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你没那么容易死(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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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谢长安挑挑眉,欲擒故纵,说:“你让我cao我就cao啊?云帝陛下,你是不是忒霸道了点儿?” 他自己的阳具都硬邦邦地翘着了,恨不得立时就cao进媳妇儿的雌xue,可他硬是把这冲动忍了下来。云帝陛下鲜少说真心话,他还想再听几句,不能这么快就遂他的意。他的手指在云帝的雌xue外头流连,明目张胆地逗弄媳妇儿,逼他把君王威严抛到九霄云外。 云帝咬着嘴唇,大腿难受地动了动,轻声道:“谢长安,你明知道,我……我……” “你怎么了?只会杀人,不会说好听话?” “你放肆!……你想,你想让我说什么?” 谢长安脸挨着媳妇儿的脸,亲昵地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在他唇边道:“还记得在极宴楼,你是怎么求我cao你的么?陛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去青楼找人cao,那儿哪有什么好人?还好你遇见的人是我,不然不知要吃多大的亏。” 云帝垂下眼,谢长安真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账,他的手指攥起来,小声道:“……夫君,你,你caocao我吧,我那儿真的痒得很。你再不cao,我要难受死啦。” 谢长安低头亲一口他的乳儿,显得很满意,可坏心眼儿地不肯就此罢休:“你是这天下的主人,找谁cao不行,非得让我cao?云帝陛下,臣——”他揪了一下儿云帝的奶尖儿,惹得云帝疼得颤抖,“——臣哪儿敢?要是伤着了你这一身细皮嫩rou,我可担不起。” 云帝睫毛抖了抖,脸颊染上绯色,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长安是个不顾大局的愣头青,他可不是,为大局计,就任他张狂这一会儿,又能如何? “孤赦你无罪。” 他说这话,实在觉得别扭,这哪儿是用在这微末小事上的话,可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应付谢长安。谢长安实在混账得不得了,说他聪明,他总做些不过脑子的蠢事,说他愚钝,他又总能力挽狂澜、颠倒乾坤。谢长安是天底下最让他头疼的人,杀不得,也罚不得。他看着谢长安背上狰狞、浓烈的刺青,心想,这对谢长安来说真的是惩罚吗?连谢长安自己都不在意,或许,这不过是…… 谢长安的阳具在他阴花儿那儿磨蹭,可不肯cao进来。 “臣惶恐。要是把陛下的屄cao烂了又怎么办呢?你可是云朝君王,天下人都指望着你呢,要是我把你下边儿cao烂了,那你就不能再去生一个真正的大云太子了,不是么?云帝陛下,你知道,我没法儿再让你怀上孩子的,你要是想再要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儿,那下边儿就得好好的。我可不敢保证等我cao完,你那儿还安然无恙。” 谢长安语气轻浮,仿佛调笑,但他的话不是无的放矢。囡囡生下来的时候,云帝就很不满她居然是个女孩儿,如今囡囡以男孩儿的身份做了云朝的太子,谁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云帝的权宜之计呢?云帝也说过,囡囡是女孩儿的事已在云都掀起轩然大波,假如将来云帝还想再生一个真正的儿子,来做云朝的君王,那囡囡怎么办? 囡囡已逐渐接受自己要在母亲之后登上王位的人生,在山上,守着师祖还要练大字儿,可如果云帝再有另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儿,要让他取而代之,做云朝的太子、将来的君王,囡囡要如何自处?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母亲手中的一个工具,一枚棋子,和“弟弟”相比,只是可有可无的“下策”? 云帝抬眼,看着谢长安,轻声道:“谢长安,我做过废太子,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和我一样,吃那么多苦。翊儿就是真正的大云太子,等我死了,她就是这天下的主人。” 谢长安从没这么清楚地感受过云帝的真心。 他比过去任一时刻都更爱他。 谢长安掐着媳妇儿的下颌,和他深吻,把他按在白玉池边,分开他的大腿跪在他两腿之间,阳具不容拒绝地cao进媳妇儿的雌xue,把他的惊叫和呻吟都吞了下去。 云帝的手抓着他的手臂,可没用什么力气,或许他这会儿已浑身发软了,在房事上,云帝陛下不过是只纸老虎,一点儿刺激都承受不住,更别说吞吃他的大家伙了,谢长安再清楚不过,媳妇儿多喜欢让他cao。 他终于放开云帝的唇。 云帝大口大口地喘息,两条腿屈起,不停颤抖,谢长安的东西太大了,他那儿又太窄,每次他都以为自己真的要坏掉了。所幸谢长安把他下边儿舔了好大一会儿,那儿流了不少水儿,总算没有太疼。 “谢长安……翊儿,长大之后,会是……比我更好的,更好的君王……” 云帝的身体比玉石更白、更润,他长长的青丝散落在白玉石上。 谢长安拨开他的发丝,抚摸他妃色薄唇,他喜欢云帝陛下用这张嘴说真心话,而不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帝王之术。云帝看着他,眼波如融掉的冰,看得谢长安心脏发软,谢长安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得到了最想要的人,最想得到的一切。 “她是我们的女儿。” 觉得媳妇儿下头绷得没那么紧了,谢长安抽动阳具,由缓至急地cao起媳妇儿的雌xue,这久违的快感让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心里空掉的那块终于又弥补回来,媳妇儿炙热的xuerou紧紧地裹着他的大家伙,满是热情和渴望。他就知道,媳妇儿很想让他cao,只是不肯说,似乎那将有损于他的君王威严。 “宝贝儿,你知道吗,我不在云都的时候,真的很怕,怕你为了权势、王位,把我和囡囡弃于脑后。好几次,我都想回云都来,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你一眼。但是我不敢回来,因为我知道,一旦看到你,我就没办法再离开了。” 云帝的呻吟、喘息顿了顿,可下一瞬,谢长安就狠狠地把阳具整根cao进来,重重地撞在他雌xue最深处,他难捱地惊叫一声,指甲抓挠谢长安的手臂,留下道道痕迹,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流了血。 这反而更刺激了谢长安骨子里的兽性,让他更激动、更亢奋,他cao着媳妇儿,还俯身咬住他的唇不停亲吻,把云帝口中所有的声音都吃进了自己嘴里,他的舌头纠缠着云帝,不肯给他躲让的空隙,很有把他拆吃入腹的劲头。 云帝在谢长安身下逃无可逃,谢长安的阳具就像一把剑,将他定在这儿一动都动不了,下边儿太热了,谢长安cao得太重、太凶,让他那儿越来越热,热得仿佛要着火。rou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桓不去,让他难堪,又如释重负,谢长安就是这样的,不是吗?他早知道的。 “谢长安……”云帝别过脸,谢长安的吻落在他脸颊上,谢长安不以为意,往下吸吮他的颈侧,下边儿的动作也一点儿都没慢下来,动作激烈又粗暴,cao得云帝两条腿无力地伸开,“你……你把镣铐……弄开……硌着我了……” 谢长安挑起一边眉毛,“陛下,这可是您赐给我的啊,我怎么弄的开?” “混……混账!你明明……啊——”云帝抓着谢长安的手,举刀嘴边,狠狠咬了一口,深可见血,他没有力气地放下手,双唇让谢长安的血染得殷红慑人,“你明明,弄的开!” 谢长安吊儿郎当地道:“这可不好,忤逆圣上旨意,不是死罪么?我还有媳妇儿要cao,可不能死。” 云帝咬着牙,说:“这是……命令。” 谢长安直起身,耸肩道:“那臣只好从命咯。” 他很轻易地把手脚上的镣铐扯下来,还意味深长地摸了一下儿缠在上头的绣了繁复纹章的绸带——那是云帝用来绑住胸乳的绸带——尔后心满意足地攥住云帝的双乳,感叹道:“还是这样舒服。” 云帝仰起头,不肯看谢长安揉捏自己rufang的景象,谢长安这个混账,心里哪儿肯装一点正经事?只有……啊……只有……他的腰胯使劲儿往上挺,让谢长安的大家伙插得更深,真的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破啦…… 谢长安亲亲云帝的乳尖儿,说:“可惜了,没能瞧见你流奶水儿的模样,陛下,你那会儿也不好受吧?我听说,妇人生产完,rufang是很难受的,我真后悔当时离开了你——不过要是不走,这会儿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 云帝昏昏沉沉地道:“那到底是,你杀我,还是……嗯……我杀你?” 谢长安摸着他的脸颊,沉沉一笑,说:“当然是,你杀了我。” 云帝哼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可谢长安觉得,媳妇儿知道的,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宁愿不要这条命,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从八岁那年在雪夜中见到孤身一人游荡于冰冷刺骨的湖水中的云帝陛下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便已注定。 云帝覆住谢长安狎玩自己乳儿的手,轻轻道:“谢长安,你……你没那么容易……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