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渣攻的社会性死亡,扒光了遛街
面前温顺的狐狸突然面目豹变,凶神恶煞地冲他尖叫了一声! 忽的,邪风四起,飞沙走石,狐狸眼睛逐渐变红,身形一扭,又变作半人状态,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爪子按着他的脖颈,人脸上却露出兽齿。 眼看就要将他撕咬至死,可又突然收住了。 狐狸收回爪子,恶狠狠道:“哼,囚禁我一年,杀了你真是太便宜你了!” 余子昶心惊胆战,吓傻了一般。 小白跳下来指尖一勾,余子昶就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这时候,他才从巨大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看着小白:“你……” 小白见他那傻样,冷冷一笑,颇显妖孽。 “现在,轮到我了~” 狐妖魅惑的对他笑,指尖剥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还故意贴近身体用rufang挤压他的胸膛。习惯情欲,习惯彼此的身体被柔软的触感一蹭,很快就让他硬了。 余子昶脸色涨红,有些被戏耍的恼怒:“你要干什么?!“ “你猜呢?” 狐妖笑了一声,突然扬手抽了他一巴掌,把他抽得脑袋嗡嗡响,冷笑道:“打人很爽,是吗?我让你爽个够!” 他又一巴掌,余子昶的脸偏向另一边,嘴角渗出了血。 他被打的莫名其妙,刚才的旖旎气氛消散不见,下面都吓软了。 狐妖眼神往下一瞥,故作惊讶道:“啊,这么快就软了啊……” 然后又笑眯眯地握住给他撸,青葱玉指环绕着柱身轻揉慢弄,极尽挑逗之态。余子昶脸上木木的,看狐妖袒胸露乳一脸狐媚的握住自己的阳具,很快,刺激下他又硬了。 狐妖却不解恨,把他撸硬了又扇他两巴掌,“叫你扇我,愚蠢的凡人!” 他咬牙切齿,凶性大发。 “卑鄙龌龊的凡人,就算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狐妖一边说着,又打他。 他脸都木了。 余子昶自认明天是栽定了,心里一片寒凉,喘息道:“原来你那么听话……都是装的……” “不是装的,难道还是真的?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一个什么都做不好,就知道下面发情的废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已经没有情义可言。 余子昶闭上眼,说:“好,是我输了。要杀要剐,你随意吧。” 他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狐妖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很快就看穿了他故作镇定的破绽,看上去英勇就死,其实双手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戏谑心起,狐妖笑眯眯地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他变出一把两指宽的匕首来,在他以前比划了几下,又点亮了油灯,把匕首放在火苗翻来覆去地认真烤。 余子昶不淡定了。 “小白……” 狐妖举着匕首转过脸来,用了个小法术把他绑在柱子上,走了过去。 “小白,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余子昶下半身赤裸,性器在狐妖的故意刺激下昂扬挺立,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看见小白拿刀看着他的子孙根,他彻底慌了!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小白……狐仙……给我个痛快吧……” “痛快?你想要痛快,我偏不给。” “不,小白……你要做什么!”他不断退让,可双手反绑在柱上,又能退到哪里去?那散发着炽热的刀锋还是落在了他下面的器物上,他吓得一抖,惨叫出声:“啊——” 狐妖饶有兴致地比划,“我是该这么切呢,还是这么切?” 只虚虚地挨着,就让他魂儿都吓没了,忙不迭地求饶,下面失禁流出了液体,那物什不知今天第几次软了下去。 狐妖叹息了一声,像往常那样温良无辜,仿佛在嗔怪相好的情人怎么射得这么快,收了匕首,又开始给他撸。 余子昶大汗淋漓,精神紧绷到已经虚脱了过去,他下面那玩意儿在狐妖的手里感觉不到快活,只剩下刺痛。 他感觉自己就要废了。 狐妖耐心地用拇指揉弄马眼,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弄得有点起色,又拿出了匕首。 余子昶一看,快要崩溃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是对不起你,可我有这么折磨过你吗?” 狐妖闻言反问:“你没有折磨过我吗?” 余子昶语塞。 “嗤,你不是很喜欢钻洞嘛,我今天偏就要把你这根坏透了的yin物切下来,剁成烂泥,拿去喂狗!我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只能成为一个怪物!” 说到怪物这两个字,他明显有些情绪激动,匕首一不小心碰到了性器根部,疼痛传来,余子昶吓得惨叫一声,下面传来沥沥水声。 原来是又吓尿了。 狐妖看着刀锋的一点血珠,意外过后也笑了起来,“紧张什么,还在呢。” 余子昶仿佛死过了一次,浑浑噩噩地低头看了一下,他那里已经软成一坨烂rou,还流血了,正滴滴答答流出尿液。 他面无人色。 狐妖还要再捉弄他,这回却是怎么弄也弄不硬了,余子昶脸色青白,茫茫然像是被吓破了胆。 没得玩了,狐妖也没了兴致,他原本确实打算切下来,狠狠给余子昶一个教训的,但是经过这一系列发泄,他心里的怨气又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重。 一番思索,不经意地想起大王曾经对他的教导,又冷静了下来。 他虽是妖,却是个清修的好妖,与那些食人精魄的恶妖不同,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桩孽债。眼下之事,也只是余子昶自食恶果,业报算不到他头上来。 他犯不着为了一时冲动,坏自己清修。到时候天雷劫火翻几倍,实在是得不偿失……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想了一通,收了匕首道:“罢了,且饶你一条狗命……” 如此折磨了一夜,直教余子昶如在地狱油锅里滚,恨不得立即给他个痛快。不久,天已微微亮,狐妖把余子昶衣裳都扒光,用绳子捆着他的两只手,自己牵着绳子另一头。他早已使了个法术给自己变出了一身毛茸茸的袄子,一脸坏笑,看起来想个娇纵的富家少年,牵着赤身裸体的余子昶,拽出了门。 出了暖融融的屋子,雪风嗖嗖逼来,余子昶这才觉出彻骨的寒意,从浑浑噩噩中清醒,神智一阵清明,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着站在家门之外,狐妖牵着绳子那头,仿若牵着一个牲口。 他脑子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正难堪得不知所措,忽然,他听见几声尖叫,其中有个声音十分熟悉,正是邻居家的嫂子,向来对他这读书人敬佩有加,逢年过节常给他送些吃食。自己这个样子被她看到了……他不仅背脊发麻,这下子恨不得把头塞进地里去。 “余子昶?他怎么……天哪……!” “呸!大清早的,真不要脸!” 他面红耳赤。 几个早起的妇人也赶过来,撞见那赤裸的荒唐,惊吓之下连忙把女子拉走了。狐妖在一旁抱臂冷笑,看了这一场闹剧。 余子昶的难堪和面红耳赤,让他更加冷漠,心里的气又升腾了起来。 走到余子昶面前道:“怎么样,尝到不穿衣服的滋味儿了么?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都会还回来。” 余子昶满心愤怒悔恨都没用,被他折辱得身子发抖,几乎站立不住。 狐妖见他摇摇欲坠,舒了眉宇,走在前头一牵绳,没好气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他们来围观吗?” 他被牵着往村口去。 不多时,惊吓到的人越来越多,吵杂声越来越盛。他面如死灰。一个大男人,被人扒光了衣物,牲口一样牵在街头溜达…… 经此一事,他就算是不死,也无法在这里、在县里,甚至在这个世上活下去了。 他满心愤恨,路过村口的时候,已经有无数男人拿着锄头木棍赶来,要把村里有伤风化的神经病打出去。其中不妨有很多认识他的、敬佩他的,或是朋友或是有过节的,现下见他那副样子都惊呆了,一脸怪异之色。 狐妖回头一看,余子昶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因为他的法术开不得口,脸都憋得紫红。 不禁莞尔一笑,拉了拉雪白的毛领,活像个矜贵的俏公子:“余公子先前欠我巨资,如今已自愿将自己抵给我当牛做马,这就要随我离开。诸位乡亲不必远送。” 看着他温良无害、甚至有些少年稚气的脸庞,余子昶胆寒,可是他的嘴又无论如何张不开,只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他。 瞪到最后却也无能为力,心底一片凄凉。 村民们目光怪异,面面相窥,低声唏嘘。 路过村口的大石头的时候,余子昶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松,行动恢复了自由,再也忍不住悲戚想要一头撞上巨石,一了百了。 可狐妖一拉绳,他一个踉跄,便撞了个空。 在外人看来,不过打了个趔趄。 狐妖微笑:“走吧,还得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