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红唇吐露,苞蕊绽放
端钰第一次出远门,便是随着弟弟端绪一起到薛家做客。 端钰一开始是不想来的,薛家地处西南,比起他们中原端家要炎热一些,且他又不识的薛家的人,来了也是无趣,但是弟弟非要他一起来,母亲便准了,这也就没端钰反驳的余地了。 所幸薛家哥哥是个好相处的人,一言一行端的君子风度,为人也和善,知道端钰不善剑法,还主动要求教导他。 只端钰知道自己的斤两,说是不善剑法,怕是连江湖的三流都未能入列,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 偏偏薛琛哥哥有个顽心甚重的meimei薛谦,能说会道,性格娇蛮,逼得端钰只能答应跟着薛谦习武,让薛琛哥哥指导。 “薛琛兄,让你费心了!”端绪临时有事,需快马赶回家中,因时间急迫,这一路上必定只能骑马,也带不了多少护卫,以端钰的骑术和武功,是跟不上他们的速度的,是以他只能先回去了,留下一些侍候的,和武功一般的护卫在这里,过段时间再和端钰一同回去。 “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为兄说道。”薛琛微笑着摆手,示意端绪不必客气。 端绪看了看不自在的被薛谦拉着蹲马步的端钰,眼神不自觉的缓和了几分,道:“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是家母的意思,只不能让人多等就是。” 薛琛颔首,明白了端绪的言下之意。 端家主母想要给嫡次子找一门亲事的事情,在世家之中,也有不少人知道。 至于为何越过了嫡长子嘛!薛琛看了眼在太阳底下蹲马步,半个时辰不到,便下盘虚浮,白嫩的脸蛋儿浮现出几分红晕,显得格外羸弱惹人疼的端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至那日起,端钰便不得不跟着端谦日日蹲马步,练习剑术。 在家中时,母亲虽然对他严厉,却是要求他文化课要好,从不要求他骑射剑术,有时候还会吃着斥责他打扰弟弟练剑。 端钰知道自己不受父母的喜爱,甚至是家族功法也并未传授于他,便也识趣的很少去演武场,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与他性格较为惫懒有关,毕竟演武场每日要求卯时正前到,迟了授课的师傅便会罚人,端珏每日早晨都会犯懒,懒床到日头高起也是有的,让他每日卯时起床,实在是有点困难,更何况母亲对他习武也很是不喜,父亲也从不过问,连带着演武场的师傅,对他的教导也不甚认真。 端珏从前还有几分沮丧,之后反而因为由此赖床而感到些许轻松,只十几年懒怠的剑术和基础功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端钰每天练的腰酸背痛,剑术也并没有提高多少,这大概也和他并不高的天赋有关。 每次端珏都走不过十招,就会被薛谦击败。 “你怎么还是这么弱啊?”薛谦一手拿着未出鞘的剑,一手握着端钰的手腕,只觉得被他抓着的细白手腕如玉般莹润,肌肤滑嫩,仿佛力道再大一些,便会折断,精致小巧的女孩子都比不过,难怪连剑都握不稳。 该不会真是女扮男装吧? 薛谦狐疑的视线在端钰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转了一圈,越发有些怀疑起来:“你该不会是个女孩儿吧?” “什、什么?”端钰闻言疑惑而不满的瞪着薛谦,心中腹诽,虽然你的武功是比我好,但是也不能这样说啊,再说,天下间武功不好的男子多了去了,再开口时,语气便冷了几分:“我当然是男子,只是武功不如薛小姐好罢了。” “哦。”薛谦不信,他看着那被练功服勒出的一段线条优美,细的仿佛盈盈一握的腰肢,回想起刚刚舞剑时,那弯起的弧度,于剑光中险险避开的柔韧,如弱柳扶风般,心中升起了某种火热的感觉,顿时,有些舌干口燥起来。 “那便再试试吧!”话落,不等端钰反应,便拔出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白色的腰带瞬间断成两半。 “你......”更多的话已经来不及出口,端钰只能仓促的应战,只是他原本的剑术便不佳,对方薛谦的有意为之,根本无力阻挡。 不一会儿,地下便落满了碎布条,洁白的练功服,破破烂烂的披在端钰身上,只能勉强遮住一部分莹润如玉的肌肤。 “住手,我不练了,快住手!”端钰喊得上气不接下气,手中的长剑几乎没有阻挡作用,在对方密集的剑式攻击下,不堪一击。 等端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薛谦压在了地上,对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生生让他差点踹不上气:“你,你干什么?”身上突然一凉,端钰被吓了一跳,惊恐不已的拼命挣扎起来,试图抓住对方拉扯自己裤子的手。 “住手,快住手,男女授受不亲,薛小姐,你要干什么?”端钰是万万不敢让人碰自己裤子的,手上下了吃奶的气力。 可惜,两人的武功和力气都相差太远,薛谦用内力一震,就把人的手挣开了,手下用力一扯,破烂的练功服连着内里亵裤一起,被扯了下来。 “不要。”端钰拼命的想要遮挡,只是已来不及。 薛谦一手抓住他两只皓腕,一手把端钰的大腿分开,露出了腿心粉嫩幽秘之处。 端钰的腿间只有一小片稀疏柔软的毛发,与主人一般秀气白净的玉茎乖乖的沉睡着,下面是两枚精致可爱的浑圆,晃动间,露出了一条粉嫩的细缝和两瓣粉色的花瓣儿。 “这是什么?”薛谦不顾端钰的求饶挣扎,用手拨开玉茎,食指和拇指捏着一瓣yinchun碾动了下,柔软滑嫩,便又伸手插入那雌xue中,瞬间感受到一种滑软和紧致。 “不要,薛谦,放开我,放开我!”感受到下体的异样,端钰哭喊着更为激烈挣扎着,眼泪滑过微红的眼尾,消失在黑发之间。 然而这一幅梨花带雨,美人醉眼的样子,只会激起男人更为强大的占有欲和蹂躏他的欲望。 “原来,端钰是双性之身么,难怪这么”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薛谦,你们在做什么?” 薛琛从远处缓步而来,深色的常服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了隐隐的纹路,带出了几番尊贵与沉稳。 “哥,你看!”说着,不等端钰抗拒,薛谦便起身让了开来,把那双莹白匀称的大腿往两边大大的分开,粉嫩的雌xue因为这个动作,被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口, 两片yinchun开合间,露出了内里红润的媚rou。 端钰羞愤不已,只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他不敢转头看薛琛,眼泪止不住的扑簌簌留下,心中的苦闷与羞耻让白嫩的脸蛋晕出了一片淡粉色。 ”怎的这般无礼?”就在端钰满心羞愤时,薛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下来。 “这样的美人儿,该好好疼惜才对。”斯文有礼的声音近在咫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板着那白皙无暇的脸蛋,强硬的转了过来。 端钰泪眼朦胧:“薛哥哥。”清甜的声音,如小兽般无辜的桃花眼。 薛琛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半晌,却是笑了:“钰儿莫怕,薛哥哥疼你。” “唔。”紧闭的雌xue被一根手指强硬的插了进去,闷闷的疼痛感让端钰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如往常般风度翩翩的薛家哥哥。 “钰儿是第一次,难免是有些疼的,乖。“薛琛一面说,手下的动作却是动的越发的快,便是入的不深,也叫端钰不舒服的紧。 只敢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薛琛竟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薛琛哥哥,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我是端钰啊!” 薛琛看着瞪大了桃花眼的端钰,越发觉得美人娇脸带悄,红唇微张的样子可怜又可爱:“我当然知道你是端钰弟弟,乖一点,不然等下有的你苦受的。” “啊~”雌xue传来一阵阵的酸涩感,身体的不适加上心理的羞耻感,端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坠,手脚已经在地面上摩擦出了细细的伤口,剧烈的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样的悔恨过,练功不该懈怠,更不该来这薛家。 两指变成了三指,薛琛感受到指尖微微的湿意,哼笑了一声:“钰儿快别哭了,你看,你那小雌xue开心的都流出水来了。”说着,把手中带着的水迹举到了端钰面前。 水迹在阳光下拉出了细丝,滴落而下“你!”端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嗯?怎的不说话了?”修长的手指伸入了湿润火热的雌xue中,每次抽插几乎都顶到了处女膜。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渐渐的,透明的水迹滑过两瓣玉桃瓣的臀瓣,流到了地面上,打湿了一小片地面。 “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自从薛琛来了之后,薛谦就只能在一旁扣着端钰的双手,虽然看着美人落泪,玉面粉红,柳腰轻摆的样子也很好,只看得到吃不到,就很折磨人了! “急什么?等哥哥给你好好疼爱了小美人儿,等会他才好承欢啊!”薛琛看了眼薛谦,挑眉道。 “哦。”明明就是他先动手的,结果就落到了哥哥手里,只是薛谦也知道自己是争不过哥哥的,便只能等了。 高大的杉树下,两个衣着华贵的青年摆弄着身下肌肤雪白,温润如玉般的美人儿,树梢的绿色被摇的洋洋洒洒的落到了那白腻胜雪的肌肤上,趁的那肌肤白腻之余宛如美玉一般叫人爱不释手。 “啊,好疼,不,不要,住手,啊哈!”少年柔软糯润夹带着泣音的嗓音在树间回荡,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却未得到支配者的半分怜惜。 狠抽猛插的那物把可怜的雌xue弄的红肿不堪,绵软的yinchun小心翼翼的包裹着进出的坚硬,却被毫不怜惜的带进带出,似乎对这服侍并不感到满意,薄薄的的处子膜已经被捅破,硕大狰狞的火热直插到底,狠狠的鞭笞着还不够丰盈的雌xue。 抽痛的雌xue里媚rou讨好的吮吸着主人,一下下的,火热的坚挺借着yin水和破处的血进入的越来越通畅,也越来越深入。 “不要了,太深了,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哭泣求饶的美人受不了的想要逃离,然后便被强壮的青年一把拉了回来,比之前更为深入的插入了雌xue中。 巨大的硬挺狠狠的顶弄着宫颈小口。 “啊~”白皙圆润的脚趾受不住刺激的蜷缩起来,美人细韧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然后在下一秒,被破开了宫颈口,cao入宫苞的硬挺给逼出了更多了泪水。 红唇微张,绵软的舌微微露出了一个粉红的小尖,桃花眼里盛满了泪水与羞愤,微红的眼角勾起,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薛琛俯身,含住了美人微吐红舌的唇,然后便是疯狂的掠夺,扫荡了小口中所有的角落,直至舌尖被吮出了血腥味,两瓣粉嫩唇瓣被吸成了艳红色。 被疼爱的越发红润肥厚的yinchun沾满了yin液,不知不觉间 ,雌xue深处流淌出滑腻的液体,sao红的媚rou越发谄媚的讨好着杀伐期间的火热。 “小钰儿,第一次便得了趣。”带着嘲弄的低哑男音在耳边响起,被压制在地上的美人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