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哥,你是我的在线阅读 - 第6章

第6章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单吗?”这是服务员鞠着腰问的第三次。

    但靠窗坐的那位先生,依旧是两眼紧盯着不远处,对服务员的热心询问,分毫不觉。

    该家餐厅的价格在附近是比较出名的,能进来吃饭的想必都不是什么穷人,就算不是特别夸张的那种有钱,至少也比他们这些兢兢业业给人递菜单的人赚的多。

    更何况,眼前这位先生不光衣着一看就不菲,裁剪的当的酒红色西装,将他略带邪气的侧脸衬托到了一种极致,身上的气场更是强大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是一种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

    服务员自然知道,此人,肯定非巨富也得是权贵,他不敢有一点不耐烦,只能抱着菜单,继续温声询问第四遍:“先生,请问您需要点单吗?”

    男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

    即使从入班第一天,领班就告诉过他们,对顾客的一切都不要产生好奇,做自己的事情,千万不要去碰与自己无关的东西,服务员还是忍不住想去探寻。

    究竟是什么东西、什么人能吸引的了这位先生的注意力?

    要知道,从最初这位先生踏入这家餐厅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餐厅绝大多数女士的视线,甚至,到后来,很多男士也忍不住为他侧目。

    如果吸引他的是个人,那这人,得是什么绝色?

    服务员抿住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第五遍询问堵住,紧接着,他的目光描绘过男人微昂的下巴,探寻到他的视线并沿着它,一路越过几束鲜艳欲滴的鲜花,和不高的挡板——

    服务员看见了两个男性。

    两个一看,关系就亲昵到不简单的男性。

    高大些的那个男性,头上戴着黑色棒球帽,面上捂着口罩,身上穿着黑色呢绒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却依旧挡不住他身上那种勃发的生机,以及……

    不知道是不是服务员的错觉,他总感觉,这个男性身上的气质,与旁边这位先生的,十分相像。

    这是一种没来由的感觉。

    两股强势的气场暗自较量,不分上下。

    黑衣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住了,依旧弯着眼睛,替面前的人夹菜,时不时还会抚摸对方的脑袋,而对方也很自然的照单全收。

    因为男人坐的位置与服务员相对,服务员能看到他的近乎全部,而他对面的那个人,服务员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和白色棉服夹着米白卫衣帽子的上半身。

    年纪应该比对面黑衣男人小。

    他们,是恋人吗?

    对同性恋见怪不怪的服务员微微发怔。

    如果是恋人的话,那为什么,男人穿得这么严实,而他对面的人,却只是简简单单的纯白卫衣套着棉服,面部并没任何遮挡?

    还是……情人?

    这并不是什么稀少的事情,服务员没什么好吃惊的,他吃惊的是,身边的先生,视线是黏在那个白卫衣的男性身上的,而不是他一开始以为的,那个黑衣男人。

    毕竟这个白卫衣的男人,经过他一番推测,应该是有钱人的小情人儿无疑,只不过,料是最近很得宠,能让主人屈尊带着出来吃饭罢了。

    “您好,点单。”身边的先生不知何时回神,主动询求菜单。

    服务员一惊,收回思绪,赶忙弯下腰,将菜单递上去:“您好……”

    -

    前段时间被傅瑛一顿折磨,连梦里都在做些令人眼红的情事,那天傅余秋醒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缠着弟弟的腰主动玩骑乘,差点被弟弟干没了半条命。

    这一个多月,几乎全凭盐水吊着。直到前几天,他才勉勉强强算是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身体恢复了,待遇还是没变。

    生病的时候,傅余秋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孩。

    吃饭有傅瑛喂,上厕所有傅瑛抱,就连洗澡也是傅瑛帮他洗,简直成了一个有手有脚、神智清醒的废物。

    不过即便是废物,傅余秋看见弟弟对自己尽心尽力的照顾时,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浸到蜜罐里的废物。

    “不然,今天我们也出去吃饭?”正打算去饭厅坐着等投喂时,傅瑛开口道。

    傅余秋蜷缩在椅子上,睁大双眼,不解道:“为什么啊?昨天不是刚出去过吗?”

    “这段时间总是在家憋着,怕你憋出事儿。”傅瑛白天还要上班,一天能陪着哥哥的时间有限,他不在的时候,傅余秋就得一个人在偌大别墅里。

    孤零零的小可怜。

    傅余秋:“那你还和我一起吗?”

    “当然了。”这是肯定的,傅瑛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哥哥脱离他的掌控,“你还想自己出去,不要我了?”

    “哪有啊?”傅余秋嗫喏道:“我不就是问问嘛!昨天你还吓唬我,要把我丢在餐厅里呢,我这不是害怕嘛。”

    “哥哥还会害怕呢?”傅瑛反身靠在柜台上,“昨天那个男人都那么盯着你看了,你还愣乎乎的往上凑,我看哥哥那是想留在外面和人家双宿双飞,才那么体贴的说‘不然哥哥留在这里吧’这话,怎么哥哥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

    这醋味儿十足的语气,傅瑛自己半点未察觉,他哥却已经机敏的意识到了。

    昨天去餐厅吃饭,临走前,傅余秋担心弟弟被人认出来,暴露两个人的秘密,把傅瑛裹得像个粽子,自己是怎么轻快怎么来。

    棉服卫衣,随性而为。

    到了餐厅,他因为衣装不够正式被拦住,而傅瑛恰好接了个电话,在门口和人通话,深冬时节,怕哥哥冻着,让他先进去。

    傅余秋没了办法,又是身无分文的一个穷鬼,只好搓着小手准备回去找傅瑛,身边忽然来了一股压迫性很强的气场,他忍不住窥探,被人抓了个正着。

    那人是位个子很高的先生,一身酒红西装,黑色衬衫内搭,腕上戴着一块傅余秋叫不出品牌,但是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手表。

    “不,不好意思。”意识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傅余秋回过神立马道歉。

    男人一直沉默着,一双黑曜石的眸子在夜色里都透着光。

    就在傅余秋得不到原谅的话,准备落荒而逃时,男人轻笑一声,说没事,并且还和门口的服务生解释是自己朋友,让他先进去,而自己离开了。

    吃完饭以后,傅余秋老远就看见了那个先生,想要上去道歉,忽略了身边的男人。

    当傅瑛凶巴巴要把他留在这里的瞬间,傅余秋连谢也没说完,屁崩了似的跑了回来。

    没想到,过了一夜,傅瑛还记着仇。

    傅余秋说不出的开心。

    弟弟吃他的醋,是不是就代表了,弟弟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不是对兄长的那种喜欢,而是对心爱之人的那种喜欢!?

    “你还很高兴啊。”语气里都是调侃,傅瑛敲着大理石壁面,“好哥哥。”

    “对啊,就是高兴。”傅余秋眼里透出的是连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开心,更是长达快三个月来,他第一次毫无负担的笑。

    傅瑛看得心跳一滞,仿若漏了一拍,整个人不由得软下来:“算了,原谅你了,哥哥。”然后手指一勾,“过来,我抱抱。”

    傅余秋便赤脚下了地,他身上只穿一件傅瑛的衬衫,是浅蓝色的,套在他的小骨架上,实在过分庞大。

    就算下半身一丝不挂,外面也只能看见两条赤果果的双腿。

    “没穿内裤?”傅瑛喉头一紧,拥住飞奔而来,扑到自己身上的人,顺带还捏了一把臀上的软rou。

    “嗯。”傅余秋说着,用已经翘起来的下身去蹭男人的腰胯,“反正又不出去,老穿着它,真的很不舒服。”

    “不舒服吗?”傅瑛的呼吸已经粗重起来,手上也开始不老实,把那两团白嫩的rou团,揉搓的发红。

    “老公——”甜腻的嗓音从嘴里出来,傅余秋环住弟弟的脖子,两腿夹紧对方的劲腰,“——想,想要我吗?”

    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傅瑛早就无数次忍不住,差点把还在睡梦里的哥哥,拆吃入腹,但碍于哥哥在生病,只能硬生生忍下,如今美人在怀,绕是他再担心哥哥身体,也无法赢过生理需求。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哥哥,”傅瑛吻了吻怀里红着眼睛的人,“可以吗?”

    暗示意味十足的一句话,傅余秋分秒必争的吻住男人的下巴:“可,可以,当然可以啊。但是,你还没有说,你想不想要我。”

    傅瑛胯下的物件硬得如同烙铁,戳在棉质睡裤里,都被勒得疼。

    他垂下脑袋,声音喑哑,充满了被情欲折磨的味道。

    “何止是想要你,”傅瑛隐忍的说,“哥哥,我简直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去哪里都带着你,让你和我成为一体,血rou相融,永远都不会分开。”

    这么可怕的一句话,却让傅余秋后xue一下子排出了一股热流,浸湿了两人的衣物。

    他立刻扭起了腰,两条腿也夹得更紧了,手指攀在男人的肩头,不老实的搁着布料搔挠。

    原来,弟弟对他的感情这么深啊。

    看来之前是他误会了。

    “那,你来啊。”傅余秋舔了一口弟弟的耳朵,格外主动的说:“快来cao我啊。”

    傅瑛把人搁到床沿,垂下头去和对方接吻,口水被搅得乱七八糟,沿着两人的下巴流淌。

    “唔…唔…”傅余秋迎合着,抱住男人的背,尽力把自己的身体都袒露给喜欢的人,带着献身的意味儿,两条腿又重新缠上了那截腰躯。

    后xue已经湿的往外流水,身体上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被喜欢的人贯穿,那种快感让傅余秋更加动情,身体也变得更加瘫软。

    “老公,”嘴上一得空,傅余秋就凑近弟弟的耳根,又亲又舔的,还喘着粗气,说:“老公,快来cao我。”

    傅瑛哪承受得住这么刺激的对待,他搂着他哥的脖子,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处露出,任由他哥对着大动脉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一点没有害怕他哥突然重咬一口的想法。

    “老公,caocao我。”傅余秋忍不住求欢,体内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实在无法承受这得不到满足的酥麻感。

    后xue仿佛有几千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空虚,如果此刻有点什么东西插进去,那肯定是极好的。

    但偏偏傅瑛忽然直起了身子,将被浴火焚烧的快无神智的哥哥抛开。

    傅余秋迷离着双眼,脸颊红得滴血一般,柔软的嘴唇翁张:“怎么了啊?老公,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他伸出小手在半空虚晃,试图将带给他无限激颤的男人找回来。

    傅瑛强压住身体里的那股乱窜的热意,深吸几口气,半蹲下去,和他哥对视。

    可惜傅余秋已经没了理智,只想把男人重新抓到怀里,用腿盘住,让他跑不了。

    傅瑛只能离得稍远一点,哑着嗓子,耐心的商量:“哥,我帮你舔出来,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

    上一次醒过来就在哥哥病中的身子里驰骋,自己也没个数,加上晨起思绪又不够清醒,他侧着身子插进哥哥的后xue,差点把哥哥干得人都没了。

    这一次,总归还是有些神智的,哥哥身体刚好,吊了那么久的盐水,身子瘦了这么多,傅瑛摸在手里,看在眼里。

    他又怎么舍得让哥哥再受一次这种罪?

    幸好这次还不至于连脑子都被哥哥这个妖精偷走。

    “嗯?”傅瑛克制着欲望靠过去,只顾和自己争斗,分毫没注意到他哥瞬间清明的眼睛。

    傅余秋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下子被从头劈开,两半躯体互相拉扯,他整个人都没了知觉,被扔出了这个世界。

    明明……明明都硬成那样了,可弟弟却还能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要推开他。

    明明,刚刚弟弟才说了,想要哥哥,想要cao他的。

    这才多久?

    他又不愿意cao了。

    为什么啊?

    难道,弟弟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傅余秋忍不住哽咽:“老公,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想cao我了?是我cao起来不舒服了吗?是我不够紧了吗?”

    他说着,又跟接受不了现实一样,曲起自己的一条腿,把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后xue。

    “呜啊……”傅余秋扬起脖子,疯狂抽插着自己的后xue,手指带出很多yin水,失禁似的流在刚换的被褥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痕迹。

    “老公,你看看,不松的,”傅余秋把屁股抬高,露出嘬紧手指的后xue,“它咬得很紧,都没有空隙的。”

    “不是,不是……”傅瑛不明白哥哥这是怎么了,他心疼的抱住哥哥的上半身,“很紧,哥哥很紧,而且,就算哥哥松了,我也喜欢的。”

    傅余秋又想起病中的时候,那个来给他打针的医生。

    那个医生也是男人,他和弟弟在一起总是格外亲密,而弟弟也不排斥。

    明明弟弟一直以来,只对他才会那么亲密。

    他也是仗着哥哥的身份才得到这份独宠。

    可那个医生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求也求不来的东西。

    傅瑛的性格从小就很冷淡,除了在和哥哥待在一块时,会像条听话的大狗,和旁人在一块都是沉默不语,不爱掺和那些闲事。

    但弟弟现在和那个医生也那么亲密了。

    傅余秋自我安慰一个月,那是医生和傅瑛关系好,所以才会这样。

    他本来就是在自欺欺人。

    毕竟,哪有关系好,会互相抚摸对方的腰,哪有关系好,会像他和弟弟一样,嘴对着嘴,忘我的亲吻。

    而且,欲望对人类而言,如同天灾一般,十有八九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往都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现在弟弟在这种时候都能推开他,那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所剩无几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

    傅余秋没办法自我欺骗了。

    弟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这种勾引的行为,就像个插入别人感情的小三,总是没完没了的卖sao!

    被弟弟搂着身子安慰,更让傅余秋觉得自己卑贱。

    不是早就想好了吗?

    如果弟弟有喜欢的人了,那就放开他,不要耽误弟弟的人生。

    傅余秋回过神,把手指猛然抽出。

    “呃啊……”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他不得不夹紧后xue,呻吟了一声。手指便带着粘稠的体液“噗嗤”出来了。

    傅瑛一把攥住哥哥的手,把沾满yin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哥,你好香,好甜。”

    青年人的嘴角还留着之前亲吻流出来的津液,又被他下体的yin水覆盖,傅余秋更觉得扎眼。

    他更加剧烈的挣扎,想要从弟弟怀里逃出来

    逃出那个让他沉醉的温柔乡。

    “哥,别动…”傅瑛咽下他哥的yin水,用手箍住他哥乱动的身子,把硬得发烫的性器,隔着睡裤嵌入两条白花花的腿缝间,“再动,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背叛自己喜欢的人吗?

    傅瑛简简单单一句话,叫牟足了力气挣扎的傅余秋,瞬间失了力。

    他红着眼睛,倔强的而又委屈的瞪着这个被自己揣在心里的男人。

    “别动了好不好?”傅瑛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哥哥,求你了,我帮你舔出来。”

    傅余秋更难受了,那个医生也是男人,长得也并没有他好看,可弟弟却能为了他守住身体,做到这一步。

    讽刺吗?

    “我为什么不能动?我凭什么不能动?”难受随着话语的倾吐变成怒气,一直以来无条件挨着弟弟的cao干,让傅余秋委屈又恼怒。

    他梗着脖子像只好斗的公鸡,不断排出体内的火气:“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动就动,我想去哪就去哪,我爱怎么动就怎么动,你是谁啊,关你什么事儿啊?”

    傅瑛最听不得哥哥把他割裂到一个独立体,仿佛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傅瑛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关我什么事儿?”傅瑛气急,他粗暴的一把握住他哥的脚踝,光滑嫩软的皮rou瞬间被勒出一个硕大的红手印。

    “你要干什么?”声音里的慌乱不可忽视,但傅余秋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认输,还抽着自己的腿,想把脚腕勾回来。

    “你说我干什么?sao货,自己把逼插的这么软,水都快把房子淹了,还问我干什么?”傅瑛低下身子,抱住他哥,把下体紧紧贴住他哥的小腹:“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么?亲爱的哥哥,你不是在求着亲弟弟插自己的sao逼么?那做弟弟的,不得好好满足满足你这副yin荡的身子?”

    yin荡的身子!!!

    傅余秋一下子瘫在了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原来他在弟弟眼里,一直都是这么不堪的。

    傅瑛粗暴的撕掉他哥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巴掌拍在不久前还被他当成宝贝一样握在手里揉来搓去的屁股上。

    “sao货,把腿叉开,你弟弟要来cao你的sao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