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线阅读 - 那我来了啊,你忍忍就过去了。」男人一说完身体就往前一顶,我感觉两人瞬间就挨在了一

那我来了啊,你忍忍就过去了。」男人一说完身体就往前一顶,我感觉两人瞬间就挨在了一

    「哎…无聊啊…」,前面的讲台上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高声激扬的喷吐着唾沫,时不时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写划划,但讲台底下的男男女女好像不感兴趣,继续保持着各种各样的睡姿,有掩着脸伏在桌上的,有脸直接贴在桌上的…

    旁边的易阳同学更是睡的口水直流,嘴角流下来的口水都在桌上滩了一大堆,…刚刚睡醒的我看着教室里的这副情景一脸感叹与失望。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教室,正值金秋十月底,人说夏日炎炎正好眠,我看秋日炎炎正好眠也合适,已经开学将近二个月了,对於曾经充满向往,充满憧憬的大学生活已经慢慢展开浮现在我面前,但是现在的我反而更加想念高中时的生活,学习与同学。

    想起两个月前我跟女友小洁出发来w市那天的事,我就一阵感慨和激动。

    大壮他们坚持要送我跟小洁,但一到车站他们就哭成了一堆,一向坚强的大壮也是搂住我的脖子大声在我耳边哏咽的说道:「兄弟……好兄弟,我一定会来w市找你们的,一定要……好好对待小洁……常给我们打电话……」,他似乎也伤心了。

    旁边女友跟王情相抱着都哭成了泪人,旁边的胖子看着眼泪直流,伤心不已,已经恢复单身的小帅和大头,小可三人已经先我们一步出发去学校了,他们三人很幸运,虽然考到了不同的大学,但都在同一座城市,相互之间还能有照应。

    大壮和王情似乎约好了一样,都打算不读大学,自己开始创业,想着昨晚聚会上,大壮喝高后,脸红脖子粗的一直做着一个重复的动作跟我说,他拍打着我的肩膀看着坐在我旁边正默默喝着啤酒的小洁说道:「兄弟,你好好读书,哥们赚到钱后一定去w市找你潇洒,到时别忘了哥。」

    嘿……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打着我,跟女友说别忘了他。

    自从上次野营跟王情借着酒意发生关系后,几次想找她说话,但她一直躲着我。

    我也能感觉到她跟大壮之间的关系似乎逐渐产生了距离,昨晚聚会跟这次送我们,两人都是一前一后的过来,想起以前的王情整天如温柔小女人般的黏乎着大壮,而现在两人的情侣关系正开始渐行渐远。

    看着正抱着女友哭的满脸泪痕的王情,我不由想到:「中间有我的错吗?」

    胖子很好,利用家里的关系,直接出国留学,这段时间正在家里学习英语,我看着独自站在边上抹泪的胖子,心里一酸,走过去一把抱住胖子那满身肥rou,苦着脸打趣着说道:「兄弟,出国该减减肥了,不然国外的妞都看不上你了」。

    「你才没妞看呢,」

    胖子边哭边笑,也搂住我,更是低下头在我耳边沈沈的说道:「好好待小洁,如果敢欺负她,看我不飞回来揍你」。

    我知道他们都喜欢女友,前天送小帅他们三人走的时候,小帅也同样说了这句话,但多了一句「兄弟,我对不起你」。

    我不明白他是为上次捅破小洁内裤的事情道歉还是别的事情,但也没多想,只是轻拍着对他说:「没事,好好保重」。

    「好了,好了,车来了,又不是生死离别,不哭了哈……小洁」,大壮似乎恢复了平静,面色温柔的拍打着手,对着还正抱着大哭的女友和王情说道。

    离别是伤感的,但天下始终没有不散的宴席,去往w市的火车到了。

    我带着女友默默的上了火车,找到车厢把行李放好,看着坐在铺位上还在伤心的女友,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擦了擦她还挂在眼角的泪水,搂住她的细肩轻声的安慰道:「老婆,别伤心了,我们过年时就回来了,到时又能见到他们的。」

    「呜……」,老婆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更加伤心了,往我怀里一扑,大声的哭道,小脑袋更是在我怀里不停的耸动,「老公…我…我不想和他们分开…真的不想…」。

    「好了,我的傻老婆,很快就能见面的,不是还有老公在陪着你吗?」

    看着把脑袋藏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友,忽然觉得她更可爱了,还是那么单纯,那么惹人怜,我把女友拉起来坐好,双手伸出轻柔的擦拭着她娇脸上布满的泪珠,看着她那还满溢泪花的双眼安慰的说着。

    「…嗯…老公…你以后一定不能离开我…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女友把我放在她脸上擦拭着眼泪的右手拿下来,双手按住,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哏咽着说道。

    「嗯,嗯,老公明白,一定不会离开的,不然去哪找这么漂亮又可爱的老婆啊,」

    我明白女友把我手按在她胸膛上的意思,她是想让我明白,离别很痛苦,但她更不想我离开,因为她的心会更加的痛苦。

    感受到手心内的柔软,我内心调戏女友的小恶魔又出现了,被女友按住的右手也轻轻的的开始揉动,女友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只是脸蛋红了一下,然后把头靠到我怀中,轻轻的捶了一下我的手臂,羞涩的说道:「大色狼,知道人家还在难过,就使坏。」

    看着女友温顺的样子,我内心一阵自豪,这就是我暑假里调教的结果,女友现在只要在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地方,就不会抗拒我的抚摸与调戏,似乎开始有了一点点享受的味道,可能也觉得异常刺激吧。

    女友今天穿着一件休闲的暗黄色麻布衬衣,扣子只扣到了胸前第三粒,当然露出了里面小小的黑色抹胸及被挤出来深深的乳沟,下身还是穿着我们都爱的牛仔超短裙,刻意露出来的修长,笔直大腿随着走动之间的风情,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想起刚刚在车站时,那些火热看着女友雪白大腿的众多眼神,我内心更是激动,手心揉捏的动作也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自己牛仔裤内的yinjing已经开始膨胀了。

    上车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跟女友订的是两张软卧下铺,有推拉门的那种小房,小房内有四张床位,分左右两边摆开,上下两层,不知道是另外两张床位没订出去,还是订了的乘客没上车,但现在房内只有我跟女友。

    看着怀里的女友的娇脸上已经满布羞意,一双美目微微闭着,呼吸有点急促,我知道,女友开始动情了,於是顺手将小房的推拉门拉上,将女友推倒在床铺上,就去解女友的衬衣扣子。

    女友动情时很配合我的动作,很快的就将她的衬衣脱了下来,她知道我在不熟悉的地方不会作出太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把衬衣脱掉,抱着自己用手隔着内衣揉捏她的rufang和抚摸大腿,最多也就是隔着内裤用手指轻揉rouxue,所以女友很配合。

    随着衬衣的脱下,女友雪白的上身顿时出现在了我的眼睛里,修长白皙的脖子,漂亮性感的小锁骨,一件小小的黑色抹胸被丰满挺翘的rufang挤的紧紧,女友的rutou已经有感觉的硬了,将黑色抹胸布料顶起,像两颗黑色的葡萄挂在山峰顶端,非常的诱人!

    女友白嫩的rufang是我的最爱,想起前几天有个晚上,在她家里,两人刚刚激情完,我躺在床上抽烟,女友赤裸着身体正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穿着胸罩,突然间听到她说:「哎,好烦人,怎么又大了,才换了不少抹胸和乳罩」。

    我一眼瞧过去,就离不开了,女友双手一边一只的捧着她的大rufang,甚至还用手掌托起来抖动了两下,一整胸波啊,顿时,我刚刚软下来的roubang瞬间变硬,下了床一把抱住她直接按在梳妆台上用后进式又激情了一次。

    「砰……」的一声,小房的推拉门瞬间被拉开,将正在激情抚摸与亲吻当中的我和女友一下惊醒,一个精瘦,脸上满是青春豆的年轻男列车员走了进来,还伴随着他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快点把车票给我,给你们换床卡」。

    我非常愤怒的看向他,但看到精瘦男满脸豆豆的脸上一阵惊愕时,我瞬间觉得尴尬起来,快速的把还紧紧抓住女友rufang的手抽了回来。

    随着精瘦男的进来,我抚摸中的手抽回,女友吓的躲也不是,挡也不是,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白嫩的rufang,好遮住胸前那两点春光,因为她的抹胸刚刚已经被我脱了下来,但似乎这样的动作,将她本来就傲人的rufang挤的更加突出了,白花花的胸rou除了被挡住的两点外,其它的全部透过双手向外陷出,更为的增加了诱惑力。

    但慌忙中的女友好像忘记了,自己下身的超短裙已经被我卷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也大大的弯曲在床上张开着,双腿中间是一条小小的粉色内裤,阴部那一块布料似乎被yin水全部浸湿了,形成了一团很大的阴影,全部展现在精瘦男眼前。

    「进来不会敲门啊,」

    我一边从床上拿起女友的包,打开快速的翻找车票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诺……给你……」,我把找到的车票递到他面前,但精瘦男仿佛石化了一样,没有听到我的话,目光仍然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上身全露,下面双腿成m字型大大张开,双腿间内裤还湿成一团半裸着娇躯的女友。

    「哎…哎…车票给你,还看啊!真是的」。

    我顿时更气愤了,连手带着票打到精瘦男胸前。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太心急想把票换完了,因为马上要熄灯了,票没换完挺麻烦的,不好意思了…。」

    精瘦男被我连手带票的一打,仿佛被人解除了石化般瞬间醒来,看着我愤怒的面孔,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顺带把车票接住,但我还是发现他的眼神始终若有若无的瞟向女友。

    「好了,快点把床卡给我!」

    看精瘦男还是偷瞟女友,我更愤怒了,只想把他快点赶出房去。

    「嗯,我找下,马上就好。」

    精瘦男把夹本打开,慢慢的翻找着,时而从嘴里漏出一句「在哪呢?」

    时而半低着用火热的目光偷瞟一下床上的女友,我甚至发现他裤子都开始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也竟然看着女友无耻的硬了。

    我脸上愤怒,但内心其实一阵骄傲,看吧,这就是我的女友,漂亮,性感,而且我想摸就摸,想亲就亲,而你们就只能看着,还只能偷看。

    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看着精瘦男微微弯曲着腰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小房,我赶紧把门拉上,准备上锁时才发现竟然门不能锁,心里一整臭骂,不能锁住,你装什么门。

    床上的女友还是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保持着动作不变,但我发现她刚才还大大睁着的的眼睛现在已经紧紧的闭上,表情似乎很销魂,面色比刚才我挑逗她时还要红润。

    而且还发现她整个弯曲着的腿部,像被电触到一样正在微微着颤抖着,几秒后,颤抖慢慢的停了下来,耳尖的我更是发现女友的喉咙发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

    「啊…女友高潮了,她竟然在被陌生人盯着偷看的情况下高潮了。」

    熟悉女友高潮时身体状况的我内心一阵狂吼。

    我不动声色的假装不知道,女友回过神来后,看到我在看她,脸色突然羞红的低下了头,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来一边使劲用手捶我的胸膛,一边假装生气大喊道:「看你,还看,全让人家看到了,怎么办,都怪你,都怪你!」

    「好了,好了,看到了就看到了吧,以后又不会再见到了,而且你又没少块rou,是吧」,看着女友假装生气的捶我,但娇羞带血般通红的脸色就出卖了她,我拉住她的双手,无所谓调戏般的说笑道。

    经过这一出闹剧,两人似乎都没有了开始的心情,当然,女友是因为高潮过后有点疲倦,而我是怕门锁不住,等下又给人闯进来看到好戏。

    果然,小房内的灯很快的就熄灭了,看来精瘦列车男没有说慌,不过从推拉门不够紧密的底部还是有一丝丝光线透进来,那是外面走道上的灯光,屋内虽然不够亮,但还是能够基本看清。

    我半躺着身子,抱着女友,躺在她那张小小的铺位上,轻柔的跟她说着情话,哄她睡觉,经过了上车时的痛哭跟刚才异常的高潮,女友很快的就睡着了,看来真的很疲倦了。

    放下女友,替她掩好被子,才想起她还是光着上身的,哎……算了,反正也没其它人,我安慰的想到。

    回到了左边的铺位上,我轻轻的躺了下来,看着头顶上铺的床板发呆,默默的想着刚刚女友被偷看还能达到高潮的事。

    我知道女友的身体敏感,但以前从来没发现她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估计是女友在我开始那一阵的爱抚下正好快要达到高潮,随着精瘦列车男的突然进来,让女友的高潮快感顿时被吓的退缩了回去,但又给列车男非常火热更是赤裸裸的目光一阵偷盯,女友心中的强烈的耻辱感竟然让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最后还达到了高潮。

    我一阵唏嘘后,突然发现自己的roubang有点膨胀的趋势,看来不光是女友觉得赤裸着身体被外人看会羞耻,有快感,但自己竟然想着外人看赤裸身体的女友就开始硬了,看来自己的快感也不低啊。

    转头看了一眼在右面铺位上睡着的女友,睡的是那么香,看来今晚只能委屈自己的大roubang了。

    伴着火车行进时发出的刺耳声音,慢慢的我闭上了已经疲倦的眼睛。

    整个一晚,我都睡不安宁,有可能是太吵了,有可能是换了地方,经常是处半睡半醒之间。

    突然,在半睡半醒间,我感觉小房内多了个黑影,我还以为是幻觉,又继续睡觉,但我感觉还是不对,为什么会有个黑影呢,我慢慢的挣开睡的有些迷糊的双眼。

    的确是有个黑影,侧身对着我,目光看着右边床铺,单手放在下身似乎在taonong着什么。

    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微弱亮光,我终於看清了是谁,竟然是精瘦列车男,我头脑还是有些迷糊,他来干嘛?

    「查票?」不是都给了床卡吗?

    「睡觉?」他有列车室啊,那他来干嘛?

    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我慢慢移动目光看向了右边铺位上的女友。

    这一看,我完全清醒了,此刻,女友身上盖的被子已经全部被她踢到地上去了,赤裸着上身,丰满的胸部挺翘的耸立着,仿佛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双手放在平坦的小肚子上,穿着超短裙的双腿并直平躺着睡在铺位上。

    而列车男右手在下身taonong的竟然是他自己的yinjing,此时yinjing已全部硬直起来,

    可能因为瘦的原因,我发现虽然没有我的粗大,但感觉长一些。

    我内心极度愤怒,竟然在顾客睡觉时,对着走光的顾客打手枪,这种事情不可原谅!正想发出喊声,但心内一丝理智突然出现,如果等下我这一闹其它人全跑进来怎么办,那女友赤裸着的上身不是给更多人看到了?而且这里是列车男的地盘,万一他狡辩说只是进来查铺怎么办?估计相信他的人居多,那不就出丑尴尬了,还连累了女友走光。

    想到这,我停下了将动但未动的身体。

    「哎……算了,如果他没下一步侵犯女友身体的动作,就让他看吧,反正也不少块rou」。

    额……怎么又是不少块rou,我看着列车男,内心对着自己一顿吐嘈,丰胸细腰大长腿的女友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任人看,难道真不少块rou吗,我怎么竟然感觉内心有点激动和……期待呢?

    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经常和女友偷偷摸摸的在人前亲热,所以才觉得内心非常刺激,那……期待是什么呢?

    精瘦列车男还是在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友胸部上的rufang,小屋里静静的,只是偶尔能听到一道「噗」「噗」的声音,这是列车男剧烈用手撸动自己roubang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半眯着眼静静的看着列车男的动作,内心想着:「看来女友的傲人身材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啊,竟然引得开始只敢偷看的精瘦列车男,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半夜跑过来偷看女友,竟然还敢对着女友的娇躯打手枪,」

    我不由的又是一阵骄傲与自豪!

    不知道是女友睡梦中觉得现在这个姿势不舒服还是怎么的,竟然把并列放着的右腿往上弯曲了起来,随着这一弯曲,超短裙被大腿带动的往上掀起,在双腿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缝隙。

    看向双腿间的这个缝隙,列车男这下更加受不了了,呼吸越加急促起来,手上撸动roubang的速度也加快了,女友的小内裤刚还被挡着,列车男调整了好几个位置都没看清,现在女友把腿这一动,竟然把自己的小内裤毫无遮挡的从短裙内完全露了出来。

    列车男把目光彻底移向了女友下身露出的内裤上,内裤很小,也很紧,女友整个阴部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阴阜把内裤顶的鼓鼓的,下面的大yinchun也被小内裤挤的现出了形状。

    列车男似乎还是不满足现状,他慢慢的弓下了腰,头部渐渐的靠近女友腿间的缝隙处,难道要去舔,我正想要阻止,但看到列车男的鼻子快挨近女友阴部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用鼻子深吸了一下气。

    我心里一阵好笑,但又觉得刺激,因为我知道女友开始被我挑逗的内裤全部湿掉了,而且也被眼前的这个有点猥亵的列车男用目光盯的达到过高潮,估计内裤更加的湿了,就算经过这几个小时,可能干了,但rouxue处肯定还有一股nongnong的yin液味道。

    列车男仿佛像闻到了世间美味一般,虽然因为有点黑,我看不太清表情,但我看到他的嘴角似乎享受般的上扬了一下,估计是在微笑。

    我没有为女友吻过rouxue,女友也不让我吻,说尿尿的地方脏,所以在一起这么久,只给我吻了两次roubang,哎,内心感觉一阵失败啊。

    看着列车男享受般的闻着女友的rouxue处散发出来的yin荡香味,我在被窝里轻轻把手伸进裤裆里,按住自己已经被刺激的全部硬起来的roubang,使劲揉动着,太刺激了,就算刚刚女友被列车男偷看时我都没觉得这么刺激。

    列车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女友的内裤里的rouxue,闻着女友rouxue里散发出来yin液的香味,一边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

    我突然觉得列车男蛮持久的啊,都撸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射精。

    可能是列车男在下身闻的时候,呼吸时的气息喷在了女友的内裤上,rouxue处有点痒,女友把手伸下去抓弄了两下又放回了原处,还是没有醒过来。

    但这次我借着亮光看清了列车男的表情,他的眼睛一下睁大,眼神突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目光中还闪耀着点点光芒,我感觉他用鼻子呼吸的更加快速了,一边闻着,一边还把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刺激的嘴唇发干了吗?

    我感觉列车男好像快要射精了,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撸动自己roubang的速度已经快到极致了,而且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射精时的兴奋,他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突然他伸出了左手,在女友腿下面掏出了一件东西,站直身体,把那件东西包到roubang上,看着女友的阴部,开始疯狂的taonong。

    「啊……」,列车男嘴里发出了一丝轻轻的呻吟,他射精了。

    被窝里的我,此刻也正快速的揉动自己的roubang,虽然被刺激的想要射但又不敢射出来,只能在列车男射过之后憋屈的放弃了揉动,我怕被发现,因为毕竟刚才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女友的身体吸引住了。

    看着列车男把包裹住他roubang的东西丢到女友腿下面,收拾好裤子,惦着脚尖慢慢的走出了小房,轻轻的把门拉上后,我嘴里吐出了一口长气,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多出,还好列车男只是看着闻着穿着rou裤的rouxue,并没有想接触到女友的身体,不然还真不好应付。

    我下了铺位走到女友铺边,想替她盖好被子,但我的目光移到女友双腿撑起的超短裙缝隙间,我顿时惊呆了,我突然明白了列车男刚刚像是受到更大刺激,那种表情的意思。

    女友的下身阴部位置,正好被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中的一丝照在上面,虽然还是暗,但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刚才女友把手伸到下身处抓弄的那两下,让她全部走光了,细小而薄的内裤,包裹住rouxue位置的那一块布片,被女友抓弄的只遮住了一半rouxue。

    另一半,一片薄薄粉嫩的yinchun正伏贴的分开着,中间细小而嫩的yindao口只被内裤遮住了一半,但从另一半没遮住的地方能看到里面的嫩rou正随着呼吸蠕动着,能看到一些yin水,随着那丝光线的照射,里面的yin水正反射着淡淡的光芒,yindao口上面能看到有一粒粉红的小豆正突起着,很粉嫩。

    列车男发现的新大陆真的很新,也很嫩,连我经常看到女友鲜嫩rouxue的人,看到现在这副精彩画面都有点受不了,本来就刺激到充血的roubang再次膨胀,但又看着睡得正香的女友,我打消了叫醒她的念头。

    忽然我想到了列车男丢在女友腿边的东西,我从女友腿边抓起了那件东西一看,手一抓上顿时一片湿黏的感觉,眼睛一看,我无语了,正好抓在列车男射精的位置,现在整手都是列车男的jingye,我顿时感觉一整恶心,我快速的把它丢回原处,那是女友的抹胸。

    我心里一整可恨,但又不能去找列车男,只能承受了,单手将女友的被子拉好,拉开门往厕所一阵急跑,太恶心了,再不洗掉,手里那股黏稠感会让我觉得吐,看来明天早来还得提醒女友换一件抹胸,但是怎么跟她说呢?难道说是我射的?

    「哎…回神…回神,在想什么呢,一脸猥亵的笑?」易阳推搡着我道。

    「没…刚想起了一点事情,怎么下课了?」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易阳,我问道。

    「嗯…都下课好一会了,你没事吧?」易阳看着我还是一脸迷糊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想久了有点头晕,走吧,上课真无聊,哎,这才第二个月呢?」我苦着脸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易阳的问题顺带感叹道。

    「好戏才开始,你就觉得无聊了,要是我也有那么漂亮的女友,我才不觉得无聊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易阳,我的同寝室好友,人有些小胖,皮肤很黑,1米73的个子,我俩开学第一天报名时就认识了,最后被分在一个寝室。

    易阳性格很开朗,人虽说不是帅哥类型,但小胖的脸也耐看,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我发现他只有二个致命缺点,虽然跟他说后,他自己还是不承认的说这不是缺点。

    第一:碰到漂亮女孩时,他就会看着笑,但加上脸部的表情,笑容里就会流露出一股猥亵的味道,从小学至今都没有交过女友,还是处男一枚,可能是易阳自己认为那个笑容是最好的表情,但在女孩眼里,那就是猥亵的笑容。

    二:这家夥喜欢看a片跟打手枪,每天必定最少一枪,而且是边看a片边嘿嘿的笑,然后对着你正大光明的打,同寝室我最受不了这点。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可能不会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享受你的手枪生活吧」,我收好东西跟易阳并肩走出教室,看着易阳那快露出来的笑容说道。

    「哦,好吧,是不是又去找小洁那啥啊……」说完,易阳自认为最帅的笑容完整的出现了。

    「要你管,羡慕死你个小处男,」看着他的笑容,我有点受不了了,转身朝另外个出口走去,顺带着恶心一下易阳。

    「靠!!」易阳对着我的背影比出了中指。

    我报的专业是「金融管理」,当然这是老爸帮我选的,没办法,家里做生意,就我这一个儿子,我只能听之任之。

    女友小洁报的是她所喜欢的专业「艺术表演」,她高中时就身为校舞蹈队的队员及话剧社的副会长,正好专业对口。

    w大学校内很大,分东西两个校区,校内基本上是二层或者三层的老式建筑来作为教室,不高,但让校内看起来更加的明亮,最高的建筑就是坐落在西校区出口处的两栋1层高的宿舍楼,男女各一栋,里面都是双人宿舍,对於这点,我倒是蛮喜欢的。

    我慢慢的一个人走在校内主干道上,向校东校区方向而去,女友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我说了,下午会在东校区的一栋教学楼三楼的一个教室训练。

    看着路上一对对的男女,我心里似乎更想女友了,虽然基本天天有见面,但因为彼此都住在校内宿舍里,不方便,爱爱的时间少了好多,甚至女友还要求了,为了不影响学业,只准每周五晚上两人一起出去开房,其它时间一概不准备碰她,好吧,我认为只是不影响她学业吧,我的学业,我是无所谓的。

    20多分钟的路程,走得我身体有点发热了,不过已经靠近了女友今天训练的教室。

    还是老式建筑,分为三层,我沿左边的楼梯上到三楼,向今天女友训练的教室走去,那间教室在三楼最右边也是最后一间。

    一路经过好几间教室隔着窗户朝里看,发现都有人在训练,这边由於是老式建筑,它设计的窗户是木框成三格每格里框着一块玻璃,第一格跟第二格是磨砂玻璃,第三格是一块半磨砂的玻璃,能从第三块模糊看清教室里面,可能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阳光更好的照射进去。

    这栋教学楼是艺术表演专业专用的训练楼,教师里面全是空荡荡的,里面没有课桌,或许是有利於学生的训练及表演。

    慢慢的靠近了最右边的教室,刚想出声叫女友,突然听到从教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要顶了啊,你别动,我很用力的」。

    「嗯,你来吧,我应该能受得住。」

    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这是女友的声音啊,但是我明明记得女友说过,今天没有跟男学生一起训练。

    「啊……好痛……你太用力了啦。」女友有点像呻吟的声音继续传来。

    「没事,我陪你多多动一下就好了,还要来吗?」男人的声音传来。

    「嗯,来吧,应该受得了。」女友说道。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的一跳,女友在干嘛……我没有再叫女友,而是走到窗前,掂起脚透过窗户第三格玻璃往里看去。

    模糊的看清,教室里只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应该就是女友了,我发现女友应该是单脚站立的,因为我看到女友一只脚的脚后跟摆在这个男人的肩上,现在他俩的姿势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这个男人借着女友放在他肩上的脚,把单脚站立的女友双脚直接顶成了一个一字形,模糊的看清,两人靠的很近,像紧挨住。

    「那我来了啊,你忍忍就过去了。」男人一说完身体就往前一顶,我感觉两人瞬间就挨在了一起。

    「啊…不行了…太痛了…今天太久了…再来就受不了了」。似乎这往前的一顶,让女友颇有点受不了,女友喘息的很厉害。

    听到这里,我再也受不了了,走到教室门前,一把将门推开……以下是我和妻“铃铛”(这是我对她的爱称,抱歉我还无法把她的真实姓名写到这个贴里)参与到3p和交换的心路历程,我文笔不好,所以我慢慢地写出来,大家也慢慢地看,请不要催我,我会努力把我们最真实的感受和经历写给大家分享,毕竟,我们都不是想来看的。

    上论坛也有些年份了,几年前刚开始看关于3p和交换的帖子,每每喉头干燥,热血上涌,下边蠢蠢欲动。那时刚结婚不久,和妻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早上起床前都要嘿咻一下,有时妻还没睡醒,感觉我起床了,便眯着眼在被窝里要求亲亲我的鸡鸡表示告别,我通常穿衣梳洗是比较快的,妻呼唤我的时候,我一般已经夹着包拿着车钥匙准备下楼了。当然,对于被爱抚yinjing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所以我都会听话地走到她枕头边,拉下裤链,把柔软的yinjing掏出来尽量靠近妻的娇小脸蛋。话说婚前买这张床真的很对,高度很合适我们的各种zuoai体位,妻个子娇小(不到一米六),而我比较魁梧(近1米八五),所以zuoai时我都非常怜惜身下被我压着蹂躏的这具娇小身躯,我用四肢支撑了自己身体大部分重量,只将我的胸贴在妻饱满的乳上随着yinjing的抽送来摩擦,我想:妻不必负担我近九十公斤的体重,应该能更好地体会zuoai的美妙吧。(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当然这里不赘述了。)我站着的高度恰好妻侧着脸就可以够到我的yinjing,而不必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妻像没睡醒的猫咪眯着眼睛,果决地张口就把我的小弟弟吞了,温润的感觉和妻舌头做出的要命的挑逗瞬间就令我坚挺,我俩很有默契,如果前一晚没做,那妻就会吸到我射精才放我上班,如果前一晚做了,那妻就只是逗弄个几分钟就放行了。

    应该说,我和妻的性爱是美好的,如此几年都保持了较高的激情。直到我开始接触成人网站开始,我才发现心中早就藏了一匹野马,无数下流不堪的东西都令我兴奋不已,我又开始了婚后已经戒掉的手yin,每次只有看着乳白色的jingye从暴怒的马眼里激射而出,我才能稍稍冷静,让自己暂时忘掉脑中已经萦绕不去的yin乱场面。妻后来发现了我手yin,认为是我对性爱不满,很伤心了一阵,我无言以对,只能拼命安慰和解释,那些谎话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如果我对妻说,“我想和其他男人一起跟你zuoai,我想看见你被一具陌生的身体压着挣扎呻吟,我想看见你的下身被另一根yinjing快速抽送着流着我喜欢吮吸的蜜露,而你的眼睛看着我,流出快乐的泪水……”那我和铃铛的婚姻就算真的完了。

    在单位我是一个不算起眼的中层干部,但由于我的工作性质比较有实权,所以能接触到很多新分配的女孩子,老实说,我对于那些连衣裙或职业女装包裹下的鲜嫩rou体是有着向往的,也有过机会,(有工作经历的朋友应该知道,刚工作的女大学生有些人喜欢找三十多岁的小干部作为长期饭票),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游戏不是我能玩的,可以开玩笑说荤段子或者打情骂俏,但是要把yinjing插入到同一个单位某个女生的yindao,除了射精的十秒快感,很可能还要面对纠缠、逼婚、家庭破裂、断送事业,我很明智地悬崖勒马,把过剩的激情基本通过手yin释放了。

    接触了3p和交换的帖子。老实说,我不太接受交换,因为我知道铃铛很爱我,她无法接受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去爱抚其他女性的身躯,可是我也爱她,我希望用尽世间一切的办法来带给她性的快乐,我买了各种尺码的震动棒和跳蛋,总之除了没使用那些来路不明的春药之外,夫妻间可以用的所有性技巧我们全部尝试了。有一天我们在六九式互相吮吸时,我突然觉得脑子抽风一样,翻身把妻放平,在她惊愕的眼神中进入了她,拼命地冲刺,妻很快进入了状态,搂着我的脖子大声呻吟起来,腰部蛇一般扭动着用妙处的嫩rou不断挑战我的极限,我狠狠顶在铃铛的深处,把嘴贴在她的耳边用气声说:“我爱死你了,我有个疯狂的不道德的想法想告诉你。”铃铛已经陷入迷醉之中,现在想起来,她应该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但她当时的表现是一口咬住我左耳,呢喃着:“要死了,你怎么样都行。”于是我说:“我想试一下3p。”妻在我身下蠕动着,催我继续抽送,迷离地问我什么是3p,我说:“就是再找一个你能接受的男人,我们一起zuoai。”妻明显僵硬了几秒钟,脸上变得全无表情,眼睛睁得很大(铃铛的眼睛本来就很大,所以她睁大眼时吓了我一跳),然后她看着我,表情复杂,欲言又止。我轻声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不爱你了才会有这种变态想法,把自己最爱的人交给一个陌生人去蹂躏?”妻看着天花板,慢慢咬住下唇,微不可查地摇头,我突然明显感觉到我的粗大顶住的地方传来一阵温润的热流,我不知道铃铛是不是生气了,只有慢慢地继续动,铃铛搂着我,没有了呻吟,只是下边蜜露更多更滑,我猜想她还在咬着嘴唇,不愿意我误会是这个荒唐的想法激发了她更高的欲望,那是一次难忘的性爱,我和铃铛之间从未有过,rou体上迎合无间,滋润美妙,但除了刻意压制的喘息和下体传来的销魂声音,我们都小心地没有发出呻吟,我把头始终埋在铃铛的耳际,不敢面对她的脸,心里后悔不已,不过rou体的高潮如约而至,我闷哼着要拔出来射精,铃铛突然挺直了身体,两手紧紧按住我的臀部,我的胸部明显觉察了铃铛rufang上的两朵蓓蕾变得挺拔坚硬,她也来了,并且无声地要求我用力射在她体内(铃铛和我暂时不准备要孩子,但我们都很不适应避孕套,所以我始终采取体外排精法。)我瞬间也被快感的浪潮吞没,射精时我们接吻了,两条舌头纠缠着索取着,火热润滑,狂乱无边,那是我们前所未有的一个长吻,与之相当,我射精的量也多得吓自己一跳,因为我和铃铛的嘴纠缠得太久,已经忘记了下半身的存在,等我起身拔出yinjing,床上已经一塌糊涂。铃铛蹦跳着爬起来套上我的大衬衫把我赶下床,麻利地抽起床单就往卫生间跑,但还是有液体从她腿上流到地板上,星星点点,我惴惴不安地穿上内裤,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铃铛正坐在洁具上发愣,我嗫嗫地告诉她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别往心里去,铃铛抬起红晕未褪的脸看着我,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是真的爱我。”

    有些帖子告诉我们,需要让妻子们多看看成功交换或3p的文章以增强自信,消减内心障碍,但说实话,这对于大多数我们这样的正常夫妻是不容易的。我始终不能鼓足勇气第二次再向妻提起这个想法,更不要说引诱她去看成人网站了,妻和我婚前虽有过性行为,但我还是很看了几部毛片才知道如何动手,她只是看过一本,第一次看见我赤裸的yinjing时她吓得花容失色,把脸转到了一边拒绝用嘴接触它。所幸我从毛片中学到了用舌头和嘴唇去爱抚女性的私密花园并且始终对此保持了较高的热情,所以年轻的妻经不起我对她粉嫩花瓣动辄几十分钟的吮吸亲吻和舌尖玩弄,每次都在高潮中尖叫挣扎着爬起来,顶着胸口小白兔上涨得发紫的花蕾气喘吁吁地抄起我的yinjing一口吞到根部开始实施“强烈报复”,由此我觉得爱抚是一种天性,是老天赐予的,妻无论在学校还是单位都是当仁不让的美人,但她的美来自天生,不靠任何粉饰,与生俱来的端庄贤淑气质很是折服同时也逼退了不少的追求者,但我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贪婪”地伏在我腿间吞吐我勃起的阳具时,那发间若隐若现的端庄容颜令我恍若梦中,于是结果无外乎我惨叫着(是的,我想起码隔壁邻居是这么认为)喷发出来被她吞咽殆尽,那张小嘴从不轻易放过我,射精、吞咽都绝不停止一秒钟动作,然后继续吮吸吞吐,让我几乎要把灵魂射出去了,我也只有挣扎讨饶,铃铛才得意地直起身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舌头挑衅地从上边一扫而过,起身梳洗。(题外话:关于吞食jingye,因人而异,我几个哥们很羡慕我经常被吞精吞到求饶而他们的妻子甚至拒绝为他们koujiao。我觉得爱是平等和相互的,性爱也是,女性其实可以为你做你想象不到的一切,但你要给她一个理由。如果你认为女阴是不洁的拒绝去爱抚,那么凭什么女性要对你同样功能的器官甘之如饴呢?至于吞精,那只是一种爱到深处的无意识行为,只是吞,跟食沾不上任何关系,不是日本av常见的jingye射在便当里让女优故作陶醉地吃下去。我觉得那是对女性的侮辱,对性爱的侮辱。我问过妻,她觉得第一次就不讨厌我jingye的味道,尤其被我舔至高潮时,她就会产生立即吮吸我并吞下我jingye的欲望,而且她说看我在她口中射精时“无力而娇羞地躺在床上欲仙欲死挣扎嚎叫”,心中充满成就感。铃铛为了表达平等,经常会在吸精前在我腰下塞个枕头以增加我的“无力感”,因为我舔弄她时喜欢在她腰下放枕头,把流着蜜露的花园抬高,这样我在吮吸时可以看到她丰满胸部上蓓蕾的微妙变化来掌握舔弄阴蒂及花瓣的频率,而我被垫枕头后,看着妻瀑布发丝中狡黠的眼神,体会着下身袭来的波浪样的温润湿热,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这下任人鱼rou了。)

    说了半天,第二次提出这个事已经是两年多以后了,期间我悄悄在qq上加了一对夫妻很是激动地向他们讨教心得,结果我很失望,那个男人说他们经常和别的夫妻交换,语言粗鲁,他提出要我去他家(同城)先和他妻子“干”,他来帮我们摄像,他的急不可耐让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点仙人跳的节奏,之后他的妻子上线,解释他们只交换,不找单男,我很客气地告诉她她误会了,我很爱自己妻子,我希望给妻子巨大的欢乐但我不知道怎么做。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复,最后发了一句:“你是好人,但要做好准备,这是回不了头的路。”就下线了。我被发了这张“好人卡”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之后我没有再加任何夫妻,直到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澳门来的瑞门,他是华裔,年纪大我七八岁,在内地当商务代表,在天津和一个银行出纳一见钟情,把这个小他10岁的女孩娶回家了。瑞门具有港台男人天生的风流不羁,很喜欢泡夜场,老实说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按理永远走不到一起,但我想不到他居然当我一次老师。瑞门年轻时在两岸三地泡妞无数,按他自己说,到了这个年龄,体力有点不济,但多年磨练的技巧足以弥补,因为我曾经帮他找政府的同学协调过几次事情,瑞门请我吃过几次饭给过一些酬谢,所以和我有了些交情,但是我很警惕他,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一个夏夜,我和领导及瑞门吃完饭,事情谈好领导先跑了,我和瑞门喝着啤酒就有点多,瑞门半躺在卡座沙发上,还算周正的脸涨得通红,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中文有英文,我英语不算太好,基本也理解了,他说她太太为他生了个孩子,性欲还是很高,而且似乎知道瑞门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压榨”得分外卖力,他在澳门时只好花钱叫了一个专业鸭公回家3p,没想到他的太太毫无心理负担,并且很上瘾,现在他躲来内地没多久,他太太也要过来,电话里暗示他可以继续那样的游戏。我理解完这段话脑子就嗡地一声,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瑞门要我和他们3p,但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就警醒了我,这丫的把老子当鸭了。我脸色不快起身要走,瑞门叫住了我,他说他当我是朋友才说这些,因为他们有孩子所以不希望家庭破裂,他们会在内地待很久,对于那个回避不了的问题,内地鱼龙混杂,职业的肯定没有,兼职的不敢找,只能找我这个“不算太熟但信得过的朋友帮忙”,因为他觉得“这样我们都不会有压力”。我看他也是借着酒劲才敢说这话,便坐了回去,但我回答他:“我只能看你们做或者给你们摄像,我不参加。”瑞门舒了一口气,轻声说:“翠(发音,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太太是名字里有个翠还是姓崔)很漂亮的。”我脑子里想着铃铛,其实已经为自己的回答后悔了,我他妈在干嘛呀?但内心有个恶魔样的声音在告诉我:去吧,只是看看,你不做什么的,开开眼界,再说他们是外籍,以后他们回澳门就不打交道了……

    瑞门起身要去买单,结果我们领导在走之前已经买了,后加了一箱啤酒是我掏的现金,瑞门捏着钞票有点尴尬,我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心中讪笑。

    之后半个月瑞门没打电话给我,我从开始的小小激动逐渐平复,和铃铛的夫妻生活依旧,因为我们商量着准备要个孩子,便开始有计划地健身,性爱的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高,铃铛说我要开始养精蓄锐,挑个好日子把积攒的精华一次性给她。所以她多数采用koujiao而不让我进入了,koujiao由她来控制,当她感觉我要到极限,便停止吮吸轻轻对着吹气,如此往复,以不射精为原则。我提出要舔她玉门关也遭到拒绝,铃铛说那样她就先失控了,不把我吸出来她就没法睡觉,我只得作罢,其实我隔三差五还是手yin了一下,不释放真的要爆炸了。大概两个多月后,瑞门发短信说他从澳门把太太接来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回短信问他孩子也来了吗,瑞门回了一个问号一个叹号。晚上我心里没底还是叫上了单位领导,不知是不是那个胖老头的衬托,我陡然觉得自己挺拔而高大,自我感觉极好,瑞门太太三十不到的年纪,客观地说,容貌中等,但妆容过于妩媚,不大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她的身材绝对是模特级的,大约1.75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压了瑞门小半个头,那晚她选了包裹得比较严实的职业女装,很好地掩饰了几分举手投足间的轻浮,我不太受得了女人水汪汪的眼神(大家应该知道这样眼神的女子代表什么),虽然知道我还不至于帅得让一个情场老手一见钟情,但一顿饭吃完我还是被瑞门和翠(这么称呼简单些)捧得有点飘飘然,领导那天谈兴很高,多少因为在座有个比较性感的女性吧,叽歪了几个小时很快到九点了,铃铛发短信问我几点结束,我回还有一会让她先睡,翠这时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向我们作别,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又有点庆幸,和领导起身把瑞门夫妻送到停车场,瑞门突然回头对我说:“明天下午来看合同清单哦,别忘了我们约了三点在办公室见。”领导愣了一下,看看我没反应,连忙堆笑说哪能忘了呢这小子敢忘我扒了他皮。翠走向汽车再没回头,曲线美好,我觉得心头有些燥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之后一夜无话。

    当然瑞门并没有约我次日下午三点去看什么劳什子清单,这笔外贸业务其实因为退税政策的问题基本已经黄了,领导都清楚,不过还存着点侥幸心理指望我去垂死挣扎一把。我知道瑞门叫我去的目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他问他准备干什么,瑞门电话那头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翠对我的感觉,我沉默着没有否认,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到别人的性爱中去,无论作为一个见证者或者一个旁观者或者其他,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心理状态,越多越好。“她说你银样镴枪头啦,能看不中用啦,哈哈”,我耳中传来瑞门的嘲笑,心里狂奔着草泥马,几乎脱口而出:“麻痹的要不要试试!”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们在玩激将法,我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只是参观而已,请问哪里买票。瑞门那边沉默了一会挂了电话,给我发了一个酒店房号。这个酒店在城市的另一边,开车几乎要一个小时,我和领导打了招呼,拎着包就出发了。

    细节不再赘述,我到了酒店,说自己是来吃饭的,不顾保安看着表诧异的眼神把车停在客位就进了大堂。穿过近乎奢侈的长廊,乘电梯来到指定的楼层,地毯松软,四周静谧,昏黄的灯光居然让我有了一丝睡意,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仔细听了听,便按了门铃。里边一阵sao动,接着我看见瑞门光着上身下身裹着浴巾把门开了一条缝,胸口贴了两个古怪的仿佛测心电图的吸盘,脸色局促,他一把把我拉进去,把门反锁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热血上涌,头晕目眩,让我仔细想想,当时是这样:翠被剥得精光,嘴里塞了东西,两只手绑在床头的两边,但她不是躺着,而是以一个费劲的姿势跪坐着,上肢后仰,胸前那对伟岸的rufang骄傲地耸立着,反射着奇妙的柔光,胸前蓓蕾坚挺饱满,她跪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螺旋状的金属棒还拖着一根电线,金属棒另接出两条线分别挂着个金属夹子,我看见瑞门爬上床将两个夹子夹在自己胸前的吸盘上,然后把玩着翠的rufang,把一个黑色遥控器递给我。我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一定是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出现幻觉,总之那时我脑袋里只是巨大的嗡嗡声和血流声,我接过那个遥控器,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对着他们打开了开关。将近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记不清了,我记得瑞门和翠都发出被压抑的哭泣般的叫声,翠不断扭动和耸动身体,瑞门一手抓着翠的rufang一手抓着自己怪异跳动着的阳具撸动,翠的rutou被他挤出一点淡淡乳白的液体,我觉得那是乳汁,瑞门把那个rutou含进嘴里用力嘬起来,我记得最后是翠小便失禁流了一床,而瑞门甚至还没有把自己撸硬。我关掉开关,才发现自己咽喉已经干得冒烟,下身没有勃起,但湿了一块。瑞门把翠解开,翠吐出口里的一个镂空皮球样的东西,带着仿佛哭腔般的声音直扑向我,胸前的rufang猛然撞击在我脸上,接着一个火热的身躯重重压到我身上,我陷在两堆软rou中几乎窒息,四肢仿佛离我而去全无感觉,翠的手紧紧捏着我下身,我的yinjing前所未有地快速坚硬,翠说:“我要。”我的灵魂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胯间的小兽,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我射了。(是的,很丢人,但这是事实。)

    瑞门和翠乱七八糟地收拾着衣服,小心地揭下湿床单丢到浴室,然后一起进了浴室洗澡。我关上他们的浴室门,才敢在外间手忙脚乱褪下裤子清理自己,也就是胡乱擦擦把,套上裤子我就准备走人,换了谁也待不下去了,翠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从瑞门的笑容知道这厮一定狠狠嘲笑着我,你可以不挺,但不能是快枪手,我纳闷自己和铃铛不戴套怎么都可以折腾四五十分钟的人,怎么就这么射了?瑞门在里边喊了我一声问我要不要洗澡,因为这里是高档酒店,内衣可以立即送洗加烘干一个小时搞定。我犹豫了一下,觉得穿着干净内裤回家比较好些,便同意了。等他俩洗完出来,我发现自己面对翠的裸体淡定了很多,她也表现得很自然,招呼我脱了衣服把内裤扔出来给她。我照做了,然后我关起浴室门洗澡,水流中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遭到非礼的女孩,下半身冰凉一片,渐无知觉。浴室里有睡袍,我洗完裹着睡袍出来,外边已经神速换过了床单,不过这次景象正常,他们正在zuoai,翠趴着,高高抬着臀部,任由瑞门在她两片肥厚的花瓣间抽插进出,没有经历过现场的人永远不知道现场的震撼,我自问看过不少毛片,但面对真实春宫仍然震撼得无以复加,翠大声呻吟着,侧过脸来看着我,脸上一片潮红,她笑了笑,呻吟中带着鼓励的意味,我知道自己又硬了,这感觉朝夕相伴,骗不过自己,我走到床前,弯腰对翠说:“对不起,我不会碰你的。”然后我坐下旁若无人地开始打飞机,瑞门自顾自地运动着,看我打飞机他哈了一声就没继续说,一会翠平躺下来,瑞门看了看我,见我不来,便分开翠的大腿跪坐下去,翠的蜜露分泌得极多,抽送时的水声让我几乎以为她又失禁了,我的yinjing已经怒张到极致,我不敢再撸,生怕只要一碰就会再度射精,我心里想着小时候的动画片一休哥“就到这里,到这里吧”,翠突然呻吟着说:“冤家,来射到我脸上。”我心中狂跳,抬眼看去,瑞门已经尖叫着拔出阳具跪在翠面前射在了她的rufang上,翠爬起来伏在床上,脸对着我,柔声道:“你不后悔吗。”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撩起浴袍将yinjing对着她的脸开始撸最后几下,瑞门射完精半躺着笑:“颜射哦,兄弟。”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重要的一步,不关乎这两次射精,而是心门的攻破和底线的丧失,翠张开嘴向前倾身想含住我,我后退了一步,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喉间发出了一个自己听来都很陌生的声音,“张嘴,我来了。”翠有点惊慌地张大了嘴巴,紧盯着眼前已经红得发紫的yinjing,眼中欲望渐浓,我彻底放松了自己,马眼中激射出几道白亮的液体,挂在翠的鼻翼、嘴唇、舌头和我托着她下巴微微发抖的左手上。我倒在沙发里,心里一片空白,翠用纸巾清理了自己,又过来帮我擦拭yinjing,她的手很软,动作很轻,我有点犯迷糊,不记得翠是不是又用嘴含了我一会,但估计见我没反应了,也就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