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绮靡(双性/np)在线阅读 - 15新婚夜出轨偷欢

15新婚夜出轨偷欢

    南遥也没想到,此夜竟成了他和冯晨的新婚夜。

    红烛摇曳,交杯酒还摆在桌上,锦被崭新,甚至还有脂膏,一切都布置得那么完美。

    南遥心生绮念,乖乖地被冯晨抱在怀里,睫羽轻颤,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欲念膨胀。

    南遥能感受到冯晨的勃起,便更大胆,一只手使坏似的在冯晨小腹游走,四处点火。

    冯晨捏了把他的细腰,他登时就软了。

    见他乖巧,冯晨莫名愉悦,捧起那只手亲了亲:“说正事。”

    南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端端正正坐在床上,认真道:“你说,我听着呢。”

    冯晨也正襟危坐,说道:“此行我本只找到了南宫蕊,想探探口风,没曾想……”

    被子微微隆起,南遥的一只脚伸了过来,踩在了冯晨勃发的性器上,小脚趾蜷缩揉搓,将那玩意儿激得又粗涨一圈。

    偏偏南遥还没事人似的,摆弄着床头红穗子,装作无辜。

    “真是个妖精。”

    冯晨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脚,猛地扑过来,将南遥按在身下,不断地揉捏他细软的腰肢,痒得南遥泪花儿都要流出来了,连连叫道:“我错了!哎!相公,我错了!”

    冯晨亲亲他的鼻尖,温柔道:“知道你想我了,说完正事,相公好好疼你。”

    南遥乖乖地趴在他身下,鹌鹑似的窝着。

    冯晨:“蕊郡主并不愿意出手,她说她庆幸出嫁了,没被当做南宫家的人追杀,以后这个姓氏和她无关。”

    南遥低垂眉睫,叹道:“活命嘛,能理解。”

    冯晨亲了口南遥的脸颊,笑道:“但你姐夫是个大义凛然之人,他筹措了五十万两白银,还承诺以后会为我们提供情报。”

    南遥:“那就好,我可以做点什么?”

    冯晨皱眉道:“作为南宫家最后可继承皇位之人,你能好好活着,就够了。”

    正事说完了,两人之间有一瞬的沉默。

    “你干嘛说一句亲我一下。”

    南遥不安分地抬脚拱了拱。

    “因为怎么都亲不够。”

    南遥赧然。

    冯晨握住着他的小脚丫,揉弄亵玩,问道:“宝贝,你……你嫁给穆迩,是权宜之计对吗?你心里装的是我,对不对?”

    小崽子伤心了。

    南遥心里酸酸的,又有些欣慰。

    他使劲亲了冯晨一口,笑道:“我心里当然只有你啊,穆迩他,拿红帐五百人命威胁我。”

    冯晨:“他知道你是谁了?”

    南遥:“是……可他说,他不介意,他要我换个身份活着。”

    冯晨:“他在玩火自焚。”

    南遥笑道:“可不是,欺负我的男人都得死。”

    冯晨:“那我欺负你那么多回,岂不是完了?”

    南遥往他怀里拱了拱,乖巧道:“你不一样,你是我骨血相融的另一半,你填补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生命圆满。”

    冯晨的一双眼清澈干净,不染尘埃,定定地看着南遥,而后他笑了,叹道:“有你这一句话,别说将军府戒备森严,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见你。”

    南遥被撩得心花怒放,脑中灵光一闪,兴奋道:“穆迩已经回京,你继续驻扎南边也没用,不如让李统领把你,重新调回禁军。这样你能拿到的情报多,也可随时救我,最重要的是,你可以天天来看我,我……受不了再一次和你分开那么久了。”

    冯晨猛地坐起来,把南遥搂在怀里亲个没完,欣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南遥点头。

    冯晨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无限眷恋道:“我就知道,我的宝贝舍不得我。”

    两人对视片刻,南遥先笑了,他斟了两杯酒,温柔道:“今夜是我们的良夜。”

    冯晨与他手腕交缠,饮下这合卺酒,心内一阵暖流涌过,浑身也热起来,他亲了口南遥,在美人嘴里品到一嘴甘甜,温柔道:“宝贝,小点声叫,相公要与你洞房了。”

    “嗯。”南遥点点头,脸上浮起一抹绯红。

    冯晨将他横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到榻上,一件一件,解开制式复杂的嫁衣,仿佛在打开一份珍藏的礼物。

    笋壳儿一层层被剥开,露出白嫩滑腻的内里,叫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冯晨埋头吮吸那俏立的rutou,很快便吮得殷红,南遥随之动情,呻吟道:“夫君,别舔那里,好痒。”

    “这就痒了,等会进去了可怎么办?”冯晨逗弄他:“哥哥,你好敏感啊。”

    “别……别叫哥哥。”南遥羞得面如桃花。

    真要命。

    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半个月前他和他第一次的时候,这小崽子还生涩得很。

    眼下,却是反过来了。

    他嗔道:“好啊你,离开半个月就学坏了。”

    小崽子亲吻着他的rutou,把他弄得愈发难耐,才笑眯眯应道:“我只对哥哥一个人坏,哥哥喜欢吗?”

    见他不答,冯晨又揉捏上了他最敏感的腰,反复逼问:“喜欢吗?喜欢吗?”

    南遥有气无力地妥协道:“喜欢……”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亵裤被一把扯下,腿间顿时凉飕飕的,他本能叫道:“凉。”

    “没事,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冯晨不停地亲吻着他,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缱绻,此刻的吻是激烈热忱的,冯晨咬住他的唇,肆意蹂躏吸吮,把他的嘴巴弄得酥酥麻麻的,他浑身都被这吻撩得动情发热,随即冯晨的舌头钻了进来,像条巨蟒似的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绞紧他的舌头,逼迫他与之交融纠缠,他只得回应,两个人连呼吸都顾不上了,疯狂接吻,发出yin靡的水声,津液交融,南遥有些呼吸困难,体温在这样的激吻中迅速升高,烫得吓人。

    他身上微微沁汗时,冯晨才松开他,分开时,还带出yin靡的一丝蜜液。

    身下人已是双眼迷离,如坠仙境,只要这样一个吻,就能让南遥动情成这样,冯晨诧异不已。

    印象中的瑶王殿下,深居简出,矜贵清冷,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可经红帐数月后,他却被调教成了一个yin荡的男妓,身子敏感,内里空虚,仿佛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捏一下就软,亲一下就喘。

    若是交付真心宠一下,就乖乖雌伏,任人亵玩。

    再意志坚定的男人,都会为他心悦折服。

    “想什么呢?”南遥不耐道,主动解开冯晨的裤带,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把玩。

    温暖细腻的触感从guitou传袭全身,冯晨舒服得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抚摩南遥的头发,发丝柔软,让他想起春日毛茸茸的小草芽,纤柔而惹人怜爱,他侧卧下来,草芽儿在他腿间葳蕤生长,温热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性器,轻轻舔舐,温柔啃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直往上涌,他愉悦非常,那根东西勃起到了极致。

    他轻轻按着南遥的头,南遥心有灵犀般,企图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去,却根本做不到,反而被撑得流下眼泪。

    纵然如此,南遥都没停,继续努力着。

    他想让南遥停下,但心不由身,兽欲在此刻膨胀如烈日磅礴,他一用力,逼迫南遥含得更深,guitou探进喉道,南遥的脖颈紧绷成月牙的弧度。

    泪水源源不断从南遥眼角流下,他在哭,又好像在笑,但眼神里的依赖眷恋骗不了人。

    冯晨只觉喉咙发涩,哽了一下,问道:“喜欢吗?”

    南遥艰难地吐出来,笑道:“喜欢。”

    他的唇瓣殷红润湿,衬得他愈发冶艳动人,白到病态的脸此刻浮上红晕,叫人不胜爱怜。

    冯晨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南遥推倒在床上,把一只手往南遥下体探去,可以摸到那根小小的性器蛰伏在腹下,已然挺立,再往下探,便是那濡湿柔软的xiaoxue,此刻蓄满了水,湿哒哒的,他的手指刚触摸上去,往里戳进去一个指头,那xue口就像一只灵巧的小嘴,含吮住他的手指,紧致有力地往里吞,水花儿浸透了他的指尖。

    指腹传来锦缎般舒服的触感,冯晨满意地笑道:“哥哥,你想我想得这么狠?”

    “才没有!”南遥耳根泛红。

    “你真是不会撒谎。”冯晨莞尔,不再逗弄南遥,他扶着南遥躺下,分开他的双腿,摆成一个青蛙般的姿态,而后扶着肿胀硬挺的yinjing,猛一沉腰,蛮横地进入了那湿透了的yinxue,刚一进去,那些媚rou就层层贴上来,一阵收缩绞紧,几乎要立刻将他绞得泄出来,快感从小腹玩全身蔓延,他几乎要战栗,定了定神才继续,他退出一些,而后再狠狠撞进去,南遥舒服得呻吟一声,身子一颤,那处吸得更紧,当真是蚀骨销魂,吸得冯晨有些神志不清,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rou欲情潮里,永远不要醒。

    他加重力道,猛地刺入,不管不顾地捣干起来,又快又急。

    南遥哪受得住这样猛烈的侵犯,他感觉那根roubang像烧火棍似的,炙热guntang,在他花xue里疯狂冲撞搅动,把他内壁烫得一阵阵战栗收缩,泥泞不堪,酥酥麻麻的快感像小虫子似的浑身爬,他难耐地娇喘出声,情不自禁勾住了冯晨的脖子,一阵阵颤抖着。

    冯晨知道做得太狠了。

    他萌生退意,想温柔些慢慢来,偏偏这个时候,南遥一勾腿盘住了他的腰,使他沉得更深,完整地楔入。

    guitou顶开柔嫩的软rou,戳进zigong,南遥抖得更厉害了。

    两个人紧密贴合,宛若连体婴。

    “进去了。”

    冯晨拼命克制着汹涌的欲念,停下片刻等南遥适应,目光里是足以溺死人的温柔。

    南遥却像是等不及,主动挺腰往上送,一耸一耸的,让那根大roubang把他的内壁撑到极致,他整个身子抖得如同筛糠,明明承受不住,却依旧贪婪地索取,见冯晨不动,他甚至坐了起来,一把将冯晨推倒,自己骑跨在男人身上耸动,雪白柔软如水豆腐的rou臀,包裹住那根尺寸硕大的阳根,拼命往里吸,活像个jiba套子。

    受不住时,就趴在冯晨胸膛上喘息,稍微好些就又继续。

    他这般主动,冯晨自然被勾得yuhuo炽烈,却隐忍着坐起来,搂住他的屁股将他往怀里拢,温柔道:“宝宝,慢点来,我怕你痛。”

    南遥头晕目眩,将脸埋进冯晨脖颈间,笑道:“痛才好。”

    痛才好,越痛越快意,越能感觉到活着。

    他仰卧下去,用腿住冯晨的腰,声音甜腻地叫道:“相公,用力些,把我cao烂,把我cao死在床上!”

    冯晨再也按耐不住,他把南遥的两条腿对折了,架在自己肩膀上,猛地一拖,便让南遥的屁股悬了起来,yin靡而满是水迹的两个roudong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往南遥腰下塞了个软枕,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而后一挺腰,猛地cao了进去,粗长的yinjing挤开娇嫩的花瓣,再度戳进zigong口,炙热地摩擦着南遥的内壁。

    性器被rou逼紧紧包裹,蚀骨销魂的快感让冯晨忍不住低喘,他重重地拍了把南遥的屁股,命令道:“放松点,太紧了。”

    南遥一阵酥麻哆嗦,花xue内咕叽一声流出一汪yin水。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松,他尽力尝试,反而把冯晨夹得更紧了。

    rou刃被rou逼紧紧包裹,冯晨爽得直冒汗。

    天天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壮硕的guitou蛮横地抽插着南遥敏感的娇嫩花心,将娇嫩狭窄的内壁强行撑开,每一寸内壁都被摩擦得火热,南遥爽得流泪,叫道:“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冯晨闻言,停下等南遥适应一番,岂料南遥又道:“不要停下,求你!”

    “殿下,你真是……要把我榨干了。”冯晨一皱眉,狠狠顶弄。

    “啊啊啊啊!”南遥不断呻吟着,声音里带了哭腔。

    冯晨又是狠狠一顶,问道:“shuangma?”

    “爽。”

    他一边拍打南遥的屁股一边cao,问道:“喜欢相公的大jiba吗?”

    “喜欢……呜呜呜……”

    被cao了数百下后,南遥彻底缴械投降。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炸裂,体温高得吓人,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他的整具身体仿佛水蛇般抽搐扭动,花xue痉挛着,把冯晨的roubang夹得紧紧的,他凄艳地叫着,yin水一波波狂涌,随着蛮横的cao干,被干成白色泡沫,沾满了两人交合处。

    “真sao。”冯晨忍不住开口骂道:“哥哥就这么喜欢我?”

    “唔……你……你才是哥哥。”南遥神志不清道:“我要做哥哥的小sao货。”

    冯晨喉头一紧,又猛地顶弄起来。

    南遥被cao得呜呜呻吟,阿晨相公哥哥乱叫。

    他的一双桃花眼本就冶艳多情,此刻被cao得太急,愣是溢满了眼泪,眼尾泛红,看得冯晨不由得怜惜,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细细摩擦着那敏感的内壁,磨墨似的。

    高潮后的身体最是敏感,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一路往上爬,南遥快慰地一笑,圈紧了身上人,小声叫着舒服。

    方才的粗暴狠厉让他爽到极点,此刻的温柔缱绻也让他心醉。

    突然,那根roubang磨过rou壁上一点,南遥瞬间体味到了一种极致强烈的快感,花xue里登时爽得淋漓喷水,他像被闪电击中般浑身战栗,抱着冯晨,身体yin乱地往上撞,像疯癫了一样,他yin荡地叫着:“相公!唔!就是那里,我还要!”

    冯晨知道这是戳到了sao点,于是加快速度,不断捣干戳弄那个点。

    快感如海潮汹涌喷薄,南遥爽得欲仙欲死,yin叫着:“啊啊啊啊!好爽!好爽!相公好厉害!”

    冯晨被南遥浪荡yin靡的模样刺激到,大jiba抽插得越来越快,不断攻击着南遥最敏感柔嫩的地方,他如野兽般亢奋,继续抽插百来下后,终于低吼一声,抵着南遥yin水泛滥的zigong,狠狠地灌入guntang的浓浆。

    “啊啊啊!相公,相公射进来了!好爽!”南遥捂着肚子,一阵yin叫:“唔,相公,再多点,我还要。”

    冯晨闭上眼,guntang的jingye还在噗嗤噗嗤往南遥身体里灌,他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结束。

    这期间,南遥的yin叫就没停过。

    真要命。

    终于,冯晨退了出来,roubang刚一离巷,白浊的jingye就漫溢出来,惹眼得很。

    而南遥此刻仿佛一头累极了的母兽,耷拉着脑袋,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冯晨摆布,小肚子微微隆起,花xue含着男人的精种,阵阵抽搐。

    冯晨伸了根手指进去,那xue口竟还是紧致有力的,绮红的花唇含吮着他的指尖,他轻轻一挤,yin靡的白液就从指缝间滑落。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南遥,问道:“相公射得你舒服吗?”

    “唔,舒服。”南遥懒懒地应道。

    冯晨轻轻捏着那柔嫩的花唇,拢了拢,笑道:“含好了,给相公生个孩子。”

    南遥虚脱无力,勉强伸手勾住冯晨的脖子,唇角上扬,含泪笑道:“相公,你亲亲我。”

    冯晨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本是蜻蜓点水,可刚一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唇瓣,他就被南遥主动索取起来,他回应着,两个人下体刚刚分开,唇舌又纠缠在了一起。

    津液交融,体温相合,两心相悦。

    南遥爱死了这样的亲密无间。

    休憩片刻,已是子夜,冯晨估摸着穆迩也该回来了,起身合衣欲走。

    南遥懒洋洋趴在榻上,餍足地闭眼回味,察觉身边躺着的人起身,迷迷糊糊叫道:“相公。”

    “相公该走了,子时了。”

    一种黑夜般浓重的愁绪顿时锁住了南遥的心,他悲从中起,从身后搂住冯晨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肩头,软软道:“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又是孤身一人。”

    冯晨也很难过,不舍道:“可现在不走,穆迩回来我们就完了。”

    他本只想来偷偷看一眼南遥,想确认人没事就得走,留下来在婚房春风一度已是铤而走险,现在还不走,随时都会被发现。

    纵然无奈,冯晨只能覆上箍在他腰间的那双手,一根一根,掰开南遥的手指。

    光是做这件事,就废了好大力气。

    他终于解放出来,一回头,只见南遥已是满脸泪痕。

    像阴雨天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猫,哪怕不叫,也勾得人满心怜悯。

    冯晨感觉自己胸腔狠狠一颤,心脏像是被猛然击中一样,钝痛无比,让他特别地难过。

    他温柔道:“相公不走了,若是被发现,相公就带你逃。”

    “好。”南遥破涕为笑。

    冯晨心里随之一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完了。

    眼前人与他并非骨血亲人,却左右着他的生命,一颦一笑,一悲一喜,都牵动着他的心。

    夜还很长,红烛摇曳,才燃了不到一半。

    南遥有些贪了,他坐在冯晨大腿上,小声道:“相公,我还想要。”

    没遇到冯晨以前,他享受性事却不沉溺于此,可遇到冯晨后,他怎么都要不够,再也忍受不了孤枕难眠。

    一直忍受黑暗的人不会害怕,可见过光明再回到黑暗中的人,一定会害怕。

    食髓知味,冷暖自知。

    锦被一掩,冯晨再度进入,一直处于高潮的rouxue紧得吓人,如专门为性器打造的rou套子,guntang紧致,轻易就容纳了他,把他咬得死紧,他浑身都亢奋起来,强行顶开南遥的zigong口,用粗大坚硬的性器撞击着南遥柔软的内壁,那里又热又紧又湿,每次都能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南遥也舒服得低喘起来,尾椎的快感像是炸开一样,沿着脊椎骨往上急促地窜,他浑身都浮上潮红。

    yin液如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随着jiba的抽插,被拍打得到处都是,发出yin靡的“啪啪”声。

    又是近半个时辰过去,南遥被cao得合不拢腿,腿间满是自己喷出的蜜液,以及冯晨的jingye,融在一起,南遥的腿根下了雪。

    这副光景看得冯晨火大,他暂时不能硬起来了,就伸手去亵玩南遥的阴蒂。

    他把这颗小玩意儿拈在手指尖,磋磨碾弄,指尖钻进缝隙,摩挲敏感柔软的媚rou,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了,却不知这样轻微的动作,对于高潮过后的南遥而言,无比刺激,南遥太敏感了,终于耐不住闷哼一声,大腿肌rou战栗着,腹部不停地绷紧放松,根本不堪承受这样甜蜜的折磨。

    “相公,你……你别弄了。”

    南遥耳根嫣红,冯晨忍不住亲了亲他耳根,笑道:“好,相公抱着你睡觉。”

    “不是……”南遥难为情地别过脸。

    阴蒂被碾弄的快感久久不散,他又想要了,想被冯晨狠狠贯穿,可是花xue早已被cao得烂熟,yinchun红肿着。

    他心一横,说道:“相公,后面也要。”

    “好,都满足你。”冯晨掰开他的双腿,取来脂膏,给他的后xue慢慢扩张。

    等那一处足够润滑时,冯晨的yinjing也勃起到了可观的尺寸,他沉着身子缓慢进入,笑道:“宝贝里面本来就很湿,都用不着脂膏。”

    “嗯。”南遥红了脸。

    冯晨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湿热黏滑,这张小嘴有灵性似的吸着他,叫他爽利无比,他律动起来,一次次冲撞着南遥,将南遥雪白的屁股撞出白花花的yin浪,他看得yuhuo高涨,听着啪啪的水声,情不自禁道:“宝贝,你说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化掉了。”

    南遥早已沉溺在欲海中,冯晨自从开荤那夜得了南遥指点,就开始在这件事上显露天赋,南遥被他一次次顶到sao点,爽得直哼哼。

    “相公,快些,再深些!用力!”

    冯晨闻言满足他,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xue里的媚rou疯狂痉挛,包裹住那根可怕的大roubang,yin水混合着鲜血从xue口流淌而出。

    南遥失神地盯着跳动的烛火,只见灯花儿爆裂,而他的后xue,也几乎要裂开了。

    很痛,可是痛感之外是漫天的快感,敏感的后xue在这样暴戾的侵犯中,竟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容纳大roubang的侵犯,浸透了那硕大的guitou,以至于冯晨进出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南遥尝到了欲仙欲死的快乐。

    一场情事轰轰烈烈,烧到后半夜。

    冯晨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榨干了,他累得腰酸背痛,还记得南遥后xue含着他的jingye,不弄出来,恐怕肚子痛。

    他温柔地掀开锦被,要帮南遥清理,却发现南遥落了红,错愕道:“阿瑶,你!你不痛吗?”

    一种巨大的愧疚感和怜爱感袭上心头,他后悔不已。

    早就知道自己那家伙尺寸可观,天赋异禀,怎么能南遥说要,就真的整根进去呢?

    偏偏南遥还那么乖,痛了也不叫他停。

    所幸那润滑的脂膏,本就能当伤药用,他替南遥清理干净后面,抹上药,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搂着睡觉。

    想责备,又不忍心。

    南遥察觉他的纠结,坦荡道:“相公别窝心,是我自己乐意的,有时候痛起来才觉得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