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怨念(4)
“宝贝儿,把舌头伸出来。” 裴槐直起身,趴在陶郁耳边,诱使他张嘴,和他交换了一个牛奶味的吻。 甘甜的余香在唇舌间蔓延,陶郁的双唇被裴槐吮得啧啧作响,眼眸里很快聚起一汪水,盈盈地望着身上狂放施为的人。 裴槐利落地褪掉他的裤子,从他敏感的会阴一路吻至肚脐,又卷起他的衣摆,贴着软乎乎的小肚子轻轻啄着。 “呼……嗯……” 陶郁舒服得轻轻呼气,刚才受到的惊吓在这些温情的吻里慢慢消散。 “舒服吗?” 裴槐张口叼住他耸立的rutou,用牙齿在上面慢慢咬,因为之前被玩弄太过,已经隐隐开始破皮,所以含了两下就将阵地转移到他痕迹斑斑的腿根。 陶郁呜咽了一声,抖动的双腿间露出绽放的菊蕾,收缩的褶皱泛着糜艳的红,臀rou周围的掐痕未消,新旧痕迹交错在一起,有的仍是新鲜的青紫,有的却已是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消褪的暗黄。 裴槐今晚存了补偿的心思,不想同往常那样粗暴地占有他,于是轻揉他的臀瓣,令股间那处张开一点,而后慢慢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红肿的xue眼。 “呃……不!” 陶郁被倏然钻进身体的软物弄得腰眼发麻,舒爽的同时又感到一阵阵羞耻,整个人爆红的像只熟透的小虾米。 怎么……怎么可以舔那里…… 陶郁羞臊地捂着脸,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脚,轻轻踩在裴槐肩上,本意是想推开对方,谁知却被一把攥住脚踝,将下身羞耻的那处拉扯得更大了。 裴槐的舌尖一寸寸地舔着他菊xue周围的肌理,原本红肿的xue眼已被肿胀起来的嫩rou严密遮住,此刻却硬是让那湿滑灵活的长舌撬开一条细细的缝儿。 “唔……不要……再舔了啊……” 和以往狂暴的性爱不同,陶郁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是张皇无措,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松开。 他那里还有些疼,却已经被粗砺的舌头软化开了,透明的水液从小孔中流出,分不清是裴槐的口水,还是自己的…… “啧……宝宝的yin水好多啊……也好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裴槐的下巴沾满了晶亮的水渍,这会儿当着陶郁的面,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抹去,末了伸出舌尖舔了舔,一脸回味地咂着嘴巴。 陶郁看着那张妖冶的面庞,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处迅速袭遍了全身。 身体变得空虚,急切地希望能被狠狠抱住,cao入,哪怕弄坏了也没关系。 “嗯……学长?” 陶郁睁着水汪汪的桃花眼欲语还休,被舔到出水的xiaoxue剧烈收缩,仿佛正在说,你为什么不进来,快点进来…… 裴槐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揉捏他的臀rou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按去,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诱哄:“宝宝,今天自己动好不好?老公想看你骑在我身上的样子,可以吗?” 陶郁终于看清了裴槐的诡计,可已经到了这个关头,他哪里还能拒绝得了。 “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 陶郁毫无威慑力地控诉,下腹接连升起的一波波麻痒让他整个人都晕头转向,双手抓着裴槐的性器胡乱地往自己臀缝里送去,但却因为找不到入口屡次让那粗大的东西从手心里滑脱。 “呜……怎么进不去……学长……” 眼看陶郁急得快要哭出来,裴槐连忙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微张的xue眼,耐心指导:“宝宝别急,来,把腰挺直了,用手掰着屁股,慢慢往下坐,别夹得太紧……” 陶郁乖乖照做,以一种极其yin荡的姿势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无师自通地磨着yinjing顶端饱满硕大的guitou,而后一点一点地沉下腰将粗大的性器吞了进去。 因为肿胀而过分紧窒的肠rou密密匝匝地箍上来,又湿又热又软,绞得裴槐那根东西狠狠一跳,差点失控地喷出来。 “唔……宝贝儿太棒了……继续……” 陶郁却没那么好受,粗长的性器还有一截没进去,里面就已泛起撕裂般的疼痛,一时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 “呜……不行……学长……好痛……进不去了……” 裴槐立刻吻住他,含着他的两片唇吮吸,伸手去揉他的xue眼,慢慢将自己的巨根挺进,噗嗤一声地破开那层褶皱。 陶郁呜呜地哭喘起来,因为嘴巴被裴槐封住,脸蛋儿憋得通红,像是吃不到棒棒糖急哭的小孩,哼哼唧唧地撒娇。 裴槐贴心地扶着他的腰,性器插在他身体里慢慢地动,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故意用低哑的声音去诱惑他。 “乖,宝宝动一动,动一动就不疼了。” 陶郁提着酸软的腰动了两下,粗长的yinjing每次都能戳到xue心,顶得他腰眼发麻,勉强在裴槐身上慢慢起伏着。 噗呲噗呲的caoxue声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传来,裴槐看着眼前卖力的小可怜,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又膨胀了几分。 陶郁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不由睁大了眼睛,“唔……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裴槐看到他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握紧他的腰,自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发狠地顶着他,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响,完全忘了要温柔的事情。 陶郁被撞得快要飞出去,两只手勉力撑在裴槐肩上,嘴里哀哀地叫唤着。 裴槐沉默且凶悍地cao着他,顾不上说那些调情的荤话,疯狂地耸动腰臀,用最原始的律动和抽插重重cao他的xiaoxue。 陶郁嗯嗯啊啊地乱叫,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自暴自弃地软倒在裴槐胸膛,任由他捣干,任由他把自己撞得东倒西歪。 裴槐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犹如骑马似的颠了一会儿,然后就托着他的腰臀把他压倒在被褥里,提着他的大腿继续干他。 陶郁深陷在被褥里,被裴槐撞得一耸一耸,好几次都滑出床尾,又被捏着腿窝拽回来,每当这时yinjing就会cao进前所未有的深处,顶得他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气音,犹如濒死的鸟儿在凄厉哀鸣。 裴槐爱惨了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停下动作压在他的身上,故意把他压到喘不过气,再大发慈悲地用嘴帮他度气,直到把他的嘴唇吻肿才罢休。 “嗬、嗬……要被cao死了……学长不要再……唔啊、饶了我……” 陶郁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破碎的求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去摸自己屁股间的性器,软绵绵地捏它,仿佛这么做就能让那根东西缴械射出来一样。 裴槐沉沉地笑出了声,带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囊袋,腰腹重重向前一挺,畅快地射出了自己的子孙精。 肠道被guntang的精水冲刷,陶郁解脱地哭了出来,挪动着仿佛快要断掉的腰肢,一点一点地挤出滞留在自己肠道里的硬物,以及那些guntang腥臊的精水。 即便被cao了这么多次,陶郁依旧不适应jingye留在身体里,但裴槐却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都要射到深处才满足。 乳白的液体从陶郁股间断断续续地滴落,紫红的性器还剩一截没有出来,裴槐往前挺了挺胯,尽根没入他的身体,无情地将溢出的精水堵了回去。 陶郁被插得呜呜大哭,伸手去捶打裴槐的肩膀,却被对方扭着手臂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彻底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声声微弱的抽泣和颤抖起伏的脊背。 裴槐趴在他的背上,慢悠悠地撞着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颗奶糖,剥开糖纸送到他嘴边,“宝宝今晚真棒,老公奖励你吃奶糖好不好?还是要棒棒糖?”说着又重重顶了顶他的屁股。 “唔,要奶糖……”陶郁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雪白的奶糖,甜丝丝的奶味在嘴巴里化开,被cao到脱力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丝力气。 裴槐看着像小猫一样舔东西吃的陶郁,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故意将奶糖拿远了一些,看他费力伸着小舌舔舐的样子。 “好吃吗?宝宝。” “好吃……”陶郁傻傻地点头,因为舔不到糖果急出了哭腔,“呜呜呜……学长……我……我够不到了……” “宝宝不哭,老公喂你。”裴槐不再逗弄,直接把奶糖推进他的嘴里,手指在他舌尖翻搅,“乖,好好舔。” 一块奶糖很小,小到饥饿的陶郁舔了没两下就不乖地将它咬碎了咽下去。 裴槐好脾气地没有和他计较,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然后就着这些粘液去抚慰他一直勃起却没有射出的yinjing。 水声滋滋,揉弄了半天,秀气的小东西迟迟没有反应,裴槐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宝宝是不是坏掉了?嗯?不仅没有精水流出来,连尿水也没有了。” 陶郁被他cao了一天,这会儿哪还有什么东西可流,倒是屁股里的sao水还剩了不少,但也让他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呜呜呜……不要尿,那里好痛……不要掐了……坏掉了,被cao坏掉了……” 陶郁射不出东西,yinjing也酸胀得厉害,他以为自己真的坏掉了,伤心地大哭起来,拼命绷紧小腹想尿出点东西。 裴槐笑着吻他的头发,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捋着上面并不明显的青筋,嘴里轻轻吹了个口哨,就让他淅沥沥地淋出了几滴金黄色的尿液。 “宝宝你看,这不是尿出来了?不用害怕,老公是不会让宝宝坏掉的。” 陶郁默默地掉着眼泪,闻到淡淡的腥臊味,羞耻地将脑袋埋进了被褥里。 裴槐捉住他的手腕,舔了舔内侧青色的血管,喟叹了一声,“真漂亮,老公给宝宝买个手链好不好?粉色的水晶,一定很适合这双白白嫩嫩的小手。” 陶郁对手链这种东西已经产生了阴影,闻言身子一颤,后xue夹得裴槐闷哼了一声,引来对方警告性地一巴掌。 “乱动什么?又想挨cao是不是?快回答老公,粉色的水晶手链好不好?” 陶郁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裴槐一定会不高兴,于是清了清哭哑的嗓子回答:“好……谢谢学长……我会一直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