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哥哥
祁善平白的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危险,“没、没有做。” 程牧州似乎是嫌弃她磨磨蹭蹭,三五下给她脱得只剩内衣,顺着肩膀滑到腰际,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腰,“没有做,那是做到哪一步了?” 祁善怕痒,程牧州的手她又躲不开,抖了两下,有些难忍,“别……” “跟哥哥说。” “就……他帮我舔了。”这话说的特别小声。 按理说稍微不注意就会被水声遮去,偏偏程牧州听的很仔细。 他笑了声,笑声落在祁善耳里就是警报声,她连忙伸长胳膊抱着他,软绵绵的rufang贴着他,点都不在意,“除了这个,真的没做什么。” 程牧州的手指穿过她脑后的头发,“在剧场里?” 祁善知道自己再说他肯定更不高兴,但他又要问,图什么呀。只好颤巍巍地点头,幅度小的可以。 “你挺行啊。” 话音落下,吻也随之落下。 托着祁善的脑袋,所有的动作都激烈的不是一星半点,逼得她只能仰头接受。这人原本的行事作风就强硬,此刻像惩罚一般,粗鲁不少。 身上仅剩的内衣也被脱了去,光裸的皮肤挨着洗手台还有些凉,祁善抬起腿,圈住他的腰。 程牧州顺势把人托抱起来,又坏心眼的松了手,吓得祁善不得不收紧手,腿也死死夹着他防止掉下去。 差不多是被丢进水里的,这也侧面印证了只要程牧州想,他一下就能给她从身上扯下来。好在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的满满,程牧州也没用那么大力气,祁善害怕了一瞬就扶着边沿坐稳了。 她晓得自己让程牧州不高兴了,等程牧州一进来,她爬过去主动坐在他腿上,娇娇地蹭了蹭他的脸,“哥哥。” 这小姑娘最近瘦了不少,身体线条更明显了,腰身一细,胸乳便更打眼了。奶白的一团,挺翘翘的,热气蒸腾里,尖尖上的两点绯红沾着水,衬得娇艳欲滴的。 程牧州不理会她,俯首含住其中一个,粗砺的舌面狠狠刷过,又咬着这一块嫩处存心折腾她。 祁善微微吃痛,脊背往后仰着,这也难以逃脱。她又不敢吭声拒绝,忍着让他吃奶。 等程牧州松开时,这一点嫩尖尖已经充了血,牙痕明显。他吐出一口气,抬眼看她。 祁善立马顺杆子上,抬腰在他硬起的roubang上磨了磨,也不知是想要,还是刚才被他吮的狠了,带着哭腔,“哥哥别不高兴。” 她浑身都湿漉漉的,睫毛沾湿,宛如真的哭了一般,又用这幅委委屈屈的神情望着他。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怎么忍心生气。程牧州也并不想,但他喉头像卡着刺,不致命,但极其不舒服。 拍了拍祁善的屁股,程牧州咬牙道:“抬起来。” 祁善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回真想哭了。一边心惊胆战,边抬起屁股。 腿自然分开在两侧,中间那一处就好比送给程牧州的。他握着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钻入她的腿间。 饱满的顶端撑开窄小的xue口,又挤又吸的也没用,还是叫他稳稳当当地全部cao进去了。有水做润滑,她又湿的快,痛感早早过了,剩下的就是那一瞬间顶到头的麻和饱胀感。 认真点算,程牧州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跟她做过了。湿湿热热的xue道吸裹着,她又没有忍着,凭着感觉呻吟出声。娇软的直让人想更狠点。 程牧州捧着她的小屁股,顶进去的时候压着她往下坐,深到完完全全严丝合缝地吃进他这一根,只留着两包囊袋。爽是爽的了,但还想要更多。 这可可怜了祁善,老感觉温热的水也跟着被捅了进来,捂着小肚子,也不敢说一个不字。他喜欢这样,她就自己乖乖的抬腰迎合他落下,每一下都钉到底了。 “太深了……哥哥,啊……”她不能说不,就换着法的求饶,“别cao这么狠呀……” 没几下祁善的力气就消耗完了,搂着程牧州的脖子,不时扭两下腰,换来的是屁股上被打了一巴掌。 程牧州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从浴缸里出来,每走一步,jiba就顶的更深一点。祁善还只能夹着他的腰,一点点能逃的机会都没有。 等出了浴室,祁善已经小小的高潮一回了,趴在程牧州肩上。 xuerou软透,水多的性器每次抽回上面都是水淋淋的。程牧州把人按在床上,也不让她往里面躺躺,就在床沿边。他站着捞着她的两条腿,把她的下身抬高了,重新顶到xue口,这回没直接进去。 祁善见他不动,眼神飘过去看,生生看清那根骇人的roubang是怎么插进自己的xue里的。那么粗一根jiba,被粉嫩嫩的xue紧紧吃着,对她来说简直是要命的视觉冲击。 更吓人的是,这个姿势,她几乎是被程牧州拎着从上狠狠地cao进来。 腿心被拍撞的一片红,男人的性器每回都又重又狠的撞到底,他还存心去玩她敏感的不行的rou蒂。祁善被顶的呜呜咽咽,脚趾都难耐的蜷起来。几十来下,她的身体里就升起一阵憋不住的失禁感。 “呜呜……停、停下,我要尿了啊哥哥……” 到这,程牧州心口堵的那股子郁气才算好些。 他捉着祁善的小腿,屈膝压在床上,重量全部沉下去。明知祁善受不住了,依旧坏心眼的折腾她。 听着女孩喉咙里发出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住的叫喊,程牧州待她那阵紧缩过去,方才安慰性的摸摸她委屈到不行的眉眼。 祁善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被他搞尿了,哭的停不下来。 程牧州能分辨出她的情绪是真的崩溃还是其他的,亲吻掉她眼角的湿润,角色互换了,“善善乖,马上就好。” 祁善信他就有鬼。 潮吹过后,整个身子都是软散的,祁善抱着他的枕头捂着脸,哼唧哼唧地叫着,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任其索取的份上快点射。 人是从浴缸里捞出来的,身上的水都没擦。虽然在床上滚了一圈干的差不多了,程牧州还是顾及着她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担心她感冒。没忍着,抽动了几十下狠的,按着她的腿根射了精。 祁善仰面躺着,双腿被分的正开,在身体里作祟的性器抽出,她连腿都合不上,只顾着小口小口呼吸。 程牧州看向她腿心那处,嫩红红的一片,隐隐吐出些白浊,他只是多看几眼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咬了咬牙,程牧州弯腰把人抱起来,重新回浴室洗了个澡。 擦干,套上衣服,都是程牧州帮她弄的。换了套新的床单,把人抱回床上,拿来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祁善累极,腰也酸,不想自己坐着,靠在他身上让他帮忙吹头发。 呼呼的暖风在耳边响着,祁善昏昏欲睡,听见他说:“今晚睡这。” “不行……”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压着她做那档子事,她现在考核完了,他岂不是没有顾忌的了。 程牧州摸着她顺滑的发尾,话说的听起来像个人话,“不碰你了。” 祁善不信,“真的吗?” “这都多久了哥哥才碰了你一次,就想跟你一块睡怎么了?” 说着说着,倒有点想要重提陆宁鹤那事的意思。 祁善立马感觉腰更酸了,不敢让他再拿那事当借口折腾她,犹豫地答应,“好吧,你说的不碰我。” 程牧州掐了下她的脸颊,故意泄愤,“防贼呢?” 祁善吃痛的讨饶。 吹干了头发,祁善自动滚进被窝里。等程牧州收拾好出来,她已经睡得正香了。 手机里,司谌半小时前发的消息,说有工作要谈。程牧州关上灯,离开卧室去找他。 虽然他迟到这么久,司谌也没说什么,跟他把事情说了说,程牧州临走前,司谌犹疑地叫住他:“祁善今晚留在你那吗?” “嗯,不行吗?” 程牧州真的是在问,他以为司谌为此有什么要说的。 不过司谌只是轻轻笑着摇头,“没事。” 司谌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刚才在他脖子上看见的两道红痕。不是很深,但位置很妙,让人不得不猜想他在来之前做过什么,毕竟房间里有那么个小姑娘。 兀自笑了下,司谌坐回到电脑前,摁亮屏幕,上面赫然是前段时日祁善收到的那封邮件里的照片。 原本以为这些照片的价值会很大,但经过上一次在公司休息室做过一次之后,司谌便改变了想法。 不管怎么说,那小姑娘还是对他的长相很感兴趣。 啧,真是让人伤心的小姑娘。不过这样也好,他要做什么,她似乎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