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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哥哥病娇meimei(下)(纯骨科兄妹)

    乔斌捏着手里的小瓶子神色莫名,这里面是一种新式毒品,这让他想起八年前的往事。

    在乔心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得了绝症常年卧病在床,高昂的医疗费用让这个普通家庭不堪重负,后来父亲便自己研究着制作毒品。

    对化学十分敏感的乔父还真研究出制作毒品的方式,那段时间家里变得宽裕,母亲也住进了最好的病房,可金钱并不能买来健康,哪怕父亲冒着犯法的风险依然没能挽留住母亲的生命。

    心灰意冷的父亲不愿再为买方服务,但这一行好进不好出,他想收手毒贩却不肯放过他,最后父亲死在东南亚的毒枭手里。

    为了保护meimei乔斌选择了自首,因为不是主犯又戴罪立功一举搞掉国内几大毒战,乔斌最终只获刑十二年,因为在监狱表现良好最终减刑至八年。

    可谁知乔心居然无师自通走上了父亲的老路,她究竟是怎么搞到原材料的又是在哪里制的毒,乔心一概不肯说。

    这只毒品最后会被用来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如今的新型化学毒品一经沾染上便终身都不可能戒除,乔心这是要让陈欣怡生不如死。

    父亲为了挽救,乔心为了复仇,可无论如何乔斌都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乔心走上不归路,这玩意儿一旦粘上就会万劫不复,那些人会像鬣狗一样闻着味儿追上来,到时候meimei便会陷入和父亲一样的境地。

    乔斌一把握紧瓶子,面色冷硬,双目中冒着血光。

    第二天陈欣怡意外车祸死亡,据说是自己闯红灯被刹车不及的大货车轧得脑袋开花,死得不能再死。

    听见消息的乔心气得差点当场发飙,直接翘课跑回家,整个人都像暴露的猫一样,推开乔斌的卧室门一耳光扇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乔斌脸上浮出几个手指印,他转回头看着暴怒的乔心,知道她心有不甘,他却很平静硬拽着乔心走进浴室。

    乔斌拧开所有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在狭窄的浴室里回荡,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说过哪怕我要人生不如死你也会帮我做到。”乔心凶狠地瞪着他,气恨难平地从牙缝里挤出压抑的声音。

    “要折磨一个人很容易,但你确定你是在折磨她而不是在折磨你自己?”乔斌捧住乔心的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对她的心疼。

    “校园霸凌我可以忍,大不了就是这三年扛过去就是了,可她毁了我的一辈子,你让我怎么扛?”乔心眼里裹着泪,却依然倔强凶狠地看着他,她指了指胸口,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哭得太难看,“我这里受了伤,你告诉我要拿什么去治愈?不看着陈欣怡生不如死我心里的伤疤只会越来越大。”

    “她不死你永远走不出阴影,哥不想看你沉沦在仇恨中,乔心,放过自己吧。”

    “呵呵,说的容易,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我恨你,我恨你!”乔心近乎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我恨你,她的心病了,却找不到良药。

    乔斌一把将乔心紧紧抱在怀里,看着遍体鳞伤的meimei,他的心也痛得支离破碎。

    原本有了起色的兄妹关系因为陈欣怡的死再次陷入僵局,乔心开始翘课,上网吧,抽烟,酗酒。

    看着好像没了生活目标的乔心,乔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每天守着乔心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不想上学咱就不去,哥以后养你。”乔斌揉了揉乔心的头。

    乔心转了转眼珠冷冷地看着乔斌,嗤笑道:“骗子。”

    “哥以后都不骗你了。”乔斌将乔心拉进怀里拍抚着。

    “你怎么证明?”乔心推开他,戏谑地看着他,显然根本不相信他的保证。

    乔斌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证明的办法,像个傻大个儿一样呆杵着。

    乔心看着他冷笑,“我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躺下。”

    她指着沙发用冰冷的声音命令,乔斌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乖乖躺在沙发上,meimei娇小瘦弱总不至于伤到他,更何况即便是要在他身上撒气,乔斌也心甘情愿,谁让他有错在先。

    乔心走上前抽出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用皮带绑在身后,乔斌有些心慌,一米九的大汉像只被主人绑起来的无辜藏獒一样。

    “想知道我本来是要怎么复仇吗?”乔心把乔斌的t裇推到胸口,小巧的手掌按在隆起的胸肌上,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话,一边用食指点在乔斌的rutou上画圈,“我失去的总要靠我的双手夺回来。”

    她用指甲掐住乔斌的rutou,手掌下的胸肌顿时跳动了一下,“乔心……”乔斌额角微微鼓起,想挣扎却又忍住。

    乔心却不理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真的不应该回来,看见变成这样的我,也就不会有失望和期待。”

    “哥从来没对你失望过,一切都是哥的错,是我不该丢下你。”乔斌深吸口气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如果当年他能阻止父亲至少一家三口还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而不至于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听见他的忏悔,乔心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的手指沿着乔斌的胸肌到腹肌缓缓游走,每当她的指尖划过哪里,哪块肌rou便会不自觉地收紧,当她的手指划到肚脐下时一整片腹肌都绷紧呈巧克力块,性感至极。

    不得不说乔斌的身材是真的好,倒三角公狗腰,身高腿长,乔心看着都挪不开眼。

    “哥,你不是去坐牢了吗?怎么长得这么结实。”她随口问道。

    “打架打出来的。”乔斌说的言简意赅,却不难听出他在监狱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乔心顿了下,低头解开他的裤头,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到大腿根上,未勃起的yinjing软软的歪头倒着。

    “哥的这个在男人里面算大的吗?”乔心用指尖拨了拨yinjing,见它像鼻涕虫一样软成一团顿时有些索然无味。

    乔斌抬眼看着天花板,这种问题是个男人都挺介意的,要说男人之间没比过大小那是不可能,就像女人会比胸一样,那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上个厕所瞄一眼总归是有的,但这种事他又不能拿出来吹,乔心好歹是他meimei。

    看他不说话,乔心也不介意,她脱掉身上的t裇衫,略显得平坦的胸部裹着一件少女背心,她的胸还太小不到穿胸罩的时候。

    “好看吗?”乔心勾着肩带往下拉,歪头望着乔斌。

    确实有些小,但却十分秀气美观,乔斌没说话,可他下面却硬了。

    “还真是诚实。”乔心轻笑了一声,小手握住半硬的yinjing根部微微摇晃着,还没玩两下乔斌就彻底硬了,硬邦邦的一根微微向上弯曲着茎身。

    乔心握着茎身俯下身仔细观看,发现尿道口流出一些透明液体,她用食指蹭了些在指腹,两根手指搓了搓液体的手感,手指分开时微微拉丝。

    “原来真的yinjing是长这样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乔斌懂了,女同做那种事都是用假阳具,更何况乔心在被强迫时也不愿意仔细看那些东西,所以如今才会一副没见过的样子。

    虽然乔心一副平静的样子,可乔斌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无论真的假的,带来的伤害都是一样的。

    上一次zuoai由于太紧张激动,好些细节乔心都没去注意,这一次她慢条斯理地一边研究一边做着,倒把乔斌憋够呛。

    “有点咸……”乔心趴在他的胯下,舌尖抵在尿道口舔了舔上面的透明液体,有些嫌弃地皱紧眉头嘀咕着。

    乔斌深吸了好几口才控制住没有坐起来,就凭他的身手,让乔心两只手都能为所欲为,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乔心含住guitou从嘴里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抽吸声,来不及吞进去的口水被拉成丝。

    沾满口水的guitou反着水光,她抬起身坐上去,guntang的guitou顶开花xue,乔心咬着唇没有出声,扶着乔斌壮硕的胸肌一点点吃进去。

    “这个好烫。”

    乔斌没忍住还是坐了起来,他低头吻上乔心的唇,两人辗转亲吻,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乔心款摆着腰肢,一次次大起大落用力将自己送到对方的yinjing上,由于技巧生涩guitou时不时顶得yindao壁发疼,她在zuoai时总是隐忍着不出声,单被自己弄痛后还是忍不住娇吟浅唱起来。

    “让我来。”乔斌喘着粗气,声音无比沙哑性感,像低音炮一样让人耳朵怀孕。

    “不行……我可以……”乔心倔强地要当上面那一个,或许是之前的经历让她想要在性爱中掌握主导。

    娇小的女孩儿搂着乔斌的脖子快速起伏着,高大的男人不得不迁就地在下面,他想抱她,腰不自觉地想要挺动,浑身的肌rou都绷出漂亮的曲线。

    乔心探头去舔乔斌的耳垂,在他耳后留下一串热辣的吻痕,又咬着脖子去咬他的喉结,她想撑起上位者的气场,挑逗他,撕咬他,侵犯他。

    可她实在太娇小了,再如何狂野也只是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咪,哪怕对着庞然大物一样的藏獒发出嘶嘶的恐吓声,也不能掩盖她的弱小。

    藏獒躺下任由小奶猫在肚子上调皮,那是宠溺,小奶猫想掌控藏獒,那是娇纵。

    “累吗?要不要我来?”见乔心的动作越来越慢,抱着他的脖子不断喘气,乔斌忍不住想要反客为主。

    “不行。”乔心强硬地不肯下来。

    可她实力不够还不断挑逗,乔斌憋得满头大汗,yinjing一跳一跳的不断在yindao里抖动。

    “乔心……让我来一次,就十分钟。”

    乔心趴在他肩上,心里不甘体力却不济,只能气哼哼地说道:“那你求我啊。”

    “求你。”乔斌从善如流。

    “求我也不行。”

    “要憋爆了,让哥做一次,求你了小公主。”小时候乔斌总会宠溺地叫乔心小公主,如今再次听他这么叫,乔心不由得心底发颤。

    “好吧,我说停的时候你必须让我来。”乔心确实累了,她想着休息一下再战,于是从乔斌身上下来,跪在沙发上,上半身趴在沙发背上,小屁股微微撅着,大腿根和yinchun湿了一大片。

    她不给乔斌把手松开,任由对方被绑着来,不过乔斌不以为意,绑着手完全影响不了他的战斗力。

    “啊~”乔斌憋得太狠了,一上来就猛冲直撞,乔心惊呼一声揪紧身下的沙发,小腹被撞得一阵一阵发酸。

    吃受不住的乔心一点点往沙发背上靠,撑着身子往上躲,乔斌就穷追不舍,单脚踩在沙发上不断猛攻。

    “啊~我要掉下去了……”沙发后面是空的,乔心再爬就要掉沙发后面去了,“轻点……哥……”

    “你躺着,从正面做不累。”乔斌退出来让乔心缓口气。

    浑身发软的乔心信了他的话,躺在沙发上,看他被绑着手不方便,自己还抬起双腿让他方便进来。

    yinjing硬得翘在空中都不用手扶,乔斌低头看准了方位,guitou刚抵住xue口就噗的一声一插到底,毫不拖泥带水。

    “啊——”乔心猛地反弓起腰,双腿抖得厉害。

    紧随其后的一连串冲击让乔心根本反应不过来,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载浮载沉。

    而监控他们的人彻底尴尬到失声。

    “他们……是亲兄妹吧?”安静的室内一人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众人沉默,没人去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刑法中亲兄妹luanlun并不犯罪,只是不能结婚领证,这种事只能说不道德。

    “乔斌和乔心是这种关系,那么之前的连环凶杀案他就很有作案动机,据说在出狱当天乔斌亲眼看见被害人霸凌乔心。”

    “我觉得应该不成立,如果是乔斌做的,这几天两人的交谈中肯定会露出蛛丝马迹,可他们的谈话毫无破绽。”

    如果乔斌兄妹知道家里有监听器,那么两人不可能会大张旗鼓zuoai,但如果他们不知道家里有监听器说话总会透出破晓,但这是人的思维盲区,他们的假设必须建立在人的道德三观都是正常的基础上,可他们不知道乔心已经病态了,根本不在乎luanlun的事被曝光出去。

    “监听器撤了吧,这本来就是非常规手段。”王队命令道,即使他再怀疑那两兄妹,可是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们的监听完全站不住脚,只能暂时先撤了。

    第二天乔心和乔斌从外面回来,还没开门就发现不对劲,拿着钥匙看了眼门缝,出门前夹在门缝里的头发不见了。

    一个单身女孩住在如此破旧的老小区,乔心自然比一般人谨慎,每天出门前都习惯性在门缝中夹一根头发,这是为了防止家里进坏人。

    今天她和乔斌一起出门,又习惯性地夹了根头发,如今头发掉了,她无声地回头看向乔斌,把钥匙递给他。

    乔斌接过钥匙打开房门,他走在前面乔心落后一步,高大的身影将乔心挡得严丝合缝,最大可能地杜绝了来自屋里的威胁。

    屋里一切都没变,乔斌走到老旧的鱼缸旁边手指伸进鱼缸后的墙缝中,什么也没有。

    乔心来到沙发前,弯腰沿着沙发底座摸了一圈,也什么都没摸到。

    两人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知道家里的监听器都没了。

    “坐下。”乔心拉着乔斌坐到床边,“哥,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对吗?”

    “嗯,都听小公主的。”乔斌将乔心圈外怀里,无比宠溺地看着她。

    “以后你都不许离开我。”乔心捧着他的脸强硬地说道。

    “好。”

    “这个你戴着。”乔心摸出一条项链,像土豪戴的大金链子,不过是银色的,链子上挂着一块圆形铭牌,乔斌伸手拽着铭牌凑近了看,发现上面还刻了字。

    “如果抓到他,请不要放走他,请把他送回他的主人身边。”

    另一面写着电话号码与乔心的名字。

    “……”乔斌彻底无语,“你把你哥当成狗吗?”

    “不,这是奴隶主给奴隶挂的铭牌,用以表达对奴隶的主权。”乔心晃了晃大链子,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乔斌刚想拒绝,又无力地叹了口气,他看见乔心眼中的不安,“好吧,你哥以后就是你的了,可劲儿造,哥体格好。”

    乔心瞬间开心起来,亲自给乔斌把链子戴上,长度刚好垂到锁骨,铭牌就挂在前面显眼的地方。

    “好看。”和他挺搭,还蛮潮的。

    不好看也不能取,乔斌无奈地抱着乔心亲了口,“你开心就好。”

    “都说美好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所以这是你欠我的。”乔心蛮不讲理地看着乔斌,“你要连着爸妈欠我的都还上。”

    “遵命,我的刁蛮公主。”

    乔心把他推倒在床上,像个高高在上的驾驭者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插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抚摸着。

    “你欠我的,我永远记得。”她推开他的衣服,指尖点在他的胸口上,沉迷地看着他的rou体,脑子里却浮现出用烙铁在他心口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那样的场景一定很美丽。

    “哥,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嗯,哥一辈子都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