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谁是娘们?(被死对头下春药发现女逼羞辱,yin荡勾引死对头,两个sao洞被狠cao)
约见的地点是两座城市交界处的一家会所,既有青帮的势力,也有红帮的势力,也是为了让青帮派来的人能不那么忌惮。 莫烽不敢告诉莫林自己只身一人前去交涉,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估计能把自己打晕绑起来。 这会所也属于红帮旗下的产业,看着挺正常的,其实里面算是半个妓院,只是藏得比较深,加上有点关系,以至于这家会所还没有被查封。 莫烽一路上都在想象着这位昔日的“发小”此时的模样,小时候他长得特别秀气,大眼睛小嘴巴,皮肤又白又嫩,看上去就跟小女孩似的,也不知道长残没有。 怀着这样的心情进入了会所,一早就有人在此迎接,两个彪形大汉穿着快要被挤爆了的西服,恭恭敬敬地领他来到会所的最高层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房间的大门被拉开,昏暗的绚丽灯光立马在略黑暗的走道里炸开,沉重的金属乐充斥着这间偌大的豪华包间内,但仔细一听,就能发现,夹杂在这嘈杂乐声中,一声声yin荡又低沉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莫烽走进房间里,眼前的场景令他一阵错愕。 沙发上正承受着三个男人的重量,这三个男人浑身赤裸,其中两个男人高大又健壮,爆发般的肌rou充满着野性,凌厉的五官张扬爷们。 可是这样两个汉子,居然跪趴在沙发上面撅着屁股,yin荡地晃着打屁股,张开sao浪的屁眼,饥渴地吞吐着身后男人粗大的jiba。 那个cao人的男人相比被cao的人就显得有些瘦弱矮小了,大概不到一米八的身高,结实精壮的身材上覆盖薄薄的肌rou,光裸的背上满是伤疤。 那腰肢劲瘦有力,cao着屁眼的力度极强极猛,跟装了个马达似的,把那两个爷们cao的屁眼里的红rou都翻出来了。 他们似乎是没有发现有外人的到来,继续痴迷地沉溺在这疯狂的性爱之中,直到一旁的保镖走过去在那cao人的男人耳边耳语几句,他才抽出了自己的jiba,拍了拍那两个男人的屁股,示意他们离开。 音乐声骤停,绚烂的灯光也变成了正常的白光,那两个男人脸上还残留着性爱的欢愉,步子轻飘飘地搀扶着走了出去,保镖也跟着出去带上了门,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莫烽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面容,他知道这就是高冠群,但是长相却与他想象中的偏差有点大。 他的五官还能看得出清秀的柔和,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可是他的脸上也有两三道疤痕,脸颊上,鼻梁上,甚至眼睑下面都有,配合着他的眼神和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一种杀气,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并且打上了“不好惹”的第一印象。 而正如莫烽所想,他的前面更加惨不忍睹,伤疤像在上面画画一样,基本上除了他那根jiba之外,没有没疤的地方。 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伤疤都是哪来的。 莫烽非常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胆小怕事爱哭的男孩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他的jiba好大啊,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又黑又粗,感觉一只手都握不住,像个大茄子似的,那避孕套套在上面都感觉要破开了似的。 莫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那jiba几眼,甚至咽了几口口水,而他的小动作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的高冠群尽收眼底。 “好久不见啊,莫烽。”高冠群先一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微笑地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递过去。 “好久不见。”莫烽也很想装作不在意地接过这杯啤酒,但是他看着高冠群旁若无人地撸下了jiba上的套子扔到一边,并且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叉着腿,丝毫不掩饰地露着那根硬挺的鸟儿,让莫烽总感觉自己不是来谈生意的,而是来嫖娼的。 “话说,你就不打算穿件衣服?”莫烽忍了一会,还是出声问道。 “都是男人,怕什么?你要是想脱我也不会建议,还是说你的没我大,你自卑?”高冠群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莫烽翻了个白眼,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那根jiba上挪开,但是作为一个老色批,他承认自己做不到,两天没受到疼爱的小sao逼又开始痒起来了,尤其是今天白天被老爸调教了一下,小花儿被抽开了却没人给他按回去,一股sao水难以克制地从花心深处分泌出来。 “就是觉得你这样,挺怪的,还有我现在在戒酒,有水喝吗?”莫烽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把装着啤酒的被子放在桌上,一时贪嘴付出的代价他清楚地记得。 高冠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毕竟都是道上混的,不喝酒哪有兄弟?哪有情义? 不过他还是没问什么,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拿过装着白开水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莫烽是真有点渴了,拿过杯子一饮而尽,久旱逢甘露,他感觉这水尤其甘甜。 “过来坐,老站着干啥?”高冠群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莫烽坐过来。 如果可以,莫烽真的很想离他远远的,因为他身上那刚因为激烈性爱而遗留下来的汗味和jingye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自己余光时不时瞥到的大jiba,所有都让他下面发水灾。 但是竟然人家盛情邀约,就没有不坐的道理,毕竟这笔生意还是要谈下来的。 “那咱们先谈谈生意吧。”莫烽还特意带了个小背包,刚想从里面拿出一系列文件,就被高冠群按住了手。 “别急啊,咱多少年没见了,一见面就谈生意多没意思,先叙叙旧吧。” 咱们有啥旧可叙...莫烽在心底直翻白眼,但还是十分配合地寒暄起来:“那,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不好。”高冠群直截了当地说道:“非常不好,几乎天天都有生命危险。” “那咱们道上混的,这不很正常吗?前几天我还被人蹲了,要不是老子拳头硬,早他妈交代在那里了。”莫烽打着哈哈,等着高冠群夸他几句呢,谁知道接下来他的话让莫烽大跌眼镜。 “我知道,是我叫人去蹲你的。” “卧槽?”莫烽傻眼了,一阵怒火随后而至。 就是这个臭傻逼,害得自己屁股一顿开花,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自己就他妈不姓莫! “你妈的,有病吧你。”莫烽摩拳擦掌,猛地蓄力挥起一拳准备打在高冠群的鼻梁骨上,谁知,他身上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这一拳挥得他眼前一黑,拳头也软绵绵地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瞬间发起燥热,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击着他的下腹和两腿之间的sao逼,那小嘴突然开始不安分地收缩摩擦,一阵难耐的瘙痒不停传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莫烽皱着眉头,刚才那杯水里一定做了手脚。 “做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下了春药啊。”高冠群手撑着沙发背,表情十分得意,欣赏着莫烽此时的丑态。 “妈的,你为什么。”莫烽撑着身子,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但是药效却无情地抽打着他的神经。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蒙上汗了,下面的sao逼已经泛滥成灾了,估摸着内裤都被打湿了。 莫烽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这个狗东西会使出如此阴招。 “没别的意思,就像试试你的身手,果然很棒。”高冠群说完,还拍了拍手以示夸奖。 “我cao你大爷,你他娘的就是脑子有问题。”听到这个回答,莫烽都气得吐血了。 “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去,咱们不是要先叙旧吗。”高冠群抬起莫烽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人靠的极近,高冠群身上的汗味加重,熏得莫烽头晕眼花,自己的jiba也不堪药效的折磨,缓缓地抬起了头,撑起了一个帐篷。 “谁想跟你叙,妈的,赶紧给我解药。” 高冠群对莫烽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道:“还记得小时候你怎么欺负我的吗?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清清楚楚啊,从你撕我的书扔到厕所里,再到你把我的外套泼了水,害得我大冷天的只能穿一件单衣,回去就发了四十度高烧,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你从五楼往下扔了个玻璃瓶子差点砸到了人,最后老师问起来的时候你把路过的我给供出去了,当时我真是百口莫辩啊,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我,还有......” 高冠群一边搂着他的肩膀,一边说出自己小时候受到了种种不公平的对待,哪怕莫烽脑子昏沉沉只听了个大概,也听得自己有些心惊rou跳。 他小时候这么混蛋吗?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那我跟你说对不起嘛,实在不行你,你打我一顿都行,至于给老子下药耍阴招?”莫烽喘着粗气,铆足力气说道。 “不行,打你一顿怎么能解气呢?话说你还记不记得,初一升初二那会,你当着全班人的面,扒了我的裤子,说我是个女的,要看看我有没有长小鸡鸡,那时候你十三岁,老子都他妈十五岁了,老子不要脸吗?现在你看到我的小鸡鸡了吗?”高冠群说着说着,就露出了一个有些狠厉的笑容,并且抓着莫烽的手放在了他勃起的粗rou上面。 莫烽被手上传来的炙热与坚硬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但是却被牢牢地抓住。 这也更加令他觉得自己下面快要痒死了,脑袋也愈发不清醒,只想要这根大棒子狠狠地插进他的sao逼里来给他止止痒。 “也真是拖了你的福啊,那天事情闹得太大了,把我那八百年见不到一次的爹给惊动了,你知道他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了吗?他嫌我给他丢脸,嫌我不是男人,把我给狠狠地打了一顿,把断了两根肋骨的我扔到东南亚治安最差的地方,给我扔了一把枪,一排子弹,一千块钱,让我自生自灭,活到十八岁才有资格回来。” “然后我活了下来,你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在那里活下来的吗?是恨啊,恨我爹,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尤其恨你!”高冠群的眼神已经有些癫狂,抓着莫烽肩膀的手都因为大力而变得骨节泛白。 莫烽眼神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冠群,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时的玩闹之举,居然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而我最最最想的,就是回来见见你现在什么样子,果然和我想得一样,高大,帅气,健壮,是个爷们。”高冠群眼神一变,又血腥变得贪婪,他伸手撩开了莫烽的衣服下摆,露出一小截肌肤。 高冠群舔了舔嘴唇,手上一使劲,竟直接把高冠群的短袖给撕开,那一身结实壮硕的身体露了出来,因为药物的作用,微微细汗蒙在他光滑的肌肤上,那性感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甚至还泛着一丝丝粉红,那胸前的两颗粉红小豆豆都难以克制地挺立。 “卧槽,好美。”高冠群眼睛都看直了,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在那肌肤上面滑着,感受着那细腻弹性的皮肤。 不知道为什么,莫烽的奶头和一般的男人有点不一样,粉粉嫩嫩的,并且还有点涨大,周围的乳晕柔和地像外扩散,平时可能还不明显,但是现在被药物一催情,就像染了色一样。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莫烽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现在他全身都变得敏感,被男人这么一碰,就像过电一般刺激着他吐露出更多的yin水。 “还不明显吗?我要cao你啊,什么叫爷们啊?那就是把比自己更爷们的爷们压在身下,cao得他死去活来,哭哭唧唧的,但后面那张小嘴还不愿意放开jiba,光是想到你这幅sao样子,老子的rou就快要他妈的爆掉了。” 高冠群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像吸了口毒品似的。 他把目光放在莫烽的裤子上面,他已经忍不住了,忍不住把这个糙汉爷们的屁眼给cao烂了。 昏昏沉沉之中,莫烽觉得自己下身的裤子正在失守,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抓紧自己的裤子边缘。 不行,那里不能被发现。 可是,力量的压制之下,他的裤子还是一点一点地被扒了下来。 高冠群似乎是在拆一份精美的礼物一样,慢慢地脱掉了莫烽的裤子,一根勃起的粗大jiba弹了出来,yin水泪泪地从肿胀的红润的guitou中间渗了出来。 “不错,jiba够大,不过怎么这么粉啊,跟没用过似的。”高冠群皱了皱眉头,跟个处男jiba似的,一个血气方刚长得又帅的年轻男人会没逼cao? “不,不行!”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就要被脱下,自己最后一丝遮掩也将化为乌有,自己隐藏了多年只有爸爸和哥哥知道的秘密,就要被这个自己曾经嘲笑过的“娘们”给发现了。 不行,不行啊! 莫烽死里挣扎,但都是徒劳,整个下半身都光溜溜的。 sao逼接触到空气,难耐地缩着小嘴,吓得莫烽赶忙合拢自己的双腿。 “你的蛋呢?卧槽?”高冠群的疑惑都变了个调,因为他摸到了一手的水儿。 这水哪里来的? 他错愕地掰开莫烽的两条长腿,那中间,一个流着yin水的肥美蚌rou正难耐地缩着唇rou,yin荡地勾引着眼前这根挺着大rou的男人。 ...... (2300字精彩彩蛋,请敲蛋食用) ...... 高冠群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只觉得精虫上脑,想要再来一次,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老大,出事了!条子(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