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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它,毁了它

    为了晚上能够顺利进行,林濯特意去找了相关的片子,在简辰宁未到访之前,先冲了个澡,手指摁着自己的xue口,尝试了几次,发现实在没那个勇气,只是摸到了地方,就让他浑身发臊。

    心里建设做了这么久,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一举溃坝,林濯心中无不遗憾。

    他穿上睡袍,腰带随手系了个散结,赤裸着脚踩客厅瓷砖上,留下串串水渍。

    简辰宁比约定的时间早到。

    林濯去开门,对视之时,双双怔住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

    “高中生?”

    两人几乎同时说话。

    简辰宁不自在的扯着自己书包肩带,言简意赅,“大学,快毕业了。”

    “那就好。”林濯轻笑着,吊着眼角的模样嚣张且欠cao,他手臂勾着简的脖子,把人拐进了屋里,“我不搞未成年。”

    绸制的睡袍丝滑地从林濯手腕滑到肩膀,露出他光裸洁净的皮肤,上面隐隐约约的香氛味让简辰宁眼神暗了暗,情不自禁偏头去吻他的掌侧,视线却一瞬不移的凝在林濯的脸上,他低哑的声音带着道不尽的愠怒,“你平日就穿成这样给人家开门?”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被他舔得手痒,林濯收回了手,指挥简辰宁把包放在了沙发上,“我还在烧饭,吃了没?”

    “还没。”

    “那刚好一起吃!”

    简辰宁跟着他一起进了厨房,厨房灯光亮,让简辰宁可以清楚看到林濯透白脚背上隐现的青筋,往上是光滑匀称的小腿。林濯体毛比一般男性少,这双小腿看上去跟女人的腿似的秀美,简辰宁的手贴着他的滑腻大腿向上,不动声色探入了睡袍下的幽静处。

    这人果然没穿内裤!

    无名火腾地让简辰宁烦躁,他惩罚似的捏着林濯垂软的性器,“穿得这么sao,你这几天找过别人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被硬撸了两下的林濯有些扛不住,背抵着简辰宁宽厚的胸膛,下身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轻喘着气,后臀难忍地去贴简辰宁的胯部,“我只找过你。”

    见简辰宁满脸的不信任,林濯着急的去亲他的唇,“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来检查!”

    闻言,简辰宁眉间松动,大掌责备地拍了拍林濯不安分的臀rou,给他细心拢好睡袍下摆,正人君子般后退一步,“先烧菜,菜糊了。”

    菜真糊了!林濯手忙脚乱,他望着一锅味道焦糊的菜肴,想不通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担心简辰宁走。

    家里平日都只有一个人吃饭,林濯从橱柜里拿出多的碗筷,上面积攒了灰,还得冲洗一遍才能用。

    林濯家的餐桌实木矩形的,林濯和简辰宁刚巧可以对面坐着。简辰宁这人不拘束,吃什么他自己会夹,也免去了林濯伺候,让人省心。

    简辰宁的吃相端庄优雅,这点让林濯是越看越喜欢。

    他嘴里嚼着,突然不动, 抬眼凝视着林濯,放下筷子。

    “怎么了?”林濯明知故问,他的脚心正正踩住了简辰宁跨下软rou。

    简辰宁蹙着眉,捉住桌底下那只不怀好意的脚,“先别闹,我吃好饭得先写作业。”

    “作业?”林濯顿时不悦了,“为什么不写完再来?”

    “因为你叫了我。”简辰宁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很平淡的语气,却叫林濯没那么生气了,甚至有些被重视的愉悦。他决定先不去打扰这位有作业要写的大学生,想收回脚,没想到对方不允许。

    简辰宁扣着林濯的脚背,修长的指流连的摩挲他的脚趾缝,修剪整洁的指甲状似不经意的搔弄着林濯敏感的脚心,痒得他小蛇一般在座位上扭腰。

    那令人难痒就像羽毛撩拨,从脚底传遍了四肢百骸,林濯喘着气,脚底突然摁上一团隆起的火热,热度自脚心传来,烧得他脸微微发红。

    这餐饭还是勉强吃完了。

    简辰宁的作业赶,林濯就先自己去码码字,两人相安无事的占据着客厅的地板。

    自己的打字速度已经够慢了,没想到简辰宁写作业的速度更慢。

    文章打好了,林濯无所事事,凑到简辰宁的身边,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两个亲密爱人,互相依偎。

    简宁辰其实视力不好,作业时他都戴着银边的眼镜,抿唇认真的模样,像个上流社会的精英,又冷又欲,让林濯止不住想要摘掉他的眼镜,狠狠咬住他的唇。

    眼镜被林濯摘掉,简辰宁偏头避开他飞来吻,“我还差一点。”

    作业,作业,还是作业!

    林濯很不满,他找简辰宁来,不是看他写作业的!

    “一点是多久?”

    简辰宁安抚的亲了亲林濯额头,从笔袋摸出雕花的定制钢笔,咬着这一段,把另一端悄然送到了林濯嘴旁。

    “这是干什么?”林濯含住笔杆尾,含糊的问了句。

    “舔它!”简宁辰的手从林濯的脊背滑到他的后腰,暗示性极强地拍了拍,“把它当成我,塞进去。”

    “怎么可能?”林濯心底震惊,但他还是依言乖乖的舔弄着笔杆。

    “你可以的,宝贝!”简辰宁语气和大孩哄小孩吃糖一样,对着林濯的脸颊又亲又捧。

    简辰宁肯定会蛊惑人的魔咒,不然怎么让自己晕乎乎的。

    林濯被他吻得昏头转向,当真岔开了腿,睡袍顺着他的动作滑下他两腿旁,露出颤巍巍吐着汁水的可怜性器和含羞藏在幽缝深处的蜜xue。

    湿润的钢笔从嘴里取出,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润雨搬坠在林濯瘦削突出的锁骨上。

    林濯之前尝试给自己扩张失败,现在换成陌生的钢笔,他还是心底胆怯,简辰宁看出他的踌躇,温热的掌握住林濯的手,一起把笔杆送到了他紧闭的xue口外。

    “就当是我在cao你!”简辰宁叼着林濯的耳尖,湿滑的舌头顶进了他的耳道里,炙热的呼吸烧着一般喷在林濯的发顶,“宝贝!”

    “啊!”林濯被烫得瑟缩,手下不小心用力,笔杆直直撞开了xuerou,含住了前端。

    镂花的笔身格外粗糙,狭窄的内壁挤压着笔杆上每条缝隙,越往里,越像是有砂刮过,酥酥麻麻的痒掏心窝子的让林濯想要把它吞得更深,他情动得妄图合上腿,被简辰宁强硬的掰开。

    粉色的xue口羞涩的吐出一小截深褐色的笔杆,它贪婪的嚅嗫着,笔杆随着林濯的颤动而战栗,粉褐的强烈颜色反差让简辰宁着魔般移不开眼。

    在林濯的惊呼下,钢笔被简辰宁全部推进了xue里。

    硬物闯入的异物感让林濯不适的蹙眉,他的痛苦楚楚可怜激不起简辰宁的丝毫怜惜,他就像是玻璃展台上光鲜魅惑的永生花,诱惑着人们,摘下它,然后毁了它。

    念及此,简辰宁一言不发变换了坐姿,他揪着林濯的发丝,以压制性的力量迫使那张醉欲又苦楚的脸贴上他已然勃起的下身。

    “宝贝,帮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