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污的玫瑰小王子
大约是饿得狠了,被冷落了一个星期的人,一遭吃到嘴,不吃得痛快绝不停下。 但是顾长风实在不是个正常oemga,他大约是天生反骨,一身叛逆,连腺体都敢自己割掉,在饱受歧视和欺凌的少年时代,他没有变得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反而豁出去打架,谁让他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就是个不要命的小霸王。 别的alpha对上他都要退让几分,毕竟顾长风打架以不要命为前提,而且特别贱,专门挑人家弱点下手。 因此单瑾瑜准备吃第三次的时候,一时大意,他被瞬间掀翻,顾长风骑在他身上,用巧劲压制着不安分的单瑾瑜,用领带把他双手绑着,还摸出备用的领带蒙住了他的嘴。 单瑾瑜呜呜咽咽的蹭着,想把领带蹭掉。 顾长风拍了拍他的脸,“想叫你哥?做梦!刚刚cao得很爽?”他下床,两腿间的液体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留下流下,他随手扯过床单擦掉。 翻出两根绳子,将单瑾瑜的腿一左一右分开绑着,又走开了,待返回时,拿着一装满草莓的果盘和点心,上面还有为了点缀而放的可食用玫瑰花。 “你不是想玩?那就来玩吧。”他微笑, 顾长风说着,将玫瑰花塞进了单瑾瑜的体内。 单瑾瑜像垂死的鱼那样挣扎,终于把嘴里的领带给蹭掉了。 “拿出去……!” “不喜欢吗?你哥把我当成你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我的,可想而知,他确实想那么对你,但是又不敢,不,是心疼。”顾长风说到这里,一边缓缓塞进玫瑰花。 “你知道你哥有性虐癖么?他想那么对你,你知道的吧……你们一直在一起,我不相信他当真忍得住。” 单瑾瑜忍着异样感说,“你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上床的时候说他?” “为什么不说?他把对你的所有臆想和玷污你的心思都发泄在了我身上……”顾长风一想到自己由始至终只是个替身就恨! “我吊着你,让你喜欢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你,尝了你的滋味才知道也不过如此。”他粗暴的塞进一颗草莓,不满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你!他怎么就只看着你呢?” 单瑾瑜后知后觉的琢磨过来,瞪大了眼睛道,“他欺负你,你就来欺负我?” 顾长风凉凉的撇他一眼,继续塞草莓,“兄债弟偿,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单瑾瑜咬牙,“不要再塞了,浪费食物可耻!” 顾长风塞一朵玫瑰花,就放几颗草莓,最后塞不进去了,只能在xue口外边放了一朵玫瑰花。 单瑾瑜汗水淋漓,面色酡红,双腿大开,下面含着玫瑰花的模样实在是色气到了极点。 顾长风拿出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发给了隔壁的单瑾言。 “啧啧,宝贝弟弟那么可口,你说他会不会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单瑾瑜感到不对。 顾长风恶意一笑,“轮jian你,喜欢吗?一个星期前你才对我做过,现在只是以牙还牙。” 单瑾瑜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长风,宛如看到了魔鬼。 “不可能,你快放开我!我,我错了,长风,我错了。”他连连道歉。 顾长风却忽然穿好衣服,一边讥讽他,“原来你也会怕,怎么就敢那么对我了?我没你们两个那么变态,对三人行不感兴趣,我嫌恶心。”他打好领带,拿了单瑾瑜跑车的钥匙,利落的翻出阳台,毫不留情的撤掉了一片蔷薇花藤,顺着边缘的凹凸不平落脚点往下,稳稳当当的落地,穿越一片玫瑰林的小道。 开走了跑车。 门卫只注意到跑车是单二少的,并没有疑心车里的人不是他,何况他本就穿着单瑾瑜的那一身衣服,带着墨镜,露出相似的下半张脸,故此顺利放行。 后知后觉的保安一脸疑惑,单二少换发型了? 单瑾言收到信息的时候,喉头滚动,正在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今晚不加班就是为了想早点回来休息,没想到顾怀风送了他这份大礼。 啧。 以前这样对顾长风,时间长了,导致顾长风很了解他的get点,知道怎么引起他的兴趣。 他喝下一杯冰水解渴,去了隔壁。 如他所料,门已经被打开了。 单瑾瑜见到他哥整个人吓得惊慌失措,“哥。” 单瑾言走上前,盯着他,又看向了阳台。 “人呢?” 单瑾瑜咬牙切齿,“他跑了。” 单瑾言早就猜到了,但是比起去追顾长风,他更想吃掉眼前的人。 跑吧,总归出不了S市,飞得再远,也要回到笼子里的。 “哥……”察觉到那张冷漠表情下的沸腾点,单瑾瑜磕磕巴巴说,“冷静一点,先放开我。” 单瑾言几乎是有些害怕自己这位哥哥的,原因无非就是以前两兄弟闹翻过,从前单瑾言有多宠他,后面就有多冷酷,直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手段堪称残酷。 单瑾言能见到顾长风的第一面就起了强取豪夺的心思,何况是觊觎了那么多年的弟弟。 那些好和纵容,本就是别有用心。 而他们之间多了一个顾长风,这段关系就更加扭曲不堪。 “团团真好看。”团团是单瑾瑜的小名,如今会那么叫他的,也只有单瑾言一个。 单瑾瑜有些难堪,“哥,你快放开我吧。” “放开你?他一个礼拜没回来,你一个礼拜也没让我碰,真以为哥哥不介意?”单瑾言的指尖落在xue口的玫瑰花上,修长漂亮的指尖来回的抚摸那朵柔软的花瓣,一边吃了个草莓,顺势低头去吻他。 酸甜的草莓就那么被单瑾瑜傻乎乎吃下去了。 本来想调情的单瑾言:“……” 到底是舍不得折腾太过,他取出了塞在单瑾瑜体内的草莓,却把玫瑰花保留了。 硬到发疼的欲望顶着玫瑰花而入,就像是毁掉了他一直精心饲养的玫瑰小王子。 那么多年来小心翼翼的守着,护着,拔掉他的尖刺,在他开得最灿烂的时候,将他揉碎了,弄脏了,花落成泥,再以另一种姿态绽放,不再拥有日光下的明艳,而是充满了子夜协奏曲里奢华与糜烂的娇艳香气。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单瑾瑜的房间,窗外种满了玫瑰花。 少年时代由于一门课业需要,单瑾瑜种下了栀子花,傻傻的分不清花种子,又误种下蔷薇,两种截然不同的花骨朵与玫瑰杂交着生长在一片土地上。 单瑾言舍不得叫人铲除,专门叫了人来打理,如今开得正好。 窗台里的微风吹拂,带来浓郁的香气,房间里他们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玫瑰被捣烂成汁水流出,像极了处女落红。 窗外的玫瑰已接近花期,快要凋零腐烂,像及了房间里交缠的人,烂在一起,坠在地狱里。 不同的是,花有重开日,而他们,再无阳光,坏透了,烂在泥里。 月光只照进房间里的另一面,却照不到黑暗里交缠的有情人。 他们在罪孽里,酣畅淋漓的放肆。 “别顶生殖腔……嗯……” beta也有生殖腔,只是没那么容易怀孕。 beta也可以被A标记,但也只能短暂标记。 后颈被唇舌舔咬着,单瑾瑜凌乱的喘息,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他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犬齿刺入后颈,注入了信息素。 每一次被短暂标记,beat都会oemga花,对alpha产生极度的依赖和眷恋,怎么都不愿意分开,会变成一个黏糊糊的小粘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