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优姐妹寞在线阅读 - 刚才你插进来时我真怕,美宝姐说痛得要死的

刚才你插进来时我真怕,美宝姐说痛得要死的

    老板娘叫方怡,33岁,一个小孩,长的有点像马格丽特,那天老板娘叫我跟他到2楼一起整理货品,老板娘蹲下整理时,我都偷偷看着她那软软的rufang。

    那双rufang看了就很想舔她,那天老板娘是穿一件短裙,我也照样偷偷喵了几眼,那天方怡是穿一件咖啡色的内裤。

    看了我都有了反应,因为我是穿一件松垮裤,所以很明显的被方怡看到,突然老板娘说了一句话:「阿玮你看到有反应了呀!」我突然傻眼,老板娘原来都知道我在偷看她rufang跟裙下,我说:「不好意思,因为老板娘你真的很美,害我很想看,真的对不起!」当时我那下体已经顶到不行了,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抱住方怡,跟她说:「我真的喜欢你!」

    就往方怡嘴里亲下去,老板娘当时反抗的说:「阿玮你在干嘛?老板跟其他人都在楼下,放开我!」

    也不管其他,又把老板娘拉过来继续亲,差不多30秒后,老板娘从反抗慢慢的也伸舌头出来了,当时我心理想他接受了。

    亲着亲着我手往她rufang伸过去,老板娘也没反抗接着就往裤子里伸去,当时方怡把我的手拉开说:「不行…,老板在下面!」我说:「那把门锁起来!」

    当时方怡说:「这样不行!」我也不管他,门也不锁了,继续亲老板娘。

    这时我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了,方怡的屄早已经湿到不行,这时我感觉到老板娘的阴毛剃掉了,又让我更性奋,我问老板娘说:「你平常都剃毛呀?」方怡说:「因为热呀!」

    这时我就2支手指头插进方怡的屄里,这时方怡的yin叫声真的很嗲,害我受不了了!

    这时我就把方怡的内裤拉下来,把方怡推到货品上坐着,把内衣脱了,那对rufang真的软绵绵,rutou也小小颗。

    接着我把裙子拉上来,看到老板娘的屄,因为把毛剃掉了,很明显的看到屄流yin水出来,我就马上用舌头舔方怡的屄。

    老板娘已经受不了了,双手一直摸着我的头说:「不行了…不要一直舔屄,会受不了!」…我管他的!我就是要你高潮呀!

    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方怡自动的把我的裤子解开,我的yinjing马上翘在方怡面前,马上拉她的头过来koujiao,方怡的嘴一含我的yinjing,我当时快射精了,我说:「可以先射吗?」

    方怡只点着头,就继续帮我koujiao,我就说:「射在嘴里喔!」方怡也点着头,不到一分钟我就射精在她嘴里了,看方怡好像很高潮的样子,慢慢把jingzi吞进去了,这时我就问说:「多久没和老板zuoai了?」方怡说:「差不多2个月!」

    一说完方怡又蹲下来,把我那yinjing又含住嘴里说:「我要!」这时我就把方怡往后转,我就舔方怡的屁眼,再舔屄,这时方怡的yin叫声越来越大声,我的yinjing也又大了起来,马上插进方怡的屄里,这时突然叫了一声更大声,我就一直猛抽猛插,顶到底方怡就叫的很yin荡,这时方怡已是光着全身,从后面干了3。4分钟,就把方怡推到另一个方向。

    从这里有一个缝可以看到楼下,这时方怡躺在纸箱上,我从前面把方怡的脚外掰干着她,而我从那缝里看着在办公室里的老板,又看着方怡那剃过毛的屄,一直干着方怡说:「舒服吗?」

    方怡说:「嗯嗯…!」

    我又说:「我比较舒服还是老板?」

    方怡说:「阿伟!」

    说完我又用力顶到底,一直猛干方,怡越来越高潮,屄里也越来越热了,知道方怡要高潮了,我就猛插jiba,速度越来越快,这时听到方怡说:「要喷了。

    .要喷了…!」

    我就说:「我可以射了吗?」

    方怡说:「嗯!」

    说完不到10秒,我就射精再方怡的屄里,看着我的jingye从那屄里慢慢流出来,我就用手把jingye弄到方怡嘴巴里,这时他也伸出舌头慢慢舔进嘴里,过了10几秒方怡才回过神来说:「你射在里面啊?」我说:「对呀!因为这里没有卫生纸,所以射在里面啊呀!」说完我拿方怡内裤把方怡擦屄,然后把她内裤也擦我的yinjing,然后把方怡内裤放在我口袋,她说:「内裤还我!」

    我不管他的说:「快穿衣服好像有人来了!」

    方怡也还在陶醉再刚刚的时间里,穿衣服时好像喝醉般跌跌撞撞,这时老板娘裙子里没穿内裤的跟我走下楼去了。

    我走进办公室又看着老板微笑,老板说:「你怎么全身汗呀?」我就看着老板娘微笑说:「我跟老板娘在楼上仓库整理东西呀!」

    这时的老板娘裙下是没穿内裤,所以动作都很怪,那件内裤我也就给带回家了。

    我再看见小玲时她不认得我,我也几乎不认得她了。分别有七年时间,她变了很多。她从一个小丫头变成了贵妇。

    她有了风度仪态,我真希望得到她,但这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她已不是从前的她。她艳光四射地进入了那家大酒店的餐厅。我停步站在对街上等着,希望在她离开时再看一次,看得比较清楚。

    上一次,我得到她时,她祗有十九岁。

    她来得很突然。有一天早上,她到我家来按门铃。我前一天晚上喝酒喝到天亮,还是入睡了不久。我开门,头还在痛。

    我问她什么事,她瑟瑟缩缩的,我叫她快讲。

    她讲了。原来她是要借钱。这事站在门口讲特别难为情,怪不得她瑟瑟缩缩的了。

    我马上拒绝了她。我记不起我讲过了什么,我实在太辛苦。她失望地走了。

    午夜时,她却再来了。

    我看见是她,便问她什么事。

    她说:「我来了!」

    我说:「我知道你来了,我看得见!」

    她说:「那些钱,你说叫我现在来…」

    我说:「我讲过什么?」我实在记不起了。

    她说:「我决定答应你…我来陪你!」她说着已满脸通红,挤了进来就冲入浴室。

    她在里面久久不出来,我不知道她搅什么鬼。后来我敲门催她,她在里面说:

    「太难为情呀…你…关掉一些灯我才出来!」

    我答应她,她开门了,但仍是站在浴室门口,背对着我。我说:「我不是讲过不能借钱给你吗?」她说:「你说有条件,要我陪你,我就…我就来了!」我实在记不起了,也许我是以此为藉口使她快走。我说:「我有这样讲过吗?

    那真对不起了,我早上还没有酒醒,不知道自己讲过什么!」她哭起来了:「你答应了我的!我这样没面子来了,现在你又反口!」「但是,」我说,「你究竟要多少钱?」她说:「两万元,我有急用!」我说:「那不是大数目,我给你好了,你不用还我也不用陪我,我祗是乱讲,我不喜欢这样威胁人的!」她说:「但是美宝姐不也是这样的吗?」我是通过美宝认识她的,美宝是风尘女子,也是借口借钱rou偿而搭上我的。美宝一定告诉了她。我与美宝有过一段情,是半交易式的,这段情已结束,美宝已嫁了人。

    我说:「美宝是不同的呀!」

    她说:「你是不肯借给我了!」

    我说:「我不是不肯,我祗是说你用不着给我什么,但是…我现在没有两万元,过两天好不好?」她大哭起来了:「你又拖我了!」我扶着她的肩安慰她,我告诉她人不一定有这个数目在手头的。

    但结论就是我要过两天才能给她这钱,她不放心。

    我说:「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难道你赖在这里等两天?」她倚在我的怀中饮泣着:「我知道我陪了你的话你就不会反悔,美宝姐说你是很负责任的!」这时我就知道小玲是很想和我性交的了。我已经答应了给她钱,她还要以身作订,如她不是想,她早就拿着我那句诺言跑掉了。我知道的,以前她对我很好感,见到我总是笑脸相迎,以前她还是个大孩子,现在她已经成人了。

    我知道女人是很厉害的,她们好比是老鼠笼而我们男人是老鼠,老鼠笼不会跑不会追老鼠,但老鼠贪吃还是会钻进老鼠笼而被捉,而责任是在老鼠;谁叫牠钻进去呢?表面上人总是男追女,其实是女人选定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才安排香饵打开笼门。假如她不喜欢这男的,笼门就永不会为他打开。

    现在小玲这老鼠笼就为我打开了大门,而笼中的香饵就是她的青春美貌,温香软玉让我抱个满怀。我又很乐意让她捉我,而责任还是在我;是我用二万元诱惑她的。实在财色兼收的是她,责任却是在我。

    但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这老鼠仍是很乐意进入这老鼠笼的。

    我轻轻吻她的耳朶,她震了一震,耳朶是很敏感的。我由她的耳朶吻到她的嘴唇,我嗅到她呵气如兰,她果然是有备而来的,已先清洁了口腔。她整个人软了,我要托住她的背,否则她要掉到地上了。这一托,我的掌心也托住了她的胸罩的背带,这是我不久就要解除的胸罩。

    我在她的耳边说:「进房去吧!」

    她也不反对,我就扶她进房。

    我其实不是一个爱乘人之危的人,假如是在三个月以前,我会给她钱叫她走的,但是当时我扶她进房,除了知道她是很愿意的之外,还有好几个原因。第一是我当时经济情况很差,生意大败,有许多债都未还,一时身上未有二万元,但破船还有三斤钉子,二万元对我来说仍不是个大数目,过几天我是腾得出来的,反正一百几十万都欠了,也不差这两万。

    我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叹,我愿意帮她。第二是经济的打击使我心情很差,我想与一个女人亲近一下以求射精发泄。第三个原因就是经济的困扰使我好一段时间未与女人亲近过,我很有需要。第四个原因是她实在很美丽,又青春,很有吸引力,她要这个价钱,也是值得之至的。

    我让她躺在床上,开始吻她的脸和颈子。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我由她的臂和腰开始抚摸,手游走上去隔着衣服摸住她的rutou部份这个敏感点。一触她就震得很厉害,像触电似的。

    她太害羞和敏感了,但这也远胜那些无动於中,像死鱼似的女人。但害羞也是一种障碍,於是我采取渐进法,碰一碰rutou,她震一震我就拿开手,然后再来再来,让她习惯,果然几次之后,她不震了,我可以隔着她的衬衣和胸罩轻搓她的rutou,她发出快感的呻吟,眼晴闭得紧紧的。这时我就开始解除她的衣服了。她身上穿一件衬衣和一条窄身裙,我先解衬衣的钮子。她一手按住,似乎制止。

    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呢?」虽然我知道她是愿意的,我祗是学有些政客,来一下假民主手段。

    她很低声,梦呓似地说:「不,不是呀…是有些…我是有些怕…我怕呀!」我说:「怕我?我也是男人而已,你不怕别个男人却怕我?」她扭动着身子辩解:「没有别的男人呀!…我没有做过…这事!」这使我甚为意外,我以为她已做过了,那就多做一次也没有所谓,原来她还是处女,那么害羞是正常的。虽然我的阳具已很硬了,我还是说:「你没有做过,还是不要做的好。」我真的认为,为了二万元,她付出的代价是太大了。

    她又扭动身子,撒娇似地说:「我们…我们讲好了的呀!你是不是怕弄大我的肚子?」「这是一个原因,」我说,「我这里又没有避孕用品。」「不怕的,」她说,「美宝姐教过我算日子,这几天都是安全期,你可以射在我里面!」说着她的脸又红得很了。

    女人真不可小觑,原来她已胸有成竹,讲是男人主动,其实什么时候不是女人主动?

    好呀,既然她不怕,我就再进一步,我的嘴吧吻着她的脸,右手伸下去摸着她的膝,然后沿大腿而上,进入她的裙下,再上去,到达她的两腿之间,手掌伸进腿缝使两腿分开,手指的部份便隔着三角衭的衭裆兜住她的阴户。我可以感觉到我兜住的阴户是饱满的,像一个小馒头。而这一兜一触之下,她又震得很厉害了。

    我就这样兜着不动;愿意的人敏感也等於快感,太多的快感就变成了敏感,就让她习惯一下把。这就是一种引导,对一个处女而言,逐步会好些,一下跳到性交她会难以接受。我一面兜住她又一面吻她的脸,渐渐她就不震了,这时我兜住她的手又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是中指活动起来。

    中指所在也正是她的yinhe所在,中指一曲,便扣到了她yinhe,中指头的软rou部份就按到她的yinhe上,指头一前一后地动,便是隔着那内衭的衭裆在揩擦她的yinhe了。她又震,但不避我也不按停我的手。

    揩擦了一阵,那yinhe胀硬,而那内衭的衭裆也湿了。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这样舒服吗?」她娇憨地说:「好舒服呀,怪不得美宝姐说你能使人魂销的!」她的脚一伸直,全身都震一震,这震却是整条脊骨直震到脚尖的。此时她兴趣很浓了。

    我说:「现在我为你脱掉衣服吧!」

    她又扭动身子说:「熄些灯吧!难为情死了!」我说:「你这样美丽,我怎可以错过欣赏的机会呢?我和美宝也是这样的!」她搬出美宝来,我也搬出美宝来了。事实上视觉的欣赏也是男人最重要的一环,女人是多不明白的,她们不爱看男人的身体,总爱把灯关得黑黑的,把黑暗加入为增加情趣的气氛。但美宝接触男人多,她是明白的。

    於是她不再异议。我是花丛老手,脱女人的衣服的步輙我也是懂的。首先衬衣的钮子都解开了,深蓝色的衬衣下面是一副湖水绿的胸罩,衬着白哲的皮肤和深深的乳渠,真是动人心魄!

    下一步是除去那条窄身裙而不是除去胸罩,女人是很奇怪的,初给你看时,她宁可给你先看阴户也不愿给你看rufang,所以我就暂不让她的双乳露光。三角衭露出来了,也是湖水绿的,因为湿了,衭裆那一块也显得深蓝,所谓青出於蓝蓝出於青也。跟着我就把这三角衭也脱下来,她还畧抬臀部迁就我。

    三角衭脱去了,由於她害羞地夹着腿子,我还看不见阴户,祗看见那酒涡似的肚脐,畧为饱满的小腹,和阴毛间那草丛露珠般的yin水。

    跟着我便暂时离开她,动手把衣服都脱去了。她虽闭着眼睛,应该也知道正在发生甚么的。

    她感觉她的手被拉去拿住一件东西,她轻轻摸索了一下,才知道是我那硬挺了的阳具。她「咦」一声放了手。我说:「你也要摩摩这位好朋友呀!」我再把她的手拿过来,她便把玩起来了。她本已有意,诱导自然是很容易的。

    过了一阵,我把阳具收回,腾到她的身体上空,两手支撑着上身,下身畧降,便降到她的两腿之间,挺前,guitou便顶住了她的yindao口。

    她相信我要插入了,仍闭着眼睛,楚楚可怜地说:「我会不会痛呀?」她已感觉到了guitou背后的强劲。

    我说:「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我会先让你嚐嚐甜头!」说着我就向她进攻起来。如果有人看着,就会以为我是正在和她性交了。其实还未曾。原来有经验的男人是可以调较阳具的角度的,如调低一些,就会撞他她的yindao口而插入,但调高一些就guitou撞着她的yinhe,无路可进,每冲一下祗是撞一下yinhe,这样不断冲刺,就使她的yinhe得到美满的磨擦然而又不会插入。

    她呻吟了,两手在我的肩上越捉越紧,人也在震着,跟着她吐出长长的一声「呀」,全身剧震,把我捉得死紧,脸也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她已得到了一生第一次高潮。

    我让她静下来,guitou仍顶住她的yinhe,我说:「美宝有跟你讲过这个吗?」她娇笑一声:「这叫前菜!」好个小丫头!原来她是做足了访问才来的。这正是美宝最喜欢的方式,也给了它这个「前菜」的名堂,就是先用guitou磨擦得到一次高潮,然后才让我大事抽插。

    小玲算是损失吗?她把处女膜卖给我,还要从中取得最高的享受呢!

    我说:「主菜来了,让我替你解下胸罩。」

    她不反对,而扣子是在前面的,她用不着抬高上身也可以解开。那湖水绿的胸罩解去了,露出的双乳美得惊人。

    她是富士山型的,每只rufang的形状就像风景照片上的日本的富士山,根部濶而顶上尖,山尖上白雪的分布情况就一如她那玫瑰红色的乳晕,尖顶畧为凹兹,没有明显的rutou。这种型的rufang是很少的,在此之前我祗是听闻过而没有见过。

    我观赏了一阵,又分开她的大腿,观赏一下我磨擦过而未看过的浅藕色的阴户。

    跟着她忽然叫:「好难为情呀!」便像砧板上的活鱼似的一翻身,变成伏在床上而背脊朝天。

    好一个工於心计的小丫头,她又要享受美宝推荐的另一种方式了。

    好,我们既然是在做一件享受的事,我就让她享受一下吧。

    我蹲在她的身边,伸出右手,用中指点住她背部中央的脊骨,就沿脊骨向下滑去。有些人是很享受这种接触的,美宝就是,现在小玲发觉她也是,她销魂地呻吟起来了。

    我游到她的尾龙骨又游回来,这样来回了几次,然后我的中指游到她的股沟上,再下去,游到她的大腿后面,再游下去,轻轻划过她的膝背,到达她的腿肚,然后飞到另一腿的腿肚,沿着同样的路綫回头,再照样下来,这样多次,每次在股沟前后,我都用手指从背面搔搔她的阴户和阴毛,知道那里都已湿透了。

    终於她又整个人抖一抖,幽幽地说:「我要死了!」这是极度快感的表示,因为我所触的都是高度敏感的催情区。

    这时我的服务期结束了,我一翻身就跨到她的背上,仍然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股沟,guitou找到了她的yindao口,乘着湿滑逼了进去。

    她的小腿一上一下地拍着床,叫道:「我怕呀!」因为她也感觉到她已被插入了。

    我不再体贴她了。我再猛的一冲,她「呀!」的叫一声,震了一震,彼此都觉得有些东西被冲破了,而我再也忍不住,狂猛地冲刺起来,那湿暖紧使我太舒服了,我的大腿和小腹拍打着她丰满的臀,发出着「拍拍」的声音。

    她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反映着她的快感程度越来越高,直至她又「呀…」的叫起来,她的阴户收缩起来,紧吸着我的阳具,那是因为她感应到了我射精时的跳动的自然反应。我积聚了好一段时间的jingye都射出来了,而且不是装在一个避孕套里,而是装进了她刚被开拓了的阴户里。

    跟着就是快感过后的慵倦,阳具缩小变软了,滑回出来了,我离开了她的背上,在旁边躺下来。她也翻转身,仰天而躺,此时又不怕被看见难为情了。

    她说:「刚才你插进来时我真怕,美宝姐说痛得要死的!」我说:「美宝的初次不是给我的,我不知道,但你是不会有机会经历那种痛了!」她坐起身,说:「我要去洗澡!」我点点头,她下床走出去,带着她的衣服。我看着她那优美的綫条消失在房门外,颇感意犹未尽。但我能叫她回来吗?

    她再回来时已穿好了衣服,头发也弄整齐了。她说:「我先走了,明天晚上再来。」我说:「我要再过两天才拿到钱呀。」她说:「我知道,不过讲好了陪你三次,我就不能反悔,要做足。」讲好了三次?我倒不知道,原来在惺忪中开出了这么辣的条件,而她也同意了。不过这也好,我还有机会细细品嚐她。

    第二天晚上她又来了,我已有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有那么害羞了,我可以尽情享受她。这一次我采取面对面的方式进入,而我也发挥了一贯水准,支持了很长时间,使她四次达到高潮,她的眼睛都不愿张开了,也出了非常多的汗,额上和鬓边的发丝都被汗黏住了。

    后来她长叹一声说:「这样才是呀,美宝姐讲的是这样的!」这小丫头,真不肯吃亏,我享受她,她也要尽量享受我!

    再第二天晚上,是第三次了,她更会享受,她要我先从后面再从前面插入,她说两者都很有刺激性,又两者不同,从后面行事我的阴毛可揩着她的肛门,从前面进入则揩着她的yinhe,各擅胜场,两者都要享受,但射精时则以我在前面最为理想。

    这次我把二万元给了她,她以后就不来了。我找她她不肯来,还叫我不要再找她。我也提不出什么好条件,我没有钱,没有一个好的将来给她,我祗能给她rou慾的享受,而她正如多数女人一样,计划人生时并不把rou慾放在太高的位置。

    之后我未再见过她,直至今日,那么多年之后。

    我在对街等到她从那酒店出来,有一部司机驾驶的豪华汽车把她接走了。显然她把自己的生活计划得很成功,相信他已嫁了个理想的丈夫。

    我没有过去招呼。当年她都已不肯继续和我来往,以今日的环境肯定更不肯,而且我也沉了下去,今日我已潦倒街头,即使她与我打招呼,我也要诈作不认识了,经济水平差得太远时,人是话不投机的。

    我也一直未有机会问她那时为什么急要那二万元,但显然那钱已为她解决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