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裸模 (校园1v1)h在线阅读 - 第33章 啊,轻点!

第33章 啊,轻点!

    余温的画廊迁到了国内。

    画廊开业当天,不少美院的同学都来参观,孔羡仪还邀请了摄影师朋友过来为余温拍照。

    季楠渊过来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带了公司的不少员工过来,车子是低调的辉腾,但下车时,笔挺的西装和高定的皮鞋,还是让人忽视不了他通身的有钱人气质。

    特别是他走在最前方,身后跟着一群员工时,活像是公司老总出行。

    季楠渊的花一大早就送满了整个画廊门口,最后实在放不下,余温让人布置到了画廊里面,排了十多米,才放完。

    美院的老同学一看见他,纷纷上去打招呼,新同学也早听说过他的名号,激动地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挥舞着手臂要跟他握手。

    季楠渊是美院的传奇。

    他是第一个以裸模身份走出美院,却又以画家插画师等身份出现在各大新闻头条上的人物,甚至连国外都在抢着聘请他当私人插画师。

    他跟一群美院的老同学打了招呼,还跟美院的新同学握了手合了影,最后才走向身穿黑色长裙的余温。

    她身上没戴其他首饰,只无名指戴着戒指,以及脖颈戴着一条金色小鱼。

    黑色衬得她皮肤白皙,更衬得脖颈的那条小金鱼分外惹眼。

    季楠渊揽着她的腰,偏头问,“不是说你爸要来?”

    “走了。”余温冲他俏皮一笑,“你说要过来的时候,我就把他赶走了。”

    季楠渊:“……”

    余温替他理了理衣领,红唇弧度极深,“老公你今天好帅。”

    季楠渊单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喊硬了,你负责。”

    余温捏了他胳膊一下,踩着高跟鞋去招呼老师同学了。

    季楠渊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余温一边微笑着跟人说话,一边扭头看他一眼。

    两人对视,空气里都是粉色的泡泡。

    “小小鱼!”孔羡仪抱着一幅裱了框的画送到她面前。

    “这什么?”余温接过来,画上覆着一层纸,“给我的?”

    她轻轻揭开。

    映入眼帘的是绵绵雨丝,明亮路灯下,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影子。

    左下角落着单字:季

    她偏头看了眼季楠渊,男人正在跟别人说话,余光注意到她的视线,侧头冲她勾唇一笑。

    那笑,又帅,又坏。

    余温心口悸动,她抱着画找人挂到墙上,随后问孔羡仪,“美院走廊尽头那幅画,是你找季楠渊画的吗?”

    “不是啊。”孔羡仪表情怪异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别人开了价找他画的。”

    “你是不是傻啊小小鱼。”孔羡仪无语地说,“那就是季楠渊自己画的,哪有什么人开价啊!”

    余温愣住。

    是啊,她怎么就信了呢。

    “不过倒是有人想买,但他没卖。”孔羡仪继续道,“他只要求冯魔头把这幅画放在你画的旁边。”

    余温偏头看向季楠渊的方向,他身边围了很多人,他在人群中,微微勾唇说着什么,端得是成熟稳重,从容不迫。

    五官深邃俊帅。

    整个画廊大半的女人都在看他。

    耳边孔羡仪还在说话,“已经挂在那四年了,从你的第一幅画挂在那开始,他就画了你,挂在你旁边了。”

    余温心口有些酸涩。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又看向墙上被人挂上去的那幅画。

    工作人员问,“老板,这幅画什么寓意?我去打出来找牌子挂上。”

    余温看向那抹紧密靠在一起的影子,许久,才开口。

    “陪伴。”

    “这幅画叫陪伴。”

    余温跟季楠渊定了七月七的日子举办婚礼。

    余温父母给余温在市中心买了套房子,当做她和季楠渊的婚房,让他们搬进去住。

    但余温拒绝了,她喜欢住在季楠渊那栋破旧的老小区里。

    那里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的回忆。

    她找了工人把三层楼道整修了一遍,又把掉粉的墙壁重新粉刷了一遍,还在门口的空地上移栽了不少花。

    两人白天都各忙各的,余温在画廊,季楠渊在办公室,下了班,季楠渊开车到画廊接她一起去菜场买菜做饭。

    偶尔余温提前下班,打车去他公司找他,在他办公室一呆就是一下午。

    他工作的时候,她也不打扰他,忙完了,两个人就靠在一起躺在沙发上聊天看画册,小声又亲昵地交流探讨。

    晚上买完菜回到家,余温就穿上围裙跟在季楠渊边上学煲汤做菜,季楠渊由后搂着她,两人一起洗菜一起切菜,炒菜时都搂抱在一起。

    季楠渊几次想去见见余温爸妈,都被余温拦着不让见。

    这天晚上,两人刚做完饭,门被敲响。

    季楠渊去开门时,在门口看见了余温爸妈。

    “阿姨叔叔好。”他侧开身,“请进。”

    余温拿了洗好的筷子出来,看见这一幕,目光盯着余母脸上,随后把筷子放在桌上,走到季楠渊跟前,搂住他的胳膊。

    余母站在门口,面色有些尴尬,她看了余温一眼,又看向季楠渊,“季楠渊,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季楠渊已经透过她的表情,猜到了她的来意。

    “你奶奶的事,当初是我不对,我前天已经跟她爸一起去你老家,给老人家道过歉了,现在郑重给你道个歉。”余母往后退了一步,冲季楠渊低头鞠了一躬。

    季楠渊听到这句话时,表情微微有些动容。

    他五指捏紧又松开,最后才说了句,“进来吧。”

    余母看了眼余温,余温搂着季楠渊的胳膊说,“进来吧,你们吃饭了吗?”

    余父全程没说话,听余温开口,这才问了句,“吃了,你们这么晚才吃?吃的什么?”

    余父一心忙事业,跟余温相处时间不多,但最宠她,几乎什么都想给余温最好的,不管余温要什么,他也都有求必应。

    余温跟季楠渊领了证之后,几乎就跟家里断了联系。

    她要余母亲自到季楠渊面前道歉,不然不带季楠渊回去跟他们见面。

    余父着急,可余母这些年高傲惯了,哪儿拉得下面子去跟季楠渊道歉,一时间僵持到现在。

    眼看余温和季楠渊结婚日期都快到了,余母不得不大半夜拖着余父赶了过来。

    余温指了指桌上,“我做的,糖醋鱼,木耳炒鸡蛋,西兰花炒虾仁,还有玉米排骨汤。”

    余父有些吃惊。

    余母脸上都带着诧异。

    余温从小到大没下过厨,自小娇生惯养,身上也不缺钱,从来吃饭都是去饭店,即便到了法国,也都是在餐厅解决三餐。

    她在法国的厨房,四年没人进去做过饭。

    可现在为了季楠渊,居然学会了下厨做菜?

    余父早就在圈子里听说过季楠渊。

    虽然两人圈子不一样,但季楠渊人缘好,认识的朋友也不少,所在公司的老总一参加酒会交流会就把他带上,一来二去,圈子里不少人都认识他。

    余父还曾经在酒会上远远见过他,看季楠渊沉稳从容的气度,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未来不可限量。

    哪曾想,自家女儿早就认识季楠渊,还曾经和季楠渊有过那么一段过往,更不知道自己老婆还拿钱逼季楠渊和余温分手。

    单单知道这件事,他就以为这两人以后也不可能在一起。

    可没想到,余温从法国一回来,两人又在一起了,短短不到一周,证也领了,画廊也搬过来,就连婚期都定了。

    速度快就算了,他这当爸的到现在,才正式和季楠渊第一次见面。

    余父往茶几上放下两个房产证,两把房子钥匙,两把车钥匙,冲季楠渊道,“这是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不等季楠渊开口,他又道,“房子住不下就放在那,等升值再卖出去,车子也一样,送礼物也就送个心意,用不用得上的无所谓。”

    季楠渊:“……谢谢。”

    余温看了眼车钥匙,都是百万的名车,她把房产证打开看了眼,两本都是市中心的房子,地理位置都不错,都是顶层,带阁楼和天台。

    余父见她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茶几上几样东西,赶紧又拿出一张卡,“这儿还有张卡,想要什么你自己买。”

    余温接过,这才说了声,“谢谢爸。”

    季楠渊:“……”

    “吃饭吧,菜都快冷了。”余母在边上说。

    余温这才拉着季楠渊站起身,季楠渊偏头问余父余母,“一起再吃点?”

    这两人毕竟没吃过余温做的饭,一时间都点了头。

    余温唇角压着笑,进了厨房又拿了筷子和勺子,装了两碗饭出来。

    余母尝了几口菜,“不错哎。”

    余温得意地挑眉,“那是。”

    余父点点头,“好吃,比我在公爵吃的还好吃。”

    公爵是家五星级酒店,里面厨子都是各国顶级的名厨。

    余温笑着给他们夹了菜,“那你们多吃点。”

    季楠渊装了汤放在余温手边。

    余温喝了口汤,拿筷子夹了虾仁吃了口,又夹了块虾仁喂到季楠渊嘴里,“我感觉这次炒得有点咸?”

    季楠渊尝了尝,“耗油放多了。”

    余温直接从他嘴里把那颗虾仁又给叼了出来,“那你别吃。”

    季楠渊碍于面前余父余母在,没好意思再给抢回来,只挑眉看了她一眼。

    余温嘚瑟地看着他,嘴里一下一下地嚼着。

    余父余母受不了这两人腻歪,吃完饭就赶紧走了。

    门一关上,季楠渊就扯掉T恤,脱了裤子往厨房去。

    没人。

    余温早藏起来了。

    他打开卧室,依旧没人。

    去洗手间一看,余温脱光了衣服,正倚着洗手台,左手揉着自己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向他。

    季楠渊立马就硬了。

    他脱了内裤,提着枪气势汹汹地冲到跟前,拉开余温的腿,就插了进去。

    余温被插得哀叫一声,“啊,轻点!”

    “吃饭的时候就勾引我。”季楠渊气息guntang地含住她的耳骨吮咬,“看我今晚怎么cao哭你。”

    他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起来,直插得余温搂住他的脖颈呜咽哭叫。

    “老公……轻点……”

    夜还很长,老旧的居民楼里再次传来女人的哭叫声。

    似痛苦,似愉悦。

    一如之前每个漫长的夜晚那样,永不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