玩在一处。 可让刘英臣没想到的是这一趟还真是来着了，打他进门第一眼就瞧见了当间儿那个模样特别俊的小小子儿。 尤其是让一帮cei瓜③衬托着，更显得他长得俊俏，就瞧那俩大眼，忽闪忽闪的直勾勾的望着自个儿，嘴角儿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瞧就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④。刘英臣玩心大起，故意撩他一眼，眼瞧着那小脸蛋儿“唰”就红了。 嘿，还会脸红，好玩儿。刘英臣让宝生的小模样勾的心痒难耐，脑袋里也琢磨开了，这个小公子让我得着该多好。 观人临酒临财临色⑤，您就看这个人他就没有不好色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⑥，文宝生跟刘英臣两个人就算是看对了眼了。 席间有人诗兴大发，趁着酒意吟诗一首：“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⑦ 吓，真应景儿！一桌子人拍手叫好。 后来有人说：“你这不叫玩意，吟别人诗算什么，要来就来出题对诗。” 大家伙各显神通，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非凡。 宝生不太擅长舞文弄墨，说几个打油诗遮脸儿，大伙儿一听一乐。 刘英臣听了也乐了，宝生闻声只偷偷的瞥了一眼，哎呦，瞧的宝生骨头节儿都酥了。 那股子酥麻劲还没过，宝生又开始盯着人家满口小白牙儿犯愣，还想呢，牙真齐。 刘英臣这头儿也看着宝生，只瞧他正用乜⑧呆呆色眯眯的小眼神儿盯着自个儿，心中笑骂，好个文公子，见美色起yin心⑨，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隔着张大桌子，刘英臣是越瞧越心痒，内心几番争斗之后终是下了决心要勾搭宝生。 散席之后，刘英臣托妓子给宝生塞了个纸条儿，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的上了。 半个月之后，宝生与刘英臣相约金玉楼，席间两个人都特意的没有多喝酒，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但是喝太多也不行，更何况宝生那样的，没有多少酒量，一喝就吐，吐了还齁难受，他比谁都心疼自个儿。 两人守着一盘老醋花生⑩吃到了深更半夜，这个说咱睡觉吧，那个也说咱睡觉吧，两个半大小子借着点酒劲儿滚到了一张床上。 被窝里闹了一宿耗子，叽叽咕咕，吱吱嘎嘎响到后半夜，宝生初经人事，疼的直掉眼泪，虽说见了点儿血，但心里是美的。 打那儿开始，两个人隔一段时间就约着吃顿饭，睡一觉，短了十来天一回，长了两三个月一回。 顺发酒庄这二年来亏损巨大，眼瞅着是一天不如一天，刘父发现儿子与文少爷有染后，既没生气也没反对，反而要儿子死死地攀住文宝生，此番虽非刘英臣本意，但谁不想财色双收呢？ 半个时辰的功夫，刘家大门尽在眼前，下轿时刘英臣走在前头，宝生紧随其后。 刘老板一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早就侯在了大门口，看样子是有会儿功夫了。 日头不大，刘老板脑门儿上的汗就没断过，宝生见势赶紧走上前去，双手作揖，对着刘老板深施一礼，嘴上更是恭敬道：“泰山泰水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哪儿的话，您是门前贵客，来来来，咱们进屋说话。”刘夫人也跟着丈夫回了个礼，又吩咐人将这门前贵客引至客堂。 宝生此番是有备而来，献上辽回门金、回门礼等众多礼品，其中还有些一般的百姓接触不到的物件儿，刘老板很是高兴。 摆上茶果，刘家二老陪着儿子儿婿说了贴心话，转眼就到了中午，刘家诚意满满，备下了几十桌好菜款待儿婿，又请来亲朋好友一同招待。 宝生被让到上座，刘老板与刘英臣则坐在宝生的下垂手陪饮，由刘夫人在一旁伺候。 刘家的亲戚来了不少，刘英臣与宝生都喝了不少，场面更是热闹非凡。 无人注意时宝生悄悄地在刘英臣耳边道：“你这一大家子，还真拿你当闺女了。” 赶等散了席，又陪着刘家父母喝了会子茶，夫夫二人打道回府。 下轿时，宝生走在前头，刘英臣紧随其后。 宝生惦记着刘英臣的腰没有好利索，给他揉了又揉，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去了张卫臻的院子。 还别说，得宠的夫人跟不得宠的夫人就是不一样，连院子里的狗都不正眼瞧人。自打那日省亲回府，三院就成了府里人气儿最旺的院子。 大户人家风言风语不断也正常，刘英臣的丫头可是风头尽显，跟谁说话都趾高气扬的，头院二院的丫头再不痛快都得忍着，轻易的不敢招惹三房的。 宅子里的闲话是传越热闹，不知怎的，竟是传出了只怕以后三夫人要当家这样的话，就连三位老爷都惊动了。 丫头们也就算了，老妈子们更会白话，说什么三夫人得了少爷的独宠，大夫人二夫人都遭了冷遇，到现在也没圆房，在府中位分最高的还得说是三夫人。 这话没两天就传到了张卫臻耳朵里，他倒是不怕风言风语，左右不过几句瞎话罢了，不也没掀起什么大浪来。 李云川近日心思不整，整日愁容满面，根本没心思搭理那些有的没的，爱说什么说什么，他也不在乎。 主人家不往心里去，但下人们却不得不在意，尤其是丫头们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热闹的不得了。 光是瞧丫头们说话办事就能分辨出谁是哪一房的，满脸写着我最横的，一定是三夫人房里的，低着头，蔫蔫的准是大夫人房里的，二夫人的丫头到是有一些出尘的气质，跟二夫人一个样儿，小家子气。 这不，宝生又在二院子里睡了一宿耳房，欢天喜地的扎进三夫人屋里去了，让大伙儿瞧见了又是好一通议论，算是坐实了前些日子那些闲话。 此时的宝生正像一只小蛤蟆似的爬床沿让刘英臣从后头日他，刘英臣的腰歇了几天就好了，提枪上阵不在话下。 只觉嫩xue儿水润紧致，刘英臣像是喝了鹿血一般挺着一条紫红rou肠戳弄不休，许是得了乐子，宝生的xue儿更是嘬吸不止，一进一出二人好不快活。 今日用的水膏子是宫里的东西，成分极佳，具说还有养xue的功效。说道水膏子，宝生想起件趣事，有一回他与刘英臣私会不慎被表哥逮了个正着，虽然挨了顿打，但是因着这顿打宝生得了一车的水膏子，全是鸿初从宫里搜刮来的，直到现在也没使完。 混着白精的膏子都被磨成了水儿，被大rou肠一下下的带了出来，有一些还粘在了刘英臣胯下，卟叽卟叽的动静儿着实让人脸红。 宝生的屁股软弹得当，叫人爱不释手，最圆的地方还嵌着两个大牙印儿。 刘英臣还一个劲的掰宝生的屁股，他最爱瞧的就是粉嘟嘟的一张小嘴被大rou干的的合不上的模样儿，“又色又馋，专吃人鸟儿。” 层层布料之下，是宝生漏出来的一截小腰儿，跟着刘英臣前后摇动，浪的不行。 得了趣处儿，宝生嘴里好英臣，好哥哥喋喋不休，前头的小宝生硬邦邦的挺着，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等不来爱抚，宝生便扭头道：“给我摸摸，前头也想要。” 刘英臣闻言扣住宝生的腰狠艹一下，又把着宝生的鸟儿摸了几把。 只听耳边yin声渐起，刘英臣更是得已了。眼看着宝生就要到了，却用大拇指堵住了人家的去处。 宝生下头憋的难受，喘息道:“个挨千刀的，撒手。” 刘英臣没听见一样，前头堵着宝生，后头日着宝生，还专挑紧里头那处儿日。 宝生瞬间陷入了癫狂，小声儿变得又粘又嗲，腰跟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嘴里直叫“好哥哥…” 几番前后夹击，宝生受不住了，快活的直掉眼泪，“松手吧，亲哥，我到了呜呜呜…” 只瞧宝生混身一抖，底下小嘴也跟着紧缩起来，抵不住嫩xue紧咬，刘英臣终是去了。 好容易挨过这一阵灭顶的快感，末了又从宝生的水xue儿内涌出来一股热液，和着刘英臣的精水，滴落在了喜被之上。 待等一切都完事儿了，刘英臣才放开小宝生，只瞧那小东西躺在一摊白精之中，死了一般。 余韵未消，宝生脑中一片空白，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趴了好久。 “今儿不洗了。”刘英臣见他不动，便吹了灯搂着他躺下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刘英臣伸手一摸才知道宝生的xue儿都快让他艹熟了，又是一阵颠鸾倒凤，两个人弄到日上三竿才算作罢。 丫头们进屋也不敢抬头儿，撂下水就跑，宝生一身的懒骨头动都不带动的，刘英臣就下床为他擦洗侍弄。 衣裳都穿得了，宝生只觉得腰上略紧，其余的也没太在意。 等到了头院儿宝生才觉出来不对，那该死的刘英臣竟是给他的绦子系了个死扣儿。 宝生不怎么擅长细致活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解开，最后还是让张卫臻拿剪子铰开的。 张卫臻面上不言不语，却在心里记了刘英臣一笔，三房这是给我示威呢不成？ 他以为刘英臣是护鸟儿呢，哪能想到是护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