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x凌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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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凌筱,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欢迎收看本期深夜十八禁——漂亮的壁尻。我身后的这五只壁尻当中,有两只是没被破身的处子xue,其余三只分别是我们的常驻嘉宾,凌果果,许澜,和顾方宁的。需要大家通过观察,自行判别他们是谁,节目播出后官博会在网上公布答案。我先不把这几只壁尻的rouxue掰开来,大家来猜一猜那两只是处子xue吧?” 五个白花花的rou屁股齐齐地卡在墙壁上,别说分辨哪两只是处了,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每一只屁股都生的饱满肥嫩,每一双腿都修长笔直,纤嫩白皙,每一朵rou花都嫣红湿润。 凌筱的手抚上最左边那只浑圆湿嫩的rou臀,“大家觉得是这是吗?” 镜头给了这只壁尻一个大特写。 “我猜就是这个了!” “不是不是,这个屁股瓣长得像凌果果的。” “我怎么觉得比较像人妻的呢?” “人妻的屁股还要更肥一点,我也觉得这个像凌果果。” “我觉得这个说不定就是没被破处的壁尻。” 凌筱:“这样吧,觉得是的观众按红键,觉得不是的观众按蓝键。” “嗯......红键六十七票,蓝键三十三票。好,那我现在把这只壁尻的rouxue掰开来给大家看一下。”凌筱的双手分别搭在这只壁尻的两块臀瓣上,“哦对了,顺便给壁尻排个号吧。从左往右,分别是一号壁尻,二号壁尻,三号壁尻,四号壁尻,和五号壁尻。可以吧?” 湿艳软嫩的rou花被掰开,yindao口覆着一层晶亮粉嫩的rou膜,“恭喜大家啊,第一下就猜中了。” “那层膜看起来好嫩,好想舔一舔。” “这个处子膜看起来蛮薄的,稍微顶一下就破了吧。” “给不给这个嫩xue破处啊?” “不知道这只壁尻的主人长什么样,应该很水灵吧。” “有汁水从处子膜的小孔里流出来了哎。” “这货的sao逼痒了,都开始流口水了。” “小东西的阴蒂长得真精致,小小的一颗,缩在包皮里一颤一颤的。” “我只能看见一点尖尖的rou头,包皮把它给藏住了。” 凌筱来到了二号壁尻身边,将他肥厚的yinchun往两边扯开,并用夹子夹住,露出中间湿烂软腻的女xueroudong,以及穿了蒂环的红肿蒂珠和淌着清液的湿红尿孔。 “这绝对是人妻的saoxue,那个环还在上边呢,前两个礼拜刚打的洞。” “对,这个阴蒂环我也记得,和上期扣在人妻阴蒂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哇,也太敏感了吧,主持人轻轻拨了下他的蒂环就漏尿了。” “你们觉不觉得他的阴蒂肥了一圈?” “有诶,肥嘟嘟的。” “你们就这么确定他是人妻?别忘了许澜的阴蒂也是穿过环的,有可能节目组给他戴了个一模一样的。” “还能这样?我觉得不会吧。” “这个就是人妻,你们看,和微博上的图一模一样。” “哎哎,三号壁尻的阴蒂上也挂了一枚蒂环。” “还真是呢,我怎么觉得三号也很像人妻?快快快,跟官博之前发的那张私处照对比一下,到底是二号还是三号?” “这两个逼长得差不多啊,分不出来。” 凌筱捏着两根羽毛在三号和二号壁尻的花唇花蒂上轻轻搔弄,只见两只白皙软糯的rou屁股疯狂地抽动起来,湿烂的肥xue滴滴答答地淌出yin汁,“嗯啊......痒......唔......” “是人妻的声音吗?” “两个sao货都在那儿叫唤,哪里分得清啊。” “阴豆抖得不停呢。” “我发现二号的阴rou特别红,感觉上节目之前被cao过一次了。” “是哦,rou壁都肿起来了。” “你们才发现啊,三号的yinchun这么粉,肯定不是人妻。” “许澜的yinchun也不是这个颜色啊,难道三号是凌果果?他也去穿了个环?” “靠,更搞不清了。” “唔唔......不要戳......阴蒂酸死了......不......”二号壁尻和三号壁尻的腿颤得厉害,晶莹透亮的黏汁不断从两人抽搐的女xue淌出,三号壁尻的阴xue是闭着的,观众没法直接看出他的yindao口还有没有rou膜存在。 “嗯啊......痒......啊......好胀......唔啊......要喷了......”两只yin痒的洞xue发狂抽搐,肿胀凸起的阴蒂瑟瑟发颤,濡湿的女洞里,黏稠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喷出。 “三号喷了这么多水,应该不是处子吧。” “我看不一定,凌果果破处的时候也喷了一大滩。” “处子就敢穿阴蒂环啊?” “反正三号这个屁股我看着不觉得眼熟。” “诶诶,到四号了。直接往里塞扩阴器啦。” “四号的yindao壁上有好多小水珠。”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双性人的逼rou。” “好湿好嫩嫩的阴rou。” “我看见他的zigong了,宫口小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等着吃jiba呢。” “那么小的口子,怎么吞男人jiba的,真厉害。” “吞男人jiba算什么,孩子都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凌筱用手指拨开五号壁尻私处的两瓣yinchun,“大家可以看到,这只rouxue里边已经全是yin水了。我用手指沾一点给大家看下,这些水是很粘稠的,可以拉丝的那种。” 周裴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凌筱正一点点地往被子里缩。 “凌筱,你把脑袋埋到被子里干什么?” “唔......看自己主持的节目觉得有点羞耻。” “不是主持的很好吗。”周裴坐到床边,一只手拿着毛巾擦自己刚洗好的头发,一只手掀开被子,“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看你裸体主持了。” “啊?你看到留言啦?”凌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讨好的趴到周裴身上,“老公,我帮你吹头发吧。”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周裴从第二格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好插头以后递给了凌筱,“你就没有一天安分的。” 凌筱不服气地说:“老公,你不能老是冤枉我。这不能怪我呀,是这批观众不行,一天到晚意yin别人。怎么成我不安分了?” “这么说,你一点错都没有了?” “我,我......”凌筱很小声地说了句,“我是没有错呀。” 说完以后他立马把吹风机打开,结果只给周裴吹了一分多钟,就被夺走了吹风机。周裴拔掉墙上的插头,站起身,“我去里边吹头发,你自己想今天要什么惩罚,回来我问你。” “老公,我就是欠cao,你回来cao死我吧。” 周裴没说话。 凌筱很狗腿地说:“我只想被老公的大roubang惩罚嘛。” 周裴还是没说话。 于是凌筱气鼓鼓地把被子重新拉上来,盖住自己整个身体,包括脑袋。 “坏蛋老公,天天欺负我。” 凌筱开动小脑瓜,准备想一个不疼的,还很舒服的惩罚方式。他躲在被窝里自言自语:“唉,自己想也好,省得被老公折腾死。” “老公,磨桌角好不好?” “可以,磨到阴蒂破皮为止。” “啊......不要不要。”凌筱连忙摆手,“老公,你套上羊眼圈cao我行吗?我最怕痒了。” “再想想。” “我想不出来......” “那我帮你想。” 凌筱睁着茫然的眼睛,被周裴扯掉了身上的睡衣睡裤。周裴进入了他,粗硬的yinjing顶入他的宫腔,有力地凿弄娇嫩的zigong壁。凌筱听到自己娇柔的呻吟声,“嗯啊......啊......啊啊......” 此时,电视里的几个双性人也发着诱人的呻吟,迷迷糊糊间,凌筱看到周裴的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他以为周裴被电视里那几只湿漉漉的壁尻吸引了目光。 “唔......把电视关了.....呜啊......”凌筱嫩白的小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怎么都摸不到遥控板。 “傻宝宝,遥控板在床头柜。”周裴帮他关掉了电视。 “不要看他们......看我......”凌筱呜咽着,嫩白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 周裴低头吻了吻凌筱,轻声道:“我看的一直都是你啊。” 凌筱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然而,这场旖旎的性事终究还是变成了残酷的yin罚。窄嫩的rou道被男人的拳头贯穿,酥嫩的,灌满精水的zigong,被拳头狠狠地凿弄。 “唔啊!不!啊!啊......嗯啊!痛、好痛!啊啊!”凌筱崩溃哀嚎,柔软湿嫩的zigong痛到了极点。 饱受yin虐的zigong松松垮垮地坠在yindao口,只要站起身,剩下的大半个宫囊都会从xue里掉出来。凌筱双腿紧绷,恐慌地盯着腿间半脱出的宫rou,艳熟的宫口痉挛抽搐,宫腔里糜红的湿rouyin荡地蠕动。 “呜呜......zigong被打出来了......老公......救我......塞回去......” “筱筱,多漂亮的zigong啊,来摸一摸吧,又湿又嫩。”周裴的手指抠进湿嫩的宫口,揪着里边软腻的yinrou。 “唔......不要玩了......胀死我了......zigong好胀......老公......别摸了......”遭受拳头暴打的zigong脆弱不堪,内腔的宫rou胀痛难言,止不住地抽搐。然而周裴一边抠弄凌筱宫颈里的嫩rou,一边握着yin湿濡烂的zigong往外扯,“唔、啊啊——!!不!别扯zigong!不要......不要......啊......” “呜呜......掉出来了......全都出来了......怎么办......唔......”凌筱痛苦地哀吟,“塞回去......呜呜......塞回去......zigong烂了......” 周裴低哑的声音在凌筱耳边响起,“恐怕,这还算不上烂了。” 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凌筱湿嫩的下体穿过,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从两边腋下穿过,压上娇嫩的酥乳,接着勾住背后的绳子,再绕到前边,打上绳结。 周裴用手指勾起凌筱腹前的绳子轻轻一弹,凌筱腿间压着性器的粗绳立即碾着宫口狠磨了一下。凌筱痛呼一声,宫口抽搐着泄出一大股透亮的yin水,“唔、不......痛......绳子太扎了......松一点......会磨坏的......” “筱筱,这是惩罚。”周裴冷冷地说,“痛一点你才会长记性。” “我已经知道错了,老公。” “给你半个小时,把宫口磨出血。”周裴看了眼墙上的钟,“到十二点十分。” “太刺了......唔......痛......啊啊......好痛......”肿胀的rou蒂,酸涩的尿孔,糜艳的阴rou,以及湿软的宫口,都被尖硬的毛刺扎着。 他扶着墙慢慢地走,zigong被粗绳压着,暂时不会掉下来,他其实也可以躺着,但如果那样,宫口就没法出血了。走路,两条腿在动,下体的嫩rou和绳子摩擦得厉害,绳上的那些毛刺,就好像一根根细细的针,不断扎刺他的阴rou。 他绕着房间走了两圈,宫口被磨掉了一层皮,那片薄薄的嫩皮翻了起来,黏在粗糙的绳面上,底下那块湿淋淋的烂rou,蹭着绳子继续磨。伤口渗出来的血,顺着他娇嫩的大腿往下流,淌到了地板上。 凌筱嘴唇发白,疼的直掉眼泪。 他经历了一次潮喷,红肿yin烂的宫口裹着粗绳艰难吸吮,湿肥的宫rou血rou模糊,可怜地瑟缩,流出大滩晶莹黏腻的汁水。 他双腿发软,摔倒在周裴怀里。绳子被解开,两条不住发抖的长腿被拉开,散着nongnong血腥气的下体暴露在周裴眼前。周裴吻住了他的宫口,柔软的舌头舔上那块出血的坏rou。 “唔唔......疼......”凌筱身体一颤,女xue流出几滴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