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诱导表哥玩弄自己)
姜琢自认做不成柳下惠。 怀中是她自初见起便一见倾心的大美人。因为疲倦,沈弦音甚至没能保持一贯淡漠的表情,只面露期待的看着她,直将姜琢本就软成一片的心拨弄得更加痒痒。 她将沈弦音有些散乱的发丝拨弄到一边,便顺从的去亲对方的额头。 “原来表妹是要亲我的额头啊……”沈弦音眼帘轻阖。 小姑娘近在咫尺的呼吸作弄得他有些痒,他胡思乱想着,说不清是心满意足还是有些遗憾。 姜琢很快便将目标移到其他地方——她放过了白皙的额头,温热的吻从脸颊到下巴,绕过沈弦音微抿的薄唇,轻轻含住了他左侧的耳垂。 “啊……”沈弦音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唇间倾泻,他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姜琢怀中,既不敢看她,也没勇气阻止。 常言道,耳垂是福相。 沈弦音的耳垂却小小巧巧,薄薄一片,被姜琢含住了片刻就蔓延开了一层绯红。 姜琢轻轻吸吮了一下,福至心灵般的冲着那小巧的耳朵吹了口气—— “不要!”沈弦音发出短促的阻止声,双手攥紧姜琢胸前的衣服,到底是没抬头,只是轻颤起来,含糊道:“我、我想睡了。” “骗人——”姜琢双手捧住沈弦音的脸颊,强迫他望向自己:“表哥骗我,我要惩罚你。” 惩罚……沈弦音的目光闪躲着不敢和谢琢对视,惴惴地望向少女不断开合的绯红嘴唇,后知后觉的发现它在视线中越来越近——然后呆呆的被小姑娘亲了上来。 谢琢一边亲,一边收回一只手去摸沈弦音藏在被下衣中的滑腻肌肤,依靠着自己良好的记忆力,顺利来到胸口,捏住那粒挺翘的乳珠,放在双指间揉捏。 她将沈弦音微弱的呻吟吞下,毫不在意他微弱的挣扎力度大,右腿挑开他无力的双腿隔着亵裤顶弄他微微抬头的欲望。 “都怪表哥……”谢琢饶过沈弦音被亲得水润的唇瓣——反正它们的主人在她的撩拨作弄下已经无暇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了,她理直气壮指责道:“方才表哥是舒爽了,琢琢却还未能尽兴呢。” 沈弦音亵裤内的欲望被谢琢的膝盖顶弄得鼓作一团,忍不住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这种被欺负得狠了才会发出的声音很好的取悦到了坏心眼的小姑娘,谢琢终于大发慈悲的掀开被子,褪下沈弦音的亵裤,伸手向他身下探去。 沈弦音羞赧至极,身体却颇为食髓知味,暗暗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只是谢琢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说是惩罚,便绝不轻易叫他舒服,是以她的手指并未去顾及沈弦音挺翘的茎身,而是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身后能够探访体内的那一处柔软之上。 大抵是一回生二回熟,谢琢轻车熟路地挤开那泛着些微红肿的xue口,将食指重重捅入谷道,而后在沈弦音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便整根抽出,复再次插入,直将他刺激得身体颤抖,阻止不能。 谢琢想到他体内似乎只能含住三根手指,不敢多作刺激,生怕表哥再昏厥过去,于是便打定主意只用一根手指去伺候表哥,既让他舒服,又不会让他承受不住。 只是她一根食指才抽弄片刻,沈弦音便双目紧闭,面颊酡红,露出了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叫谢琢好生奇怪。 那xiaoxue瞧着小巧闭塞,实际上内含乾坤,xue外因着一日内被两次玩弄,软rou红肿起来,牢牢地吸附着谢琢的手指。 此刻晶莹黏稠的透明体液被手指带出xiaoxue,流淌在xue口,将粉嫩的股道润开一片,既湿且滑。 谢琢重复着单调的抽插动作颇觉无趣,但瞧着沈弦音极力克制却难掩春色的面庞,倒也不觉得自己是白费功夫。 只是这处小嘴前不久还能吃下三根姑娘的手指,此时却只得一根,被她玩上许久,竟觉空虚起来。 沈弦音自然不晓得这种感觉的由来,他此刻浑身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身后的xiaoxue一处,明明被玩弄得羞耻又快活,身前那处昂扬得几乎发疼,却不知为何总也泄不出来。 手指重复着离开又插入的动作,沈弦音迷糊的回想起在小舟上那种几近濒死的恐怖快感,只觉得脊梁骨发凉,既恐惧,又难以言表的期盼着。 xiaoxue里滑得几乎箍不住谢琢的手指了,她有些疑惑表哥为什么还未泄身,突然,她似乎明悟了什么,勾唇笑了起来。 “表哥想要更多吗?”谢琢抽出手指,却并没有插入——这一举动引发了沈弦音身体本能的不满,他喘息着,茫然的重复着:“要、要更多……更多……” 谢琢捉住他的右手,从后背将沈弦音的手放在他白皙圆润的臀瓣上,拉过他的手指摸上泥泞一片的后xue。 沈弦音浑身一颤,xue内的空虚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他拢起手指不敢去碰,决意惩罚他的少女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 谢琢将他的手指压向xue口,属于男人的手指明显比少女的要粗要长,敏感的后xue被不住撩拨的刺激终于将沈弦音最后一丝理智吞噬殆尽。 他的手指终于推开xue口的软rou,重重推进到了自己guntang的体内。 自己玩弄自己的背德感令一向禁欲守礼的沈弦音几乎昏过去,谢琢却趁这时张口叼住他胸前的红樱,用牙齿轻轻咬弄着敏感的rutou,手上还不放松,拉着沈弦音的右手在他体内进出不停。 于是等她停手,沈弦音却停不下手了。 他几乎机械的重复着捣弄自己后xue的动作,身前的欲望绷得生疼,终于无师自通的在一次抽出后,并着中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这次只几下抽插,沈弦音便颤抖着xiele出来。 他周身酥软,就连手指也没能从身后xiaoxue内抽出,便累倒在床上,除了喘息外再做不得其他反应。 美人眼角眉梢春色尽显的美景取悦到了谢琢,她凑过去笑道:“自渎便这么舒服吗?表哥的手还舍不得离开呐?” 沈弦音如遭雷击,急切的便欲抽出手指,终止自己的荒唐行径,却被表妹按住手腕,毫不怜惜他方才发泄出来,又是一番戏弄。 等到表妹终于大发慈悲的允许他抽出手指,那xue内却再也含不住任何东西了,黏糊糊的湿滑液体顺着xue口淌出,将沈弦音股间打湿一片。 他累得软倒在床上,只恨恨道:“以后、以后再也不许你作弄我了。” 谢琢对他气鼓鼓的模样爱极了,于是一边亲他一边从善如流的撒娇道:“我绝不敢再欺负表哥了,表哥就信我吧。” 食色,性也。 谢琢暗道,只是未婚小夫妻之间再普通不过的交流,应该算不上欺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