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查分数，欢欢喜喜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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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号这天来的很快。 对于集训小班的同学们来说，中午十二点整放成绩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时刻。 因为十一中的同学都住校，身边没有电脑，学校还特意开放了机房给诸位学生查自己的成绩。 沈映阶很紧张自己到底考了多少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跟同学们夸下的要考市第一的海口。 虽然知道自己水平一定能行，但是该紧张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裴泽阳和宋西岭提前翘了上午最后一节课的十几分钟，然后去陪沈映阶查成绩。 集训小班的同学“拖家带口”，没一会儿就把计算机教室围的水泄不通。 “保佑保佑！我们考个吉利的分数！” “天哪，这几分钟过的怎么这么慢！” “我我我……好紧张……” “万一考的不好怎么办……” “不好就不好，下次再约！” “唉，高二年级没下次了……” …… 裴泽阳比沈映阶本人还紧张，趴在沈映阶身上一直盯着电脑查成绩的屏幕看。 他恢复的很快，便是连之前的光头也长出了一厘米左右的发茬，看起来比以前刚毅了不少。 幸亏裴泽阳不是个爱美臭屁的小男孩儿，不然后脑勺留了疤长不出头发，实在是有碍观瞻，不过头发养成了其实也不明显。 宋西岭伸手把裴泽阳从沈映阶身上捞起来，训斥他：“你忘了沈映阶背有毛病啊。” 裴泽阳反应过来，歉疚地傻傻一笑，揉了一把沈映阶蓬松的脑袋，“对不起啊哥们。” 沈映阶：“……” 宋西岭越发嫉妒这俩兄弟亲密相处了。 沈映阶紧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到十一点五十九的时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裴泽阳更是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感觉就像是他去考的数学竞赛似的。 “查！” 突然之间，裴泽阳大喊一声，沈映阶被他这一声吓的下意识点击了进入查分区的按钮，“啪嗒”一下，页面还真跳转了。 其他同学如梦初醒，赶紧点进去查分。 然而大家都在这个官网查分，没一会儿就卡的进不去了。 小菊花转啊转，终于停在了公布分数的区域。 “一试95，二试136，总分……总分231！”裴泽眼睛紧盯着屏幕喃喃念出来，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瞧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小阶，你考了231！231分呐！市数学竞赛的成绩还没考到过这个成绩！” 裴泽阳惊叫起来，让看到分数安心了的沈映阶顿时心又提了起来，这次是真激动的。 宋西岭不是情绪外露的人，现在也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沈映阶，恭喜了！” 听到沈映阶的分数被念出来，还是高达超越市纪录的231分，那些等着进官网查分的同学都惊呆了。 231分是什么概念，那是破纪录啊，市数学竞赛的纪录是228，沈映阶这一次直接超了3分！ 而且今年市数学竞赛是什么水平，大家都知道，难！ 沈映阶这分数妥妥的第一！ 一些知道自己肯定考不好的同学也没心思再去等小菊花转啊转，直接扑到了沈映阶的电脑桌前，去看他的市数学竞赛成绩。 “沈校花，你这次真为学校争光了！” “妈的，说拿第一就拿第一，你是学霸还是言灵！” “果然是用最奶凶的语气说最霸气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怀疑沈校花了！” “校花牛逼！” “学霸大佬让我蹭蹭光环！” 一群人挤在沈映阶周围叽叽喳喳，沈映阶被烦的头疼，不过还是很耐心地听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 宋西岭看不下去了，低喝一声，把围在沈映阶身边人一个个揪着领子提开，“你们查成绩呢，不想看分了？” 听着宋西岭冷厉的话，众人纷纷散开，回到了自己的电脑桌前，宋西岭这样的暴力假小子还是不要碍她事儿比较好。 裴泽阳见状给宋西岭竖了一个大拇指。 人才散开，人群里又传来一声惊呼。 “啊！慎思一试90分，二试131分，总分221分！” 随着惊呼，大家也把目光转到了慎思身上去，沈映阶也站了起来，拉着裴泽阳和宋西岭过去凑热闹。 “慎思，恭喜！”沈映阶笑的很开心，考试的时候慎思还担心考不好，这不是发挥挺好的。 慎思也对这个分数出乎意料，高兴的脸都红了，眉眼弯弯地一笑，“还多亏了你给我鼓励呢！” 两位学霸分数出来后，其他人的成绩也出来了，不过都是一般，没有激起多大的浪花。 成绩查询只有半个小时，等到第二天学校才会公布市排名，到时候每个人什么水平就都知道了。 沈映阶的数学竞赛成绩打破了市纪录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全校，然后在贴吧上传的沸沸扬扬，那些之前黑沈映阶夸下海口拿市第一等着被打脸的人纷纷想删帖遁走。 ［鸡叫警告！姐妹们，这分数我真的可以！］ ［我们老十一中也出人才了！］ ［沈校花果然不负众望，破纪录了，肯定妥妥的第一第一！］ ［这张脸，生来就是要站在巅峰的啊啊啊啊！］ ［作为学渣的我，心满意足了，沈校花帮我实现了梦想，感谢！］ ［作为mama粉，看到儿子考出这么个好成绩，终于可以向他未来的爸爸交代了！］ ［？？？楼上你不对劲！］ ［沈校花用事实证明了，长的好看的人他有天赋他还会努力！］ ［啊！阿伟死了！］ ［呼～13班终于扬眉吐气了！］ ［沈校花这么出息，作为13班学渣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浪费光阴！］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学习！13班的兄弟姐妹们奋斗起来！］ …… 整个中午午休的时间，大家都在网上集体吃瓜，生怕老师不知道自己带了手机来学校似的。 查完成绩后，沈映阶便带着裴泽阳和宋西岭浩浩荡荡地去食堂吃饭，不少热切的隐忍的视线都往三个人这里看过来。 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然后又安安静静地回了教室去学习。 因为裴泽阳养伤，缺了半个多月的课，所以沈映阶便先帮他补课，表面上倒是他边学边教裴泽阳，不懂的又问老师。 而宋西岭则是按照着沈映阶给她制定的计划来学习，争分夺秒地把学习搞上来。 他们三人已经商量了考H市的H大，能过分数线的都去，不能过的，那就留本市。 沈映阶目标坚定了H大，而裴泽阳向沈映阶看齐，宋西岭又向裴泽阳看齐，所以三人之间还是个开环的良性循环。 琢磨着大反派午休快结束的时候，沈映阶跑卫生间去给对方打电话报喜。 裴衍很快接通沈映阶的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 “衍哥，我数学竞赛成绩出来了，231分，破了市数学竞赛的纪录，我厉害吧，快夸夸我！” 裴衍听着对方愉悦的声音，也由衷地为小男生感到高兴，“这么厉害，恭喜恭喜啦！庆祝宴先欠着，等你身体好了带你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听着裴衍用低沉的嗓音又夹杂了那么一丝笑意做出了承诺，沈映阶脸蛋激动的红扑扑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儿要上课，衍哥你也要上班，我先拜拜啦！” 裴衍轻轻地“嗯”了一声，“再见，注意保护身体，过几天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沈映阶“嗯嗯”两声，赶紧挂断了电话，因为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收起手机，沈映阶赶紧趁着铃声响小跑回了自己班的教室，幸亏13班离卫生间比较近，刚好赶在任课老师进教室前进了班里坐下。 结束通话后，裴衍不自主就笑起来，小男生取得好成绩，他高兴，他也高兴。 打开微信，裴衍调出跟小男生的聊天框，给对方发了六个666的红包过去。 因为刚通过电话，所以没留言，道理大家都懂，这是买书钱。 退出跟小男生的聊天框时，裴衍想了想，又点进去，给小男生的微信号设置了置顶，以后就能比较方便地找到对方了。 沈映阶是下课的时候才知道大反派给他发了红包，一个不留地收了，谢过大反派，然后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债务。 下午课程结束后，沈映阶被杜溪叫去教师休息室夸了一通，也好好地在休息室里给那些质疑过沈映阶的老师狠狠地打了脸。 打脸过后杜溪心情很不错，沈映阶的心情更不错，毕竟逼着老师不得不认可他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第二天，学校公布了市数学竞赛成绩的排名。 果不其然，沈映阶不仅获得了第一名，而且还破了市数学竞赛的纪录。 不仅是沈映阶为学校取得了好成绩，实验1班的学霸慎思也以221分的成绩夺得了这次比赛的第二名，并且甩第三名整整10分，这已经是一个很让人惊讶的分数差距了。 也就是说，十一中这次出了两个学霸包揽了第一二名，第三名才是市一中的学生。 像以往，这第一二名的成绩都是市一中在包揽的，而沈映阶破的纪录就是市一中的学生取得的。 一时间，沈映阶、慎思以及十一中在B市中学圈子里风头无两。 网络上议论纷纷，沈映阶也忙的不行，被相关领导招见后，又被安排了进行国旗下演讲，他空余的时间都用来写演讲稿了。 沈映阶觉得以其让他做演讲出尽风头，还不如给他点奖金来得实在点儿。 不过，好像他打破了市数学竞赛纪录，有这个破纪录的奖金，好像是两千块还是三千块来着，反正是一笔钱。 到时候如果真发了钱，他就给大反派准备一份好一点儿的礼物。 说到数学竞赛，就不得不提里面一些不成文的规则。 这次市数学竞赛排名前三的就足以让高校关注，然后获得数学专业的保送名额，不过这还不够厉害。 如果能在省赛里进前三，那高校保送名额不仅有多个专业供选择，保送的高校也渐趋拔尖，比那市数学竞赛前三要好很多。 若是能在国赛上进前三，那真的各家高校任你挑，这可是层层筛选上来的人才，哪个高校会放过。 市数学竞赛进了前五的同学，可以组成一支市队伍参加省数学竞赛，沈映阶这次获得了第一名，自然在参赛行列。 而省数学竞赛就在来年的1月15日，可以说时间非常紧促，准备时间一个月都没有了。 所以在排名榜单公布的第二天，参加省数学竞赛的名单也出来了，并且在来年1月4日到1月14日会进行为期十天的集训。 B市参赛的选手有十一中的沈映阶和慎思，市一中的舒纪，十八中的冯甜甜，市九中的光喻丹。 没多久，沈映阶就在班主任的指导下，加了这个市数学竞赛队伍的微信群，以方便交流，而带队老师则是朱老师以及对省赛比较熟悉的市一中的荀老师。 沈映阶觉得朱老师忒幸运了，靠着他跟慎思混了一个领队的头衔，不过干实事的还是荀老师，毕竟市一中参加省赛的经验多，荀老师多年带队比较稳，而朱老师也可以跟着他学到很多。 这次市一中真的是惨遭数学竞赛滑铁卢，不仅没夺得第一，而且只有一个同学进了前五。 不过往后一看，一水的是市一中的学生，只可惜大家都没挤进前五去。 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一届不行，不代表下一届不行，市一中也并未因此次结果而妄自菲薄。 而市一中这个态度，那些想要嘲讽他们的反而下不去口了，毕竟花无百日红，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就是辉煌呢。 因为集训时间还没到，所以沈映阶先把重心放在学习上。 这段时间学习比较紧张，因为省赛过后一天就是期末考了，他不能因为参加了比赛就把这转校到十一中的第一次考试弃之不顾。 而且算上元旦攒假放去的三天假期，学习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破市数学竞赛纪录的奖金很快就发到了手里，有3000块钱。 历来学习奖金是最少的，所以沈映阶也没有什么落差，而且他拿到这笔钱还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给大反派准备礼物啦！ 12月25日是圣诞节，大家伙儿都在偷偷准备着过圣诞节的时候，沈映阶去找了班主任说情，请了半天假出学校。 因为沈映阶身边一直有保镖跟着，杜溪也不怕人出事，便给沈映阶批了假条，至于对方说的出去给家人买礼物的说辞，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信了，毕竟快到圣诞节了。 沈映阶出校门的时候，特意跟随行的保镖交代了，他这是去给大反派买礼物，并且准备给对方一个惊喜，如果途中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件事情先暂且别告诉大反派。 保镖也紧随时代，知道大家送圣诞礼物之类的还是讲究惊喜的，便答应了沈映阶，只是要求他别乱跑，让他注意安全。 沈映阶身体不说恢复的好，但是基本的行走坐卧是可以了，只不过左手还不能怎么使用。 沈映阶带着保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B市一个小有名气的翡翠玉石原石交易市场，这里很热闹，很市井，也是爱好赌石者的好去处。 这个地方在原文里提到过，云霄阁就曾经来过这里，并且低价买到了一颗原石，竟是开出了极品的老坑油青种翡翠，雕刻了一尊“三星高照”的翡翠雕，送给了已经逝世的云老爷子做寿礼，得了云老爷子的喜爱，他这个私生子也因此在云家有了些地位。 他也想来买一块翡翠，然后找工匠雕刻一个猫蝶相戏的吊坠，意寓耄耋之年，是为长寿，保佑大反派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像他这样年轻鲜嫩的小孩子，卖家是不怎么搭理的，并且还误以为很快融入于市场的保镖是他的家长，各个过来问保镖买不买翡翠玉石或者是原石。 保镖被问及话时一脸尴尬，还得护着沈映阶的安全，沈映阶却是捂着肚子在一旁默默地笑着，被保镖看到了又赶紧正经了脸色。 很快，凭着直觉沈映阶便伫立在了一家顾客不多不少的店铺里，在里面挑挑拣拣。 他本身对这种翡翠玉石之类的矿石了解不多，不过在来的时候做过不少准备，看了许多买原石的文章视频，也算个半吊子，不至于两眼抹黑。 他是这样打算的，花一部分钱赌个石头，开出来品质不好的话，那他就乖乖地买个开出来的成品，然后去找师傅雕刻。 作为青少年，赌一把的热血还是有的，只要不要让大反派知道就行。 沈映阶左挑右挑，一直没定下来。 倒是一旁闲得慌的老板娘看着他这小伙子一脸专注的样子，来了兴趣，揣着热水袋凑到沈映阶身旁，热络地问道：“小伙子，打算挑点儿啥？” 沈映阶瞥一眼这个白白胖胖显得有些富贵的阿姨，微微一笑，实话实说：“堵一个品质上好的原石，雕个东西送人。” 老板娘听沈映阶这么一说，再看着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立马就软了话头：“你在这儿挑能挑出什么结果，万一我家店铺都堆点儿残次品在这儿卖呢？” 沈映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阿姨你说真的？” 搭讪翻车的老板娘：“……” 没想到沈映阶这么不经骗的老板娘忍不住清咳两声，凑近沈映阶，压低声音说道：“我看你长的不错，就给你透点儿内幕，算阿姨送你的见面礼，你去另一堆里挑，再怎么开出来的玉石翡翠，也不会全是要不成的，只不过价格倒是略贵几百块。” 沈映阶听这话听得一阵无语，不过老板娘主动透露的信息他也没理由不信，不过不得不感叹，脸长得好真的有用处。 是以沈映阶真诚地谢过老板娘后，便移步到了另一堆原石那里，下意识就伸手拿起了比巴掌大一点儿的一块原石，跟老板娘说道：“我听老板娘的，就这一块。” 老板娘：“……”这娃儿要不要这么干净利索！ 老板娘犹豫着再询问了沈映阶一遍：“你确定要这块？真金白银交换过去，开了可就是你自负盈亏了。” 沈映阶微皱眉：“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手气，不行的话再买一块开过的不就行了。” 听着这云淡风轻财大气粗的说辞，老板娘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有钱人的癖好还真是千奇百怪。 不过赌石向来是宰傻子的，这小男生看着养眼，可作为老板娘也是要营业的嘛。 老板娘带着沈映阶去柜台那里往电脑上登记商品，又拿着计算机在那里按按按，最后得出一个价格。 “原价888元，打6.6折，最终价586.08，给你抹个零头，586块，打折了不讲价的哦，这都是吉利的数字，像888，发发发，6.6折，六六大顺。” 沈映阶不多说什么，非常爽快地交了现金。 虽然他那样子看起来不甚在意，其实内心里全是势在必得，他就不信，凭着他能穿书的运气，连开个上品玉石翡翠的能耐都没有！ 而且老板娘还给他开后门了！ 买下原石后，老板娘便拿着这块原石去找伙计做了切割，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货色。 沈映阶也好奇地凑近了去看，伙计瞥了沈映阶这个长相清俊的买主一眼，心情甚好，开开心心地开石头去了。 等了有几分钟，伙计捧着切开的原石出来，惊讶地跟沈映阶说道：“你这赌对了，是水头上好的墨翠，一眼看上去乌黑一片，等到打光的时候，又黑中透绿，显得十分神秘又不失沉稳，犹如一团堆积在一块的浓墨，粗看深邃沉重，细看又飘逸轻柔，十分让人心生喜爱。” 沈映阶一时间没说话，只觉得这伙计口才挺好。 老板娘“呀”了一声，一脸恭喜地看向沈映阶：“我就说嘛，长的好看的人运气不会差的。” 沈映阶：“？？？”老板娘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句话？！ 不过沈映阶还是看在老板娘帮扶了一把的份儿上好好谢了谢她，“老板娘，这开出来的石头有一半你的功劳。” 老板娘有点儿心虚地别过眼光，其实两堆原石都是差不多的，就一个字赌，但是价格设置不同，专门用来诓骗新手的，她作为老板娘就专门引导着人开贵的。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小帅哥真是个运气好的，这巴掌大的一块原石切割后，也能雕刻一枚吊坠，剩下的再做个华丽的耳坠子或者是两串简单的手链之类的。 这墨翠品质好，光转手卖这个原石，起码也能赚几万块，不过她瞧着这小帅哥是拿原石有他用。 克服心虚后，老板娘摆摆手跟沈映阶说不用客气，又问道：“你打算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沈映阶把自己的设想说了，又问老板娘有没有认识的雕刻的好的师傅，手工钱不是问题。 老板娘也不欲再坑沈映阶，便真心实意地给他介绍了了跟店里边经常合作的玉雕师傅。 “要不这样，你把东西放在我店铺，咱们加个联系方式，我把师傅人推给你，你跟他联系说细节，等到东西做好了，我再联系你，你直接过来取就行。” 沈映阶觉得这提议不错，便谢过了老板娘，跟对方加了联系方式。 他倒是不担心这块墨翠被老板娘或者是玉雕师傅掉包，反正是花低价买了高价的东西，总不太有拥有感。 他记性好，若真被换了，到时候再来闹一闹。 老板娘帮忙放置东西的时候，先拍了几张照片存档。 老板娘笑着打趣他：“小帅哥，是不是怕我们诓你？” 沈映阶自然不会说是，只是摇摇头，柔声道：“赌到好石头嘛，自然要往朋友圈放一放。”说着调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 老板娘：“……”她真忘记是个人都爱秀的这茬了。 买完东西后，沈映阶便离开了这个市场。 路上加上了那个师傅的微信，跟对方打了招呼，对方说等看到具体石头再讨论细节。 沈映阶把自己最初要做的吊坠说了，然后把老板娘给他的提议说了，说是剩下的料做两串手链，最后他收成品，花费多少先付部分定金，到时候拿到东西再付清尾款。 他打算吊坠送给大反派，而手链就送给裴泽阳和宋西岭，简洁省事儿。 玉雕师傅回了个没问题，沈映阶放下了一颗心，安安稳稳地回了学校。 然而沈映阶却是不知，这墨翠还有一个含义，便是“情人的影子”。 没到学校多久，沈映阶便收到了大反派的消息，说是今年元旦有个各大家族联合举办的慈善晚会，他可以带他去玩。 沈映阶还是第一次被邀约去这种上流地方，不过虽心有忐忑，却还是答应了。 那天裴泽阳肯定也去，他也不是没有说话的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