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冥冥之中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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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找到了那个暗柜,柜子落了好几道锁,工匠一层层撬开,最里面一层果然放着一个盒子,他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的,是一块早已风干的兔子桂花糕,以及一份和亲文书。 他记得,这兔子桂花糕是他童年时,御厨专供给他的,也记得自己送了赫连衡一盒,没想到赫连衡存放了这些年。南遥认得赫连衡的字迹,这份和亲文书是赫连衡亲笔所写,言求娶南越四皇子南宫瑶,落款日期是五年前。 彼时,宫内已经发生哗变,屋外吵吵嚷嚷,火光冲天,一群孟子衍培养的死侍冲进殿内,要先保护好新皇。 冯晨也在其中,他冲进来问道:“那狗皇帝呢?我要砍了他的脑袋,挂到夜市上去!” “算了。”南遥叹气,把赫连衡的马鞭递给冯晨,说道:“你拿着这个,直接去宣布死讯吧。” 北狄贵族们最开始还在调用各自的力量,试图平叛,就在最关键的时候,孟子衍作为“叛军”首领,拿出了这根马鞭,宣布赫连衡已死,这些贵族们都傻了,他们认得,这鞭子赫连衡日常佩戴,从不离身,叛军能拿到,说明赫连衡的确已经崩逝。 一众贵族纷纷投降,这场反扑的战争顺利得出乎南遥意料,宫变过后,北狄军就只剩下零星几支零散队伍,在且打且退了。 次日,南遥登基为帝,重赏敕封了孟子衍等功臣,冯晨不过二十来岁就坐上了禁军统领的位置,意气风发,与此同时,南遥还派使臣前往北狄与赫连耀和谈,若他识趣,可以接受一系列优渥的条件,让北狄变成南越的一个属国,和从前一样,双方和平共存;若他不识趣,那南越这支锋芒毕露的军队就会踏平北狄。 消息很快传来,赫连耀接受了协议。 逗留在京城的北狄百姓,误以为自己已经被北狄各部抛弃,于是发动暴乱,打砸抢烧,甚至还闹到了宫门外。 南遥头疼得跟,冯晨立马率了禁军去镇压,砍了几个富商的头,这场暴乱立马被镇压下来,南遥随即颁布法令,允许北狄南越通商,允许北狄人居住在京城,和南越百姓同等地位,这些人得了好处,也就都散了。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南遥雷厉风行,对朝中大臣进行了清洗,叛变过的,重则诛九族,轻则令其告老还乡,此外,春闱即将开始,他可以提拔一群新人进入官场,只听命于自己,到时候大权在握不是问题。 他宣召了先帝在时的大太监,询问那纸和亲文书的内情,皇子和亲是大事,为何朝野上下一点风声都没有,他本人更是毫不知情? 这位大太监本受尽折磨,如今复国,他被重新提拔,继续为南遥效力,正是春风得意。 他努力回忆道:“那时候赫连衡备了相当丰厚的彩礼来求娶,皇后同陛下商议,说您是双性人的事,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又说北狄那位二皇子赫连衡英俊潇洒,您见了必定喜欢,便是不喜欢,为着陛下宠您这么多年,您也会答应的,只要能促成这桩婚事,北狄必定更加心悦诚服,可保两国之间数十年的和平。内阁几位元老也参议了此事,都说于情于理,陛下该答应。” 南遥揉着眉心,问道:“那为何又没答应?” 大太监说道:“不知道,奴才只知道,那天陛下大发雷霆,厉声斥责了皇后,打碎了一位阁老的牙齿,后来还在北狄使臣面前黑了脸,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谁都不敢再提。” 南遥怅然,关心则乱,他的父皇,当年应该是很关心爱护他的。 谁都没有错,只怨命运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阴差阳错。 朝中局势一派安定,一切都那么顺遂,只是他蓦然回首,发现自己身边,除了冯晨再无可亲近之人。 家人、故友,都埋葬在了几年前那场战争里。他想孝顺都找不回他的兄弟父母了,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 思及此,他愈发惆怅,命人去掘了穆迩的坟墓,鞭尸数日,只恨穆迩只有一条命,赔不了他南宫家的三百口人,他还不够解气,偏偏这时候,宫人来报,说南宫蕊回来了,她穿得破破烂烂的,求见皇上。 南遥几乎要忘了这个堂姐的存在。 当初他第一次尝试复国时,南宫蕊通风报信,导致失败,还和拓跋兰沆瀣一气,变着法儿诋毁折辱他,他恨南宫蕊,所以一番挑唆,让她夫君休了她,扫地出门。 听宫人说,南宫蕊没什么本事,脾气还大,流落街头不久就得罪了地痞流氓,被拐骗进了窑子,卖身为妓,不久之后又染上花柳病,病恹恹的,被老鸨幽禁起来,每日做些洗衣裳之类的粗活儿,如今整个人几乎要香消玉殒了,听说新皇登基,她立马逃了出来。 她当日的确可恨,但如今这般可怜,又好歹和自己是血亲,南遥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把她留了下来,赐了昭华宫给她居住,又安排了御医去给她治病,她千恩万谢,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说自己错了,南遥懒得多听,安顿好她就走了。 不料还没过半个月,就出事了。 南宫蕊自称是南越唯一的长公主,广结名流,打着南遥的名义大肆敛财,便有那心不正想走捷径的落举士人,主动贴上去攀高枝,她全都收了,公然在昭华宫养起了男宠。没过两天,她又看中了南遥刚钦点的探花郎,着人将他强行掳到宫中,谁知这探花郎长得清秀文弱,其实却是个硬骨头,非但不从,反抗时还一拳打青了她的一只眼,她当即像个泼妇似的破口大骂,要处死这探花郎。 此事闹到南遥面前,南遥大事化小,将这探花郎放出宫,照常赴任,并责令南宫蕊不许再sao扰他。 南宫蕊憋着一口气,便虐打自己那几个弱势的小男宠出气,这里面有个小白脸,做了她的男宠又没得到许诺的官位,心怀不满,当晚笑嘻嘻地陪她去宴饮,扭头就散播消息,把南宫蕊曾为娼妓、身带花柳病等事抖落得一干二净,使她颜面扫地,京城贵族圈子里的人谈之色变,唯有唾弃,她变本加厉折磨那个小白脸,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 南遥忍无可忍,把她幽禁起来,连一众男宠也遣散了。 南宫蕊很不服气,骂骂咧咧道:“我是南越长公主,是你唯一的长姐,你怎可如此待我?” 南遥心烦意乱地走了。 这夜宫门下钥前,冯晨进宫了,如今他贵为禁军统领,有了自己的豪宅府邸,却时常溜进宫中,甚至留宿,按规矩,天黑后后宫除了皇帝就不能有别的男人,但宫人们都知道冯统领深受皇帝宠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大摇大摆进了勤政殿,只见南遥点着灯还在批阅奏折,便有些心疼,上前道:“也不怕熬坏了眼睛。” 南遥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我算是知道了做皇帝有多累,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我现在都不能好好睡个懒觉。南宫蕊也老给我找事,,我忍不了了,把她关了禁闭。” “早该这么做了。”冯晨亲吻着他的发丝,叹道:“可惜朝政上的事我不懂,不能帮你分担。” 南遥莞尔,欣慰道:“没事,你现在也很忙,能偶尔来陪陪我,我就很满足了。” 他蜷缩进冯晨的怀抱,任由冯晨帮他按摩捶背,整个人都像泡温泉一般放松,冯晨揉着揉着,说道:“你瘦了,这才登基不到两个月,你的骨头都能硌手了。” “没办法嘛,有些事不好交给阁老们。”他抬头亲了亲冯晨的下颌,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笑道:“我们做吧,好不好?” 冯晨今夜本来就有这打算,只是怕南遥太累,没舍得提,既然南遥想要,他当然不会吝啬。 被翻红浪,两人紧紧连结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体液。 冯晨的那根东西尺寸可观,捅得南遥嘤嘤直叫,他难耐地抓住床单,揉作一团,还是无法承受那一波波剧烈的快感,扭着臀把自己往冯晨胯下送,主动迎合,如此往复,他被cao得股缝间湿淋淋火辣辣的,还不过瘾,一把推倒冯晨,自己主动骑坐起来。 一场情事,几近癫狂,冯晨也克制不住了,用手压住他的腰逼迫他下沉,自己又疯狂往上顶撞,喑哑道:“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啊,真舒服。” “啊!”南遥被顶到sao心,惊叫一声,jingye噗嗤噗嗤射到了冯晨肚子上。 他没了力气,软趴趴趴在冯晨身上,冯晨把他翻转过来,再度蛮横地进入,猛烈动作,次次往zigong里顶,他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花xue不断涌出温热的汁水,正在兴头上时,冯晨突然停了,他欲求不满,立马扭腰自己动了起来,却不够过瘾。 于是他叫道:“相公,你快动呀。” “我不动。”冯晨骄傲地俯视他,笑道:“除非你承认,你是我的小sao逼,是我的jiba套子。” 南遥沉沦在欲海中,只想快点爽到,于是哑着嗓子说道:“呜呜呜,我是相公的小sao逼,是相公的jiba套子,求相公快点cao小sao逼,cao死我……” 冯晨满意了,如他所愿重新动作起来,大开大合,把他cao得死去活来的。 到最后,他敞开双腿,腿间那殷红的xue口被cao得有些合不拢了,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时涌出一股乳白色的jingye,这副不堪欺凌的模样很勾冯晨,想想看,九五至尊号令天下的帝王,在自己胯下变成一个yin贱的婊子,主动让自己搞,真是特别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