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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成功勾搭警察叔叔上床,darling气疯了

    我和darling的老婆等人被警察带去了警局。

    我装可怜,选中一个大鼻子警察,揪上他警服的袖口,央求道:“警察叔叔,我头好疼,耳朵鸣叫,我想去医院验伤。”

    darling老婆的手,指了过来:“同志,她装的,我根本没有下重手,你不要相信这贱人的话!”

    我右肩持续的疼痛,这还没叫下重手?

    她要把这手力用在darling的身上,去打darling,让darling知道她原来是个强势野蛮的主,都不会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好大鼻子警察叔叔明辨是非,对darling老婆说道:“你瞎嚷嚷什么,你指甲都把人脸上挠了一道口子。”

    darling老婆振振有词:“是这个贱人勾引我老公,我才打她的。”

    行吧,就当是我勾引她老公,但她老公也是愿意被我勾引。

    她老公要是有唐三藏那样面对女妖精时的不受动摇之心,我也不会勾引成功。

    不能什么罪都强加在我的身上吧,我也很委屈好不好的啦。

    正义的警察叔叔发言道:“总之,你打人是不对,砸了售楼部,也是不对的。”

    对对对,警察叔叔说的对!

    她打我就是不对的,跑来我工作的场合闹事更不对,打了我能解决问题吗?只能徒增问题。

    darling如果真的爱她,也不会和我搅合在一起。

    可能一开始是爱的,但谁能保证人与人这一辈子是永远相爱的。

    我人生的头十年喜欢洋娃娃,第二个十年喜欢大房子,下一个十年,或许就喜欢别的东西了,我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一直喜欢大房子,何况那说变心就变心的男人。

    darling老婆比我大个几岁,还生下孩子去鬼门关走了一趟,可处理事情的方式,她幼稚的就像初中生。

    怕是现在这个年代的初中生都没有她那样幼稚。

    我做完笔录,大鼻子警察与留着平头的警察一起随我去医院验伤,不管小伤还是大伤,就是我脸上被那婆娘挠出的小口子,我都要拍照,后续我要找那婆娘赔钱的,给幼稚的她,好好上一课,冲动的代价是什么。

    出了医院,我握着一叠检查单,为表达感谢,我提出请那两位警察吃个便饭。

    平头警察很官方地拒绝了,说这是为人民服务。

    大鼻子警察称工作还没有忙完,无法挤出时间与我吃饭。

    大鼻子警察果然是我没看走眼的人。

    我拿出手机递给他,说道:“警察叔叔,我们加个微信,等你有时间,我把饭请回来。”

    “那多不好意思。”他手指已经在手机屏幕上cao作了。

    “一定的,今天麻烦你们出警了,饭,我是一定要请的。”

    我拿回手机,联系人通讯录里已经多了一个大鼻子警察的微信小号。

    大鼻子警察主动在微信上找我聊天,用darling老婆打开了话题。

    他说,警方这边掌握的案情是,darling老婆说给售楼部赔钱可以,但不会给我赔钱,而且给售楼部赔钱的前提下,要公司开除我。

    她还真把自己当一根草了。

    我是黄经理的心头rou,是会生钱的金坨坨,是总助处最年轻的员工,她算什么?

    生了孩子就被darling洗脑在家带孩子,没有稳定工作和收入,没有美貌与身材,她有什么筹码和我比?

    我不但不会被公司开除,还凭着那一堆验伤单,名正言顺带工伤在家里休息,不用来公司坐班。

    我这算是托darling老婆的福了吗?

    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darling知道他老婆闹事打人,还闹去了警察局,darling就和他老婆大吵了一架,打包了行李搬来与我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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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烦人。

    darling对我说道:“亲爱的,你受委屈了,你永远都是我的lover。”

    我本来不委屈的,darling黏着我,我就好委屈,我都没机会邀请聊得很好的大鼻子警察来家里喝茶了。

    我和大鼻子警察说我家里有一包珍藏许久的大红袍,让大鼻子警察来我家里,我泡茶给他喝。

    顺便把他给泡了。

    大鼻子警察都答应了,而darling扰乱了我的计划。

    爱这个字好廉价的,嘴唇一碰,可以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

    在我这里,爱是要具体化的。

    “darling,我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朝向我不喜欢,你都与你老婆闹崩了,要不然,你把你们住的那套房子卖了,换来的钱,我们添一处新居。”

    darling惊讶:“你不是新买了一套房子,怎么又要买房子了?到时你的房子装修好了,我们搬去新房子住就好了。”

    我们?

    那新房是我一个人想住的。

    烦。

    darling这个牛皮糖,怎么粘着我就不放了。

    “也行。”我假装同意了他说的话,装出为难的模样,“可是我装修款不够,darling。”

    darling明白了我的意思。

    “装修款还差多少?”

    我把数额往小了地说:“初步是二十来万,后期可能还不止。”

    darling大方地转了一笔钱给我,说:“这钱,你先收着,等我的下笔资金回款了,我再给你。”

    “谢谢darling。”

    我欢心地点开手机一看,脸就灰了。

    那一笔转过来的一万元整,当打发叫花子呢?这小气的darling,不卖与原配的房子,不拿钱给我,我是一早就把他看清了,只是经过这件事,我把他看透了。

    darling上班后,大鼻子警察来到了我的家里。

    他穿着那身人民警察的行头,人模狗样把我压在身下,问我喜不喜欢制服诱惑。

    我双腿化成剪刀的形状,剪上了他的腰,说喜欢。

    小时候,我看的故事/影视剧中,警察代表正义,邪气难侵,为人民惩恶扬善。

    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些不过是乌托邦式的幻想,在这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正义。

    不能说所有的警察都是流氓,百分之八十,那都是流氓,谁叫他们是男人。

    是男人,那就会偷腥,会做滔天的坏事,当然女人也会做坏事,但在几千年的男权压迫下,女人在耻辱架上呆得够久了,一点坏都能被无限放大。

    古时四大美人是政治的牺牲,是被说成亡国的诱因,男人们躲在历史幕后,做了隐形人。

    如今不错,部分女人会懂得争取应有的权益,强调男女平等。

    但女人们都知道,男女平等是不容易实现的,就好比darling发现放在床边柜里的避孕套少了两个,发了疯问我是不是带了野男人回家。

    大鼻子警察怎么能算是野男人?

    他是我一炮而起的情深,他不负我所望,鼻子大,那东西长得也大,可舒服死了我,比darling的那东西还好使。

    我和大鼻子在床上和谐到不行,是该我踹掉darling的时候了。

    我坦白承认我新搭上了一个男人,借机想气走darling,一刀两断。

    哪知darling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一向都是个强调男女平等的人,我被darling打了一巴掌,也朝darling的脸上回扇了一巴掌。

    这巴掌彻底打散了我们的感情,darling一个暴怒,一脚把我踹翻在地,花瓶扔了过来,台灯扔了过来,darling抓到啥就扔啥过来,把那些我买的东西给砸得稀碎。

    这就是男女不平等之处了。

    他一个男人,体力凌驾于我这个女人之上,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仅被他老婆打骂,还被他打骂。

    打骂之后,他把我拖进了卫生间,强jian了我。

    浴室里的水流着,镜子起了薄雾,我被他架在墙上,背顶着墙壁,遭他那根驴棒子给插着。

    出出进进,要了命的往里钻。

    我从没有像这样讨厌男人的那个东西。

    那被我视为治疗我病的rou,它发烂了,再臭的沼泽都没有它臭。

    我要是能长出一根rou就好了,不需要多大,够用就好,我要darling也试一试这被人强jian的滋味。

    他发泄爽了,转头给我跪下来,磕头认错,说是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才没有控制好情绪撞了我,强制与我发生性关系。

    那叫撞吗?那叫强制与我发生性关系吗?他咋和他老婆说话一样有意思呢?

    他那叫打,那叫强jian。

    darling坚持自己,狡辩道:“这不叫打,这叫失去控制碰了你一下,你说强jian,这就严重了,你既能和野男人zuoai,和我zuoai,多做一次,少做一次,那能叫强jian吗?宝贝儿,求你原谅我,我也原谅你。”

    我做错什么事需要被原谅了?

    我一没成家结婚,二没把darling当成固定男朋友,我有随意找男人的权利,想和谁zuoai,我就和谁zuoai,这是我身为一个人的权利与自由,我有什么值得可原谅的。

    倒是darling,他打了我,还强jian了我,他是一个不能值得原谅的东西。

    但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口头上说原谅他了,接受他的道歉。

    到了半夜,我揉着发青的小腿,摸索着起床拿了一把水果刀,又爬回床上,朝睡在身边的darling胳膊上插了下去。

    他用他的yinjing插我,我没有yinjing,我就用水果刀,我割烂他的皮肤,刺进他的血rou,让他真切地感受一下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感觉。

    他惊恐地捂着流血的手臂从床上滚下来,连连大叫杀人了。

    在这栋我连邻居的脸都没见过两面的楼层里,他叫得再大声,冷漠的邻里情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人家就算听到了他的呼救声,都会翻身蒙头睡过去,没几个人会在夜里听到呼救声,去管另一个人的死活。

    我拿着流血的刀,叫darling滚,滚得越远越好。

    darling穿着裤衩,紧捂手臂上的伤口,屁滚尿流地滚了。

    几天后,他给我打电话,说回到他老婆身边了,来我这里取行李,我就把大鼻子警察喊来了,一起看他收拾行李离开。

    Darling离开前,拖着行李对我说:“你真可怜。”

    我回道:“你也很可怜。”

    我们两条可怜虫,又在互相觉得对方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