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国师复仇 寒潭春情
负责盯梢的人发现国师下山往这边来,抄近路跑来报了莫齐。 厉无咎几乎整整一日没吃什么东西,人都站不稳。莫齐发现无论怎么摆弄他,他都不再有反应,他好像又回到那天上的宫殿去了。莫齐怕将他玩死了,让他睡了会儿。 早先拿了东西来喂他,厉无咎吃多少吐多少,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弱。 莫齐走后,厉无咎叫来萍萍帮自己上了妆遮盖。他面对的人是昆仑仙,周青对很多事物有着奇特的敏锐。他也并没有自信。唯独她,即使事发,他不想她第一个知道,不想看到她对他失望的表情。 泪水花了他的眼妆,他将妆盒一推,洗干净脸蒙上被子睡了。 周青来时便见到他已经睡了,看来真是累极。萍萍知道厉无咎的心意,周青来问便只说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想到从前几日不见他,他是会耍些小性子的。周青摸了摸他的肩膀,厉无咎裹紧了被子,不肯看她。 听到周青来关心自家公子,萍萍心中顿时无比酸涩。他想告诉她一切,但是那样的话,若厉无咎被厌弃,必死无疑。 周青察觉这处小院似乎人有些多,空气都混浊了些。院子里有一些酒渍,树皮也有些磨损脱落的痕迹,她隐隐疑惑,却见他一切都好,并无异常。 夜里有些露气,湿了周青的衣角。她的脚步有些沉而滞缓。竹叶飘落她发顶,她抬头回望厉无咎的方向。 和符川在一起很好,可是她总会想起厉无咎。如今他生了气不肯理自己,更是让她难受不已。 她站在山腰回望他的小院很久才不舍地离去。符川很好,可是没有厉无咎的陪伴,纵使是春光也有了几分萧索。 周青走后不到一个时辰,莫齐便领着人返回。 男人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莫齐顿时有了想破坏他的冲动。即使她并不能强暴他,但那些手段却更能让一个晗国的男子痛苦。 她将他从床上拖下来,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撕开了他的衣襟。 “贱婊子,奶子长这么好看。” 厉无咎怨毒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不出意料地男人的脸又被打偏了去,一丝血痕挂在嘴角,胸口剧烈起伏。 “你装什么?你还有什么在我面前没做过的?再不听话,我就让外面的那些女人轮了你,我可不管那孽种的死活。” 莫齐将他的手绑在廊柱上,撕开他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背脊。无论她如何鞭挞他,他都一言不发,只是怨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萍萍冲上来抱住厉无咎,也挨了几鞭子:“别打了!让公子穿件衣裳吧!会打出人命的。” 莫齐停下了鞭笞,将厉无咎抱在怀里,一只手摸到他腿间。厉无咎刚出口的惨叫被她捂住,大颗的眼泪从男人眼眶流下…… 数日之后,祭礼即将结束,莫齐终于离开。不是莫齐不愿意多留一会儿,而是好好的男人如今已经是神情萎靡,显现出有些疯癫的症状,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这样的疯男人已经没有价值了。 那天仙一样的人,沦落至此,她已经得到了满足。 厉无咎被丢弃在院中,他赤裸的身体满是伤痕和被侮辱的痕迹,再没有地方下手,嘴角的血也干涸多时。 厉无咎面若死灰,腿间的血痕早已干涸,脚背上也是乌黑的血迹。不仅男人的双乳被咬破,脖子以下根本没有完好的地方,像是遭受了最为残忍的侵犯和性虐。 萍萍拨开他枯草一般的头发,男人双目无神,只喃喃地诅咒着什么。 萍萍不顾自己被殴打的伤痕,只是抱着厉无咎哭。 听见萍萍的哭声,厉无咎转动眼珠看向他。萍萍抬头,见公子一脸死寂,泪水不住地从厉无咎眼眶涌出。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掩盖了男人的泪水。 萍萍扶着厉无咎回屋,清洗整理。厉无咎捏着木梳从头梳到发尾,他看着镜中残破不堪的自己,只是一下又一下安静梳着头发…… 那边的祭礼上,周青看着落叶的卦象,伫立不动。突降的大雨淋湿了周青,她摘下头冠,张开双臂接受着天沐。 众人一个恍神,周青化作一滩水与那雨融为一体,国师的衣衫落地,只余水花涟漪。 只有符川看见周青消失前对他笑了笑。符川蹙眉,袖子里的手捏紧了巫牌。 神府的鹤冒雨飞来,盘旋落在厉无咎四周。他穿了一身素衣,撑着伞领着萍萍离开了院子。 鹤群跟随在他左右,厉无咎没有理会。他像一只被撕破翅膀的蝴蝶,跌跌撞撞地固执前行着。 “公子要去哪?这么大的雨,公子莫受凉了,快回去吧。”萍萍小跑着跟随厉无咎,伸长了胳膊为他撑伞遮挡些。 厉无咎一言不发,穿过层层树林和山路,来到了瀑布之上。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很喜欢这里,为这里画了许多画。 此刻下着雨,瀑布的水比平日更为湍急。 厉无咎沉默地注视着瀑布之下,在萍萍反应过来之前,纵身一跃。 下坠的失重感没有让他恐慌,厉无咎只觉得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仿佛要用死亡来清洗他一身的污秽,他无法忍受那粘身的污浊,若真的怀上了,与其让那孩子因他而受人指点,不如让他们父子一同清净地在一起。 即将接触水面的那刻,厉无咎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接住了他,像拥抱他一般将他收入怀里。 他如愿落了水,可是他漂浮在水面上,没有下沉。他将脸埋入水里,无意中睁眼。 在水下,他看见了周青泡得有些苍白的脸,她在对他笑,伸着胳膊托着他的腰。 可当厉无咎从水里出来,却看不见水下的周青。水面下也只有水而已。 萍萍叫了他一声,见他无恙,跌跌撞撞找别的路下来去了。 厉无咎上了岸,摆着一块他能抱起的最大石头往水里走。终于,他以诡异的姿态抱着沉重的石头漂浮在水面,他将脸埋进水下,周青依然在托着他,她笑了笑,随后松开手消失在水下的黑暗中。 而此时,萍萍领着人来救他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回到府中,厉无咎这才知道周青在祭礼上众目睽睽下失踪的事。 符川没有回府,听说寻找周青去了。 周青养的鹤徘徊在厉无咎的院子里不肯离去。 厉无咎想起水下看到的影子,疑惑不已。周青真的在水下吗?潭水不算太深,周青又去了哪里。水下的周青只有上半身能勉强看清,下半身则隐没在黑暗里。 连着几日都是忽大忽小的阵雨,在厉无咎回神府的当晚,凌辱他的莫齐暴毙在家,死状凄惨。 整整一日,雷声大作,狂风不止,暴雨倾盆。没有周青的消息。 有说国师升仙做了雨师的,有说国师回天复命的,也有说她回了昆仑。 萍萍偷偷见了符川用了巫术占卜,自占卜结果出来以后,符川也不再出门寻找。 仿佛知道什么,符川看厉无咎的眼神阴冷无比。 周青失踪,神府一片寂静,符川和厉无咎各在自己院子里,不曾出来。 厉无咎直觉周青在瀑布下的潭水里,重新来到潭边寻找。他出来匆忙,没有心思打扮,脸上写满不安的情绪。 他不明白周青出了什么问题,她为什么不肯回府。 厉无咎在潭边叫她的名字,一直叫到嘶哑。他不顾萍萍的阻拦,执意下了水。待水没过他的腰,他却怎么也走不动了,潭水凝成周青的模样,已经只有个人形的轮廓。 她抱着他,拦住他往深处走的脚步。 不见她还好,一见周青他的眼泪断了线地往下流。他哭得很难看,一边怪她怎么不回去。 明明没有声音,可是厉无咎却仿佛能明白周青的话。她说,不哭了,她帮他把人杀了。 厉无咎被潭水湿透,透出了他的身体。 周青不善言辞,平静地陪伴着他。她不在乎他是否失去贞洁,只是恨他受了欺负。 “阿咸……我有小孩了,你的。”厉无咎有些紧张又高兴地告诉她。 周青叹了一口气:“她骗你的。是她骗你吃了假孕药。” “这样啊……”厉无咎显得有些失落,心中有些酸涩。明明自己知道可能是个谎言,怎么就轻易被骗了去。 厉无咎突然觉得好累,他同周青坐在潭边,半靠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冰凉,没有温度,他直觉充满了不安。 “阿咸,我们何时回昆仑?” 厉无咎上个月包了丰厚的嫁礼送到厉无悔手上,他已经没什么牵挂了。至于有着养育之恩的厉家,根本轮不上他一个被逐出族谱的贱妾cao心。 如今他已失贞洁,更不能和厉家攀上关系。 嫁礼是周青送去的,厉无悔有些生气,责问为什么不是厉无咎来,是不是周青把他关起来日日蹂躏折磨坏了。在厉无悔眼里,周青就是勾引他哥哥背负骂名的恶女人。 周青很意外,这厉家的公子,小的比大的还泼辣。才出嫁的人,小小年纪就敢说这样的话了。厉无悔骂了周青,心里却是记挂他这哥哥的,他对亲事很满意,并不是外界传闻的因厉无咎而嫁得不好。也许是厉无咎的例子在先,厉无悔的亲事,厉家便不再拿捏那么紧,大有破罐子破摔,他喜欢谁就嫁谁的架势。 厉无咎想回昆仑了,周青是没有料到的,她原以为他会更想在从小长大的京城多住些时候。 周青不愿意太早告诉他,她已经回不了昆仑。更不愿他提前知晓其中的原因。 “我们先不回了。”周青的身形凝实了一些,手下解开他的腰带,放他躺在潭边。 莫齐下手狠毒,甚至在他的胸上拿小刀刻了侮辱性的文字,好在没刻太深,只是愈合的时间需要久一点罢了。 厉无咎有些害怕她看,随着她解他衣服,他没有抗拒,却因自己伤了身子而再次缓缓抽泣了起来。晗国的男人水做的一般,怎么就有那么多眼泪。 周青一边亲吻他的眼睫,一边爱抚着他的身体。进入的时候,他白皙的腿乖顺地张开,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 符川与他相比要任性许多,他不愿开灯,不喜欢她从后面。符川顺从地迎合,却并不享受;而厉无咎虽然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却的确是幸福地沉浸其中。与其说厉无咎爱她触碰他的身体,不如说他根本就爱死了她cao翻他的样子。 就算周青也有惹恼他的时候,只要能把他压到床上,一会儿他便忘了。对周青,厉无咎总有一万个原谅的理由。 果然,厉无咎停了抽泣,哽咽着睁大眼睛看着周青。她依然喜爱着他,抚摸他肮脏身躯的手依然轻柔。 周青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依然爱护他的心意,只能用她所知不多的方式取悦他。 好在,这法子的确有效。 厉无咎以袖掩口,压抑着舒服的呻吟。虽然萍萍就守在附近,这里不算隐蔽,他怕被别人听了去。 这样的羞耻,让他好像更加兴奋,雪白的身子不断绷紧颤抖着,仿佛一只翩翩的蝴蝶。 临到边缘,厉无咎夹紧了那处,仿佛害羞又期待的小孩。可是周青却停了下来,把住他的身体,将他抱起。 厉无咎看着水里的倒影,自己双腿打开,满脸迷恋,那结合之处还可耻地泛着水光。他带着哭腔催促道:“快点,快点……要来了。” 周青低头亲吻他的颈子:“怜怜想要就先尿出来。”她有意让他更加兴奋,看着他这从未见过的样子,那满身的妖媚被莫齐打开,晗国最美的男子便是他了。 “你怎么这样……你欺负我……” “我就是要欺负我们怜怜,cao哭你。”周青低声说道。 厉无咎看着她那张让他喜欢到心惊的脸对他说出这样霸道的话,他激动得全身酥软,鬼使神差发出一声带着腻音的不满呻吟,下面一松,尿液可耻地从身体里排出。 厉无咎放弃一般大哭着:“都是你……都是你让我做这样的事……” 周青却不回答他,将他压在岸边,就这yin浪郎君的雪臀做他最喜欢的事。 厉无咎的墨发披散在颈侧,无助地被压在岸石边。远处的萍萍头回瞧这样的情景,觉得公子好像又难受又舒服的样子,怎么被欺负还挺高兴的,他着实不解。只是国师也太过粗暴了,公子那里都红了。 公子一声高亢的哭声,原以为已经结束,萍萍却见国师将公子翻了个面,抱着他的腿,从侧后再次进入那处嫣然的红露。 在做昆仑仙之前,周青不知男女之事可以如此;而在遇见厉无咎之前,她也不知晗国的男子竟能比花娇艳。 这样的男人,是该得人喜欢的。莫齐又为何要那样伤害、羞辱他。 若不是昆仑仙独特的传承之法,原本并非晗光族的周青也是无法满足他的。 厉无咎已经得了浇灌,那花儿堪堪就要合拢,周青不允,强行打开他的身体。 周青从前从不这样,可是这样的强要,厉无咎心里却欢喜,仿佛确定了她果然喜欢自己。他便是如此,天生爱吃硬的。 一番雨露,厉无咎神情迷离,水汪汪的痴痴地看着周青。周青将他抱在怀里,手指没入红露深处揉按着。厉无咎因此久久不能从这样的迷离中脱离。 “听说晗光族男人可以喂奶?”周青也是最近才知道,晗国本族人晗光族男子不仅可以怀孕还能哺乳。 厉无咎有些不好意思,一想起怀孕生子的事,他就臊得慌。而且周青问的时候分明在看他的双乳。 “嗯……但是只能是在产子之后,就算你现在看我,我也是没有的。”说完厉无咎怀着一丝希望问她:“你说,咱们可不可能,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希望,会有一个小孩?我来生就好,你只用……多来看看我,我们再一起……”说着说着他还是羞得不敢讲,周青长得太仙气,又有昆仑仙的名号,平时对男女之事也并不热衷,他向仙人提这样的要求实在是显得太孟浪了些。 周青看了看他,既不忍心再次拒绝他,又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厉无咎平时爱看些杂本子,有些跨族的感情最终有了花好月圆结果。可是这是现实,周青不是晗光族,也没有颠倒阴阳的能力,即便厉无咎再想要,她们也注定不能有结果。 厉无咎从这沉默中也明白了什么,咬唇沉默不语。 他拉上了衣衫靠在周青的怀里。她的身体很冷,比池水还冷。周青的样貌已经凝实,他抬手充满爱慕地抚摸她的脸。 周青笑了,一口含住他的拇指,舌尖轻轻一舔。她抓住他的手腕,舌尖轻轻画过一条水痕,就像一条游走在他肌肤的水蛇。厉无咎夹紧了光裸的大腿,她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很深,把玩着他的身体。 娶了符川之后,周青就很不一样,如今她更像是要吃了他的妖孽。惹得厉无咎又是喜欢,又有些害怕。 她松开他,托着他的身体轻放在石岸。她扣着他双手的手腕,将他钉在岸上。 周青的眼睛化为竖瞳,厉无咎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他没有看见,周青的影子不断拉长。 男人满身伤痕,尽是不堪。那一身雪白胰子般的嫩皮子布满丑陋的痕迹。 周青的脊背上满是银白的蛇鳞,她如今的模样已经不再是人。她低头亲吻那些痕迹,用心至极。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男人闭紧了眼睛。 不远处的萍萍捂住了嘴,他看见了周青的下半身合拢拉长,生出鳞片。国师的腰腹之下已然是长满鳞片的蛇尾。那蛇尾一半滑入水中,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惊悚骇人,可怕至极。 蛇尾下腹秘处打开,如晗光族女子一般探出精翘,却如蛇般是一双。 萍萍瞧着那精翘的一支缓缓插入公子的蜜臀,仿佛蜜蜂吸取花蜜,要将公子吸干。 “妖……妖怪,国师是妖怪。”萍萍吓得躲在树后不住地发抖。 公子双腿大张,承受不住一般弓起身子抽搐着。那被妖夺取侵犯的身体扭动迎合着,发出yin靡难掩的捣练般进出水声。 厉无咎湿润的眼睛里全是周青的脸,他觉得她好看极了。就算有一天他老了,她还是会这么好看。那个时候,她也许没有理由留他在身边了,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今天她怎么要个不停,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肚子好胀,下面却痒的很。 一支蛇翘用完这温暖的甜xue,不待男人喘息,换了另一支。厉无咎这次真受不住了,一边求她,一边不受控制发出诱人的呻吟。 衣衫被退到臂弯,他的乳尖高高翘起,全身的肌rou仿佛都在舒服得颤抖。一声嘶哑的气音,他彻底软了下去,软成一滩春水的xiaoxue发出粘腻而妩媚的声音,满足着一切的索取。 他是最清澈的星光,是最温暖的炉鼎。 周青吻了他的泪痕,悄悄施展妖法安抚他的情绪。厉无咎眉间深处的愁绪散开,化作一腔春水痴缠。 “阿咸……” 厉无咎醒来时,天已快黑了。周青披着他的衣裳,躺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的头发,见他醒了,她将他搂进怀里,一手就去摸他大腿。 “别,咱们该回去了。”厉无咎红着脸,不让她再继续。再这么下去,可就得露宿荒野。他本来就出来找周青的,这夜不归宿,又有人该说他闲话了。 “我们可以不回去,就像在昆仑一样。”周青出身山野毫不在意这些,可是厉无咎不一样,他是娇养的公子,肯与她在野外疯已经是了不得的逾矩。 “回去吧,符公子也在等你。”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厉无咎知趣地适可而止。 “好,怜怜想回去咱们就回去。”周青感受到他的顾虑,既然已经恢复差不多便没有再坚持。 厉无咎的外袍给了周青穿着,他自己一身春衣,哪里好走路。周青将他打横抱起,一步步往外走去。 厉无咎没有推拒她的好意,毕竟他丢脸了,在晗国就是丢她的脸。两人荣辱相连,不能分开的。 快到城门,周青去驿站牵了一匹马,抱着厉无咎骑了上去。虽在她怀里护着,可是厉无咎这个样子,但凡摸过男人的都能明白,纷纷心照不宣地偷偷瞧他。 这贱妾是个sao浪的,白日出门,这个时候才软着身子回来。可见一定被好好满足了 。隔着衣裳都能看见,那男人的奶头还翘着,分明还发着sao。 男人嘛,不管出身如何,都是下半身思考的sao货。大女子主义者心中多如此想。 周青拉了拉缰绳,一手抱紧了厉无咎,低头亲在他额上。厉无咎不安的心顿时被安抚了些,他爱她入骨,那些人的话他虽然在意却也并未真正畏惧过。 早在他自奔那日起,他便不是不谙世事的贵家公子,而是个深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罢了。 厉无咎闭上眼睛,在他心中,不再有他人的目光。她的气息将他包裹,让他悬着,溺着。 为了此刻的相偎,哪怕被人唾弃。 厉无咎隐隐猜到周青的状态,他已经不害怕了。不论是仙,是妖,他总是要和她在一起的。嫁妻随妻,嫁妖随妖。 “怜怜,你傻乐什么?”周青含笑掐了一把他的腰。 “没什么,喜欢你罢了。” “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你,臭女人。” “怜怜,你学会骂人了?” “便就是骂你,再对我好些,我便不骂你了。” “我对你还不够好?” “不够,多些,要再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