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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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从门口传来,盛浩岚记得那个铃铛是装饰,从未响过,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从吧台后侧头看去。 进入酒馆的女人身着红色风衣,像阴雨天里一团不灭的火焰,吸引着冷风中的旅人。 她坐在吧台前,盛浩岚完成手中咖啡最后一道拉花的程序,把咖啡放在了酒馆老板的面前。 这是师傅提前吩咐他准备的咖啡,他一开始还担心泡好了等不来老板,没想到老板回来的时间刚刚好。 “小盛手艺又有长进了,和从业两三年的咖啡师差不多了。” 盛浩岚心里一喜,其实他才刚开始学习一个月,能得到刁嘴老板的肯定,那他就是真真实实有这个实力了。 但他始终牢记要谦虚,便小声道:“没、没有啦。” 桃谷看他腼腆笑笑,略有局促的样子,心想这是一个缺少肯定的小孩儿。轻轻被人夸一下,眼睛里的欢喜都溢出来了。 “夸他干什么,他这个年纪应该把精力用在学校学习,而不是泡咖啡。” 吧台后的另一个男人冷声说了一句,让在他身旁的少年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少年的手抓紧了围裙,极力忍耐情绪,最后却是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刚才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小孩不想上学就不上呗,都离家出走了,说明小盛是真的不想读书,逼着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浪费时间,倒不如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让他在喜欢的领域上发光发热。” “盛浩岚还没成年,心智和阅历上都不足以支撑他做出这样影响人生的决定,现在是感觉不读书轻松了,等他同龄人大学毕业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达到他的成就,那时候盛浩岚还能像这样轻松吗?” “你定义的成就是什么?年薪百万?做到那一步的人又能有多少,想做个普通人也没错...” 眼见着老板和师傅因为自己吵起来,盛浩岚着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鼓起全身的勇气也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只能声如蚊蚋般说道:“别吵了...” 可这几乎微弱不可闻的声音却如铿锵有力的喝止一般,让两人停了下来。 师傅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老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系哥也是担心你以后过不好才这样着急的,吵架不是为了逼你回去读书,你想做咖啡师或者其他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盛浩岚鼻子一酸,眼眶也发热,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闷闷地“嗯”一声。 “好啦,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打样了,小盛也收拾收拾回去吧。” 虽说是以打样为借口把他支了回去,盛浩岚收东西的时候发现系交允一直没说话,心中忐忑他师傅明天会用强硬手段逼他回去读书,临走前像被人抛弃的狗狗似的,望着系交允,说:“师傅,我回去了。” 系交允“嗯”一声,见盛浩岚没说话,固执地站在那里,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便问:“还有事?” 见盛浩岚犹犹豫豫的样子,桃谷便出声安慰道:“小盛明天照常来上班,别睡过头了。” “嗯!好的!”盛浩岚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酒馆。 玻璃门轻轻合上,桃谷问系交允:“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没生气,快开学了,该劝小盛回去读书了。” 系交允把围裙摘下后扶正了金丝眼镜,神色平静地看着桃谷。 “你骗别人还行,哪儿骗得到我?”桃谷绕过吧台,挽住他的腰,被皮带勒出的线条十分利落,没有一丝赘rou,手感格外好,她轻声诱惑道:“哥哥可以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 他嘴角微翘,把人搂住,“哼,你这欲求不满的女人...” 摸到她身后湿润的发梢,系交允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回来淋到雨了?” 桃谷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后背,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后背的衣服都湿了,自己还没有发觉。 “刚从其他世界回来,还没完全适应身体吧,都没感觉到淋湿了。”桃谷解释道。 “热水已经放好了,你快去泡一下,我给你准备姜汤。” “好哦,我还要放红糖~” “嗯,知道的,去吧。” 上了楼,泡了热水澡放松了身体,桃谷穿着睡衣出了浴室,便看见系交允换上了T恤和短裤,手里拿着吹风机,桌上摆着一杯红糖姜汤。 喝了姜汤,桃谷便顺势躺在沙发上,拍了拍空处,让系交允坐沙发上给她吹头发。 等他坐下来,让她的头枕着他的大腿,温柔地疏通了长发,才拿起吹风机从发根吹起。 吹干了一边头皮,桃谷自然地翻了个身,面朝他的小腹。 想到嘴里还有些姜汤遗留的火辣辣的感觉,桃谷便动手扒开了他的短裤,用嘴吸了他roubang的顶端。 “别闹,给你吹头发呢。” “你吹你的,我做我的,不影响啊。”说完,便用嘴含住了发硬的roubang,灵巧的舌头缠住顶端,不断摩挲。 “嗯...”他发出一声喘息,微微吸一口气,连大腿的肌rou都紧绷起来。 但给她吹头发的动作却没停下来,甚至维持着温柔,没有扯痛她。 吸吮、舔舐,含住大半,又退出来,猝不及防地深喉让他身体一抖,低沉的呻吟混在吹风机的声音里,让房间里的气温逐渐升温。 “啧啧”阵阵水声,让系交允耳朵都红了,好像他的yinjing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他声音沙哑,低头说:“声音,太夸张了。” 舌尖在顶端打转,她抬起头,眼眸含笑道:“可我好喜欢哥哥的jiba,不小心就舔出声音了。” “...随你喜欢吧。”系交允妥协了,换来的是略有收敛的声音,和她时不时抬头看他的目光,这比yin荡的水声更折磨他,每次和她目光对视,就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灵魂都在战栗。 而这猎人不是要他死亡,而是要猎走他的心。 不止是温暖的舌头,狭窄的喉咙,还有牙齿的轻轻刮蹭,加上口腔的压迫,宛若一曲口爱的协奏曲,让人沉醉其中。 “嗯!” 系交允推开她,白色的jingye便从马眼中射出,溅在了桃谷的脸上。 深沉的喘息还未平复,他便把吹风机丢在一旁,抽出湿巾,把她脸上的浊液擦去,胡乱地用嘴亲吻她,毫无章法,却表达了他急切的爱意。 “桃桃,我想让你开心,可以吗?”他贴着她的耳畔,带着点气音,说话时的气息扑在耳朵上,像是挠在了心上,让人心痒痒的。 她抚摸他的喉结,回答说:“可以,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