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后的摸索与koujiao(H)
那之后陈静雪就不经常是那种从恶心二流子和无赖那里学来的作派了,李唐和她的关系倒和缓了不少,都是小孩子,能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但是好像陈静雪不一样,她有时候用李唐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一盯就是好久,搞的李唐以为她想当老鹰,让她当她又玩儿的不好心不在焉,倒将李唐气个半死。 * 6月份,学校快放暑假了,对于要转去镇上学英语的准三年级生来说,这是和小伙伴一起上学最后一个学期,说是三年级,因为老师少,一二年级上了各上了两年的都大有人在,也都十二三四岁了,她们就约好星期天去河坝游泳。 说是游泳就是在水里走罢了,那水一点不深,就是洗澡玩儿水,夏天也占个凉快二字,这个年纪大人倒也不必担心淹了谁。 放了学这些人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就跑向河坝,天乾分作一堆,地坤分做一堆,在两段河里游,但是离的不远,说是背对背脱了衣服就下河,还是有男女天乾偷偷转过眼看地坤的,。 李唐也不例外,从小就被逗着小牛牛说娶地坤,她对地坤身体好奇心可是一点不小,有看见李唐偷看的,推推搡搡说笑起来,指着说哪个白,哪个屁股大,她们哪知道屁股大为什么好,又为什么值得说,不过是大人都会用暧昧的神色,荤浊的口吻说起大屁股,大奶子罢了。 这边天乾早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扒完了,大家都有牛牛,据说女天乾大了还有大胸,男天乾没有,随着长大,大家的信香还会彼此打架,所以彼此一点互相看的兴趣都没有,早早的跳下水去。 如此就正大光明的正面对着地坤们,一堆地坤也打打闹闹的,不像天乾们这样就脱光,也还都是留点里衣里裤,你推我我推你的没人下水,岂不知这样嫩手嫩脚全被看去,一些讲究的膀子和腿白花花的,全不像野猴儿满山跑晒的像炭,李唐就是眼睛粘在最白的那个身上了。 地坤们也终于打闹取笑够了,嘻嘻哈哈的下水,白花花是看不到了,但是还能看见几个羞涩的眼神往天乾这边瞟,顿时李唐几个兴奋了起来,半大不大的时候对这种装大人的欲望最强烈,又觉得对面越放不开,越害羞,自己就越得意,越怎么着似的,眼睛一点不避讳的就往去看了。 看着看着,李唐忽的忆起了陈静雪看自己的眼神,比这群地坤要外露,要不害羞,但是好像也藏着点什么一样的东西似的。 想到这点她就转头去找陈静雪,果然又在她背后用那种眼神看她。李唐第一次认真的打量陈静雪,以前那张脸上常常被仿二流子似的表情充斥着,让人不想看五官是好是坏,经过李唐那次收拾,那些东西渐渐在她身上烟消云散了。 陈静雪显出正经小孩儿样的时候,真是漂亮,竟比那边最白的地坤还要白,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精致,一定是遗传她老娘,那落魄的老财主家的精细地坤。 不知道是李唐的的眼神终于不同了,还是陈静雪终于要对李唐看不懂的眼神来个行动解释,陈静雪指了指大石头后边的小水潭,李唐没什么抗拒心里的就过去了,甚至心里可能还有点什么期待,至于是什么,她也不太懂。 * 两个人站在这个大石头后边,河那边的嬉笑,打水,嗔骂声,虽然清晰,但是仿佛牢牢的被两个人之间寂静又暗流涌动的气氛压住了,变成了两个世界。 在那边那个世界里,陈静雪是被她收拾过变乖的小二流子,李唐是喜欢看奶白奶白地坤的孩子王;在这个世界里,陈静雪仿佛是迷茫的又本能渴望着什么的一个脱光了的白净的天乾,偶尔眉间还有一点戾气,又被眼中某股渴望冲淡了;李唐是长手长脚的,眼睛盯着人家白花花胸脯和黑亮亮眼睛的又一个天乾。 李唐被这气氛搞得浑身不自在,眼睛又从对方身上拔不下来,甚至感觉到了一种羞恼,气怒自己莫名其妙,跟陈静雪两个人来这里大眼瞪小眼干什么。 但心里又有什么阻止她回去,是那些眼神,她隐隐知道陈静雪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难免对对自己不一样的人会宽容一些,还会也投入一些,怎么说,暧昧的关注? 要说这个年纪,没被父母避忌过的孩子什么都不懂,那倒也太假,一个炕上,蠕动的被窝,粘腻的水声,半大天乾也不是没有过陌生的渴望。 她跟陈静雪到这后头来,就是觉得,估计,两个人能说点什么刺激的话,有点什么刺激的接触,反正她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掉,怎么能错过半只脚踏进大人的世界的机会! 她这么想着,但陈静雪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像在这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地方解禁了似的,以前她可从来没这么外露,这么放肆,这么,怎么形容这个眼神呢,欠日? 对,就是欠日,这个时候只有这种火烫烫的,从大人嘴里骂出来的荤话,脏话,能和她心里被挑起的那火烧火燎的渴望匹配,她可没想过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对方不是地坤,是个天乾,还是个以前她觉得不是好东西的天乾。 她知道她的眼睛也黑沉沉得了,因为陈静雪的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就很呼吸不过来了似的,也像什么憋不住要出来的样子,果然这样子没一会儿,对方一下子扑上来,竟然跪倒在她脚前的水里,水一下子漫到了陈静雪胸膛,甚至溅到了脸上。 最重要的是,她那一双胳膊紧紧的抱着李唐的大腿,像哽咽又像过分激动的结巴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天乾!你合该是我的天乾,我做你的地坤,你是个大天乾,我伺候你!” 李唐惊了一跳,正要推开陈静雪的时候,不知哪里学来的,对方竟一下子用舌头去舔她的牛牛,那个地方曾经在半夜躁动的时候,她蹭过几下被子,是有舒服的感觉,但是也干疼的紧,哪里像人的舌头,又湿又软,被这么搞了一下,李唐才惊觉这地方原来被吃是这么舒服,让她都不禁打了个尿战。 陈静雪像饿了好多天终于吃到饭的叫花子,一张脸在李唐的胯下又舔又蹭,又闻又吸,那个狂热的劲儿甚至让李唐害怕她把自己牛牛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但是同时一种被陈静雪点燃的火也开始熊熊燃烧,陈静雪她这么爱我的牛牛吗?我也好爱她的嘴,她这个表情,让我想,想,想什么呢?对了,干她! 恰到这时陈静雪闻够了,用脸蹭够了,开始用手捧起,看来是要准备塞进嘴里好好裹,舔一口说一句jiba蒂子真好吃,日我的嘴之类的荤话,李唐哪里经得起这个,她连胯下之物都称的是幼时称呼,牛牛,koujiao这种花活儿更是不在想象之中,这些话和胯下湿滑的触感让她心都快跳出来了,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的响,喉咙里发出像豹子被撸舒服了一样的呼噜声,不禁胯下乱动,想寻找更温暖湿滑的地方,嘴里乱哄着再快点,多舔几下之类的话。 陈静雪被她哄的好像更烧了,在水里的下半身不知在怎样的胡乱扭动,捧着李唐前所未有真正硬起来的jiba蒂子,发出混乱的,撒娇一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