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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性发情

    透过玻璃能看到这是一家被人用心装修过的店铺,从壁画到地板,桌椅柜台到盆栽吊灯,无一不显示着店主的品味和喜好,简单但又不失雅致,只不过这会一切都笼在黑暗和静默中,擦得剔透的玻璃门上挂着的一个木质小牌,牌上铁画银钩地写着“打烊”二字。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关门了?”一个面容疲倦的人失望地叹了口气,念叨了一句后便转身离开,他走得很急,只要他晚走一步,或许就可以看见从店长休息室的门缝里渗出来光……

    又一个十环。

    花喰睁开右眼,手边的飞镖已经全被他投了出去,花从夏还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他有点生气,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兜不住。

    他刚准备起身,房间门就被推开了,花从夏身上还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围裙,他头发绑了起来,把那张英俊的脸完完全全显露了出来,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还有一笑起来就藏不住的梨涡。

    “现在回家吗?”花从夏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今天352教我了一种水煮鱼的做法,回去做给你吃?那道菜是麻辣口味的,你应该……唔嗯……”

    花喰没等他说完就贴在了他身后,手从他的衬衣下摆探了进去,从肌rou紧实的小腹一路摸到弹软的胸rou,勾上了那条垂落的细链。

    “我等了你十七分钟。”花喰柔声道,拇指却已经按上了花从夏胸前一点,将细小的白金环按压进了乳rou里,念着他现在要出门,花喰专门又做了几对小一些的乳环,衬衣里穿着背心就不太能看出来,那两个圆环和相连的细链此时摸上去已然带上了他的体温。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花从夏由着他手在自己身上作乱,胸肌被有技巧地揉捏,圆环勾着敏感的乳粒,他的语调变得不稳,带上了些许喘息,“……刚有个账……没……嗯……没有对上……”

    “解决了?”

    “嗯。”

    “解决了就好。”花喰说罢将手抽了出来,向后退了几步靠在桌子旁边,笑得像只狐狸,“现在店里没事了,是不是该为我一个人服务了?”

    花从夏回过头,有点惊讶,“在这吗?不回家吗?”他说着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虎皮剑兰,错开了花喰看过来的视线。

    “先在这来一次,回家再来一次。”花喰说着舔了舔唇,“唐翊云领了个刚成年的B级Alpha……小东西太能叫了……”他说着伸手将阻隔贴撕了下来,紫罗兰似的香味渐渐弥散开来,“过来。”

    花从夏犹豫了几秒便将手中的围裙扔到一旁,走到了花喰跟前。

    花从夏闻言几乎是本能地就跪了下去,隔着裤子他将脸贴在花喰半硬的yinjing处轻轻地蹭了蹭,空中的紫罗兰香越来越重,他的裤子被充血的jiba顶出一个大包,这会被花喰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花喰伸手将他束在脑后的长发解开,柔声道,“先舔舔前面。”

    他话音刚落,窸窣的金属声便响就起来,花从夏将口中的拉链吐了出来,又咬上内裤的边角,嘴唇像蜻蜓点水般从身上蹭过去,鼻息落在肌肤上像是缠绵细雨。

    他还没舔上去,花喰就湿透了。

    guitou上湿淋淋的满是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花从夏伸出舌头从马眼处舔过,然后张开嘴一寸寸地含了进去,舌头从guitou滑到茎身,他收紧双颊又松开,尽力去用唇舌讨好,挑逗着嘴里的rou茎,感受到它像个活物一样变硬变大,蛮横地掠夺空间,挤压呼吸,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唇边溢了出去,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嗯……”花喰五指陷入他的头发,挺腰将jiba更深更重地撞进去,碾过不知所措的舌头破开窄小的喉管,他拽着花从夏的头发将人的头微微抬了起来,“乖,收好牙。”

    花从夏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将嘴长地更大了一下,他喉咙随着jiba撞击地节奏收缩舒展,喉结上下滚动着。从艳红的唇,软弱的舌到挣扎的喉咙此时此刻都在拼命吃着jiba,吮吸着,舔弄着,花喰被他吸地酥爽,仰起头半阖着眼喘息——

    “……嗯啊……嗯,再深一点……哥哥,再深一点……快……快到了……”

    花从夏感受到嘴里rou茎的抖动,下一秒就被人按着头死死地钉在那里,腥臊的jingye直接射进了喉管,他小幅度挣扎干呕起来,两手下意识地捏紧了紧致肥厚的臀rou。

    “……唔……”花喰松开手,整个人都染上了情欲未满的媚态中,他把jiba从花从夏口中抽出,湿漉漉的roubang上唾液,jingye混杂,guitou从花从夏一时合不住的嘴唇蹭过,他垂眸看着猩红舌尖从他口中探出一点点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与此同时花从夏将两指探出他的后xue,深深浅浅地抽送着……

    “……嗯……嗯……嗯嗯……啊……”花喰两手抓着桌边,这店才刚刚开了半个多月,结果就是自己现在被两根手指都能玩到腿软,他加紧后xue,声音抖着说,“你等一下……你起来……”

    花从夏抽出指头站了起来,跪的时间不算久,但还是有点麻,他捻了捻手上的粘液,看着花喰蹬掉裤子,整个下半身赤条条地露在外面,他上半身趴在自己平日办公的桌子上,半张脸,转回来看着自己,两手掰着臀rou,恰恰就落在刚刚自己留下的手印上,“cao进来。”

    微红的小口翕张着,还有粘液滴滴答答流出来,这一画面伴着空中浓烈的紫罗兰香气,让花从夏彻底红了眼,他解开裤子把胀硬的困兽释放出来,在臀缝处摩擦过来,guitou刚刚蹭过xue口就被轻轻地吮了一口,让人发疯,身下的人似蛇般地扭臀晃腰,花从夏深吸了口气,扶着茎身破开了xue口。

    xue口褶皱被撑开,如花苞初绽,不管看了多少次,花从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口竟然能吞下去自己的东西……

    花喰手握成拳,上半身微微抬起,墙壁上是一副蓝色的画,整幅画只有深浅不一的蓝色相互纠缠,他画这幅画时,自己就在旁边,突然画中的蓝色晃动了起来,似海浪层层起伏,还有水声……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花从夏像猫一样舔着他的腺体,汲取着他的信息素,身下动作却不见温柔,整根撞进去又整根冲进来,又急又猛,臀rou被撞得泛起了白浪,xuerou被摩擦地染上靡红,像水中一朵绽开的海葵,葵心里钻进一条水蛇,搅得里面天翻地覆。

    “慢,慢点……哥哥……哥哥,慢点……”花喰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摸上花从夏的脸,小声地喊着,“生……生殖腔……哥哥,caocao生殖腔……好不好……”

    花从夏拉过他的手在上面落了一吻,“你发情期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他动作慢下来,贪兽在甬道里一寸寸压过去,在白堡里,他们学了很多知识,核心的就是怎么服务主,主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体里藏着神迹,那里是绝对要守卫的地方……但,自己的主,是个问题精,这个词是唐先生他们说的。

    里有很多守则,他已经破了很多,因为他不能违反主的话。

    果不其然,花喰来了脾气,他收紧了后xue,夹地花从夏倒吸一口气,他手摸上花从夏的脖子,将那枚抑制贴撕了下来,“假性发情也可以,我要看着你。”

    花从夏将他翻过来,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花喰仰面躺在桌子上,朝他伸出了手,花从夏俯下身,他两手环住他的脖子,从脸颊吻到腺体,花从夏的信息素是乌木的味道,他舔了舔犬齿,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花从夏咬紧牙关,随即整个人变得更加燥热起来,花喰的信息素钻进了他身体里,像是吃了春药,身下得贪兽也被这雨浇了满头,转眼就从春雨绵绵到了夏雨滂沱,贪兽横冲直撞起来,甬道泥泞不堪,只能凭着直觉去找。

    花喰舔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血腥味,乌木味,是最好的催情剂,“……啊……嗯……嗯嗯嗯……啊!!……”

    水蛇在迷幻葵心里终于找到可以更深进去的隐蔽之门,它在那里蛮横地冲撞起来,想要从那个小口里挤进去。

    生殖腔被撞地酸涩酥麻,花喰的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起来,被花从夏按在了身子两侧,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撞击,让花喰在恍惚中以为自己的灵魂也要被面前的Alpha撞出去,身体内部被打开,让他害怕地想要挣脱,又舒服地不想动弹,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地让人不寒而栗,无法控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腾起,像是要爆发的火山,他闭了闭眼,让眼泪滚了下去,含糊地喊着花从夏,“嗯……哥哥,哥哥……”

    花从夏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心头涌过一阵暖流,他真的爱惨了他这个样子,他随即俯下身和他接吻,下身也彻底撞了进去,非发情期撞进生殖腔他的反应总是会很大,让人难以招架,刚刚进去,就被紧紧地咬住,简直寸步难行。

    花喰的呜咽被吞没,他像缺水的鱼一样,紧紧地咬住怀中的Alpha不撒手,从他口腔里汲取唾液,空气和信息素,乌木沾染上紫罗兰,他一点点放松着身体,而花从夏则一点点得寸进尺,将生殖腔也cao地顺从起来,更加软腻的媚rou一层层围堵上来,又被一次次冲地溃不成军,将最脆弱的地方展露给了贪兽,被狠狠咬下。

    花喰的手从花从夏的脖子上滑下来,随着身体的震颤发抖,花从夏伸手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就快成结了。”

    花喰靠在他胸前,将他的衬衣拉了下去,舔了舔他的乳首,舌尖从乳环穿过,勾了起来,乳rou被拉扯起来,他却上牙咬了上去,花从夏闷哼了一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花喰松开了口中的rou粒,紧紧地抱着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口水从口中流出,然后在被花从夏猛地压在桌子上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成结了,他感觉到生殖器被撑开,涨得酸涩,紧接着一股股热流击打在了内壁上,他两条腿抖了起来,看着花从夏的眼睛都变得涣散,只呆呆地映着他的面容。

    Omega只能在发情期成结,一旦Omega成结,Alpha就无法成结,但比起自己成结,花喰还是更喜欢他在自己身体里成结的感觉,虽然难受了不止一星半点,但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花喰把手放在自己小腹处,等待Alpha射精结束,他声音带着沙哑,笑得慵懒而勾人,“你在这……就在这。”他指尖在小腹处上下滑动着。

    花从夏摸了摸他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今晚你不能吃水煮鱼了。”

    “为什……”花喰在他往出退的时候小声叫了一下,“为什么……”

    非发情期,jingye是落不住的,即使射进了生殖器,还是会流出来。

    花从夏刚刚退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将绯红的xue口染得yin靡,花从夏揉了揉他的屁股,听着他似猫似地哼了两声,“那个比较辣,今晚给你做点清淡的,过两天吃。”

    “嗯。”花喰扶着花从夏的胳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处拿了一件花从夏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刚好盖到脚踝处“我去车上等你。”

    花从夏看着jingye顺着他的腿一路星星点带你地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附身把内裤从他那堆衣服里翻出来,“把裤子穿上。”

    花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我不,它脏了。”

    花从夏:……

    花喰看了眼自己身下,伸手摸了一把,还在往出流,这让他自己夹住不怎么现实,但是一路走过去,滴一路也不是个办法,他想了一会在衣柜里翻了翻,从花从夏的领带里随手抽了一条,黑色暗纹的丝质领带,很软。

    “帮我弄进去。”花喰将领带递到花从夏面前,“你射进去的。”

    花从夏:……

    花从夏看了眼花纹,“这是我明天要带的领带。”话是这么说,他手下还是将领带绑成了一个结,然后将大衣撩了开来,探到了他身后,xue口按上去已经合拢了不少,黏黏糊糊的,他两指探进去将xue口微微撑开,然后将领带塞了进去,露出来一部分则帮他把腿上的白浊擦了干净。

    花喰等着他弄完,踮起脚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那明天就不要开门了,反正也周天了。”说完他低下头摸了摸半软下去的jiba,然后帮他把裤子提好。

    “好。”花从夏应了一声,笑道,“以后周天都不开门。”

    花喰闻言楞了一下,旋即笑起来,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哥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