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绑走的男神们在线阅读 - 与西凌和北溯的第二次 - 3P,全身完全禁锢控制玩弄,射尿高潮,吃醋的北溯

与西凌和北溯的第二次 - 3P,全身完全禁锢控制玩弄,射尿高潮,吃醋的北溯

    当莫旗云再一次被常乐带走时,虽然累极了,但他忍住了没有睡,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

    经过了这段时间,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这妖界完全不在乎他的精神,却很看重他的身体,从开始的酷刑摧残,到毫无节制的使用方式,以及孤立和禁止交流,似乎有人正在试图将他改造成一个没有思想的rou体。

    身体经过了常乐的按摩后渐渐有了些力气,肌rou的酸痛也缓和了不少,他突然转头看向身后的常乐,用口型慢慢地问,‘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常乐微微一愣,“你想出去走走?”

    莫旗云点点头。

    常乐沉默了一会儿。按理说宫中的侍君们都是可以随便走动的,然而旗云从一开头就被锁住,甚至主管还特意交代了他只能呆在调教室和陛下的寝殿内。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或许因为旗云是一个人类?可是看起来陛下们似乎都很喜欢他啊?

    “我帮你问问。”常乐看着青年渴望的眼睛,终于没忍住答应了下来。

    莫旗云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期待地看着常乐。

    将人锁在房间内后,常乐犹豫了一下,亲自去了东煌陛下的宫中,巧的是,另外三位陛下正好都在。

    让他更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四位陛下竟然都知道他。

    “你来做什么?可是他出了什么事?”东煌问,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为何让常乐感觉有些冷。

    常乐行过礼,被四位陛下的目光看得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道:“新来的侍君希望能在宫中走走,不知道陛下是否准许?”

    房间不知为何突然一静,好半天北溯才慢悠悠地说,“这小东西竟然不累吗?”

    一向极少发表意见的西凌转头看了常乐一眼,淡淡道,“可以。”

    “只要在宫中,”东煌收回了目光,说,“他想去哪里,便去吧,保护好他。”

    “是,陛下。”常乐心里一松,赶紧告退了。他越过宁主管直接来找陛下,其实也是冒了险的,还好陛下答应了,总算没有让旗云失望。

    莫旗云果然很高兴,但常乐这才发现,宫中并没有为旗云准备任何衣物。

    常乐心中其实感觉非常奇怪,看陛下们的样子还算喜欢旗云,可不知为何却又完全不去在意,既不给身份,也没有任何一句交代,仿佛不想跟他扯上半分关系一般。

    这让旗云在宫中的地位极为尴尬,甚至连基本的生活所需都没有份例。陛下们或者并不知道会这样,但宁总管却是在刻意忽略了。

    常乐干脆拿了自己的衣袍给旗云披上,青年的手被锁在身后不太方便穿衣,只能勉强遮挡一些,反正是在内宫之中,应该也无大碍。

    莫旗云心里其实也有些紧张,如果按他的性子,他当然不想出门,恨不得永远待在房间里画画什么人也不见。但那些妖王见了他就是做,如果他什么也不试,或许就只能死在那几位妖王的床上了。

    常乐又给他披上了一件宽大的披风,找了双鞋子,然后带着莫旗云一起沿着宫廊在四处转了转。

    “四位王上的宫殿挨得极近,”常乐指了指,低声说,“你已经去过三个,那边就是北溯陛下的住处。”

    莫旗云的目光不停在四周扫过,他其实大概记得一些路,在走到一处湖边的沙地时,突然停下了。他盯着那片雪白细腻的沙滩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过去。

    站在沙滩前,莫旗云突然趴下身,用嘴从地上咬住了一截枯树枝。

    “你要做什么?”常乐微微皱了皱眉,“这不干净。”

    莫旗云却对他笑了笑,脱了鞋来到沙滩上,选了快最平坦最干净的地方跪了下来,咬着树枝开始在地上画了起来。

    常乐最初还以为旗云想写字,或许有什么话想说,但很快他就发现,旗云就是在画画。

    但他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旗云从上往下慢慢地画着,速度很慢,也很辛苦,这边一笔那边一笔,看起来似乎一片混乱。

    他的手被绑在身后,若要保持平衡,树枝就不能太短,可树枝太长的话就很难控制,需要他用全力咬紧,很多时候他干脆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莫旗云的额头很快就冒出汗来,但他的精神却很好,似乎非常快乐,让常乐不忍心制止他。

    不远处的一座高塔上,南钺、西凌和北溯正站在窗前看着下方趴在沙滩上的青年,心中都有几分好奇。

    “他是在画画?可这是什么,不会就是随手乱画吧?”北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么一堆凌乱的图形是什么,可看青年的样子,又似乎很认真。

    沙滩上的图案渐渐复杂起来,隐约似乎是个人形,但依然无法让人识别。

    “用嘴能画成这样也不错了。”北溯想起青年温暖的口腔和双唇,身子突然热了起来,身旁的西凌冷冷地扫了一眼过来,没吭声。

    这时,沙滩上的青年似乎画完了,他站起了身,选了一根最长的树枝,从画的最开头画了一条弧度优美的曲线,将所有的一切瞬间连了起来,变成了一幅完整的作品。

    “这是……”北溯的脸色微微一变,从另一个方向仔细看了看,猛地转头看向了南钺。

    南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神色莫名,眼底仿佛有什么在翻滚一般。

    虽然线条十分简洁,但构图完美落笔精准,即便只是在沙地上简单勾勒,却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画中之人摄人的俊美与风姿。

    南钺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沙滩上。他的目光从地面的画上缓缓移开,落在了正努力完成最后一笔的青年身上。

    他完全没有想到,青年画的竟然是他!还画得这样好……

    莫旗云抬起头,目光直直对上了南钺的,仔细观察着他。四位妖王中,唯有南钺似乎对艺术十分喜爱,宫中收藏了许多精美画作,而且是最讲究的一位妖王,不仅要求各种用具精美绝伦,甚至对自己的身体也力求完美。

    这样的人,多半会喜欢被入画吧……

    莫旗云觉得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绘画,而南钺恐怕是唯一能被画作讨好的妖王了,他实在是别无选择。

    南钺面无表情地看了依旧半跪在地上的青年很久,目光在他被磨出血痕的嘴唇上顿了顿,缓缓问道,“你在讨好我?”

    莫旗云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南钺轻声问道,他完全无法否认刚才那一刻的突然心悸,他确实被讨好到了,虽然外表不显,但心底实在是说不出的快慰欣喜,没想到自己在青年的心中竟然是这样的。

    莫旗云咬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方块,又画了一条直线。

    南钺挑眉扫了站在一边的常乐一眼。

    常乐心中暗暗叹气,低声道,“侍君恐怕是想拿回他的本子和笔。”

    南钺想起青年刚来时的那一幕,吩咐道,“去拿来。”

    常乐低头道:“侍君的所有物品,应该在主管手中。”

    “那就去找宁河,”南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不过就是本子和笔罢了,“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当莫旗云回到房间时,他最重要的物品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的调教师也换人了。常乐被调去了其他地方,新来的是一个身材更为高大的内侍,神色冰冷,完全不懂任何地球上的语言。

    莫旗云这才突然意识到,那位宁主管恐怕对他并不友善,而他今日的行为很可能给常乐带来了麻烦。

    新来的调教师让他感觉非常紧张,莫旗云下午完全无法休息,他害怕入睡,更无法放松,当傍晚时分他被抱到北溯宫中时,整个人其实都是僵硬的。

    北溯接过人时,立刻就感觉到了,他有些不解地扫了那名内侍一眼,随口问道,“怎么换人了?”

    “主管给常乐安排了其他的职位,新侍君之后将由我负责照顾,陛下放心,属下很有经验,之前在宫中一直负责调教新人。”那人远比常乐更擅长说话,微笑着解释着。

    北溯不管这些后宫诸事,他抱着青年来到了卧室,却并没有上床,而是把青年放在了一个奇怪的架子上,将他的头部、身体和双腿都用丝帛牢牢地绑缚在了支架上,既方便调整姿势,又让青年完全无法移动。

    莫旗云有些惊慌地看着北溯,又看了看西凌。

    “昨天我和哥哥两个人,竟然都没让你累着,今天还有精力到处乱逛讨好人。”北溯挑眉看着听得有些迷糊却依然在努力理解他的意思的青年,笑着说,“所以今晚我决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莫旗云只听懂了几个词,但他看北溯的神色,却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眼前这两位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可是为什么?他今天都没有见到他们,更不用说招惹了。

    “这台机器是我今天专门为你做的哦。”北溯俯下身,看着青年那双清亮得仿佛可以看到心灵最深处的眼睛,突然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帛,将他的眼睛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确保一丝光线也无法进入。

    “今晚你没有发言权了,”北溯的手指划过青年挺直的鼻梁和微微凹陷的唇珠,在青年紧张得不停喘息的唇上吻了一下,打开他的嘴,将一个特制的口箍卡了进去,让他只能张着嘴,无法用嘴型表达任何意见,轻笑道,“我们给你什么,你都必须受着。”

    青年此刻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刑架上,全身完全被打开,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甚至连柔软的舌都被压住了,北溯这才满意。青年的全身都被丝帛一点一点地包裹起来,所有的肌rou反应全都掩盖在了布料下方,除了夹紧身体内的roubang,他没有任何途径能传递他的感受。

    小家伙总是很容易影响他和哥哥,一看到他的眼睛,他就会心软,看到他生气踢人,他就会下意识地放轻一些。

    结果他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做得最狠让他最痛的二哥?

    西凌就站在旁边看着,手掌一直在青年的头上来回抚摸,他的手很大,仿佛一掌就能将青年的整颗头都握住一般。相比之下,青年的脸很小,尤其是被蒙住了上半张脸之后,更是显得精致,嘴也不大,此刻被向后仰起完全打开,软嫩的舌被压在下颚,微微向外拉出,如同通往更深处的红毯一般在欢迎着男人的进入。

    他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可以感觉到很紧张,也或许是因为北溯在他的两边rutou上夹了个红色的乳夹,上面的细链被扣在了插入了尿道的细棒上,收得非常紧,只要青年勃起,立刻就会扯动乳尖,给他带来更多痛苦。

    青年的yinjing上被套入了两个环,根部的那只相当紧,勃起时想必会痛,guitou下方的却是一个会不断旋转的按摩环,持续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而他下方的睾丸也被一个硅胶按摩器紧紧地束缚着。

    北溯还不满意,他的手按在青年的下腹部,直接用水注满了他的膀胱,让那里圆圆地鼓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呼吸似乎更重了,口中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西凌此刻身体已经兴奋得再难忍耐,不知为何,插入这个人的体内竟然会让他觉得比在战场上砍落强敌的头颅更爽,更令人期待。

    尤其是现在,当他这样插入青年的咽喉后,他连最后能发出的细微声音都消失了,只能承受他们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在这一刻,他的世界之中,只有他和北溯。

    西凌完全插入了青年的胸腔,享受地抽送起来。才一天,他就已经非常想念这具身体的滋味了。

    北溯此刻也早已控制不住,直接cao进了青年的后xue,随着他的进入,青年的肠道中瞬间被注满了冰冷的液体,让他的全身猛地收紧到了极致。

    莫旗云此刻膀胱鼓涨到了极点,每次被从身体内部顶弄时都有着要失禁的错觉,让他本能地夹紧了身体,而肠道中传来的强烈冷意更让他的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地缩成了一团,让贯穿自己身体的那两根巨物舒适无比,cao弄得越发凶猛,将他收紧的内部一点点撞开。

    就在他的身体在寒冷中收缩到极致的那一刻,腹中突然变成了一片火热,让他的身体应激一般猛地一松,向外完全张开。直冲入脑的强烈尿意和说不出的酸软酥麻让他苦闷到了极点,可是yinjing却不由自主的勃起,将他的胸口扯得又痛又痒。

    各种感觉完全混在了一起,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还是酸麻,刺激得他全身不停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或许是双眼被黑布层层包裹在下方,声音也完全被堵住,莫旗云突然就忍不住了,任由眼泪不停地涌了出去。

    他早已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推上了顶峰,然而这一回他并没有被允许射出,只能被迫忍耐着那一拨拨灭顶般的高潮,全身肌rou失控般地开始抽搐起来。他的腹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身体在极致的收缩和猛烈的开启中来回煎熬,尿意更是在这一收一放间强烈到完全无法忽视,体内那根东西每一次重重地捅到满溢的膀胱都让他的臀rou瞬间收紧,夹弄着北溯的性器。

    青年此刻的身体和反应让西凌和北溯舒适享受到了极点,北溯还不满意,抬眼看向了西凌。

    西凌的右手抬了起来,五指微微一转,固定青年的支架便开始旋转了起来。青年的喉管和肠道颤抖地绞紧了两人的yinjing,在不断的旋转中给他们带来完全不同的另类刺激。

    三个人的身体都猛地一颤,北溯双眼微眯仰头长出了一口气,他的yinjing被从不同的角度按压着刺激着,随着他的抽送在整个柱身碾压个不停,而青年体内沉重的膀胱更是一次又一次用各种力度挤压着他敏感的guitou。

    莫旗云此刻更是要疯了,转动间他的乳尖被用力地扯动,guitou和yinnang都被按摩着,肠道内更是快感连连,就连一向并没有什么感觉的喉咙都传来了阵阵快感,他的脑中疯狂地想要释放,想要喷射,可这两个混蛋根本没完没了。

    当西凌北溯射出时,包裹在青年身上的丝帛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北溯随手扯开,又给他重新包裹了一次,这一回,他甚至用力扎紧了他鼓起的腹部,让莫旗云的尿意更加难以忍耐。

    整整一个晚上,莫旗云不知晕过去多少次,然后又被cao醒,却一直没有被允许释放。直到早上天色渐亮,东煌和南钺过来后,北溯才解开了青年身上的丝帛,打开了他全身的禁制。

    青年颤抖着开始了爽到了极点的释放,在射尿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他的全身完全不能动,嘴和肛口不停地喷出jingye,直到尿液完全排尽后好几分钟,才开始了射精,整个人全身从上到下都被cao弄得完全熟透了。

    也狼狈到了极点。

    “北溯……”南钺猛地上前一步,东煌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突然涌起的烦闷。

    北溯却靠近了青年的耳边,恶魔般地笑了笑,低声问,“宝贝,舒服吗?”

    莫旗云呆呆地看着他,一行泪水突然顺着眼角滑落。

    北溯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