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夜晚徐徐降临,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在这被洋人统治的中国领土,因为侵略者的秩序化管理,竟然呈现出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象,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华懋饭店宾客如云。错落的灯光下,女士的裙摆随着爵士乐的节拍旋转绽放。他们通常跳上整夜的舞,长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在天亮的时候就倒进垃圾桶里,被守在饭店后门口的乞丐哄抢。 郑绮手里的酒杯不停举起放下,他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着得体的话语,面对不同身份的人,郑绮都有一套应对的话术,他从容不迫地与上海政商二界的人物应酬着。 欧阳玫妮眼睛发光地看着郑绮,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己和郑绮早早订了亲事。一想到这样俊美不凡的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欧阳玫妮就觉得十分有面子。 宴席已散,郑绮亲自送走贵宾,风度翩翩让最刻薄的人也挑不出过错。 他乘坐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郑绮脱下沾满酒气烟味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单手松开领结,他已经很疲倦,却没有困意。 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一头猛兽在蓄势待发。 郑绮拿起电话想让手下送个女人过来,他需要发泄过剩的精力,郑绮刚拿起电话准备拨号,房门突然被敲响。 郑绮皱了一下眉,他放下电话从书桌抽屉里取出手枪,他穿过内门向房门慢慢靠近。 门开了一条缝,隔着门链,郑绮看见了精心打扮过后的欧阳玫妮,他不动声色地将持枪的手背在身后。 欧阳玫妮换了一套黑色低胸V领修身长裙,微卷的长发随意堆在肩头,“你想让我一直站着吗?”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嘴唇缓缓上扬。 “抱歉,我没想到这么晚你会来。”郑绮连忙解开门链,让她进来。 欧阳玫妮在室内漫步着,打量着房间的内饰。她身上喷了娇兰的一款叫做“shalimar”的香水,辛辣又不失清新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着,带着一丝色情的挑逗。 “这里的房间一个月租金差不多要三百块大洋,你怎么不回家住?”欧阳玫妮在沙发上坐下,她翘起二郎腿,脚上穿着细跟暗红色尖头皮鞋。 “那只是一栋房子而已,称不上家,不如在饭店住得自在。”郑绮倒了杯咖啡递给欧阳玫妮。 欧阳玫妮没有伸手接,她问道:“有威士忌吗。”郑绮从酒柜里拿出威士忌:“需要加冰块吗?” “要,谢谢。”欧阳玫妮看着郑绮从冰箱里翻出冰块倒入玻璃杯中,她心里有一丝甜蜜,她很享受这种被郑绮服务的感觉。 深夜孤男寡女对饮,酒精发酵着情欲,为接下来的性爱推波助澜。 两杯纯度极高的蒸馏酒下肚,欧阳玫妮娇媚的脸上泛起了微醺的潮红,她借着醉意倒在了郑绮怀中,丰满的rufang正好压在郑绮的手臂上。 她仰头看向郑绮,眼波荡漾如若秋水。 郑绮不是柳下惠,没有理由拒绝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尤物,但他情不自禁想起鱼翠身上幽幽的冷香,白皙光洁的肌肤,小小的奶子,还有那怪异又不失美感的下体。 欧阳玫妮等了良久也没等到郑绮将自己抱到床上,她眼神渐渐疑惑起来。 郑绮有些意兴阑珊,他的手臂穿过欧阳玫妮柔软的腰肢,她正暗自心喜,郑绮却将她放在沙发上,让她坐起来。 “Pourquoi? 你不喜欢我吗,Daniel”欧阳玫妮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郑绮。 郑绮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庞:“傻姑娘,我希望你能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我们的新婚之夜。”一听这话,欧阳玫妮的眼神开始闪躲,她支支吾吾得不敢说话。 郑绮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过来送欧阳玫妮回家,他将欧阳玫妮送到饭店门口,为她拉开车门。欧阳玫妮心里愈发愧疚。 欧阳玫妮的贞cao早就在三年前就给了法国前男友。她当初献身的时候觉得这是破除了封建礼教对女性的束缚,可现在欧阳玫妮却感到了深深的懊悔。 郑绮目送汽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室内,郑绮坐在藤椅上自斟自饮,冰冷的酒液顺着食道滑进胃内,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半瓶酒全部喝光了。 郑绮似乎有了一丝醉意,他觉得心脏像是缺了一个小口,迫切要寻找什么来填补上空缺。 郑绮被夜风一激,稍稍有些清醒。他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黄包车上,车夫正卖力跑着。郑绮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摸到了一柄冰冷的手枪。 郑绮很快认出这是去往郑家的路,到了郑家,郑绮扔下一块大洋,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 彼时已是凌晨,鱼翠迷迷糊糊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她吵醒了。她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毫无防备地开了门。 一个浑身都是酒气的身影闯进来抱住了鱼翠。他捂住了鱼翠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来。鱼翠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郑绮。郑绮顺手反锁房门,他禁锢住鱼翠挣扎的手脚,将鱼翠扔到床上。郑绮撩起她的睡裙,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揉上娇嫩的阴蒂,他亲吻着鱼翠的脸颊。鱼翠挣扎着,大腿并拢想把郑绮的手赶出去。郑绮不耐烦地用力拉开鱼翠紧闭的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 火热的唇舌吻上yin靡的rouxue,吮吸轻咬着阴蒂,yin水泊泊流了出来,郑绮像是在吮吸一颗熟透了鲜红欲滴的果实的蜜汁。鱼翠本能用手去推他的头,郑绮捉住她的手腕,舌尖浅浅插入她的xue口。鱼翠哀叫一声,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郑绮的阳具抵在鱼翠的大腿上磨蹭着,很快坚硬起来。 郑绮放开鱼翠,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雄伟的阳具立即跳了出来,他扶着阳具抵上被玩弄得红艳艳的xue口。“不要……”鱼翠小声哭道,她哀求地看着郑绮,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话音刚落,郑绮就长驱直入,粗大的yinjing将泥泞的花xue挤得满满的。 太紧了,郑绮没想到鱼翠已经生过孩子,花xue却如处子般紧致。他被夹得险些秒射,郑绮皱了下眉,他拍了拍鱼翠的屁股:“放松点,别夹这么紧。”鱼翠流着泪没有理睬他。郑绮快速抽动着自己的jiba,交合处磨出许多白沫,鱼翠看了眼摇篮里熟睡的女儿,她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眼泪随着冲撞滴落在床单上。 鱼翠的小逼又热又紧,夹得郑绮舒爽极了,他扶着鱼翠的纤细腰肢,将roubang抽离只剩guitou,又猛地顶到了深处,翘起的guitou研磨着娇嫩的宫口,企图顶开来。鱼翠啜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郑绮将她拉了回来,抓揉着她滑腻白皙的臀rou,大力cao干着小逼,一口气抽送了数百下,yinnang啪啪撞得逼口红肿。 就在郑绮快要射精的时候,鱼翠似乎察觉到了,她奋力挣扎着,竟然让郑绮的jiba从小逼滑了一半出来。郑绮发现了她的意图,他冷哼一声,挺腰将jiba重重撞了进去,他死死抵住宫口,一股温热的液体强劲地射了进来,他一连射了五六股jingye,把rou壶射得满满的。 roubang抽离花xue,白色的浊液混合着yin水淌了出来,鱼翠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郑绮从她身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穿戴整齐后,看都不看鱼翠一眼,开门出去了。 微弱的天光从地平线渐渐显露,鱼翠像一个被蹂躏过的玩偶娃娃般躺在床上,她躺了良久,直到听到摇篮里女儿的哭声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鱼翠将女儿抱在怀中轻声哄着,她哄着哄着,眼泪掉到了孩子稚嫩的脸上。茜茜渐渐止住了哭闹,她乌泱泱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