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宴与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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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从江头一次听说俞重星这号人是在俞均成的寿宴上,全城有头有脸的都被惊动了,光是停在门口的豪车就堵了个水泄不通,俞家为了防着媒体乱拍,提前三天把整栋楼都给封起来不让外人进出,当然了,这楼也是俞家的。 那个时候贺从江刚刚初中毕业,逆反期来得尤为提前,最反感去这种宴会,但贺文清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便乖顺如同鹌鹑,被提溜着去了酒店。 贺家在宁城算是排的上号,贺从江的祖父那一辈打拼攒下来的财产,只是比不上俞家这样根基牢固,传言俞家从清末那会儿就是大商人,动乱年代也没散了基业,眼下更是无可撼动的地位,想在宁城做生意,少不了要跟俞家的人打交道。 席间有人来敬酒搭话,贺从江作为得宠的孙辈免不了被推出去献艺似地回话,宾客纷纷赞誉贺老爷子得了好孙儿,贺文清只微微颔首,脸上带点不明显的得色。 几番下来,饭菜不见得吃上几口,说得吐沫横飞,贺从江心里烦闷,面上就有点恹恹地,贺文清带他给俞均成敬酒,他也耷拉着眼皮跟在后面不知道想什么。 贺文清瞧见他这般模样,停下脚步,转身搭上他的肩膀,语气松弛而关切地问:“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贺从江才惊醒般直起脊背:“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热。” 放在肩上的手拿下去,贺文清满意地点点头:“没事儿就好,去认识认识俞家。” 贺俞两家在生意上有些来往,贺文清声音洪亮地跟俞均成寒暄:“均成兄,多日不见还是健朗得很啊,听说均成兄的孙女回国了,今天见到,不愧是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 俞均成脸上不辩喜怒,语气平淡地自谦道:“不过是小孩子罢了,算不得什么。” 贺从江扬着笑脸上前去给俞均成敬酒,俞老爷子长相颇为严厉,他感到那鹰隼般的视线停在自己脸上,愈加小心起来,过了一阵才听到俞均成说:“贺家小子也长大了。” 不只是他自己,贺文清也仿佛松了一口气,随即兴致更加高昂地与俞均成交谈。 这时从一侧走来一人站到俞均成身旁,刚开口给两位长辈问好,贺文清便给自己的孙子做了介绍:“重星也过来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跟从江恰好是同辈。” 贺从江这才抬眼看了俞均成旁边的人,那人恰好同时看过来,稍稍点头算是致意,贺从江拿出一贯的社交礼仪,伸出手来:“你好,贺从江。” 对面的人神色不变,跟他握了握手,他这才发觉这个人肤色极白,修长的手指在贺从江掌心一触即分,声线像冰块撞杯般清泠:“俞重星。” 贺从江平日很少遇见这么冷淡的同龄人,跟她爷爷一样死气沉沉的,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这人穿着特地裁量过的西装,并不显得故作老成,反而衬得手脚修长。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枚别在西服上的价值不菲的羽毛胸针,还有藏在垂肩长发里若隐若现的铂金耳钉,浑身上下明晃晃写着矜贵二字,不禁“啧”了一声。 贺文清还想让贺从江多跟俞重星聊两句,特地放两个小辈去一边讲话,两人面面相觑半分钟,俞重星便借口有朋友要招待离开了,贺从江心下松了一口气。 寿宴终于过去,坐在回家的车上,祖孙二人又回到原本那种淡漠疏远的相处模式,贺从江靠在车窗上拿着手机跟程临聊天,质问这小子跑去旅游没来参加宴会的事儿。贺文清正闭目歇息,忽然开口:“晚上到我书房一趟。” 贺从江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攥着手机回答:“好的。” 回到家已经是很晚了,吃下佣人煮的饭,又洗了澡,换了家居服,贺从江站到书房门口,盯着铜制的门把手久久没有动作,半晌深吸一口气敲门,低沉的声音让他进去。 贺文清坐在桌前没有抬头,他便一直站着,直到贺文清终于看完一页书,问道:“今天在宴会上怎么回事儿?” 贺从江在心里叹气,面上平静地回:“是我空腹喝了太多酒,觉得头晕。” 然而贺文清并没有被这样的回答蒙过去,又问:“跟俞重星互换联系方式没有?” 贺从江低下头去:“没有。” 他的爷爷冷冷笑了一声:“把裤子脱掉。” 贺从江的掌心渗出一点汗水,仍旧照做。宽松的裤子被脱到脚踝,而上衣堪堪盖到屁股,少年人因为运动而肌rou紧实的双腿赤裸着,耻感大于恐惧,他的脸上无法抑制地涌起红色。 贺文清的命令并不因为他的羞耻有所迟疑:“内裤也脱下来。” 棉质的平角内裤贴在身上,贺从江拽了几次终于拉下来。 贺文清拎起蜷缩在贺从江双腿之间的那团软rou,贺从江在他手指贴上来的一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贺文清掂弄一下,嘲讽地捏了捏:“不愧是长大了,转过去。” 贺从江闭了闭眼,转过身跪下去,撅起臀部,感觉到关节粗大的手指伸进肛门,浑身的肌rou霎时紧绷起来,他双手撑在地板上,失神地看着木纹。 粗糙的手指即使蘸着润滑剂仍旧会刮痛柔软的肠道,贺从江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的内部被搅了一会儿,一个大概是金属的东西推了进来,他被冰得小腹抽痛。 贺文清毫无波澜的声音远远在头顶响起来:“以后在外面不许再丢了贺家的脸,俞重星马上也要到崇华上学,你要跟她搞好关系。” 贺从江竭力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应声称是。 贺文清用手帕仔细地擦拭残留着液体的手指,又用洗手液清洗,少年低头跪着,姿势不变,哗哗的水声响起又停下,才继续说: “戴到明早取出来。” 他闻言终于松口气,这意味着惩罚终于结束,他跪在地上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大腿内侧因为用力过头后忽然放松后酸麻不已,他夹着肛塞缓慢走出去,关门的时候看见贺文清依旧一脸严肃地翻动手里的书,好像刚才只是一次寻常的谈话。 贺文清已经很久没有叫他到书房去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惩戒,应该是非常看重俞家,他没有搭上俞重星这条线,让他大失所望,贺从江站在楼梯口扶着墙,扭曲地笑起来。 “少爷。”有人喊他。 贺从江瞬间收敛面容回望,管家站在背后,有些担忧地看他。 “李叔,有什么事。”他没有什么好耐性,神色厌烦。 李叔顿了顿,最终问他:“明天在家里吃饭吗?” “你把晚饭给我留着。”贺从江挥挥手,“以后不要老是问我重复的事情。” 李叔讷讷称是,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走到自己的卧室,贺从江站在床前出了一会神,还是进了浴室,这几年贺文清虽然拆掉了安装在他卧室的摄像头,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仍旧挥之不去,只有呆在摄像头范围之外的浴室才觉得安全一点。 这就是贺文清要的结果,要他永永远远呆在被控制的恐惧里,这样他才能完全为他所用,成为贺家乖顺的孙儿,贺文清为了让他驯顺,无所不用其极,一切都是贺文清控制的手段,包括性。 浴室安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贺从江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而后飞快地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前。 镜子里的少年眉眼狭深,鼻骨窄高,比起贺文清,更像他早逝的亡妻,贺从江的奶奶。他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但自青春期开始之后,这样的好看便隐秘地带上了yin邪的意味。 贺从江的手指碰到半勃的下体,那里的毛发并不旺盛,第二性征还未凸显,他握住自己,非常慢地撸动。 贺文清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强jian过他,甚至在猥亵他的时候都不会勃起,他只是以一种轻蔑的神色审视他,让他在过程里充满惶恐,让他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甚至不被允许自由地触碰。但是贺文清不知道的是,贺从江有着自己的方法来报复这种控制。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身体的其他地方。 戴肛塞的时候,就手yin,戴yinjing锁的时候,就玩屁眼,唯一不被贺文清视线扫视到的浴室就是他的乐场,他在刚发育的时候就学会了用高潮逃离身体的桎梏。 贺从江坐在浴缸里自慰,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跳动,他熟练地抚慰着guitou和茎身,微微蹙着眉头,仿佛快感让他不适。然而并不够,他把两条小腿搭在浴缸边上,露出被堵住的肛口,伸手把肛塞取出来扔在一边。 “呃......”期间一直沉默的少年终于发出第一声呻吟。 肠道里还有润滑剂,轻而易举地放进去两根手指,并不做多余的挑逗爱抚,他找到了那个藏在褶皱里的点,重重按上去,立刻爽得弓起腰身,眼角都带着潮湿。 掌心包裹着yinjing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间断地抽插后xue,很快就在高潮的痉挛中逼出了精水,贺从江仰着头,大口喘息着,打开淋浴头,将射在腹部的液体冲下去。温水打湿了发梢,贴着少年同样湿漉漉的脸,他张开眼,目光却显得漠然,他看向放在洗手台的肛塞,将那个冰冷的玩意再度塞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