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卿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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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只干了一次,我却累得不行,人都整迷糊了。飘到了床上正准备躺着等熄灯,想起衣服还在盆里,又飘起来去晒,在水池留到明天大概率就没了。 颜证道在一边打坐,看着我脚步虚浮地走来走去,提醒我阳气珍贵,不要过度纵欲。 他说的对,贺知遇就是个吸人精气的妖怪,我就是那被诱拐的纯良路人,见色心起,然后被吃干抹净,还被他在肚子里射了一泡。 不过这点他还是算好的,没有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至少事后我人还挺清爽的,一个人蹲在厕所抠屁股里的精什么的想想也太惨了。 终于能够跟这么个人睡一次,虽然完全也是在偶然情况下,我也算得偿所愿、功德圆满了。也犯不着再去求别的什么,至于贺知遇说的那些,就当狗撒尿圈地盘,较真了就没意思了。 但我的腰还是因为那个过于高难度的姿势疼了几天,果然上了年纪了不能那么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天以后我的处境有点奇怪的变化,最直观的体现是——调戏我的人变少了。 扪心自问,我绝对不是那种软嫩讨喜的纤细身材和长相。如果是在外面,我这模样也就是人堆里看起来稍微顺眼一些的老爷们儿,虽然是要文弱一点,没什么清晰可见的八块腹肌。 但在这里就不一样了,人人都关得脑袋冒烟了,憋得慌,见头母猪都觉得如花似玉,遇到我这种没节cao的自然都想揩一把油。大家都男人,我也能理解,只要别把我惹火了一点性sao扰都算了。 所以在洗澡堂子或者人堆里挤来挤去的时候,有人摸我腰屁股腿的都再正常不过,每天听几句污言秽语就当修养身心,这一下就没了还有点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在发现李崇雷居然想跟我走柏拉图路线时到达了顶峰。 要知道这是个连我名字都说不清楚时就跟我来了好几次的人,我到现在都怀疑他知不知道顾川流分别是哪三个字,结果晚饭时候他约我到篮球场边上看星星。 现在天黑得早了点,不过星星有什么好看的?这情节老套得就像二十年前的校园偶像剧,我爸还健在,我妈还年轻的时候喜欢看的那种。 李崇雷最近好像量急速飙升,到地儿了先给我念了两句诗。具体内容我忘了,但酸得胃里剩饭都要馊了的感觉真令人记忆犹新。 我问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该保外就保外,别耽搁了。 他“痛心”地看了我一眼,有那么点味儿了,跟个埋怨对象不解风情的小姑娘似的。这哪跟哪啊? “顾老师,”他很幽怨地说,“如果以后我们只能这样独处了,你会不会寂寞?会不会空虚?” 我下意识就要说个“不”,但联想到最近一串反常的现象,改为问他:“你阳痿了?” “去你妈的!”李崇雷绷不住了破口大骂一句,果然那方面受怀疑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 他说完后有些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坚持了这么久形象突然垮掉打回原形,还是有点受挫,继续摆出一脸忧郁跟我说:“新来的那个警官查得好严,我不也怕被他揪到小辫子呢么……而且那个贺少爷也不好招惹,明明之前那小子都挺老实的,怎么突然跟转了性儿似的……” 一听到关键词我就自动反应了:“贺知遇把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李崇雷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十分挫败,“就是警告我们离你远点,他怎么知道平常谁爱跟你搞一起的啊……” 我眯了眯眼睛,觉得有点好笑,问:“你们怕他?” 李崇雷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刚想反驳,又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说:“一个臭小鬼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贺家的太子爷啊……” “前太子。” “那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把他招惹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的不说,这点我倒是与他的看法不谋而合。 20 李崇雷缠着问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是不是钓到贺知遇这个大金龟了别的人就不要了,我简直要被他烦死,就捅个屁股的关系非要搞得跟婚后出轨一样,也太看得起自个儿了吧! 于是我直接起身就走了,李崇雷又不能真把我拽走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严刑逼供,这大庭广众的被探头拍到他就完蛋了。 我实在搞不懂贺知遇想做什么,但又不能冲他脸上去问,感觉跟死皮赖脸送货上门似的,于是我就当不知道了,发现这日子还清净了不少。 清净的我得空收拾了一下简陋的衣柜,连带着上次扯破的一起,到卿程的小房间里要针线,就坐在他椅子上缝衣服。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听说卿程对几个重点对象采取了史无前例的严加看管,感觉也有我的原因。不过一样一样的,我不会问他,即使他现在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喝茶顺道看我,要不我知道自己没那本事,我差点都以为我在绣花了,他看得眼珠子都要黏在我身上。 “赶紧的,弄完问你点事。”卿程说。 我“哦”了一声,心道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 等我缝完了一摊子衣服,收拾回房间了又回来,卿程已经好好地坐回了自己的板凳,手指节在桌面上一敲一敲。我只能站在他桌子边上,感觉跟被训话似的,怪不自在。 “我听说了一点关于你的东西。”卿程笑着说,但笑着比不笑还吓人。 我不自觉挺直了一点背,大概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是我自愿的,不管别人的事。”我说。 他抬了抬眉毛:“我这不还没说么,怎么这么快就认了?” 我知道我这么搞迟早要坏事,早有心理准备了,反正我也从来不巴望什么争取减刑早日回归社会。不过您能不能给个痛快,刽子手砍头前还要把刀先在犯人脖子上磨两下,还要不要人死得舒坦了! “在这里跟人做,能shuangma?”卿程问,压低了一点声音,“跟知遇也做过了?” 后面半句是他站起来贴着我耳朵说的,给我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离这个怪遭遭的人远一些,他站在原地把我看着,那眼神就好像我没穿衣服似的。 “是,我找他的。写检讨还是关禁闭,干脆点。”我直接把话说明白。 卿程一手撑着下巴,好像我的提议很有趣,还思考了一会儿,说:“你喜欢禁闭室?” 不我不喜欢,可我没机会表达自己的意愿,因为卿程突然就不笑了,冷恻恻地看着我说:“这么不听话,是该去禁闭室里待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