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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被人下了春药狂cao(下)

    他感觉冰冷的舌尖在自己的xue口处顶弄,扭转,然后插了进去,慢慢地往紧闭甬道探去。

    “嗯啊……好痒啊……要狠狠的……”夏瑾新欲求不满地呻吟,yinrou用力收缩着,想要更加直观地感受到那根在自己yinxue内肆意的舌头。

    他这样的举动让蔺烨焓的探入变得有些困难,蔺烨焓报复的用牙齿重重在花瓣上啃磨了两下,然后将舌头用力的往甬道深处挤着。

    直到舔到了那肿胀的小宫口,被狠狠地夹了下,他才停了下来。

    然后也不等夏瑾新发出抗议,舌尖便抵在宫口处疯地地搅动碾压。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啊……慢一点……”

    巨大的刺激和快感让他的呻吟响彻了整个房间,可蔺烨焓的舌头却不仅仅只是满足于这样的勾弄。

    他一边用狂乱地扫动席卷那层层叠叠的嫩rou,一边继续用舌尖在宫口的细孔上不停地戳刺。

    “不……不要碰那里……进……进不去的……”夏瑾新晃动着屁股,想要制止那在yinxue内肆意的舌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根舌头能伸这么长,心中升起了nongnong的惊惧,却怎么也抵挡不了次次都能在甬道内的G点上滑过的舌头带来的刺激。

    红肿的yinxue不断地蠕动着去挤压那根舌头,贪婪地吐着湿滑的爱液,却又全部顺着蔺烨焓的舌头,流进了他的口中。

    反复舔捣了几十下,舌尖突然卷住了那粒凸起的G点用力一扯,夏瑾新触电似地抽搐了下。

    yin液犹如xiele闸的洪水,一浪一浪地灌进了蔺烨焓的口中。

    他的喉头剧烈地滚动着,口中发出了巨大地吞咽声。

    可就算是夏瑾新已经达到了高潮,蔺烨焓也依旧没有打算放过他。

    那粗滑冰冷的舌头如同只泥鳅似的,不安份地往宫口的小洞上钻了钻。

    紧闭着的小洞阻止了舌头前进的去路,蔺烨焓皱着眉,舌尖不耐烦的在宫口处乱扫了通。

    酥麻酸软的快感,让还在高潮中没有办法回神的夏瑾新张着唇,眼睛都失去了焦距,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只剩下唔唔咿咿无意识的呻吟。

    蔺烨焓将舌尖用力地抵在了小洞上,用力地戳弄着,来来回回七八下,才勉强将舌尖给插进去了一丁点。

    他哪还有什么耐性去做慢工出细活的事情,舌根用尽全力便将舌尖硬是挤了进去。

    但舌头的硬度到底是比不了roubang,他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小半的舌头挤进了zigong里。

    zigong里的温度比yinxue还高,而且更加滑腻。

    蔺烨焓舒服的眼睛都眯成了条细缝,竖起的眸子泛着幽幽的红光。

    湿软的舌头在狭小的zigong里巡视着每一寸细滑,像是个帝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般,危险的力道不断地刺激勾弄着那更加细腻的内壁。

    这是roubang远远达不到的程度,夏瑾新只不过是扛了十几秒,便被送上了绝顶刺激的高潮。

    “嗯啊……死了……啊啊……我要死了啊……好酸……好痛……”

    那不断涌出的yin水,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榨干来似的,蔺烨焓还蛮狠地用舌头在他的yinxue与zigong里席卷,直到将那些腥甜的汁液全部都吞咽进了口中,只留下他的口水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舌头退了出来。

    他将身体直了起来,那原本还是双腿的下半身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三个壮汉般粗大的黝黑蛇身。

    上面一片片的蛇鳞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幽幽的暗光。

    他双手扣住夏瑾新的两边的脚腕,强行打开了个一字马的样子,架在了沙发的椅背上,然后将那有两个水瓶粗大的roubang顶在了花缝上。

    过于冰冷的感觉,让夏瑾新yinxue瑟缩了下,但被春药支配着的理智让他已经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

    蔺烨焓抖了抖roubang,稍稍退开了些,看着下面那紧缩的后xue,本想着一根插进一个xue口里,可他却还是想先将jingye都灌满上面那张小嘴,这才将最上面的那根又抵在了yinxue口上。

    他的蛇身猛的一摆,便将roubang给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巨大的guitou将xiaoxue口直接撑成了透明的薄rou,痛得夏瑾新惨叫了起来,“啊啊啊……痛啊……不要……好痛啊……”

    虽然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但夏瑾新还是挣扎了起来。

    双腿想要去蹬,可呈一字型被掰开着,根本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那根对于他来说,就如同生着婴孩的roubang蛮横地插进了yinxue里。

    小半根粗壮的roubang被卡在了甬道内,连层层叠叠的嫩rou都被撑成了光滑细腻的rou壁,但同时也将平日里藏起来的细密小凸点给暴露了出来。

    “好爽……好舒服,我从没来有cao过这么舒服的sao屄。”蔺烨焓头皮都爽到发麻了,咬着牙嘶吼。

    他想要将roubang全部捅进去,可是那已经被撑破了的xue口都流出了猩红的血丝,甬道更是死死地绞咬着他的roubang,抵抗着他的侵略。

    “不行……我要死了……好痛……要死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呀啊啊……”夏瑾新疼到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那卡在自己yinxue里roubang的大小。

    想要撑起身子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连着两次高潮,还有被反捆着的手,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借力将身子挺上去。

    蔺烨焓稍稍将roubang拔出来了些,夏瑾新感受着自己疼得火辣辣的yinxue像是被一颗颗的rou刺刮划着,又痛又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他捅进来,狠狠地捣弄自己的zigong,还是赶快拔出去。

    事实上蛇的roubang上有逆着生长的rou刺,cao弄进去的时候还好,可是拔出来的时候,rou刺却是逆着狠狠地划弄着yinxue。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抽出的动作,便让夏瑾新又痛又爽的快要升天了,可蔺烨焓却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

    拔出了一小点后,他又将roubang重重地插了进去。

    这一下他用了大力气,若是这样的力道拍打在沙发上,都能将沙发给拍碎来,就更别说只是cao开个小小的yin血了。

    这一下那根凶残的roubang直接撞到了zigong口上,将那好不容易缩小的zigong口又重新撞开了条细缝。

    他知道这个zigong口完全可以撑开够自己roubang插进去的大小,便又稍稍往后退了点,然后再次用了个狠力气撞上去。

    如他所愿,这一次他的整根roubang都撞进了zigong里。

    “嗯啊……好疼啊……嗯啊呀……要死了……”夏瑾新这一回是真的感受到了濒死的疼痛,若不是有媚宴春这样强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根本不可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

    但就算现在有那种被电击的酥麻感,对于他来说也像是正在经历生孩子的十级疼痛。

    “不行了……求求你了……你直接杀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活了……”夏瑾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蔺烨焓知道人类是无法承受住他roubang全力的cao干,可若不是看到眼前这小家伙在别的男人身下发sao发浪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会把会把他给绑回来。

    而且蔺烨焓自认为已经对夏瑾新够好了,昨晚他还特意回了趟蛇族的圣地,将媚宴春给取了回来。

    这可是他们蛇族为了其他妖族能承受住他们的欲望,花了上千年才提炼出来的春药,哪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此没用,还是承受不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蔺烨焓咬着牙,不断地抽插着自己胯中的roubang。

    每次都拔出大半,然后再狠狠地全部插入,一次比一次疯狂,一次比一次用力。

    “小sao逼,你想死?可以!但就算是死,也只能是被我的roubang给cao死。”

    抽插cao弄的roubang一次次地研磨着甬道内那颗凸起的小rou粒,夏瑾新就算是再不想给反应,可是yinxue却条件反射的用力去吸嗦,绞得蔺烨焓理智全无,只能粗暴的用roubang狠狠的在那yinxue中肆掠蹂躏。

    “yin货,真是个yin荡的贱货,sao屄都被撕裂了,还能咬着我不放,你这种sao逼就算不被我cao死,也要被别的男人给cao死,还不如便宜了我。”蔺烨焓一边羞辱着夏瑾新,一边毫不怜惜的在那yinxue里疯狂驰骋。

    “不要……求你了……不要了……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夏瑾新凄厉地惨叫着,嗓子都哑了,可怎么也没有办法结束这非人的凌虐。

    此时他的yinxue已经被撕裂到惨不忍睹了,鲜血一点点的溅了出来,润滑着他的甬道,娇嫩的zigong也被这粗暴的cao弄给捅烂了。

    明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但媚宴春却让他在这几近濒死的cao弄中,还能感受到丝丝的快感。

    润滑的yin水总算是一点点地溢了出来,将甬道变得顺滑了许多。

    “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呢……嗯啊……”

    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让夏瑾新哑着嗓子,再次哼哼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cao干了多久,那roubang像是不会减速似的,越来越快,将小腹顶得鼓鼓囊囊的,如同怀了六、个七月的身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