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雌虫滋味 - 安格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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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回家,还是一个月以前。雌xue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有吃过roubang,虽然刚刚已经被石风竹抚慰了一番,但还是紧得很。 “放松。”石风竹低声说,试探性地去揉捏安格斯的胸部,意料之中得到了他想要的反馈。 “呜……!” 从胸上突然传来的快感让安格斯一抖。雄主虽然并不讨厌他,但对他的兴趣也只有刚娶回来的那段时间而已,等雄主发现他一直都是这么闷着不爱说话之后,就很少和他亲热了。 没有雄虫的准许,他连玩具也不太敢玩。好在雄主虽然对他兴致缺缺,但每个月回来的日子也都会和他交合,帮他安抚精神力。 虽然态度有点敷衍……但也已经非常好了。 现在雄主怎么又突然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了? 石风竹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乳尖上重重一捏,佯装不悦:“走什么神?” 那rouxue顿时一绞,安格斯的脸颊上终于泛起了一丝情欲的红晕,下一刻就因为惊慌而淡去了:“没有——抱歉,雄主我……” 石风竹只是吓唬一下他,见他回过神来,又将yinjing重重一顶,逼得安格斯又哼出一声喘息。 他很喜欢刚刚安格斯的样子,看他现在眼神里混杂着慌乱和快乐,忍不住心中一动,俯下身来,轻易地捕捉了那两片唇瓣。 “唔……” rouxue渐渐得了趣儿,水又重新泛滥起来,将yinjing裹得湿淋淋的。安格斯只觉得腿软得不行,用尽全力将腿抱好,生怕砸到娇嫩的雄虫身上。 被他忍耐住的呻吟从唇缝中露了出来,石风竹越cao越狠,吻他却很温柔。那一丝温柔的波动也缓缓渡进他的灵魂之中,本来有些狂躁的精神力被这样温柔的亲吻安抚,逐渐也变得柔软贴和,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啊……雄主……雄主……” 石风竹便温柔地应声:“怎么啦?” 安格斯失神道:“好舒服……雄主……好舒服……” 石风竹嗯了一声,又亲亲他:“我也很舒服,安格斯的xue又软又紧,水好多呀,把雄主伺候得太好了。” “唔……!”来自雄主的肯定让安格斯激动地绞尽了rouxue,忍不住喃喃追问:“真的吗?安格斯……真的让雄主很舒服吗?” “是啊。”石风竹眉眼含笑,下半身用力地捅进那处柔软,又拔出来一点,“安格斯好舍不得我拔出去呢。” 媚rou缠绵地咬着他,被他带得微微外翻。石风竹拉过一只安格斯的手,那条腿失了倚靠,猛地一晃,安格斯又自己腿部发力,硬生生把它带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一下,rouxue又是一紧,石风竹也忍不住喘了一声,笑道:“这是在做什么呢?”他将安格斯的指尖摸在yinjing和rouxue相连的地方,低低地说:“你摸摸,你把我咬的好紧。” “呜……”安格斯羞耻得眼角发红,拼命地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雌xue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激烈地冲刷着安格斯的身体。他从未有过如此情欲高涨的时刻,也不知今日是石风竹技术提高了,或是自己太久没做、变得敏感…… 他的左手还摸在xue口,雄主将他的手拉过去,没有让他放松,他就不敢拿。这种羞耻的快感更是他没有品尝过的,只觉得自己的xue被撑得非常开,还能摸到流出来的汁水…… 石风竹cao了几下就发现了他这称得上是乖巧的举动,忍不住笑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又放到他的胸部上,柔声哄道:“安格斯,替雄主揉揉你的rufang,好不好?雄主现在顾不上啦。” “是……”安格斯的声音打着哆嗦,“呜……” 那层薄薄的胸肌被安格斯自己揉摁起来,手指试不试擦过rutou,带来微小的刺激。 石风竹一边欣赏着这一美景,一边狠狠地将roubang送往雌xue深处,像是决定把rouxuecao得更加松软一些,rou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突然觉得自己顶到了一个触感有些不同的地方,安格斯突然呻吟起来:“啊……啊……!顶到了……雄主……好酸……” “嗯?”石风竹调整了角度,往那处撞去,一手放在安格斯的小腹上,好奇般问道:“是顶到什么了?” “是……是……”安格斯被快感逼得喘不上气来,“是生殖腔……啊……雄主……” 他那副总是寡言沉默的表情破碎了。认真而平静的眼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雾,眉头微微皱起;若非必要从不肯多使用的嘴巴此刻也微微张着,里面的软舌轻轻地颤抖,流露出一丝不自知的勾人来。 雌xue更是汹涌得不行,汁水泛滥,他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一大片,双腿也无力继续保持,在掉下来的那一刻被石风竹眼疾手快地拉了过来,搭到自己腰上。 他们此刻离得更近。 石风竹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声音依然柔软温和:“可以让我进去吗?” 其实以他和安格斯的交合程度,对方的精神力应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石风竹记得,如果cao进生殖腔进行结合的话…… 生殖腔会吸收雄虫的jingye作为营养,不仅对雌虫的精神力有所帮助,就连体质都可以得到改善和滋养。 “是……”雌xue越是满涨,安格斯就越是渴望得到雄虫的更多、更多。此时听到雄主主动想要进入生殖腔,他强自忍着呻吟,说:“请雄主进我的……嗯……生殖腔……啊!” 那处软rou被狠狠攻击,无措地瑟缩着,快感像雷一样劈到安格斯身上,劈下沥沥的汁水,劈开了那处羞怯的rou缝。 生殖腔本身收到的快感有限,架不住它的表膜非常敏感。在石风竹为这温吞如黄油般的触感咬紧牙关时,安格斯也要被表膜来回顶撞到的快感逼到发疯了。 “雄主……”他的声音因为忍耐变得格外嘶哑,“求雄主快些……” 石风竹此时也没了打趣的心情,他看得出面前这个雌虫确实已经很受不了了,便吻了吻安格斯的额头,哑着声音说:“好,我很快就射给你。” 这句话说完,雌xue就又涌出了一股水…… 结果还是晕过去了。 石风竹把安格斯从洗浴仓里抱出来,放到了床上,顺手理了理金色的短发。 其实也不算很短了,石风竹比划了一下,感觉大约长度到安格斯的下颚。 我有做那么狠吗……石风竹苦恼地捏了捏安格斯的脸,心想,这还是娇娇弱弱的雄虫身体呢……要是以后锻炼了可怎么办…… 他当然不知道,安格斯并非是因为体力耗尽,纯粹是被快感逼的。原主是个少年,有过的雌虫又不多,本身就没什么zuoai技巧,对安格斯这种有点闷的性子也是敬谢不敏,所以,安格斯还是第一次得到这种程度的快感。 雌虫的恢复能力很快,石风竹发了一会儿呆的功夫,安格斯就醒过来了。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在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身影的时候,立刻反应了过来,就要坐起身:“雄主!对不起,我——” 他居然被雄主做晕了!还躺在了雄主的床上! 安格斯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一边侧过身,跪在石风竹的身边。 石风竹一怔,见他反正跪的是床上,一时间也懒得拦他,只是奇怪道:“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安格斯低头说:“照规矩,除了雌君,别的雌虫是不能睡在雄主的床上的。” “啊……”石风竹眨眨眼,“这个。”他想了想,说:“那你对不起的是雌君啊,不是我。不过他现在也不在……”安格斯有点紧张地抬头看他,雄虫对他微微一笑,说:“这事我就替他揭过了,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是。”安格斯被那笑容晃得一愣,回过神来,垂首应了。 他自然也没看见石风竹那一瞬狡黠的笑意。 我可太坏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