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绵羊与狼的群居【调教,np,训诫,bdsm】在线阅读 - 04 哥哥喜欢的听话小羊/训诫sp,尿布式M腿挨鞭子

04 哥哥喜欢的听话小羊/训诫sp,尿布式M腿挨鞭子

    不需要宗越任何指示,郁阮已经摆出驯顺受罚的姿势,腰腹下塌将rou臀高高抬起,双腿大分后暴露出的xuerou脆弱敏感,不安地在空气里张合。

    “你出去跟朋友玩,哥哥没有意见,我支持你与同龄人健康地交往,”宗越的鞭子在郁阮光洁的背上流连,从蝴蝶骨到腰窝,再从尾椎骨回到脖颈,随时准备着在上面留下几道鲜明的痕迹,“但下次记得保持联系,手机不要静音。”

    “是手机没电了,我不是故意的。”也许是看今天宗越格外宽纵,郁阮竟敢大着胆子辩解。

    “啪!”

    凌厉的短鞭吻上臀峰,亘起一条鲜红的楞子,这是宗越的严正警告——受罚时的反驳是不被允许的,所有狡辩都要等到惩罚结束才可以申诉。

    郁阮挨了这下乖乖闭嘴,宗越才继续告知他将要承担的责罚,“这事在我这不算大错,哥哥只打你一百下,四个工具每样二十五,规矩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己报数,可以哭不能挡,否则全部重来。”

    郁阮还没来得及从刚才那一鞭的痛楚里回过神来,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哥哥拦腰抱到了床上,两腿并拢后被大手握住脚踝向上提起,身体曲成两折,艳红的xiaoxue在晃动的臀rou之间若隐若现。

    粗粝的拇指在臀缝处来回摩挲,明明是检察伤势的意图,毫不温柔的揉捏和按压却堪比别样的惩罚,欲望在这样粗暴对待里逐渐抬头,无声地诉说着男孩已经在性欲里体会到野蛮的魅力。

    “自己抱着腿,”宗越站在床侧,用鞭梢点了点郁阮的臀尖,“乖一点,争取今天不用重来。”

    “哥哥轻点打。”郁阮瞳仁在灯光下湿得发亮,睫毛扑扇扑扇地摇动,乖巧又可怜。

    宗越笑了笑,直接用行动回应了郁阮的请求,他一扬手,锋利的鞭风直剌剌落在两团软rou上,鞭身柔韧地在皮rou上触了一瞬,立刻就肿起一道殷红的檩子。

    “啊......一。”

    郁阮疼得一抽,差点就没松开抱着膝弯的手,可到底是宗越yin威更胜,心底里的畏惧叫他咬着牙忍下来,老老实实不敢乱动。

    第二下是更重的力度,挑在靠近臀腿交接处的地方,鞭子带起来的风擦着敏感的小囊过去,吓得郁阮整个人一激灵,报数的声音惊魂未定,细不可察地打着抖,“......二。”

    报数到二十五的时候,郁阮大半个屁股上红艳艳的鞭痕已经纵横交错,抓在大腿上的手试探着往下移,却又不敢真的去摸,怕宗越直接一鞭子抽在手上,更怕被视作遮挡要全部重来。

    没有得到多少喘息的时间,屁股上的疼痛已经换了一种更尖锐的触感,郁阮不禁偏头去看,便见宗越手中捏着柳条,那并非随手拾来的枝桠,而是几股钢丝与柳条扭合在一起,是极具韧性与强度的工具。

    郁阮仅仅是看着都觉得心惊,又回味起刚刚被抽那一下的刺痛,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可怜,“哥哥,别、别用这个好不好...求你了...”

    宗越看向他的眼神没什么波动,仅仅是平静地警告道,“不听话了?”

    这个罪名郁阮是担不起的,饶是他再害怕也不得不乖乖抱紧双腿,咬着牙等待即将落下的痛楚。片刻后又一下叠在原有的伤痕上,郁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回一缩撞在床头上,然而惩罚却不因此有任何停顿,柳条尖锐的破空声仍然此起彼伏,郁阮几度被抽得惊声叫唤,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手也不知何时捂在遍布楞子的屁股上,意图躲避将要落下的刑具。

    宗越眼疾手快地停了下来,才没在那白嫩的手上也烙下一道鞭痕,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郁阮,等到男孩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讪讪收回双手时才淡漠地开口,“重来。”

    郁阮有些无措地扯住哥哥衣角,疼痛混杂着委屈全映射在眼眶蓄的一汪水里,明目张胆地违抗是万万不敢的,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嘤咛来求宗越心软,“......哥哥。”

    宗越重新拿起鞭子敲了敲他的手腕,郁阮半天不动作,哼哼唧唧地揉捻着手里的一小块衣料,全身都在表达不情愿。

    宗越干脆懒得理会他,扬起手直愣愣一下抽在小腿肚上,郁阮被激得一哆嗦,忙下意识地伸手去捂那块火辣辣的皮肤。

    而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便也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子,郁阮又吃痛地往回收,却没料到又是一下落在另一边小腿上。

    接下来的十几下都是毫无规律地抽在全身各处,手臂、大腿、小腹一处也没落下,郁阮连挡都没处挡,一个劲地挣扎着又哭又闹, “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

    宗越用了点力揪住他屁股上伤得最严重的一团rou,果不其然惊起郁阮又一声哭叫,却再不敢抵抗,只能用五指紧攥着床单压抑痛楚。

    “这下能听话了吗?”这话比起询问更像是威胁。

    郁阮连连点头,自觉地摆好抱膝的姿势,生怕慢了一秒那鞭子又要落在身上。

    虽然是重新开始,宗越的力道丝毫不见一点怜惜,次次都是裹挟着风声挥下来,鞭痕交迭处豁开几个细小的口子,两边臀峰隐隐有破皮流血的迹象,于是鞭子便顺势往臀腿交接处移,那里是比丰腴的臀rou更敏感的地方,郁阮哭得稀里哗啦的同时倒也没有忘了报数,终于数到二十五才又挨完了一轮鞭子。

    郁阮只觉得全身仿佛已经在火上燎过一遍的疼,而实际上惩罚却才刚到四分之一。

    让惩罚重新开始的罪魁祸首又抵在了腿根,郁阮自觉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接下来这一下仍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啊!”他无法自抑地惊叫了出来。

    郁阮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纵然是之前那些责打也不能与这一下相提并论,他毫不怀疑就这一下被打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然而折磨却远不止于此,紧接着的的五下全数落在了与刚刚相同的位置,宗越下手又快又准,痛感不断堆叠交重,郁阮几乎哭得喘不上气,嘴里胡乱求着饶。

    “哥哥,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了,求你了...”

    语毕宗越竟真停了下来,郁阮却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那柳条从右腿轻轻划过臀峰来到了左腿的相同位置,而后传来宗越的声音,“那接下来的二十下,咱们都打这边。”

    郁阮闻言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反而更加惊慌——用这东西打在腿根上二十下,那真是要命的。

    “换个姿势,”宗越打量他片刻,倾下身将郁阮两个脚踝抓在手里,让他调转了个方向正对自己,强硬地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下身便呈一个夸张的M形,“别乱动,打到其他地方疼的是你自己。”

    说完意有所指地碰了碰郁阮昂扬的性器,满意地看到男孩敏感地绷直了脊背。

    柳条触在柔软的大腿内侧引起郁阮下意识的颤栗,宗越收敛起了一些力气,仅仅是活动手腕来带起它一下一下地抽打,然而就算这样也足够郁阮吃些苦头,他平日里缺乏锻炼,虽说是瘦弱,腿根仅有的那点rou却很松软,在柳条的鞭笞下有弹性地晃荡,隆起的檩子一开始还道道分明,到后来便红艳艳地肿成一片,与干净白皙的右边大腿内侧对比鲜明。

    最后一鞭落下,郁阮抽抽噎噎地报出数目,小声泣喏,“哥哥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真的好疼...”

    宗越沉吟片刻,扣住他细软的手腕把人拉起来靠进自己怀里,手上的工具已经换成了戒尺,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那张泪痕斑驳的脸蛋,语气不是太温和,“不要再讲条件了,郁阮,你今天好像不怎么乖。”

    郁阮小心地蹭了蹭宗越的颈窝,嗫嚅着反驳,“...我没有。”

    “没有就去墙边撑着,”宗越拿戒尺敲了敲他身后的嫩rou,耐心地指导了一遍动作要领,“腿分开,屁股翘高一点。”

    郁阮依言照做,塌腰挺起肿了一圈的臀rou,宗越却没有立刻过来,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擦拭工具,酒精的味道挥发在空气里,莫名让郁阮觉得紧张。

    “......哥哥。”郁阮轻声唤他,希望引起一些注意。

    “站着。”宗越点了一只烟,信步走到郁阮身后,男孩的背部曲线比起他的同龄人柔美得多,从腰身到臀部,轮廓仿佛细工笔勾出来的线稿,着色却很鲜艳,是大片发紫的红和熟烂的粉糅杂在纯白的底色上。

    宗越抽完一根烟的时间恰好让郁阮得到稍许歇息,郁阮不知道这是否是他有意为之,但的确像是宗越风格的温柔。

    烟头被摁灭在烟灰缸里,戒尺随之比在郁阮身后,仍然是臀腿交接的地方,不过这次换了右边。戒尺的疼是实打实的,次次都利落地砸进rou里,跟腿根交击出啪啪的脆响,郁阮的哭叫混杂其间,他每挨一下就不自觉地屈腿,若碰巧xiele戒尺的力道,下一尺就会加大力度,打得他不敢再耍这些小聪明。

    这二十来下打完,右臀下侧早已紫胀不堪,有小块的淤血积聚在皮层下面,斑驳陆离看着颇为可怖,郁阮的腿根打着颤,几乎是强撑着才能不摔倒。

    但这还并非结束,宗越并不打算再次对他仁慈,厚重的亚克力板已经被他抵在郁阮失去弹性的屁股上,那些减少阻力的孔洞使它在宗越手上发挥出更慑人的威力,触上臀rou发出十分可观的脆响。

    郁阮被这一下打得整个人往前顶,击打声却并不因此稍微慢下速度,宗越下手的力道和频率都堪称狠心,每一次下手都要达到惩罚的目的,郁阮被打得呜哇乱叫,再顾不上什么姿势规矩,屈膝就往地上跪,宗越哪里容他躲,一手揽住腰将郁阮挟在臂弯里,拍子一刻不停地砸在肿胀的屁股上,直叫他张牙舞爪地挣扎哭闹,“哥哥别打了...求求你了哥哥,疼呜呜....啊!”

    这有机玻璃材质的拍子又硬又宽,两瓣rou都疼得厉害,但右边到底伤势更重,最后两下的时候臀尖处直接破了拇指盖大小的一块皮,血丝沿着边缘往外渗,可怜透了。

    宗越松开他,郁阮腿一软跪在地上,瘫靠着墙哭得撕心裂肺,宗越听得皱眉,冷着脸吓唬他,“还想重来?”

    他显然不是一个会哄孩子的好家长,郁阮经这么一吓哭得更厉害,从墙边挪到宗越脚下,扯着他裤腿抽抽噎噎地说不要。

    “好了郁阮,”宗越被他哭得越发心软,语气也不自觉柔和了许多,“哥哥不打了,我们去床上擦点药。”

    郁阮被他抱到床上,一个软枕塞到小腹下使臀部隆成一个曲线优美的小丘,碘酒消毒,然后熟悉的药膏味弥漫开,宗越耐心地替他揉开肿块,屋内一时安静下来。

    郁阮不敢乱动,却猝然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握住腰肢,拇指恰好抵在腰窝上,后颈的一个吻不期而至,宗越的鼻息几乎贴在耳廓,“软软疼不疼?”

    宗越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他,郁阮一时不敢信,嘴角的生理反应却先于思考一步,不可自抑地扬起一个羞怯的、内敛的笑,几乎想转过去回抱住哥哥,然后用一个吻诉说欣喜。

    哥哥的确是喜欢他的,郁阮肯定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