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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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丹也不避讳着,揭开了蒙着傅倾逸的绸子,原本不怎么透光,现在光亮尽数入了眼,让傅倾逸有些睁不开眼。 待到适应了环境,傅倾逸快要羞掉了脸面,自己竟衣冠不整,穿了还不如不穿,全身泛着粉色,玉体玲珑皆让人看去。 反观自己的徒弟们,除了下体那物露着,衣衫整洁,盯着自己的目光也并无色相,若不是自己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定然会认为自己诱惑徒儿们。 现无论怎得都难以纾解自己心中的悲愤之情,自己好生照看,好生养活的孩子竟对自己的恩师肖想已久。 在傅倾逸呆愣想事的时候,环抱着傅倾逸的慕青丹那自己那处的硬物顶了顶傅倾逸的臀瓣,傅倾逸登时扭过头,恰好与慕青丹鼻尖相对,呼吸纠缠不清,慕青丹的唇部慢慢压过来,傅倾逸转回头,慕青丹吻住了傅倾逸如绸缎般的青丝,慕青丹随没得手也不恼。 慕青丹悠悠地说道,“师尊,惩罚可别忘了。” 傅倾逸气性上来,随口说道,“随你。” “师尊这是生气了?”说着慕青丹又凑上来带着笑意,“一会儿师尊您会很开心的,不必气这一会儿。” 范映青摸出一个小玩意来,不大的圆球镶嵌着金色的边框,芯处是大红色的小圆球。奇怪的是,红球像是浮在中间的,金色边框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空隙,有着灵物之观。 就在傅倾逸的注意力全部被它吸引的时候,与傅倾逸肌肤相贴的慕青丹,将傅倾逸翻了个,折起他的双腿,迫使他的双臀撅向那三人。 傅倾逸一声惊呼,他们将傅倾逸的私处看了个全乎。 范映青顺势将它滑过傅倾逸的蜜xue口处,只是磨蹭着,却不进入,不多时xue口便像呼吸一般张口闭口,流出了不少yin液,湿润了范映青指尖,也湿了小球,一个手滑,球不小心浅浅地入了xue口。 这时傅倾逸便知道那些空隙是做什么而设计的了,那些小缝隙夹着xue内的魅rou,痒中带着一丝丝的痛意,硬生生痒到了深处。 傅倾逸挣扎着试图脱离慕青丹的束缚,却加深了小球在自己体内的深度,一时间更是难耐,傅倾逸粗略地喘息着,终是受不住,从而放弃了挣扎。 昝烨凑到傅倾逸身边,说道,“师尊真是好闻。”说着还狠狠地挖过傅倾逸xue口的yin液,将沾有晶莹液体的手指凑到鼻尖深深地闻了闻,还忘情地舔了舔。 昝烨舔完后留下口水,径直塞到了傅倾逸嘴中,略微粗暴,不一会儿微凉的津液就被温得热了不少,昝烨坏心眼地绞着傅倾逸的舌头,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口中抽插。 傅倾逸犹抱琵琶半遮面,手被缚在身后,上下皆留着水,浑身泛着微红,眼迷离泛着泪花,似乎已经沉浸在这场游戏中。 好一幅美人图。 慢慢地傅倾逸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体内的那个球在变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但是大小一直保持在自己恰好能承受的程度,不满足却又不能忽视,傅倾逸眼睛哀求地盯着身前的昝烨。 昝烨装作没有看见,却盯着傅倾逸的胸口,说道,“师尊,游戏该继续了。” 傅倾逸闭眼摇头,昝烨皱眉,“师尊怎么能反悔呢?明明一早就答应了。” 话音未落,又有一只手将黑色的布条重新覆在了。傅倾逸的眼角终于被自己的泪水沁湿,却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他们四人更兴奋了,许是因为师尊身上有一种媚香,十分催情,引出了他们的兴致,下身的器物愈发的坚硬了,欲血喷张。 别人不知道,但傅倾逸非常清楚,自己这个体质快要瞒不住了。当年,自己年少轻狂竟敢与那yin贼赤手空拳行君子之道比试,从而被他阴了,一到夜晚或者情动时身体便会发出媚香惑人心智。 本以为自己不动情不与人亲近,还是可以瞒住的,哎,叹,这命运之事谁又说得好呢? “我想师尊若是只用手定是鉴不出来的,不如降一步难度,用上嘴如何?”傅倾逸绷直了脖颈,不能相信男人的话。 傅倾逸被逼近的巨物呛到,充满占有的气味靠近使得傅倾逸不适应,被逼的喘得不行。 低低啜泣声传到四个男人的耳中,他们都出笑来,因为他们知道师尊这恐不是哭,是兴奋得紧,呻吟声中夹杂着啜泣,绝妙。 傅倾逸的双唇被迫分开,一个巨大的蘑菇头被塞入傅倾逸的口中,咸腥的味道从舌尖淌入心间,傅倾逸并不反感,反而有种想被它狠狠蹂躏的感觉。 傅倾逸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舌尖却比主人诚实湿润了唇舌间的guitou,把它包裹在狭小温暖的环境下,随着它的不断涨大,愈发含不住了,香甜的津液顺着下巴留下半敞的怀里。 爽快间带着刺痛的奇妙感觉,刺激到了傅倾逸,傅倾逸看不见事物,只能凭触觉感知,身体的触觉愈发灵敏。 傅倾逸感觉到有力的舌头,卷着自己的rutou用力拉扯,仿佛要将它脱离自己似的,湿热的胸口闷得傅倾逸想呻吟出声,口中却被巨物塞住了,只能发出几声哼哼。 这时候傅倾逸沉醉在yin欲之中,慕青丹的声音在这时候不适时的响起,“师尊可猜出这是谁?”傅倾逸的手不自觉地拖住那口中的yin物,以防它滑落,手摸到了那两个有些重量的rou球,玉丸坠玉手,可惜傅倾逸看不见这一幕。 厚实、滑溜、有青筋的两颗圆滚球在傅倾逸手中滑来滑去,总是抓不稳,傅倾逸有些急了,设法把guitou从口中脱出,吞下了那两颗rou球。 一口含不住,索性含半颗,令半颗用手包住,摩挲着刺激着男人,他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哼,计熟识徒弟们的傅倾逸听出了男人的声音,是范映青。 傅倾逸立刻回答:“可是映青。” 尉语余笑道:“师尊猜错了,方才冤枉了徒儿我,现在又因为徒儿冤枉师弟,实属该再罚。” 傅倾逸心道,不可能出错。一急挣脱束缚,摘下了眼罩,去看口中物的主人真的是尉语余,心中气愤,“你们耍我!” “我们从未诓骗师尊,您这身前人可不就是尉师兄嘛。”范映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傅倾逸耳边吹气。 傅倾逸咬唇,别过头去,试图逃避他们。 尉语余的话令傅倾逸娇羞不已,“师尊方才好生主动,把徒儿伺候得好生舒服,师尊怎得不认账了。” 慕青丹俯身又将傅倾逸摆成翘起后臀的姿势,尉语余用力掰开傅倾逸的臀瓣,露出yin水直流的粉色菊xue,尉语余修长的两指深入桃花洞,欲取出那折磨傅倾逸已久的金球,但又不肯安生取出来,在xue口附近抠弄,不好容易碰到了金球,捏住小柄,飞快抽插。 傅倾逸一瞬间张开红唇,呻吟出声,这是傅倾逸第一次受到这样刺激的刺激,在xue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傅倾逸的声音越来越尖,前端的翎口早已渗出前精,茎身愈发坚硬,硬得有些疼了,但是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傅倾逸的神智,脑中一片空白。 猛地,如闪电般的一道滑过脑中,欲望达到的顶端,傅倾逸尖叫着射了,一道白灼划过空中,落到床铺上。 高潮过后的傅倾逸浑身软得不可思议,若不是由男人们扶着,傅倾逸此刻必定瘫在沾染了自己的jingye的床铺上了。 傅倾逸眼迷离着喘粗气,默默地听着昝烨不正经的话,任由着男人们的抚摸,“师尊可是舒爽了?莫非这就受不住了。” 范映青大手一挥,掌间变出个玉势来,范映青翻到傅倾逸身前,缚住傅倾逸的手腕将他硬生拖拽起身子,将玉势塞入傅倾逸口中。 未等傅倾逸反应过来,温凉的玉就已入了口,傅倾逸不自觉舔舐这根柱状东西,范映青的声音从傅倾逸头顶悠悠传来,“师尊可要好生润湿,以免伤了自己。” 傅倾逸显然不明白范映青话中的含义,但也只能仰着头迎合男人的动作,待到微凉的玉势变得温热,它才从傅倾逸口中脱离。 瞬间的事,傅倾逸刚放松下来,后xue就被塞入了外来侵略物,敏感的魅rou感受着异物的形状,是那根方才被自己含入口中的玉势。 刚被上面小嘴吃过的玉势,现在被下面的小嘴品尝,这种奇异感傅倾逸十分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