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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08

    过后的几日,柳如是催着陆九州又抓了几个武功尚可的童身男女,如法炮制,但都功亏一篑,几人皆是服药后就爆体而亡,再未成功炼成炉鼎。

    陆九州一天试了几个炉鼎,身上血糊糊一片,也不清洗,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里歇息,一点不在意身上沾染的这人那人的鲜血。

    “还有吗?我感觉还能再战几回。”陆九州下身还是绵软状,裤子下就已经鼓起高高的一个大包,好家伙,这rou鞭一日驭了三四个种下合欢蛊的男男女女,居然还十分有精神,蔚为可观。

    柳如是坐在一旁喝茶,略带嫌弃地瞥了眼陆九州,道:“都被你玩死了,哪里来那么多炉鼎给你试。”

    “啊,这就没啦……”陆九州好似意犹未尽地咋舌,“还是我的别情好,这些个废物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分明是同样的法子炼的炉鼎,这些人像个纸糊的似的,一捏就碎了。中间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柳如是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开口道:“姬别情能活下来,一是他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本来就身强力壮,又是当打之年,内力深厚,固得住本元,二是他意志坚定,求生意愿强烈,不肯咽最后一口气。三是一点运气成分。这三者缺一不可。天时地利人和,怕是难再凑齐。”

    见陆九州面露不甘,柳如是又道:“你若真想再练一只称手的炉鼎,我还有一计。”

    “什么,什么,柳郎你快说与我听听。”陆九州闻言,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我遣个小童去书行买本大侠排行榜最新榜单给你,你顺着天字第一号大侠往下排,挑着喜欢的全都捉来就是。他们个顶个的武力高强,不怕练不成。”柳如是说的一本正经,眼神真挚沉稳,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陆九州一愣,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柳郎原来你也会讲冷笑话呀。”

    “我是认真的。”柳如是正色到。

    “额……”陆九州一时语塞,“柳郎,我可不是猫,福大命大有九条命。招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我怕是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中原江湖的事,我不想掺和得太深,免得深陷泥潭。等我快活够了就回西域做我的土皇帝,逍遥自在,谁也管不了。现在在别人底盘上行事还是低调点好。”

    “不愿就算了,我只是随口一提。”柳如是内心嗤笑,那姬别情背靠整个凌雪阁,为大唐皇室卖命,身边共事的不是皇亲就是国戚。这朝廷的水可比江湖深多了,也没见你惜命,手软将他放了,照样捆在身边做炉鼎,怎么现在色胆变小了?还不是嫌弃那些个大侠都是胡子比头发长的老头,入不了法眼嘛。

    柳如是只是腹诽,倒也没直接戳破陆九州的心思。这人游戏人间惯了,做人底线低到尘土里,什么原则、什么良俗都能统统抛到脑后,只有在找床伴这事儿上固执的像块铁板,非美人不碰。

    金乌偏西,眼看就要日入,柳如是招呼陆九州一同到姬别情处看看情况。

    姬别情被安置在偏院的一间小厢房内,四周翠竹环绕,虫鸣鸟叫的窸窸窣窣声不绝于耳。他现下依然昏迷不醒,只能由着别人扒开嘴喂点参汤吊命,不过几日人已经消瘦了一圈。

    陆柳二人推门而入,姬别情安安静静躺在踏花棉被里,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和光裸的肩膀在外面。他好像陷入梦境中似的,一身戾气尽散,眉头舒展,眼角低垂,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仿佛梦中没有刀光剑影、九死一生,只有旧人重聚的赏心乐事。

    等等?!红晕?!

    柳如是眉头一簇,暗道不好,上去就掀开了姬别情身上的被子。

    只见横陈的玉体上大大小小布满了紫红手印,全身皮子泛着微红,上面蒙了一层薄汗。不止如此,他的玉茎不知何时又被插了根金制细棍,后xue也塞着一只足有四指粗的玉势。

    果然如柳如是所料,这陆九州放着眼前一块肥rou怎么会不吃,叫他最近不要和姬别情行鱼水之欢简直是让他断了尘缘孽根。

    柳如是一双如水的眼睛气的冒火,冲着陆九州愠怒呵斥:“不是说了他现在身子虚弱,不能做那事儿吗!他几日粒米未进,只剩下一口气吊着,需要平心静养。你平时搂着摸着就算了,这,这,这……你给他安这些玩意是想做什么!到时候邪火攻心,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好好一个炉鼎要是被玩死了你别来求我,我可没有那白骨生rou的本事!”

    似乎不解气,柳如是又训道:“陆大宗主你好歹是一教之主,这点耐性没有?我今日来是不是叨扰到宗主雅兴了?既然宗主无意留他一命,早点死了也好早日超生”

    柳如是一生气就喜欢阴阳怪气的称呼陆九州为“陆大宗主”,陆九州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不觉也有点心虚,但他这么做却是有自己的理由。

    “柳郎……你听我说,我炼的炉鼎不下百个,就这么一个活下来了,宝贝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他死呢。只是,他总是不醒,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之前碰他身子,发现捏哪里都没反应,只有摸到下面那物处,只肖轻轻一碰,这人就敏感地抖起来。我这不是寻思,拿几个道具给他装上,刺激刺激,说不定人就给刺激醒了呢。”

    柳如是听了陆九州的解释,话虽粗糙,但是细想确实有几分道理,可是依然余气未消,哂笑道:“随你,反正你邪点子多。不如你现在就弄弄,我倒看他能醒不能!”

    陆九州点头如捣蒜,他今天给姬别情装上了这些丁零当啷就离开了,还没亲自玩过,早就心痒痒的了。

    “好别情,你给我争点面子,快点睁开眼吧,别叫柳郎再训我了。乖……”陆九州在姬别情嘴边落下一吻,托起他的双臂,将软绵的身子从被子里拖出来,扣住细腰,拖住屁股,按在自个儿怀里。

    姬别情身子本来就白,晕迷后更显苍白,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紫红掐痕,宛如刚刚剥壳的荔枝,圆润雪白的果rou上还沾着蜜汁儿,摇摇欲坠。

    陆九州从背后搂着姬别情,亲昵地将头搁在姬别情脖颈间,嗅他散开头发里的清香。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从锁骨一路往下狎玩,流连在胸口乳粒上不忍撒手。

    陆九州没告诉柳如是的是,他不光在姬别情下面弄了些小玩意,这对茱萸也没放过。

    陆九州搜刮了不少床上助兴的药物,有一滴就能让烈女变荡妇的yin药,也有抹到私处会巨痒难耐、水流不止的膏脂,无奇不有。

    姬别情身体柔韧性极佳,给他上玉势的时候,陆九州将姬别情身体轻轻松松整个对折,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用玉势捅弄被cao熟了的后xue。

    陆九州手上动作不断,嘴也没闲着,趴在姬别情胸口吃奶子,两粒乳首被含的有如红豆,又红又硬,水光涟涟。陆九州看着这两个小玩意越看越喜欢,没忍住摸出盒膏脂,涂在他乳尖上。

    这药一般是给怀孕后涨奶的女子开乳孔用的,用在男子乳首上也有奇效,抹上一点,rutou就奇痒无比,乳孔大张,非要被人粗暴揉捏啃咬一番才消停。

    这膏脂厚厚抹上已有快四个时辰。

    刚涂上乳首时,膏脂化作一滩油亮的水迹包裹着小如红豆粒的乳尖。现在已全部被吸收进去,看不出一点油脂痕迹,但是姬别情的乳晕却实在地胀大一圈,rutou也红殷殷的,肿如樱桃。

    陆九州拈起一个乳粒,只觉手下皮肤热得发烫,一按像是汁水丰富的野果子,居然晃荡得有些粘手,仿佛一用劲就会皮开rou绽地涌出奶水来。

    随着陆九州的揉捏,姬别情本来了无生气的躯体渐渐有了反应,他脸色渐红,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微张,呼出口口湿热的浊气,下身插着细棍的玉茎逐渐挺身,直直的立在空气里。

    “你看,有反应了吧。”陆九州得意的朝柳如是扬扬眉毛,摸了一把开始冒yin水的柱头,“你帮我把那个匣子递过来,我还有法子没用呢。”

    柳如是见床头放了个漆木盒子,起身给陆九州递了过去。陆九州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把细如发丝的银针,兀自闪着寒光。

    这陆九州准备的倒是充足,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了。柳如是心想。

    陆九州用手掌从下往上拖住乳rou,握成一个碗大的rou团,另一只手拈起一根银针,朝着几乎细不可见的乳孔直直地扎了进去,推进半指长后,他攒着露在外面的银针一头,细细旋转,一会拔出来一点,一会又插到最深处。

    “啊~”姬别情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像是痛呼,又像是浪叫,声音婉转,宛若从梦境里传来。

    见姬别情反应这么大,陆九州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又往另外一只乳孔里插进银针,双手并用,同时用旋转的银针抽插乳孔。

    姬别情无意识的呻吟在他的作弄下,一声比一声黏腻,一声比一声勾人。

    “都把我叫硬了。”陆九州美人在怀,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床上办了。奈何柳如是不准,只得独自忍着,眼睛熬得通红。“好别情,为了你身体,可把哥哥我憋惨了。你给哥哥蹭蹭,我不进去的。”

    他解开腰带,松了亵裤,掏出早就肿胀如铁的阳具,插进姬别情嫩滑的股缝里。

    那里早就被后xue流出的浪水yin液沾湿了,滑溜溜、黏糊糊的一片,陆九州往上顶了顶腰,觉得自己的命根子简直像是被裹在丝滑的绸缎里,好不舒服,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叹吁,胯下巨龙躁动起来,顺着露出一截玉势的后xue和光滑的会阴处来回摩擦,大如鸡蛋的guitou“啪啪”撞击姬别情的卵蛋。

    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沉睡的青年挺立的秀气玉茎被身后什么东西顶的东倒西歪。

    “嗯……”姬别情额头滴下热汗,脸滴血似的红,身体似乎有了直觉,不自觉想要逃离身后guntang性器的捅弄。

    一时间,甜腻的呻吟和rou体的撞击声在房里不断回响,犹如琴瑟和鸣。

    陆九州笑了,这具身体就算无法做出反应也如此迷人,若是他醒了,和自己水rujiao融,那该是多美妙的滋味。真是捡到宝贝了!

    也不知道陆九州磨了多久,待姬别情会阴和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烫,陆九州终于松开了他的身子,撸动两下巨大的阳具,对着姬别情的胸口,放水似的喷出汩汩白浊。

    那浊液全都落在乳rou上,衬得姬别情宛如孕育新生命的孕妇,丰满的鼓胀乳首中缓缓流出甘甜的乳汁,神圣而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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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别情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红叶古树旁背手而立的老者叫他别情绝爱,落雪青松下额发花白的青年叫他忘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叫我忘掉,忘掉爱、忘掉恨、忘掉天地间有谁来过……可我也是曾有同伴,曾有恩师,曾有挚友,如何能忘,如何能忘……

    烛光昏黄的颜色漏进微睁的眼皮,一双明眸渐渐从乌羽般的睫毛中显露全貌,点缀着闪烁光彩,如同九天坠落凡间的明星。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