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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1

    姬别情四肢被撒上药粉,绑上纱布,人软软的摊在床榻上。

    房里没有其他人,他独自受着苦痛,口中呜呜呻吟。

    柳如是将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后,陆九州哄着他,喂他吃了好些点心甜食,金乳酥、豌豆糕、各色蜜饯,一碟一碟摆了满桌。姬别情一一咽下,却食之无味。

    钻心的疼痛篡取了他全部的感知,仿佛仅仅是咀嚼牵动的面部肌rou,都会带来全身的疼。

    姬别情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种对待,对于陆九州,他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躺了一会,四下寂静,夜露深重,姬别情怯怯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他人虽然傻了,但就算是三岁的小儿,遭受如此非人待遇,也会想到一个字:“逃”!

    他忍着剧痛,奋力想要抬起脚。那处除了撕心裂肺的疼,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知觉。

    姬别情混沌的大脑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站不起来了。他哆嗦着大腿,膝盖抵在床板上,用反撑力,才将自己挤下床去。

    带着血丝的身体从床上滚落至地面,姬别情闷哼一声,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更疼了,仿佛有野狗在啃咬他的rou体,锋利的犬牙将血rou一块块撕下来,吞进腥臭的嘴里。再不逃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呜……”他啜泣着,用胳膊肘和膝盖摩擦着地面,蠕虫似的,在地上一寸寸蠕动,下身拖行出一条淡淡的血迹。

    姬别情鼻子酸酸的,想哭出来,又怕惊动了那两个人,一个笑着给他吃点心,一个温柔替他上药,又将难以承受的痛苦强加在他身上的两个人。

    挪了一会,他从未上锁的房间里出来,置身于漆黑的夜色中。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青草味,和屋里血腥淤滞的味道不同,带着暮春料峭的清新寒意。

    姬别情深吸一口气,哆嗦着继续往前爬,他的眼睛迷茫瞪着前方,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出路在哪里,他不知道该爬到哪里,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园子的正门在哪里。

    可此时,他的内心被巨大的喜悦填满,他想着,我出来了,我出来了。

    淤塞的神智单纯反应着主人本能的情感,姬别情爬过门槛,跌下石阶,铺满鹅卵石的园路硌得他生疼。他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角却带着孩童般的笑意。

    他半爬半挪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了一处空缺,那是通往外面的石拱门。

    “啊。门!门!”姬别情狼狈地扒着石路上凸起的石子儿,奋力向前移动,十指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崩出血丝。找到了出去的路,他似乎有了希望,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身子也不似之前那么抖,姬别情趴在草地上,额头磕着湿漉漉的青草,突然觉得有点困,是那种劫后余生后的疲惫。

    “啧,别情不乖哦。”鬼魅似的声音从头上响起,仿佛毒蛇的信子,舔在后背。姬别情瞬间僵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拎着点心盒的陆九州笑着居高临下望向他,阴仄地可怕。

    “对不起,对不起……”姬别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他心如鼓擂,慌乱地想要站起来逃开男人眼神的逡巡,可是呈现在眼前的,却是四肢在原地乱划的可怜样,像一只无法翻身的乌龟,狼狈地可笑。

    陆九州脸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在姬别情近乎恐慌的哀求中,拎起他的腿往房间里拖。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求你了!我错了!不要生气,我会乖的,求你……”他把手插进石缝里,想扒着地上的青草,如同抓住飘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双手软绵绵地蹭着地面,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

    求饶声越来越小,最终被缓缓关上的房门锁在屋内。

    屋外,夜晚重新恢复了它的宁静。

    姬别情被扔在床上,浑身土粒草屑。他本能抱住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别情为什么要跑呢?”陆九州放下点心盒,取出一颗蜜枣,蜜枣表面闪烁着金黄的色泽,可口诱人。陆九州将蜜枣放在姬别情嘴边:“我对你不好吗?”

    “没……没有。”他哭着摇头。

    陆九州笑了,把蜜枣塞进姬别情颤抖的嘴唇里,“那你要听话,懂吗?”

    “好。”姬别情费力嚼着枣儿,哆嗦着嘴,吓得几乎忘了怎么吃东西、怎么咽东西,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滚下来,在脸上拖出一条莹亮的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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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九州将姬别情拽着脚踝拖进房里后,浑身气场冷的几乎凝结出冰霜。姬别情本能的恐惧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瑟瑟发抖,等待接下来可能受到的惩罚。

    哪知,陆九州只是眯着眼睛微笑,捻起蜜枣往姬别情嘴里送。他舔掉姬别情嘴角流下的涎水,甜甜的,带着红枣的香甜。

    西域男人像亲吻两小无猜的爱人似的,啄着姬别情的嘴角,蜻蜓点水般,略过水莹莹的嘴唇,轻伸舌头,卷起泉眼里汩汩流出的蜜液。

    “咕咚…”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嘴里的甘美。

    “真甜呀。”陆九州满脸沉醉,动作逐渐加重,由亲吻变为啃噬,疯狂搅动着炉鼎温热的口腔,像沙漠中的旅人发现泉眼般,疯狂追逐那一丝丝甜美。

    姬别情被陆九州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可以汲取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眼前闪着金光,几乎窒息。终于,陆九州结束了这个深吻,松开姬别情的身子。

    没了禁锢,他一下子从凳子上跌落下来,狼狈地猛烈咳嗽。

    一个吻,已经将他混沌的大脑搅得七荤八素,燥热难耐。

    姬别情本能地惧怕陆九州,可是当那具充满男性气息的健硕躯体靠近他时,他又忍不住兴奋地发抖,后xue不自觉流出粘腻的液体。像一个怪物,一个闻到男人味道就发情的野兽。

    陆九州看着蜷缩在地下咳嗽的姬别情,抖动的肩膀像是秋日枝头的残叶,只肖一点外力,就会坠落成泥。这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样子激起陆九州心中膨胀的凌虐欲,残忍的恶意又爬了上来。

    陆九州推门而出,片刻便折回,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鞭子。

    而姬别情此时还趴在地上发抖。

    “把衣服脱了。”陆九州蹲在姬别情边,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不…”姬别情怯怯地回望陆九州,散漫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迟疑。

    脱了衣服肯定又要被做那种事情,姬别情自从迷了心智,以前受的那些个拷问忍耐训练都忘到脑后,怕疼的紧,眼眶浅装不住泪,一点儿痛就忍不住哭出来。

    被陆九州用东西插进来,虽然舒服,可也疼,他不愿意做。

    陆九州没料到姬别情呆傻了之后脾气还这么倔,气的一鞭子抽在他脊梁骨上,“我让你做什么就做!没有你说不的余地!”

    那鞭子虽然细,但是蘸了盐水,韧性十足,抽得空气都烈烈作响,可想而知打在身上有多疼。

    姬别情被猛地抽在身上,歪倒在一边,疼的呜呜直叫。

    可陆九州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他,挥鞭劈下,全都抽到姬别情后背和臀部上。他是习武之人,力道极大,不过十来鞭,姬别情白色的亵衣已经渗出条条血痕。

    “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姬别情被抽的东倒西歪,想逃,可脚筋断了又站不起来,只能哭着求饶,陀螺似的在陆九州抽打下抱头抽搐。

    陆九州冷哼一声,停了手,“自讨苦吃,把衣服脱了!不然再招呼你吃一顿鞭子。”

    其实陆九州本意并不是想叫姬别情自己脱了衣服,他手筋刚断,知觉尚未恢复,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陆九州就是想为难他,看他急得额头冒汗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才觉得过瘾。

    姬别情疼的直飚冷汗,嘴唇哆嗦着,呆呆看自己的手。

    “我手动不了,没……没法子脱……”姬别情害怕陆九州继续打自己,犹犹豫豫开口道。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前一秒还搂着他喂蜜枣,下一秒就把他扔在地上用鞭子抽,姬别情懵懵懂懂,只知道害怕,却探不明白这个人真正的心思。

    “怎么的,你就这么不听话?一天天地找理由搪塞我?”陆九州挑眉,手臂高抬,作势又要抽他。

    姬别情吓得闭眼尖叫,忙喊道:“求你别打了,我听话。”

    预计的疼痛久久没有达到,姬别情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胆怯地看向陆九州。

    陆九州这时已经收起鞭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着观赏姬别情的窘迫。

    姬别情咬着嘴唇,心里隐隐约约感到这人在戏耍自己,脸庞羞得微红。他四肢动不了,只能歪过头,用嘴叼起肩膀上的布料往外扯。

    后背的新伤火辣辣的疼,他这样扭着牵动了后背肌rou,如同伤口上撒盐,疼的更厉害。可是今个儿不把衣服脱了,怕这陆九州是要抽死他,姬别情又急又痛,毫无章法地左咬一下,右叼一下,愣是一点衣襟都没松开,反而是伤口在乱动中被扯得更大。

    “呜呜……”他小声抽泣,委屈极了,急红了脸和眼眶。

    渐渐地,背后火辣的疼痛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顺着伤口蔓延至全身,像一万只虫蚁在血液里流窜。

    姬别情放弃嘴上的动作,难堪地扭动着腰肢,眼神涣散开来,一滩泥似的瘫在地上喘着浊气。

    陆九州暗笑,看来鞭子上涂的药起作用了。

    他蹲下身,摸上姬别情硬起的性器,裹住柱身,重重揉了两下。剧痛和快感劈头盖脸向姬别情劈来,他眼前白光直闪,口中喃喃呻吟,痴痴地挺起腰肢去追逐陆九州技术老道的挑弄。没几下,就尽数泄在了裤子里。

    陆九州见姬别情射精后痴呆的脸上媚相尽显,纯得宛如第一次做手活的雏儿,虽然爽的口吐红舌、桃花带雨,面上却依然带着几分不知为何揉捏孽根就会如此爽快的懵懂无知,煞是勾人。

    陆九州见此,下身也硬得发疼,他也不顾刚才叫姬别情脱衣服的威逼利诱,“刺啦”一下扯开他的裤子,掰开两条白腿,也不开拓,直接插进了下面流水的嘴儿里。

    那甬道早就软滑的不成样子,食髓知味的媚rou拥上来,吸住陆九州的roubang,卖力讨好。可是它的主人姬别情却还是一副皱眉的不情愿样子,睁大着一双眼睛,傻傻叫道:“别插我后面,好胀,太奇怪了,别呀!”

    他刚射过一次,身体还在不应期,异常敏感,猛地被人从后面捅进来,xue眼酸涩,只觉得肚子涨得难受,好像肠子都要被撑破了似的。

    陆九州掐了一把姬别情软下去的yinjing,那里被先前射出的jingye糊了一大片,本就不多的卷曲毛发粘成一绺一绺。姬别情疼的一哆嗦,不由夹紧后xue,把陆九州夹得闷哼一声,抓住姬别情两条腿架在肩膀上,疯了似的快速抽插,直插得xiaoxue汁水四溢,xue口泛着绵密的泡沫。

    “太快了,停……我要死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呜,我要死了……”姬别情躺在地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在地上积出一个亮晶晶的水洼。他早已七魂飞了六魂,被cao的神志不清,迷茫的双眼带着雾气,呆呆看着头顶的房梁,视线随着陆九州的撞击前后摇摆。

    这次倒是不怎么疼了,后背的伤口抵在地面,在rou体交合中摩擦地面,却像是在止痒般,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快感。

    陆九州的狰狞roubang无情地破开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都碾过凸起的花心,无以言表的酸胀逼得姬别情腿根发颤,尖叫着求陆九州停下。

    “呵,停下?你这sao浪玩意儿倒是装的挺清纯,刚才不是在我手里两三下就交了货?分明是个挨cao的母狗,还给我拿乔!”陆九州甩着一身腱子rou,胯下拍打着姬别情满是鞭痕的屁股,“啪啪”作响。“sao母狗,给我叫两声!”

    “我不是狗,我不是。”姬别情四肢无力,像个木偶似的,全盘由陆九州掌控着,身体几乎对折,任人爆炒。后面流了一地的yin水,又软又热,xue口全被撑开,光滑得见不到一丝褶皱。

    他被插得涕泗横流,脑内白光阵阵,天灵盖都快被爽飞了,却依然不肯向陆九州服软:“我不是狗,不叫……”

    “叫不叫!不叫我现在就cao死你!”陆九州被他气得不轻,下身动作越发野蛮粗暴,抬手掐住姬别情的脖子,用力收紧,手臂上肌rou暴起。

    “我不是狗,我是人!”姬别情的声音被卡在脖子里,微弱的像是蚊子哼声,他嗓子里“咔咔”作响,吐了肺里最后一口气,却一点气也吸不进来,脸涨的通红,嘴巴一张一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陆九州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手下力道逐渐加重,姬别情白眼上翻,大脑一会儿因为无法呼吸而昏沉发黑,一会儿因为cao干爽的金光直闪,两种叫人窒息的感觉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冲向全身唯一的发泄口。

    “啊啊!”姬别情短促呻吟,浑身颤抖着,一道白色的浊液从大张的马眼中射出来,洒在他的小腹上,竟是被生生cao射了。

    然而,窒息的快感还没有结束,他大腿抽搐着,玉茎剧烈抖动,随后,一股热流毫无阻拦地冲出来,“稀里哗啦”淋了他满身。

    陆九州一愣,动作慢下来,“这才第二次就被cao尿了?哈哈哈,真是yin器,天赋异禀,生来就是被男人cao的货色。你喜欢被粗暴对待,那以前还是我心疼你了,没和你玩些大的,让你憋着了。母狗就欠调教,等我给你打造间笼子,天天把你拴在笼子里,夜夜喂你吃精,叫你离了男人就活不成。”

    陆九州解气,终于松了手,身下雪白rou体软绵绵的躺在一大片尿污里,低俗、肮脏,像是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女,扔下几文钱就可以cao进他松软糜烂的roudong里。

    “不是……不是……我是人,不是狗,不要这样,不要,不……”姬别情双眼早已失了神采,灰蒙蒙的一片,好似蒙了层纱,他在射精射尿后的悠久余韵里失神,恍惚。嘴里还是无意识的呢喃着

    话语,不像是说给陆九州,而是说给自己听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混沌的意识里守住最后一丝底线,不至于沉沦为男人胯下承欢的yin宠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