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koujiao)偷窥(第三视角,内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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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季宜年一个人留在客厅,等回到卧室把门关上,坐在床边,才品出点后悔的意味,觉得自己很像个闹脾气又蛮不讲理的小孩。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混乱的思绪是为了什么,最后把一切归结为青春期少男成年前偶尔的忧郁,然后才能理直气壮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因为他知道季宜年是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生气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把这当成野生动物的直觉,就像用强大的感知,敏锐的去判断猎物即将做出的抉择。他已经能猜得出季宜年会对他有什么样的反应。 谢池厚着脸皮给自己的押注行为贴金,极力忽略心里的异样感,并且绞尽脑汁的让自己显得不在意他。 他放了暑假之后,和季宜年相处的时间就变得很长。谢池其实不太想和他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倒不是嫌弃什么,只是一挨到他身边,就如坐针毡。 午后运转的空调偶尔漏水,就滴滴答答的落到塑料盆里,整间出租房都透着廉价的气息。谢池举着手机从卧室出来,看见季宜年倚在沙发上,电视还开着,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谢池本来只想切点水果,但看见这一幕又改变了注意,蹑手蹑脚的走到茶几前面,捡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走近之后,谢池才更清楚的看到他被睡衣裹紧的身体,最上面的扣子也系住了,他居高临下,只能看见脖颈向下延伸的阴影。 就这么一点不见光的阴影,不知道为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谢池鬼迷心窍的弯腰,贴的更近了一点,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半透明的,不仔细去看,很容易就忽略了。 季宜年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声很轻,也很平稳,热气温温柔柔的喷吐在他的嘴唇上,好像在勾引他。 他观察了一阵,做贼心虚,正要移开视线,忽然目光落到他的胸前。可能是空调温度调的有点低,男人胸口的衣服被rutou顶出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凸起。 仲夏窗外日影攒动,日光穿过积灰的玻璃窗,支离破碎,沉默的笼罩在他的身上,此刻身边无数细小尘埃浮动,将他和周围的一切划分的泾渭分明,有别于混沌的世界。 像一个个迸射的灼人火星,烫的人心里发慌,谢池只看一眼,就觉得心跳如擂。他直起身的动作大一点,男人就被他吵醒了。 和他脸对脸的挨在一起,他的眼睛也睁大了一点,似乎是一副吃惊的模样。他马上偏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用困倦的声音懒洋洋道:“怎么不叫醒我。” 谢池尴尬的站直,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汗,他若无其事的说:“你想睡就睡啊,我叫醒你干什么。我帮你关一下空调而已。” 于是季宜年没有再说什么。 谢池想他可能是还困着,可能是害羞了,但更可能是看穿了自己蹩脚的借口,毕竟关空调不需要贴到别人脸上。 他再往前走一点点,就能直接亲上季宜年的嘴唇,这个距离已经远远小于社交应该保持的安全距离,更像一种挑逗和调情。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放飞的大脑了。这个年龄阶段的青少年精力过于旺盛,且富有激情,充满想象力,就连看见红苹果,都能联想到屁股。 住在一起,只属于他和他爸的这间小破出租屋里就有了第三个人的痕迹。洗手台上多出来的牙刷牙缸,门关摆放整齐的鞋。他有时候从客厅走过去,短短的几步路,能看到阳台上晾着几件从没见过的衣服,只有后面生锈的防盗窗泡在阴影里,衣角就在风中轻柔的鼓动摇晃,猎猎作响,忽闪出明暗的光影。 日头从云层里钻出来的时候,风也跟着变大,光线从窗沿一路洒进室内,吹散出很干净的洗衣服的味道,飞快的呼啸而过,穿入空荡荡的房间,席卷着整个夏日的清凉,来到他的身边。 他已经过了十三四岁看见朵花,看见片云,都能诗兴大发的年纪,之后深刻的剖析了自己,觉得他可能是单身太久,应该谈恋爱了。就算不谈恋爱,也得离季宜年远远的。他不想等以后等带着对象进家门,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譬如原来他有恋母情节。 如果季宜年不是他妈就好了,谢池模模糊糊的想,虽然他算不上是自己的妈。 这段时间他跟他爸的交流都不多,也可能是因为季宜年在家,这时候父子两个人的态度都出奇的一致,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吵架。谢池猜测就是因为这样他爸才更不愿意搭理他,生怕几句不合,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要上手收拾自己一顿。 他们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谢池只好坐到他们对面去,有时候就能看见他爸的胳膊不时的动一下,看移动的幅度,应该是已经贴到季宜年身上去了。每当这个时候,季宜年就显得有些羞赧,但还是乖乖的给他摸手,耳垂通红,脸上一副云淡风轻。 这场景其实很有初恋的感觉,热恋的情侣偷偷的在外人面前牵手,当然前提是得把他爸换成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现在他就成了这个碍眼的电灯泡,谢池只能假装自己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他低着头,盯着碗底的饭粒,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觉得心里发闷。 他也挺想不去关注这些事情的,但是太难了。他习惯熬夜,睡得也很晚,只是平时一直戴着耳机。直到有一天晚上谢池半夜醒了,他踢着拖鞋走到门口,一路上觉得心跳加速,额头冒汗。 谢池大着胆子探头往他爸的卧室里看,先看见了一片雪白。这一眼简直像平地惊雷,轰得他头晕脑胀。他屏住呼吸,又瞪着眼睛观察了几秒钟,才确定这是季宜年的屁股。 季宜年只穿着上半身的睡衣,睡衣还被掀到锁骨,把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他双手扶墙,两条笔直的腿微微岔开,摆出一个迎合的姿势。他爸站在他后面耸动着cao他,用全身的力气往他的下身冲撞,饱满的yinnang撞得那两团丰腴的白rou啪啪作响。 “嗯……” 季宜年小声的喘息,时不时往后挺一下屁股 白皙的脸上露出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神情。维持着这个姿势被cao了一会,他就腿软的站不住了,咬着嘴唇,眉心紧蹙,两条胳膊都在发抖。如果没有人在后面按着他干,他肯定滑到地上了。 “爽不爽?”他爸从后面贴着他,下身挺动的越来越快,每次只抽出一点,就急忙的把jiba送回rou腔里,快速的抽插很快打出一片泡沫状的透明黏水,顺着季宜年的大腿往下淌,他哄着他,“一会再做一次。” “不,不行……不能再……” 季宜年小幅度的挣扎了两下,说是挣扎,更像欲拒还迎的引诱。因为他爸看见他这副似乎是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反而更加性欲高涨。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回到床上,季宜年拗不过他,又被重新插入。 勃起的yinjing推到rou管尽头,他们交叠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季宜年很快就被送上高潮——这也是谢池自己的猜测,因为他听没再季宜年的回应,觉得他可能已经晕过去了。 从这个角度看,他只能看见他爸的背影,正扛着两条雪白的腿,一边侧着头在小腿上胡乱亲吻,一边不知疲倦的卖力打桩,黏腻的性器官交合声越发响亮。 很快,他的动作变得更激烈,身下的床嘎吱嘎吱的直晃,他不由自主的划着圈,挺着屁股前后抽送下面开着小口的湿润roudong。 那两条腿也开始无意识的不停踢蹬,脚趾蜷缩。紧接着他爸紧紧的搂住男人痉挛的屁股,连耸了十几下,jiba深深刺进深处,精关一松,大量jingye冲出尿道口,一滴不漏的灌进肠道。等到抽出,jingyeyin水才倒流出来,淌的腿根一片狼藉。 他爸显然是cao的很爽,射了一次,还有心情去看季宜年,低着头,没管淌着jingye的后xue,反而把手伸向男人的腿间。被遮掩了视线,谢池猜了好半天,最后也不知道他又在摸什么东西。季宜年纵容他又摸了一会,之所以说是纵容,是因为很快他就不太客气的把他爸的手推远了。 他看的眼睛发干,好半天终于在一片混乱里找回了理智,脑子仍然一片空白,只听到他爸似乎是有点急切,哀求似的说了句什么。 季宜年仰躺在床上,声音还是和平时相差无几的温柔,缓慢又不容置喙的拒绝了。他说话的时候,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这种奇妙的场如果换一种说法,或许容易能被人理解,如果换成谢池自己,他更愿意把它理解成费洛蒙,他确实是有这样的能力,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复杂的引力。 他坐起来,凌乱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嘴唇和脸颊都泛着湿漉漉的红,好像依然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但他的神情却异常的平淡,慢条斯理的并上大腿。jingye从灌满了的肠道深处溢出来,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裤裆高高的隆起一块,却不敢再多看,晕乎乎的,同手同脚的走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