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湿浸青梅(双)在线阅读 - 官能糖果(本能勾引,性强迫与rou欲胁迫,废弃教室讲台裸体)

官能糖果(本能勾引,性强迫与rou欲胁迫,废弃教室讲台裸体)

    也许是因为天生有两套性器官,其中男性的还是缺了两颗子种袋的那种不完整,身上总有点甜美的雌性意味——

    比如说,捎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浅粉色面颊,以及藕段似的洁嫩柔软的胳膊,rou乎乎地鼓着一点凝脂白霜的大腿根部……

    明明都和其他男生一样,穿着寻常的制服衬衫短袖,但总不知缘何,沾染了点刚迈入青春发育期的少女的奶里奶气。

    其实这就是丰盈的生媚。原本并没有故意招蜂惹蝶,但隐秘的荷尔蒙的吸引,还是通过晃晃悠悠的一身雪妍晶莹的皮rou,默不作声地传递出性张力的吸引。

    顺从的,腼腆的,内向的,温和的……这些性格的特征,杂糅着精致柔和的面容、鲜活甘甜的稚弱,很符合十六七岁惯于闲暇时想入非非的青少年们对将来恋爱相手的预想,是情窦初开时自渎时刻脑海里会划过身体和面容局部的性幻想对象。

    水杏似的眸子纵使没有暗含秋波的想法,也会在顾盼垂首的时候被解读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风sao内涵来。

    更别说那走动间漾起一点乳香味犹存的体息,和明显比同龄男生都白软了一截的腿踵和胳臂。

    通身的娇rou晃晃荡荡地露在制服短袖和短裤外,加之因为是男性身份,所以能毫无距离地与其他男同学亲近,老师在活动时,也是把你加到男孩子堆里——

    这种并不像女孩子一样还得隔重纱的懵懂亲昵,更是让许多人在无意间的碰触里心浮气躁,虽然一通燥热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心痒。

    其实你不知道,那些纨绔子弟老围着你打转欺凌,也有这么一些暗戳戳的分一杯羹的心思在内。

    只是都由于年纪小,再加之有着表面那一重同性的幌子迷了视线,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时不时就找茬的幼稚举动,实际上是来自原始的rou欲驱使。

    这种荷尔蒙过剩导致的本能性吸引,并没有成年人见色起意的龌龊,更多的是性别意识朦胧未清时的慕渴。

    今天傍晚,你又被打头的周姓混蛋在走廊的拐角处逮住,要你给他们一伙人去值班,打扫教室和走廊。

    当然,在捏着后脖颈敲打你的时候,他们还免不了轻佻地拍打你的脑袋,偶尔还踹一脚你的小腿。

    你闷不做声地咬着牙关,捏紧了拳头,祈祷今天的磨难能快点过去。

    “沅沅,你在这里做什么呀?找了你好久。”

    少年一脸睡意怔忪地揉着眼睛,从你身后慵懒地走来。

    他把下巴亲昵搁在你的发旋间,亲近得仿佛主人在吸着心爱的猫猫,态度里甚至还有几分令人脊背发毛的爱娇。

    只是这种撒娇般的互动由贺衍做来,反而有点像饥饿的花豹在对着储备粮左摸摸右咬咬,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才最为得当,把你吓得僵直在原地。

    “不是说今天放学来看我打球的吗?”

    贺衍掐了掐你脸颊的一点软rou,举止亲近得让人心觉暧昧。

    提到打球,就不得不说起你很怕他的缘由——性情实在是太过反复无常了。

    都说六月的天气的孩子的脸,说翻脸就翻脸;但你觉得贺衍忽冷忽热的态度也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前两天,你也是一样在放课后被叫去看对方打球。

    但一开始,你摸不清对方话里有话的脾性,还以为真的只是呆呆站在网栏旁探头往人潮中心看,附带恰如其分的小声鼓掌和喝彩就行了。

    虽然十个男生九个体育迷,但你却对最热门的球类运动中的门道完全说不上来。

    有时候,你会忍不住打心底里赞同女生们不以为然的“不就是很多人抢一个球么”的评价,甚至还因为由衷恐惧那种和同龄体格健壮的少年们摩肩接踵、互相推挤的窒闷感,而对这类运动退避三舍。

    所以,当你看到贺衍在每次运球和稍作休整的间隙,目光每每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逡巡的举动时,都不由得感到些许困惑。

    视线的落点最终凝在了你所在的那片区域。

    你不习惯被这种众星拱月般光芒万丈的人物注视,忍不住脚尖往后挪了挪,试图把其他推挤你后背的人让在你前面。

    然而,对方却因为你的小动作而顿时脸色不虞;原本微弯透亮的眼睛里泄出冷光,敷粉般的指尖甲面上好端端地铺着的鸡蛋清白的小月亮,也因五指怒气冲冲的收拢而消失殆尽。

    ……哎,为什么又气鼓鼓的了呢?

    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低头躲开对方老是抽空往你这里射来的冰凉目光。

    如果怒意能让视线凝成实质,你早就被反复捅了个对穿,成了只浑身是怒箭的刺猬。

    在中场休息的间歇里,对方罕见地直接表露出了不耐,推开了一旁的女生递过来的水瓶,撩起白球服背心下摆,大步流星向你走来,伸出手掌向你讨要东西。

    你一头雾水,只能圆溜溜地睁着眼睛抬头看对方。

    因为贺衍比你足足高了一个头还有多,所以你只能逆着阳光看到一弧线条柔和却挺直的脖颈线,和浸透薄红的耳垂。

    长势真好啊,就好像博物馆陈设的小树苗的标本,每一处茎叶都郁郁葱葱的,胶片精心上色也没有这种活力勃勃的效果。

    心底突如其来地涌起冒着气泡的羡慕,和其他一点微酸的、说不上成分的细微情绪——要是我能成为这样受欢迎又高大的人就好了。你的思绪又开始抛锚。

    奇妙僵持持续了大约十秒,最终以你摇摇头、示意对方你不清楚他索要的是什么而告终。

    “呵……”

    这下,笑意散去的眼睛里暴怒地泄出火星,喉头里也紧跟着溢出短促的气笑。

    “叫你过来看,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带就站在这里啊……阮沅,你完了,你给我等着。”

    为什么最终的结局都以对方向你放“放学等着”这样的狠话告终呢?

    对方气急败坏地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未经允许就脸臭臭地抓起你书包水兜里的暖水瓶,仰头“吨吨吨”将里头的微烫温水一饮而尽。

    末了,贺衍还跟脾气很坏的大猫猫一样,冲着你狠狠地皱了皱眉头,道谢也不说就扬长而去。

    后来才知道,打篮球很厉害的贺大少爷要的是你给他送毛巾和水,之后还把你堵在篮球架下打了你的屁股——

    哎,不得不说,对方长得好看家境优渥,可是脾气却很奇怪,完全让人如堕五里雾中,真是人无完人。

    “你们在干什么呀,围成一排,要打斗地主?”

    贺衍有点惊讶地说道,然而语气却是有点不耐烦的平铺直叙。

    仿佛才注意到眼前还有一堆人挤在拐角间般,浅褐色的眼珠有点冷感地偏向对面,用与你攀谈时完全不一样的漠然瞥了一眼,英气的眉宇慵懒地挑起一侧。

    “把沅沅借我一下,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散了吧?”

    暗黢黢的眼睛里闪过棱镜上寒凉的反光,他慵懒地抚上你的腰肢,然后状似非常娴熟般地拧了一下。

    而后,旁若无人般拽着你的手腕就走,末了还好似无事发生般歪着头对你明媚地笑起来。

    原本溢出阴鸷的眼仁收拢了桀骜之色,掩藏在弯成一抹睫丛长长的月牙里。

    唇边有点顽皮意味的酒涡盛满了甘甜的汽水,是盛夏傍晚里在澄黄色的夕阳光照里融化的冰镇薄荷糖,甜丝丝的同时又夹杂着咕嘟冒浮透凉气泡。

    “走吧沅沅,等你好久了。”

    你心里忐忑不已,不知道这位琢磨难测的大少爷又要做什么。

    咚、咚、咚——

    半跳跃式的下楼梯使得脚下传来鲜明如敲击擂鼓的嗡鸣,跟你杂乱无章的心跳很是一致。

    被捏在对方手里的掌心逐渐渗出了细密的潮意。

    你唯恐弄脏了大少爷的手心,于是手指也不自在地别扭蜷缩起来,但却被对方强硬地用指腹捻开,于是一手的微湿便被完整地包在了对方炙热的掌纹里。

    然而他并没把你带到说好的篮球场。

    你们一直下到了一楼,然后便被踉踉跄跄地拎进了一间废弃有了一段时日的空教室。

    这间教室原本是给美术生使用的。但后来学校改革,也便不再有美术生了,所以就变成了老旧桌椅器材的陈列室。

    因为缺乏管理,每次扔缺胳膊少腿了的桌凳时也就不需要讲究章法了,所以蒙灰的教室里,尽是稀糟狼藉堆成小山的废旧用具。

    窗帘也被拉得死死的,竟是一丝光也不透,只有敞开的门扉外透进来的走廊灯光作为微弱的照明。

    一地的尘灰被猛然拉门掀起的气流带得鼓动飞起。

    你冷不防被呛得不住咳嗽,连眼睛都被细小的浊埃给迷了,淋漓难抑的生理性泪意从眼眶里涌出,视野里水蒙蒙一片。

    “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贺衍俯下身来,亲亲热热地贴着你的耳垂低语道。

    由于逆光,眼窝也显得更加深邃了,黑莹莹的眸子格外晶亮,把骨子里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动物性给勾勒了出来,微弓的背部线条像极了蓄势待发的花豹。

    你不习惯与人鼻息交缠地对话,怯怯地往后缩了一步,紧贴在墙边。

    可是贺衍却没有要承接你的示弱而让步,反而步步紧逼,连脚尖也插进了原本紧张地并并拢的双足间,膝盖也便自然而然地顶进了胯下。

    “谢谢,很感谢你……”

    太近了,几乎要亲上了。

    脸颊热乎乎的,头晕眼花,几乎要自燃了。

    不用说也知道,你的脸必定已经涨成了粉皮大苹果。毕竟平时连上课叫起来回答问题都会从额心红到脖子根,而现在热意惊人,连吐出的气流都是潮烘烘的。

    见你紧张到口舌打结,原形毕露的公子哥就肆无忌惮,直接动手动脚了起来。

    贺衍的手把别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然后粗鲁又下流地滑进了衣衫内侧,精准地掀撇开碍事的纤薄背心,而后一把扪住软嘟嘟的酥桃乳rou,五指并拢,毫不怜惜地掐拢住。

    娇嫩的乳核被刺得麻痛不已,你陡然弓起身,闷闷地叫了一声。

    在眼眶里打转的水珠刷地淌下来,恰好滴在对方屈起的手背上。

    “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所以每次故意一见我就哭哭啼啼?”

    恶劣的大少爷偏过头颅,咬你缩起来的脖颈。

    轻佻的舌头勾挑住滑动的喉结,一撩一收的,像在含吮一枚半熟的枣仁。因为皮rou还紧致夹生,所以便需要极度的耐心,以津唾去催熟。

    “我没有……呀啊!——”

    他狠狠地捏了一把乳rou里藏着的嫩核,几乎把软嘟嘟的小山包都给挤压得变了形,在并非第一次造访的掌心里rou巍巍地发着抖。

    “知恩要图报,沅沅学习成绩这么好,一定知道这些道理的吧?”

    没有笑容的侧脸看起来严肃得骇人,呈现出冰凝雪铸的冷酷来。

    一管高挺的鼻梁像经年未化积雪的山峦,在一抹窗外投过来的薄明里淌出rou红色光感,是未早开璞面的玉石。

    另一只未握着乳丘的手不容拒绝地游弋到你的背后,捻起你的尾椎骨来,仿佛哪里能摸出个兔子的绒球尾巴般,顶着那点凸起的骨节往皮rou里按。

    那里是你的敏感处。

    骨酥筋旸,原本还能勉力支撑的腰肢瞬间塌软了,腰线一抽一抽的发酸。

    你被研磨成了潮软的松脂,在沃熟的沸腾热度里咕嘟冒泡。

    像抱小孩子般,比你生得高大健壮了许多的少年把你抱到了讲台上。

    一松开难以抗拒的桎梏,你就害怕得在陈旧的讲桌上蜷缩起来了。

    如果你真是有着绒毛短尾的长毛白兔子,恐怕现在连耳朵都蔫答答地垂下来了,只红着一双湿漉漉的红杏瞳怯惧地向外张望。

    “沅沅不理我,那我就只能主动索要报酬了。”

    居高临下地垂眸盯着你的少年眉眼弯弯。

    胆战心惊的你本来还哆嗦着想从讲台上爬下来奔去门口,但脚尖还未碰触到地面,便听到仿佛在思忖着什么的少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沅沅的父母是在芯片制造厂上班吧?之前好像也是借了里面的关系转学进来的呢。”

    你的动作顿住了,像是突然被强光照住的呆兔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生杀予夺的猎人。

    贺衍温柔地摸了摸黑鬒鬒的额发,以极爱护极小心翼翼的幅度。

    “现在,把衣服脱掉。别让我费事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