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师兄: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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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在察觉到门外气息时,便收敛心神,停下了运气。 他睁开眼,一双斜斜上挑的凤眸内却全是寒意,硬生生将一张原本容姿端丽的脸衬得极为冷峻。虽抬眸看向门扉,他却依然一动不动,直至门外那道修长的身影站定,却毫无动静地立了半晌,才陡然蹙眉,面上显出一丝不耐。 姬无下了榻,几步走到门口,将那薄薄的木门打开,果然见宿衡立在门外,听见声响,抬头望他。 宿衡仍是白日里的装束,一袭雪色长衫,玉冠束发。虽与姬无同是乌张门下弟子,却与自己那冷漠如冰的师兄截然相反,气质温润如玉,是名扬天下的君子。 宿衡本垂着眼,思绪不知在何处,此刻却抬起长睫,对上姬无的视线,微微一笑,眼底如春水粼粼般散开光彩。 “我还以为师兄不愿见我。”他道,嘴上仍是挂着得体的笑容。 宿衡乃极意宗掌门,虽是天下宗门数一数二的大派,他却是个温和柔软的性子,见谁都是如此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姬无是向来不喜如此虚伪做派,见了宿衡如此表现,面色仍是冷淡。 “是不愿见你。” 被姬无如此冷言冷语对待,宿衡倒也不恼,只是眨眨眼,乌黑纤细的长睫如同鸦羽翩扇。“可师兄还是开门了,想来还是愿意见我的。”他装模作样地说完,不等姬无回答,便从缝隙中一飘而过,进了屋内。 姬无心下更加烦躁,反手掩上门,走到小桌旁坐下。 “何事?”他问。眼睛却不看宿衡,只是看着自己搁在桌面上的手,捡起之前还未琢磨透的剑式继续思索。 宿衡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很快压下,走到另一旁落座,两手搁在自己两股之上。察觉这动作显出拘谨,这才放松自己,将两只素白的手收入了长袖之中。 他先是与姬无聊了几件无关痛痒的门内事宜,又拖拖拉拉聊起今日峰上清风如何,明月又如何。姬无失了耐心,又问了遍他究竟有何事,这才招出实情。 “那花毒……”宿衡犹豫道。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极为少见,令姬无思绪也是一顿,脑内比剑的人影停在了鹤立式上,半天没有动静。宿衡见姬无并不看自己,便也将目光落在了光洁的地面上,终于是补完了剩下的语句,“仍是未解。思来想去,只能再来麻烦师兄。”他一口气说完,又抬眸直直望着姬无,做出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姬无看他时,果然便看见他一脸坦然,目光平和,毫无羞意,仿佛只是在与师兄在谈门内正事,而非请人替自己暂压情花毒。——用交媾之法。 宿衡是五年前被人陷害下了这毒的,那魔修在被察觉意图的下一刻便被姬无斩于剑下。可也正因为姬无下手太快,魔修咽气后,他们才知道那毒是情花毒,除了用原株花叶炼药,辅以炼毒者的灵力,无法可解。 当晚宿衡便发作得厉害,一身元婴修为却毫无用处,手脚绵软,却赖在姬无身上扒也扒不掉。姬无也是那时才知道,自己向来芝兰玉树的师弟,若是陷入情欲之中,那温润规整的面庞竟是艳丽无双。向来淡色的嘴唇水光润润,眼角也抹上飞红,本是清凉温润的嗓音也又软又糯,如同化到半融的糖糕般。 那夜两人早已饮了一两个时辰的梅酒,姬无没有扛住宿衡的哀求,脑中一热,便睡了自己那挂在身上不断吻他耳尖的师弟。只是在扯了宿衡亵裤时,姬无见了宿衡的下体,才发现那男性的阳根之下却有一条属于女子的细缝,软软滑滑地吐着水。当时姬无还问宿衡莫非是女子,宿衡却道,只是多长了这物,自己其他地方仍是男子。姬无见宿衡宽肩窄腰,胸部平坦,薄薄的肌rou紧贴在匀停的骨架之上,臀rou浑圆挺翘,却倒仍不如女子丰润,信了这话。——而到最后,姬无插的便是这口女xue。 姬无自有记忆起便随乌张在山上修行,一心只剩习剑与修道,自是未尝情欲。他所习心法不需双修,此事也于剑法无益,反而觉得若是耽于情事会有损道心,自然也不愿接触情事。与宿衡这一夜便是初次。 宿衡面上向来是高雅清和,甚至因为自小被乌张教导未来将要接手极意宗,称得上八面玲珑,举手投足肆意风流,又是端庄得体,当真是翩翩君子,如兰如玉。直到被情花毒惹得满心欲念,浑身酥软,才如同被撬了壳的蚌,完全露出截然不同湿软的内里来。 姬无虽是不愿记得,却仍是在这时忆起了宿衡被他caoxue时的情态。那向来清明的眼漫上雾气,迷迷蒙蒙全是春意,嘴唇也显得分外柔软,如同擦了胭脂般润润红红,纤长的睫毛更是被要掉不掉的泪水打湿,连做两片鸦羽扇,一双笔直白净的长腿打开来,下体竟是毫无毛发,嫩生生的屄xue口两瓣rou被粗大的jiba撑开,里面艳红的yinrou被带进带出,绷得几欲裂开,软xue内yinrou吸缠不歇,而上面笔挺的阳具也随着自己的顶弄来回甩动,rou红的guitou上小孔张张合合,淌出不少前液。 宿衡那时口中也不断轻轻软软地唤着“师兄”,口出yin语,到后来却是被干得带出泣音,再也不敢再向自己说些“好棒”、“喜欢”的sao话,只能哀哀求饶。 两人闹了一夜,才压下这情毒,一道挤在床褥中睡去。 之后又是如此纠缠了小半个月。白日中仍一人是清高冷峻的悬戈峰剑主,一人是风采翩翩的无扶峰掌门;一人醉心于修炼不问世事,一人将宗门内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晚上却总会滚到一处去。宿衡将将中毒,每到夜里便想与姬无痴缠,即便姬无拿自己天生寒气的灵力也无法镇住,又不能放任极意宗掌门胡乱yin乱,只得顺意相合。直到太素峰的松志行炼了可暂且压制毒性的丹药,这事才算压下。 姬无望着宿衡平平淡淡,甚至称得上悠然的面色,却是想起对方金丹刚成之时,乌张对自己所说之言。 彼时姬无已然是极意宗崭露头角的无双俊杰,一柄玄色铁剑将九天银河断作两处,名动天下。乌张知晓自己大弟子无心其他,便将极意宗的未来规划给了二弟子宿衡。宿衡不仅修道,甚至世俗的君子六艺也一样不落,样样修习,又比姬无晚了五年入门,是以晚了姬无十五年,才结了丹。虽到底不比姬无此等天运之子,如此也已算是天赋秉异。 宿衡在外历练时结丹,自然回来要与自己师尊告知一番。乌张坐在青柳之下,本在旁观姬无练剑,听了宿衡的话后也是连连点头,称赞了几句,又叫过姬无,让他向师弟祝贺。姬无不知该如何示意,便说要将自己阁中收藏的名剑雁行赠予宿衡。 待宿衡辞去,乌张目光仍停在他离去的背影之上,却对姬无道:“他若是要断,只怕是比你更要绝情冷性。” 姬无当时被乌张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一愣,也不知乌张是如何得出此结论,只以为在嫌自己没有彻底摒除杂念,如今突然想起,却又另有一番滋味在心中翻涌。 姬无垂下眼帘,长睫盖住眸中思绪,“我已然说过,此事再如何,与我无关。” 宿衡面露为难:“可如今松师弟闭关已有两年,太素峰无人能炼那丹药……” 姬无冷道:“那便去陵戈云冷泉。” 宿衡自是知晓冷泉只是泡在其中时才能起效,更是蹙眉,看上去竟是有些委屈,“师兄……” 姬无不愿看他,“我只愿将你当做普通师弟。”宿衡听闻此言,微微一愣,张口却不知一时应当说些什么,便又听见姬无沉稳冷冽的声音传来:“若你实在想要,找旁人。五年前的差错,我不想再犯。” 他陡然站起身,袖袍一挥,将房门打开。转过身一看,宿衡仍是坐在椅上,仰着头望着自己,如玉的脸上有些许茫然之意。姬无不由得眉头一皱,面色更冷:“还不离开?” 宿衡起身,或许是花毒作犯,眼角已隐隐有水红意味,唇色倒仍是淡淡的。他眨眨眼,姿态便恢复了大半,又在面上浮出浅笑,却是带着后悔的歉意,又作了个揖,“是师弟唐突了。不该如此……枉顾伦常,不知廉耻,”姬无神色一动,宿衡语调却是平稳至极,好似不过每日晨时在璜台与人训话,“打扰了师兄休息,还望师兄赎罪。” 他抬起头,却已然是一副晓得姬无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轻松笑容。看得姬无更是心头火气,闭了闭眼,不耐道:“出去。” 宿衡便勾勾嘴角,又说了几句空话,祝了姬无好眠,这才离开。 姬无自然是无法好眠,一夜过去,竟是睡出一身热汗。 梦境之中雪肤墨发,一件月白的长袍被撕作几片,落在地下,yin浪水声与拍rou声不曾停歇,男子低低软软的哀求浪叫也不曾停歇。姬无皱着眉,却只是箍紧了两只手,在纤细劲瘦的腰肢上落下青青紫紫的掌印,下身仍是挺动不断,喘着气将勃发的硬热阳具重重cao进软红的xue里。 到最后,竟是俯下身,含住了那人柔软饱满的唇瓣,叼在嘴中不住缠吻。 他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乌黑的鬓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侧,有一丝瘙痒。姬无没有管它,只是深深吸了口气,默念,静下心神。 当日他便宣布自己要闭关,不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