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梦想照进现实
提问: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干一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顾允:谢邀。人在随身领域,刚出小世界。能把爱好发展为职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刚干完一辈子的人,我负责任地讲,这样的生活不是最爽的,最爽的是干好多辈子。有人肯定要反驳:人哪来的那么多辈子?但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足够优秀,机遇会自己找上门来!当梦想照进现实,你能不能抓住那束光?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顾允胡乱炫耀一通,把手机一丢,从眼前星星点点的光球里拉出一轮如云似雾的星系,一轮星系便是一个位面无数平行宇宙的集合,他随手拈出一颗星尘,举在眼前看了看,小世界在他的指尖散发出朦胧的光,这样瑰丽的景色让他百看不厌。 就是你了。 星尘缓缓膨胀成一轮深邃的漩涡,把他的空间素白的四壁映照得辉煌绚烂,漩涡中心的色彩扭曲神秘,超越了人类能直视的范畴,顾云却大大方方地直视前方,步履从容地迈了进去。 重归寂静的领域慢慢发生变化,一切实物变得如云似雾,看不分明,过去、现在和未来被搅得一团乱,时与空交织成的场颠来倒去,好像被松开了桎梏。 顾允在新的小世界里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松松垮垮、毫无版型、剪裁粗糙的囚服,一双毫无特色、大了一码的鞋子,手腕上扣着一对镣铐,脖子上扣着项圈,被一条沉重的铁链拴在床脚,浑身细嫩的白皙皮肤泛着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这样粗糙的布料。 顾允翻了翻脑子里的记忆,逐渐兴奋起来,把目光投向牢房外面巡逻的狱警。 那狱警一身挺括制服,电棍别在腰上,腰细腿长屁股翘,臭着一张轮廓硬朗的帅脸,走起路来两条腿甩得飞快,长靴的低跟敲在水泥地上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响,眼风都不带往两边扫一眼的,就差把“我工作态度超敷衍”写在脸上了。 这就是那个被原身死对头燕先安排来折磨他的佣兵? 顾允舔了舔后槽牙,那就从他开始,把小卒子们一个接一个干翻,夺回他本应得的东西,到达本关究极大怪——他亲爱的宿敌面前,给他一个漂亮隽永的结局吧。 首先,订一个小目标:把原身的公司抢回来。 顾允的笑容渐渐加深,他站起来,环视牢房内的环境:四周三面水泥一面栅栏,牢里人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栅栏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牢房靠里的角落横放着一张床,挨着床头安了简陋的蹲厕,而另一边的角落里居然放了一个半人高的小笼子,要是把人关进去,估计只能跪在地上、蜷起身子,笼子边上还贴墙站着一面大立柜,柜门是钢制的,冷冰冰反着光,还上了锁。 顾允走向那个小笼子,受脖子上沉重的铁链所限,他无法碰到那个小笼子。看那铁链拴在床角,顾允就蹲下去,脖子恰好和床脚一般高,根据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原理,他又得以往前挪了几步,仔细观察起那个诡异的小笼子。 长方体,笼顶有个可以活动的开口,底面最外层的笼条有奇怪的扣环,背对牢门的短面有个一拳大的空洞,面朝牢门的短面固定着一个类似饮水机的东西,出水口是滚珠的,顾允不禁轻笑出声,这是谁的主意,那个佣兵小卒子还是燕先本人?怎么这么会羞辱人啊? 研究完这个牢房的可探索部分,顾允往后挪了挪,站起身,试图从一整面反光的柜子面上看清自己在这个小世界的长相,奈何头顶的吊灯昏暗摇晃,银色钢铁光滑的表面上,只能看见一个高瘦的身影随着灯影模糊地扭曲着。 顾允无语,专门拿来“折磨”他的道具里面居然没有全身镜???这些人怎么想的?差评。 看不到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又对自己容貌非常在意的顾允立刻回到随身领域,捏出一面镜子来。 随身领域重新迎回主人,散漫流动无组织无纪律的时与空被不可思议、无法言语的力量收拢在一起,规则开始产生,变幻不定的象化随之为实体,顾允所站之处就是领域的中心,他往下一坐,就坐进了柔软舒适的懒人沙发里,眼前立着一面典雅的欧式全身镜,照应出他在新世界的样子:地摊批发粗制滥造的囚服当然被换下了,手铐和项圈也不见踪影,镜子里赤身裸体的男人最多二十三四岁,年轻的身体自由地舒展着,匀称的骨架撑起一身线条优美的柔韧肌rou,胯下性器形状漂亮,色浅质润,即便长度与直径都相当吓人也不显得丑陋。 众所周知,jiba是男人的第二张脸——在某些男性心中重要程度甚至超越第一张真的脸。顾允对这具身体第二张脸满意程度很高,算是配得上这身体的第一张脸:顺滑柔软的黑发,额前和鬓角柔软的碎发修饰着纯然古典的东方面孔,眼睛是神光内敛、气势天成的瑞凤眼,眉形是远山似的长而淡,鼻梁顺鼻头润,肌肤抹白腻,腮边淡脂红,整张脸远烟似的淡,唯有嘴唇是惹眼饱满的绯色,那亭亭骨rou,每个线条都特别顺,堪称一气呵成。 没什么节cao的顾允甚至遗憾为什么没有穿到狱警身上,他真的对原主的身体很感兴趣。 不过现在这具身体归他了! 顾允往后一栽,四肢敞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再看去,那矮沙发、全身镜,哪里还在。 从虚无到存在,从存在到虚无,只在他一念间罢了。 顾允在床上摆出了个性感的造型:抓着两条脚踝拉开,露出腿间的风景,偏过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个造型只停留了几秒,顾允就十分自然地回过头,从容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收回两条腿,半点表情都欠奉地往空中一抓,捏住一张相片,相片上正是他刚刚的样子。 顾允沉默着蹙起眉,试着撸了撸自己的下面,他勉强硬了起来,却不愿继续下去。 “可恶,果然还是不行,明明是一样的皮囊,我的演技也这么好……” 他作废了手里的照片,彻底放弃了给原主美好rou体拍几张涩情照片留念的想法。 真想把原主的灵魂抓回来塞进这具rou体里,让他摆出这种姿势给我看啊。 不,如果是原主的话,可以直接上他。顾允漫无边际地想着,那个小狱警什么时候来找我麻烦啊,这也太无聊了。 说曹cao,曹cao到。 腰细腿长屁股翘臭着脸还十分敷衍的小狱警咔哒给顾允的牢房开了锁,站在看似躺着顾允实则空无一人的床前,粗暴地拎起空气的项圈,单手解开床脚的铁链,熟练地绕在手上卷了几圈,对空气露出早虐完早下班的狰狞冷笑:“今天你第一天入狱,按规矩要杀杀你的威风,不过我心肠好,你现在跪下爬到笼子里,我也许下手能轻些。” 顾允看着他在空气中缓缓移动的手:他这个动作……是在摸我的腹肌? 顾允勉强精神了。 顾允抬起头,随随便便崩开手铐,抓住小狱警按在他小腹上的手:“你往这摸。” 雇佣兵发现自己被一股巨力挟持了! 雇佣兵修长有力的、指腹和掌心都遍布老茧的手,伸进顾允松松垮垮的裤腰,又伸进薄而宽松的贴身内裤,一路摩挲过顾允下腹光滑的肌肤,被强迫着屈起手指,握住那根未勃起时就很有分量的yinjing。 顾允见他还木愣愣地傻在那,啧了一声,拧身把他顶在水泥墙上:“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撸?都到这了还要我手把手教?自己动起来啊?” 雇佣兵瞠目结舌:“不是……你这……我是来……?” “来折磨我的,我看出来了,”顾允不耐烦地把撂在窄床上的一摞铁链抄起来,就是小狱警在手上缠了好几圈的那条,迅速横到他脖子上,小狱警被缠得手立刻跟着举起来了,脆弱的喉骨被铁链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还被迫摸着顾允的下面,顾允盯着他:“现在,动。” 雇佣兵冷汗都流出来了,他是来做任务又不是真的当狱警,自然有所防备,见势不对就送出了求救信号,谁知邪门地无人回应,他喉结滚动一下,眼前的路唯有一条!—— “信不信我废了你命根子?”雇佣兵恶狠狠地攥了攥手掌下的东西,发现这畜牲居然被他捏勃起了,黑黝黝的眼睛燃起怒火:“松开我,现在。” 顾允噗嗤笑了出来,把铁链在他脖子上缠了几圈,牵在手里,迫使他的一只手腕挪到他后颈处,暧昧地借他的手顶了顶,空出另一只手抓着一团软rou举到他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雇佣兵:“这…这……这是?!我的鸡儿????” 雇佣兵神色大变,忙抽出顾允裆下的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宝贝还在不在,却听顾允慢悠悠命令:“不许抽出去。” 雇佣兵果然停住了,麦色的硬朗面容又臊又燥,急得不行的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顾允抓着那麦色鸡儿的卵蛋在手里捏了捏,直直捅进狱警的嘴巴里。 雇佣兵见那卵蛋被捏,自己也跟着一阵酥软,就知道那确实是自己胯下的二两rou,软着的性器在自己眼前竖起来,又朝自己嘴巴捅来,他根本不敢不含,否则万一磕到牙齿上,顾允可不会心疼他的鸡儿。 顾允的裤裆里的手动了,生涩又热情地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他享受着小狱警的手活儿,一边用力掐揉手里的rou蛋,一边飞快地把麦色rou棍从同样rou感的嘴唇里抽出、捅入,随意变换着角度,让满脸羞耻的小狱警自己动着腮帮子让rou棍捅进自己的喉咙里。顾允肆意欣赏小狱警一边吃自己jiba一边给男人撸的屈辱表情,“哟,怎么越来越硬了啊,是吃自己jiba吃得太爽呢,还是给我撸jiba撸得太爽了?婊子在监狱里没少给人吸jiba吧?看你这离不开cao的贱样!” 顾允轻蔑地用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狠狠撞他的屁股蛋,掌心把那根jiba整根蛮横地按进他的嘴里。 来不及调整迎合的角度,rou棍直直捅到坚硬的牙齿上,雇佣兵蹙起浓眉发出男人味儿十足的低沉痛呼,rou棍的经脉疼得在他嘴里一跳一跳,他拼命含住,疼惜地用舌头舔磕到的伤口,结果下面被自己吸得太爽了,没忍住给上面的嘴灌了一嘴jingye。 小狱警满胀的腮帮子都憋红了,箍着自己性器的嘴唇亮晶晶全是yin水,唇角溢出的白浊挂在下巴上,好不yin荡。 顾允单手拽开脖子上的项圈,扣到小狱警脖子上,断开的地方被他直接大力压在一起,根据分子间距离的相关知识点,项圈两端重新粘合,于是腰细腿长屁股翘还满嘴精的狱警被扣上项圈,牵在顾允的手里。 顾允拿小狱警的jiba抽小狱警的脸,扇巴掌扇地啪啪响:“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给谁看呢?你爹我射了吗你就敢停,信不信我把你这二两rou丢后厨去,看你能不能找回来,能找回来几块?” 小狱警英朗好看的脸被顾允抽得偏过去,漆黑的眼睫无助低垂,浓眉蹙起来的样子脆弱而痛苦,额角、颧骨、腮rou和鼻子全是红印子,顾允喝骂:“转过去!另一边脸露出来给你爹抽!” 雇佣兵攥紧拳头,紧紧咬着牙,转过了脸。 顾允冷笑着掐了一把手里的卵蛋:“怎么,哑巴了?说点好听的啊!” 雇佣兵疼得大叫,夹紧两条腿捂住胯间,偏偏那里什么也没有,他捂都捂不住,只能感受着命根子被人用指甲凌虐,顾允拿手里的rou具当玩具,隔着狱警的制服戳他的rutou,小狱警捂着裆满眼泪花地抬头求他:“爸爸,儿子想被自己的jiba抽脸,求求爸爸满足sao儿子的愿望,赏儿子几个jiba耳光……啊!谢谢爸爸!……又被抽了!儿子好爽!……” 雇佣兵的jiba抽脸抽得爆了浆,软着腿靠墙滑了下去,慢慢跪在了顾允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