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幻海斩妖录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难以割舍的温暖(rou)

第十八章 难以割舍的温暖(rou)

    听鹤明焰说了个大概后,开阳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张员外。

    张员外只道妖物已除,不知其他,自是喜上眉梢。他又极力想在正南侯面前讨个好,说了不少疯话。

    三人懒得再搭理此人,默默离了张府,往开阳安排好的客栈行去。

    到了客栈,开阳早已命人备好晚膳。虽不及正南侯府的精致,仍是色香俱全,全是从忆爱吃的口味。

    从忆看着一桌子菜,笑道:“开阳,有你在身边,我走到哪里,都不用担心饿肚子。”

    开阳低头轻笑了下,并不多说什么。

    和吃得津津有味的从忆不同,鹤明焰只尝了两筷子蒸鱼,就放下筷子,道自己有些乏,先回房休息了。

    从忆心知师尊怕是有些不高兴,又不知道可以如何劝解。同时,他暗暗猜想,师尊莫不是在吃顾先生的醋?如此想来,从忆又忍不住的有些喜悦。

    这么一愁一喜的想着,从忆脸上的表情自是十分好看。最终开阳忍不住劝道:“侯爷,你先好好用饭,万事饭后在想。”

    从忆嘿嘿两声,吃了起来。

    到了夜里,从忆原本已躺在床上,突然听见隔壁鹤明焰的房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倒了地。

    从忆立刻跳下床,跑过去咚咚咚的敲门,一边敲一边问师尊可是有什么事。

    半响,鹤明焰才答道:“无事,你回房。”

    但那声音,似乎有些发抖。

    从忆哪肯罢休,仍是咚咚咚敲门,直敲到鹤明焰开了门,探个头出来,让他回去。

    即使屋里灯光昏暗,也能看出鹤明焰两耳通红,颈项上也一片粉色。

    从忆慌忙道:“师尊可是有哪里不舒服?难道发了热?”一面说,一面从鹤明焰胳膊下钻进了屋里。

    鹤明焰急道:“你快回去!”

    从忆背对着鹤明焰,一面给他倒水,一面道:“那师尊你先躺好,我按照你教我的,给你把把脉,确认师尊身体无恙了,我自就回去。若是真发热了,我这便出去抓药。”

    从忆说完,身后只传来“啪嗒”一声,想是鹤明焰又把门给刄上了。

    从忆捧着茶杯,转过身来,却惊得手中一抖,茶杯咣当掉了地。

    眼前这人,不知何时竟已换成了那yin魔。摘了面具的鹤明焰,鼻梁挺直,肤润如玉,眼中似有星光点点,舔着嘴唇,一脸玩味的看着从忆。

    从忆急道:“怎么是你!你为何会出来!”

    那yin魔灿然一笑,道:“当然是为了cao你啊。”

    从忆正要叱喝,那yin魔又道:“他已经反复让你走了,你偏不听,还硬要往他房里钻,还要让他躺好,这叫他如何忍得住?”

    从忆不敢再跟此yin魔纠缠,径直朝门口走去。

    不料,他刚到门口,这yin魔便伸手一拦,让从忆正正撞进了他怀里。yin魔身上那股暖洋洋的味道,一下子罩住了从忆,把他那日被cao得通透的回忆,通通都给勾了出来。

    见从忆略有怔愣,鹤明焰干脆箍着他两手往边上一带,成了个正面贴着墙,后背被鹤明焰紧紧压住的暧昧姿势。

    从忆心里暗道糟糕。被这yin魔的味道包裹住之后,他的身体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只想紧紧挂在这yin魔身上,索取更多的爱抚。

    鹤明焰似是知道了什么,轻笑一下,压着身体发软的从忆,下身往前一顶,那两腿间的灼热硬烫之物,便在从忆的臀rou上蹭个不停。

    鹤明焰一边蹭,一边凑到从忆耳边,舔着他耳朵,道:“你知道他为何戴着面具还是没能制住我?嗯?他一想到你又和别人做过了,心里嫉妒得要死,又不肯说出来,满脑子的yin邪念头,如何还能压制住我。”

    从忆听这yin魔说师尊嫉妒了,心中禁不住的欢喜起来,连意识都懈怠了些。

    他有些心虚的解释着:“我……我那只是梦中,做了个梦而已,并没有真正和顾先生怎样!”

    听到这话,鹤明焰哼了一声,分出手伸进从忆亵裤,道:“真的么,那我来检查一番。”

    接着,鹤明焰的修长手指在从忆xue口按压两下,直直探了进去。

    “唔……”明明只有手指而已,从忆竟浑身一个激灵,连xue口都收缩了两下。

    鹤明焰对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舔了舔从忆光滑的后颈,道:“这么敏感啊。”

    “胡,胡说!”从忆无力的辩解着,同时悲哀的发现,就算他心里不想被着yin魔压着cao,他的身体却已经在欢呼着,激动着,期待着,恨不能立刻敞着腿让这yin魔把那根大jiba狠狠插进去,再把guntang的精水全都射到他的肠道里——那一定,很温暖,很舒服……

    鹤明焰的手指在xue内搅动了一番,搅得里面的yin水咕啾作响,却并未感受到顾澄空的精气。

    鹤明焰眉头一皱,撕了从忆的裤子,拔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阳根抵在从忆xue口,冷着嗓子道:“那顾澄空,没有cao你的后xue?”

    从忆浑身都没了力气,并不答话,只不自觉的翘起屁股,后xuexue口翕动得厉害,想要立刻把那根大jiba吃进去。

    鹤明焰用自己怒涨的guitou沾了沾从忆xue口溢出的yin水,和着自己马眼上的清液,在从忆的屁股缝里上下滑动,却就是不肯cao进去。

    从忆的屁股沟被蹭的滑溜溜湿漉漉的,整个人更想要了,不顾羞耻的低唤着:“你,你倒是快干啊。”

    鹤明焰知道这是从忆已经犯了yin性,再不担心他会挣扎,也就不再箍住他的双手。果然,从忆只是软趴趴的贴着鹤明焰,小臂撑在墙上,已是个百依百顺,任君采撷的姿势。

    鹤明焰伸出手绕道从忆胸前,极缓慢的捏着他的奶子,轻笑道:“想让我干你?那你老实回答我,梦里的顾澄空,可有cao你的后xue?”

    从忆原本已觉得后xue空虚难耐,如今奶子又被人拿捏着玩弄,更是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后xueyin水直往外冒,带着喘道:“cao了,他cao了我的屁眼。”

    鹤明焰冷哼一声,道:“徒儿倒是实诚。”一面把自己的guitou捅了进去,也不深入,就卡在xue口,微微转了两下。

    “哈……啊……”这只有xue口被撑开,里面的媚rou都不得抚慰的感觉,比完全得不到cao干还要难耐。从忆张着嘴,眼神迷离的撑着墙,撅着屁股,想要把那根jiba完全吞进去。

    可鹤明焰却两手卡住他的臀rou,不让他再动,冷声道:“他cao了你的屁眼,却不曾射在里面。那他可还cao了你的嘴?可还射在你嘴里了?”

    吃不到jiba的从忆眼泪都要下来了,颤着声老实回答:“cao了,cao了我的嘴。后来,后来就射到嘴里了。”

    鹤明焰得了这个答案,似是奖励从忆的诚实,把jiba往里推了一大截,立刻就感受到那软嫩媚rou急不可待的吸吮起自己的jiba来。

    “呼……”两人都长叹了一口气。从忆是终于解了些许饥渴,而鹤明焰则是被吸得腰眼都在发麻。

    鹤明焰不疾不徐的抽动着,尽情挤压推磨着那后xue媚rou,却次次都故意避开那点sao心。

    这么个轻拢慢捻的干法,哪里能让从忆尽兴。他红着眼,恳求着:“重一点……快一点……干我的sao心……”

    鹤明焰冷冷道:“师尊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重一点,快一点。或许要先caocao前面的嘴,才能知道怎样才能cao开你这个浪荡徒弟?”

    从忆眼里带着泪,神思不清的怨道:“师尊好小气……徒儿那真的是在做梦……徒儿……徒儿并没有被其他人cao过……师尊为何不肯好好cao我……徒儿好难受……后面好痒……”恍惚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被那yin魔干,还是被自己日思夜念的师尊干。

    从忆那带着几分委屈的模样,到底还是让鹤明焰心软了下来。

    他叹口气,贴着从忆的耳朵,道:“今天先饶过你,你且记着,下次,你要主动的舔为师的jiba,把每一条青筋都舔到,还要好好的吸为师的马眼,把yin液都吃下去。你若能记住,为师这便好好cao你,把你cao到射,可好?”

    从忆带着哭腔,慌不迭道:“好,好。徒儿记住了。下次徒儿会好好的吃师尊的jiba,把整根都吃到喉咙里。求师尊现在好好cao一cao徒儿吧,徒儿受不了这麻痒了!”

    鹤明焰这才一挺腰杆,双腿微曲,不做声的大力挺动抽插起来。

    从忆的后xue已经软到极致,里面早就泥泞湿滑一片。鹤明焰的粗长阳根,畅通无阻的捅到了底,又毫不费劲的抽出了大半截,就这么大进大出的,次次都能抵弄到从忆那一点软嫩sao心。

    “哈……啊……师尊……就那里……哈……舒服……喔……好舒服……”终于得了欢愉的从忆,扭着腰,不管不顾的浪叫起来。

    他上半身贴在墙壁上,原本撑着墙的手也垂了下来,反手伸到后方,按住鹤明焰有些绷紧了的屁股。

    “嗯,就这么按住……我往里cao的时候,你就用力按……对……就这么按住,很好……是不是更有感觉了?”鹤明焰用最正经的语气,教导着最yin荡的事情。

    从忆谨遵教诲,配合着鹤明焰的起伏耸动,一下下的按着鹤明焰的屁股,明明已经插到了底的jiba,被这么按着干,心理上似乎又进的更深了些。

    恍惚间,从忆甚至生出了要被那根深紫色的大jiba整个捅穿了的感觉,而且还是被自己摁着捅的……

    “好舒服……师尊……我好舒服……要死了……那里……哈……师尊……要射了……想射……唔……”

    这么抽插了近百下,从忆的浪叫声越来越高,腰抖的越来越厉害。他整个人有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又有如巨浪上的一弯小舟,哪里还有半点自我可言。

    鹤明焰分出一只手,虚虚拢在从忆嘴上,道:“浪徒儿,这墙壁后面,住的就是冉总管了。你想让他听见吗?”

    从忆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似是要极力把那呻吟声都吞进肚里。

    鹤明焰眼睛微弯,嘴角笑意更甚,一面告诫着从忆要小声些,一面抽动的更加用力。jiba从后xue里带出股股yin水不说,甚至连xue口的鲜红媚rou,都被翻了些出来。而那清亮的yin水,不是在xue口被打成细细白沫,就是顺着从忆的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

    从忆喉咙里呜呜叫着,两手紧按住鹤明焰的屁股,似乎要把那根jiba钉死在自己的屁眼里,上半身紧紧绷着,向后反仰过去。

    他连两眼都在翻白。原本咬着的嘴唇,也合不拢了,连口涎都包不住,在嘴角挂出了银丝。完全被yin欲所支配的从忆,哪里还顾得上掩盖自己的声音。他一声声的呼唤着,祈求着,让师尊用jiba狠狠的贯穿自己,深深的填满自己,把他就这么cao开,cao烂,cao穿。

    他自己那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淅淅沥沥的流出了白浊液体。是已经射了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从忆自己都分不清楚。如果说不是,那直击头顶的快感,的的确确是射精时才会有的舒爽快意;如果说是,那为何这快感并不曾停止,反倒一层层的往上攀升,似乎没有尽头?

    这边从忆已是完全被欲念所裹缠住,而他身后的鹤明焰也并不轻松。

    鹤明焰脸上渐渐浮起红色的纹路,两眼也如有火焰在燃烧。他这次没有再捂住从忆的眼睛,而是仰起头,体味着被从忆的后xue不断追咬的极致快感,同时任由体内妖力不断升腾翻滚,最终伴着他畅快淋漓的射精,全都灌入了从忆体内。

    “啊啊啊啊……要死了……又要……啊啊……”鹤明焰的guntang精水,猛烈撞击着从忆柔韧敏感的肠道内壁。从忆原本已xiele一腿根的浊液,被这么一刺激,他那根半硬的jiba又变得梆硬,兀自跳动几下,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射出精水,全都打在了墙壁上。

    而从忆的后xue,也爆发般的涌出大量yin液,泡的鹤明焰叹息不已,牙齿轻轻咬着从忆的耳朵,低语着:“浪徒儿……怎么能这么sao……yin水怎么这么多……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给为师干的……为师太喜欢你的sao屁眼了……”

    从忆这次射完之后,脑子已经完全浑懵不清,身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水,连扶着墙撑住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全靠身后鹤明焰一手捞着腰,一手抱着肩,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到地上。

    “好暖和……好喜欢……再多射一点给我……求师尊再多射一点到徒儿的sao屁眼里……”从忆迷迷瞪瞪的呢喃着。前不久才被顾澄空的阴寒精气冻透了的从忆,如今终于迎来了一股至阳妖力,四肢百骸都舒坦极了,本能的呼唤着更多。

    这低低的呼唤,似乎没有起到效果,鹤明焰的jiba射完之后,虽仍未拔出,却只是堪堪停在那里,并不曾抽动摩擦。

    从忆不满的扭了扭屁股,道:“师尊……师尊……徒儿还要你的精水……要你的精水灌满徒儿的屁眼,cao大徒儿的肚子……”

    在这yin浪至极的祈求下,鹤明焰的jiba不住的跳动起来。他吸了口气,捞着从忆的屁股,再一次结结实实的cao干起来。

    “哈……好……好舒服……就这样……就这么……cao我……cao穿我的屁股……”从忆嘴角口涎滴落,两眼翻白,再一次跌入了那无边欲壑中。

    在他体内,顾澄空留下的至寒妖气,终于渐渐和鹤明焰的至阳妖气融汇起来,慢慢的开始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