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就仗着朕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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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男人褪下他的衣裳,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从身后再度进入了他,没有动,但是那种饱胀感已足以让南遥恍惚,他们保持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体温交融,南遥的身子很快就变得guntang。 他爬起身,跨坐在赫连衡腰间,用湿透了的花xue含住赫连衡的性器,主动碾磨吞吐,很快就弄得自己香汗淋漓。 赫连衡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痴迷。 南遥瞧见了,笑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你和我哥哥们一样,都只希望我做个漂亮的花瓶啊,那我就如你们所愿吧。” 他加快动作,贪婪地享受着腹下的欢愉,什么都不再想。 隐忍妥协于他而言是习惯,当初面对哥哥们他选择不争不抢,如今既然反抗无用,那就只能再次妥协。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若非这种性格,他不可能活到今天。 “弄疼我吧。”他凄艳一笑,使劲一夹,yinxue紧致无比,媚rou裹住狰狞的欲根绞紧含吮,赫连衡随之兽性大发,反身将他按在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蘑菇头捅进捅出,挤开他宫口的软rou,肆无忌惮地cao进他的zigong,摩擦间,roubang子变得热腾腾的,几乎要把他的zigongcao得烂熟,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动情,xue内有如冰雪消融春水泛滥,湿热紧滑到了极致,那种比绸缎还细腻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喟叹。 赫连衡甚至又戳了一根手指头进去,配合着yinjing的节奏,拼命刺激着南遥的敏感点,弄得他阵阵呻吟,舒服得大口喘息。 “你这里,当真是销魂窟。”赫连衡抱起他,让他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被插入,roubang冲天而起,他的身体却因重力往下沉,两相契合,他一下子被cao进了最深处,敏感的sao心被戳中,他舒服得留下眼泪来,花xue连连痉挛,整个人颤抖着趴在赫连衡肩上。 他几乎要无法应付这样的cao干,无力地攀住男人雄健的身躯,火热的体温烫得他身子潮红,他一声声闷哼着,声音软腻,透着一种撩人心弦的魅惑,他无力下沉,男人便狠命往上顶,一次次顶撞得他几乎要翻白眼,又舒爽无比,他yin叫道:“cao坏我吧,我本就该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赫连衡,用你的大roubang,cao死我这条发情的母狗,sao逼好痒,想天天被陛下cao,想要陛下用大roubang止痒。” 赫连衡没料到这么yin荡的话能从南遥嘴里说出来,喉头一紧,yuhuo愈发高涨。 他强迫南遥跪趴下来,掐住那两瓣水豆腐似的屁股,猛地楔入,力道迅猛,cao得南遥前后摇晃,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南遥的屁股,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这种力道南遥根本无法承受,他感觉身体要被捅穿了,xuerou被摩擦到疼痛的地步,可是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快感,被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征服,他无比兴奋,卖力地翘起屁股,主动往后面拱,迎合着男人的cao干,爽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真sao。”赫连衡忍不住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啪”地一声脆响,那洁白臀瓣上瞬间印上一个红掌印,南遥猝不及防被打,花xue一紧,吸得赫连衡更爽了。 南遥自己也爽得很,挨了打本能一夹,roubang子彻底撑开他内里的皱褶,将每一寸xuerou都抚慰到,他餍足地塌下腰,只高高翘起屁股给男人cao,给男人打,怎么畅快怎么来,嘴里还口齿不清地yin叫:“啊啊啊!相公好厉害,sao逼要被cao烂了,好舒服!” “cao!”赫连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加快抽插的频率,南遥被cao得浑身乏力,软软地塌在床上,赫连衡索性整个人趴到他身上,以手臂支撑身体,下体疯狂在南遥yinxue里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热,他感觉roubang肿烫得几乎要爆炸,与此同时,南遥也浑身颤抖起来,哭泣着叫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 他哪知道这么哭,赫连衡更受不住。 “噗!”一股热流猛地灌进了南遥的zigong,jingye噗噗地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 赫连衡怕南遥生气,赶紧埋头亲吻他的唇,好一番温柔安抚,南遥迷迷怔怔睁开眼,说道:“相公射进来了,好舒服,相公我还要亲亲。” 这哪里顶得住。 赫连衡俯身又吻了许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强硬地掰正南遥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南遥双眼迷离看着他,笑道:“你是赫连衡,不要脸的老混蛋。” “还敢骂,朕非得好好教训你。”赫连衡掐着他软嫩的屁股,取过脂膏,开始扩张他的后xue,等到那一处足够湿润时,赫连衡也再度硬挺,开始新一轮莽撞直接的冲击,南遥在高潮中沉沦,叫得嗓子都哑了,赫连衡也没放过他,大股浓精灌进他的身体,撑得他的肚子都鼓胀起来,有一种幸福的眩晕感。 他最终被射晕过去了。 一夜安眠,清晨时赫连衡起床上朝,被子里顿时豁了个口子,有风漏进来,南遥半梦半醒,伸手揽住那热源不放,脸上笼着一层疲倦又眷恋的神采。 赫连衡心生怜惜,又钻回被窝,任由南遥抱着他取暖,吩咐太监道:“今日早朝取消吧。” 等到日上三竿南遥才醒,头发蓬乱,迷迷糊糊的睡颜格外惹人怜爱,赫连衡忍不住亲吻他,小声道:“昨夜你叫得真好听,朕的心肝儿都要被你叫化了。” “啊?”南遥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再叫一声相公朕听听。”赫连衡捏住他的唇瓣把玩,南遥很没骨气的,又湿了。 这个男人周身都散发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染上龙涎香,独具一格,让他着迷,他贪恋这个男人的怀抱,一如在冰天雪地里走久了的人,无比渴求温暖,看到火光就想扑上去拥抱,哪怕被灼伤也不在意。 他可以和这个男人睡觉,可以在情浓时叫他相公,这些都不妨碍他有朝一日杀了这个男人。 想通这点,南遥就心态从容许多。 他乖巧道:“相公。” 说罢,翻身趴在赫连衡身上,手在被褥底下乱摸,摸到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碾弄揉捏,很快就把赫连衡弄硬了,赫连衡为他主动的反应惊讶,也伸出一只手抚慰他,探下去摸到一手黏滑,顿时挑眉,笑道:“又想要了。” “嗯。”南遥点点头。 赫连衡便压着他,又狠狠地弄了一回,将他每一寸酥麻酸痒的欲望都抚平。 闹到中午,两个人才懒洋洋起了,南遥股缝间狼狈不堪,混杂着自己流的yin液和多了漫出来的精水,他虚得腿软,赫连衡抱着他沐浴更衣后,才一同去用午膳。 一大桌子山珍海味,主要是补气血的,南遥大快朵颐一顿,困意上来,又迷迷糊糊睡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赫连衡怀里。 赫连衡欢喜得很,他想,野马挨打多了会驯服,这美人嘛,只要在床上征服了,也就乖顺了。 他不舍得离开南遥,一刻钟都不行,斟酌片刻,他抱着南遥去了前殿,早朝取消,但奏折都是雪花片一样传上来了的,需要当日给出答复,他静静批阅,间或听到南遥在怀里打声小呼噜,便觉无比地幸福。 太阳快落山时,他终于处理完了这一堆奏折,南遥还没醒,压得他腿酸,他却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还有些细节事务要当面商议,他唤了三位内阁大臣前来,这些大臣们一进殿,就瞧见皇帝怀里搂着个睡美人,顿时低下头,不敢多看,赫连衡也没管他们什么心情,坦然道:“小点声说,朕能听见。” “是,北地今冬风雪太盛,牲畜冻死的数目不少,臣已经按陛下吩咐将赈济物资拨下去,各部安稳,应当不会有叛乱,此外……” 大臣们汇报完,又战战兢兢退下,不出一夜,赫连衡在勤政殿藏着位美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感叹着美人好福气,能让他们清心寡欲的可汗开窍,且独宠一人,连办正事都要抱着,实在难得。 南遥就这样开始在赫连衡怀里醉生梦死,有大臣觐见时,就把脸藏进赫连衡怀里继续睡,惬意得很,是以半个月过去,大臣们谁都没看清这美人模样,穆迩就更不知道,自己日日悼念的亡妻,正在别人怀里偷香怀玉。 日子过得清闲而餍足。 偶有那么一两次,南遥想要,就会窝在赫连衡怀里使坏,趁赫连衡和大臣们议事时,伸手去玩,玩得赫连衡欲望高涨,涨得发疼,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终于忍无可忍,挥退大臣说下次再议,而后一把将南遥按倒在龙椅上,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安分?涨得发疼啊!” 南遥露出清澈无辜的目光,像头小鹿似的,温顺道:“会疼吗?那我给相公咬一咬吧。” 说罢,就从赫连衡身上滑下来,解开龙袍,张嘴含住那勃发的性器,吸吮舔弄,老实说,他很喜欢这东西的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每每想到他用嘴把这东西舔大之后,赫连衡会用它填饱他,他就会变得兴奋异常,yin水止不住地流。 “你真是越来越乖了。”赫连衡按住他的后脑勺,一阵浊重喘息。 乖不乖,南遥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越来越贪了。 也许是宫里日子无聊,也许是复国无望,他开始沉溺酒色,而赫连衡也宠着他。 他们疯狂地zuoai,龙椅、书桌、龙床,甚至地上,把一切能容得下他们的地方,都染上绮靡气息,赫连衡贪得无厌地占有他,还每每耍流氓,在他耳畔低语道:“心肝儿你说,朕怎么就是cao不够你呢?” 两人早晨醒来,时常对视一眼,就搞起来,闹得赫连衡早朝每每迟到,到后来,他索性直接将每日的早朝推迟两个时辰。 不会耽误政务,而大臣们不用凌晨三四点就在宫门外排队上早朝,心里对这位神秘的美人也感激不少。 这一天,南遥觉得无聊,趁赫连衡上早朝的时候,勾搭了一个侍卫。 他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不加掩饰,更知道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只需三言两语,这侍卫就晕乎乎着了道,被他骗上了床,他的xue里被赫连衡cao过没多久,还是水淋淋的,那侍卫不费什么劲就cao进来了,壮硕的yinjing把他撑得鼓鼓囊囊。 这侍卫是个精壮的小伙子,没啥经验,只一味蛮干,弄得他快感炸裂,几乎要崩溃,他情不自禁yin叫着,这侍卫于是干得更卖力。 赫连衡下朝时,这侍卫正骑跨在南遥身上,纵情驰骋。 这侍卫一抬眼看到赫连衡,瞬间就萎了,跪地求饶,裤子都来不及穿。 南遥懒洋洋地起身,嗔道:“别走呀,多cao我几下。” “你就是仗着朕宠你。”赫连衡上前,捏住他的脸盯着他,他眨眨眼,无辜道:“看够了没?你把人家吓萎了,你自己倒是顶上啊,我里面可痒得很。” 赫连衡一把拔刀,将那侍卫砍了,也不顾一殿血腥味,就粗暴地占有了南遥,疯了一样cao他,力度之大,弄得龙床都摇晃起来,南遥爱死了这样饱含醋意与愤怒的交合,被弄得又痛又爽,紧紧盘住了男人的身子,像头雌兽一样迎合着。 “贱人!荡妇!没男人cao就活不下去的婊子!”赫连衡狠狠骂他,越骂,他越兴奋,媚叫道:“啊,小婊子好喜欢,cao坏小婊子的sao逼吧!” 自此以后,两个人在床上什么yin荡的话都能喊出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更加熨帖。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赫连衡的性器还深埋在他体内,热腾腾的,他觉得餍足,闭眼笑道:“陛下,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其实很喜欢这样的我,yin荡的、欲念深重的我,我越是勾勾搭搭,你越激动,是不是?” “是吗?”赫连衡思考了下。 南遥所为,的确是婊子行径,他就像一朵蛊惑众生的彼岸花,叫人上瘾,勾搭的男人越多,越能凸显出他的魅力。这样一个人,是完完全全归属于自己的,众人再觊觎,也没办法抢走,这难道不也是为君者的一种成就感吗? 思及此,赫连衡反倒不生气了。 “看来朕还是不够努力,竟然让你有功夫去勾搭别的男人。”赫连衡凶残地一顶,南遥sao心被顶到,瞬间发出一声勾人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