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的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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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roubang在挥动,粘糊的jingye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roubang,jingye似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jingye顺着阳子的rou缝滑落,连体cao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zuoai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 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roubang。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什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 「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zuoai一次。往后再联络吧!」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面的男人jingye,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 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 ,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 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jingye,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rou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yin哩!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胶阳具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yin哩!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阳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阳具。真的阳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阳具可不会射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阳具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阳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阳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吗?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rou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由于jingye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yindao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yindao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rou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jian了。」 「被几人强jian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jian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meimei。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meimei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meimei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meimei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什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什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什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什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什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roubang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yuhuo焚身,感到yindao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roubang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roubang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roubang。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yin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 「我说正彦真下流!」 「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 「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 「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 「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 「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yin。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jian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必须从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阳子望着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roubang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濡湿了。她有了自我手yin的冲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阴蒂,从rou缝里面流出黏糊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若是现在这里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她刚将脸伏在桌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 「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 「你还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 「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下去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蹒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sao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目光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 名仓芳男肌rou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着眼睛,俯视着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 「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复了平静。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她感到天旋地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胧、模糊,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 「啊,唉呀!」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但是女学生所穿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上射来。 (救命——)阳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馆之间。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阳子脚下被东西一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 (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 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她嘻皮笑脸地,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拼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学生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这又是一场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rufang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吻她的rutou。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rutou,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rou缝,不停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rou也在哆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拼命地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rou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rou粒从rou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rou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