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地狱春花(快穿/调/教/崩坏/zhong口/控制/精神/改/造/rou体/改/造在线阅读 - 变质的关系(koujiao/窒息play/踩脸)

变质的关系(koujiao/窒息play/踩脸)

    维诺是被全身的酸痛给难受醒的。他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检查浑身上下的伤,就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清晰回忆惊呆了。他非常清晰地记起来自己是怎么突然发起sao来,然后强迫程老师和自己zuoai,如何跨坐在程老师的jiba上疯狂地摇动屁股的。

    “……我…我到底……”维诺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身上布满青紫和划伤的虐待痕迹。后xue更是隐隐胀痛,仿佛还有一根棒状物堵在肠道里,堵住了潺潺往下流的液体一般。不,不是错觉!维诺忍着酸痛抬起屁股,手向后摸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根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长条形葫芦状的肛塞尾巴。而肠道内堵住的液体想必就是昨晚疯狂过后还没清理的……

    维诺有些崩溃地呆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该如程面对自己,又如程面对昨晚被自己强迫的程老师。虽然程老师到了最后也忍不住主动压着他cao,但最初还是他强jian了程老师……维诺捂住脸,一瞬间竟想一走了之,永远不要去面对这种局面!而此时,他最不想面对的人却推门走了进来。

    霍德尔拎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微笑地走进了卧室,满意地看着在床上恐惧颤抖的小少年。“醒了?”霍德尔微微一笑,“昨晚真是给了我一份惊喜啊,小母狗。”他边说边优雅地走近床边,侧坐在床上,一把搂住了崩溃的维诺,用轻佻的话语逗着他:“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个欲求不满,连养父都强jian的小sao货,真是白养了你十八年呢~”

    “呜……不…不是的…”维诺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他眼尾通红含着泪光不敢直视霍德尔,就像个无力挣扎中的小动物,光是看着就让霍德尔这种变态凌虐心四起。

    “哦?不是吗?”霍德尔用嘲笑的语气打断了小少年的辩解,他打开了带来的手提电脑,里面正播放着一段令人面红耳赤的视频。

    “你个贱货!就这么缺男人吗?谁的jiba都能cao你是吗!”视频中传来了男人生气的质问,之后便是少年沙哑的声线,正用最sao浪的语气回答着“啊啊…啊…!贱货想要jiba!再…再快一点!贱货好…好喜欢大jiba!大jiba都…都来cao贱货!”

    维诺不敢看电脑中的画面,但视频中少年的sao浪话语挡不住地传入他的耳朵。小少年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的老师。霍德尔冷笑一声,一把拔出了维诺后xue中的肛塞,捏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来强迫他直视自己手里的yin具,用恶劣的声音威胁他说:“怎么了小母狗?干得出这种事却不敢认吗?还是说想让我把这个视频放到学校里,让全校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对着自己的班主任发sao的?”

    维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从昨天起他就隐隐察觉到了老师有些不对,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敬爱的老师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老师…你……不要……”少年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线求饶着,“老师…求求你……”

    看着服软的小少年,霍德尔顿时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狂躁的内心被什么充满安抚了一般。他满意地摸了摸维诺吓得惨白的小脸,随后松开了维诺,长腿一伸就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恶趣味的男人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小少年,冲他一笑:“如果不想这些东西明天出现在学校的大屏幕里,就跪下来,用你的狗嘴好好伺候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脚踩在少年的脸上,用脚趾用力蹭着维诺的嘴唇。

    霍德尔此时心情很好,他像个真正的老师一般耐心地教导着维诺:“乖狗狗,张开你的狗嘴,把你最喜欢的大jiba含进去,整根含到底,然后用上你的两颊,舌头,嗓眼去讨好它……”他把脚趾伸进维诺微张的嘴里,蹭了蹭他的牙齿,接着用温柔的语气补充道:“当然,如果你的牙齿没收好,我不介意把它们全都拔掉。”

    维诺嘴里的脚趾撤了出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突然冲进了一根粗壮的阳具。他来不及反抗,roubang就直接捅过了他的嗓子,直直捅进他的食道中。

    “唔唔……!”嗓口被迫打开的感觉并不好受,维诺跪在床边,头被按进男人垂在地上的两条腿之间。他奋力挣扎起来,伸直了脖子,想让他的口腔和食道尽量保持成一条直线以此来获得一丝丝喘息的缝隙。

    维诺整张小脸被窒息感憋得通红,但他的头却被霍德尔的手按死在了胯间,无论如何向后逃离都没办法撤出口中的jiba。少年的挣扎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反而因为剧烈的刺激导致他更加缺氧了。气管被roubang死死压迫着,他大口大口地用嘴吸着气,试图让氧气从口腔狭窄的缝隙中进入肺部,而口腔肌rou的激烈运动却造福了施虐者。

    “呼……”霍德尔感受着维诺嘴里强劲的吸力,口腔周边的肌rou更是来回按摩着他的阳具,“乖狗狗……真是个好飞机杯呢!”说着,他挺腰开始在维诺的嘴里快速撞击起来。

    维诺被按在胯下的视角实在不太好,随着激烈的撞击,他满眼全是摇摇晃晃的男人健壮的小腹和被不知道什么液体打湿一缕缕的jiba毛。本就因窒息而开始发黑的视野逐渐冒起了金星,一颗颗金星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在胯间炸开。维诺觉得他的意识和身体渐渐分开了,他的意识懵懵懂懂地飘在身体上方,他的rou体却还跪在地上承受着屈辱的性虐。

    氧气……不够了……

    好难受……嘴角好疼……喉咙好疼……肺好疼……

    为什么……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维诺感觉视线模糊了起来,全世界都朦朦胧胧的。回过神来,原来是他的眼里不知不觉盛满了泪水。随着又一次碰撞,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被撞了出来。两行泪水一部分被撞击得四处飞溅,一部分向下流淌,一路流进了维诺大开的嘴里,又随着大jiba被cao进了喉咙深处,和各种体液混在了一起。

    霍德尔又来回撞了几下,感觉维诺确实到了极限,这才不紧不慢地撤出了自己的roubang。因为维诺的喉咙实在太小,又一直为了氧气而吸力十足,现在撤出时还稍稍得费些力气。等guitou从嗓子眼里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维诺这边的喉咙刚获得自由便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结果含在口腔中的大量唾液,前列腺液还有泪水的混合物突然被狠狠吸进了气管。冷不丁一下把他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哈…啊……咳咳!”维诺仍跪在地上,失去了霍德尔的支撑,身体软绵绵的向前倒去。他用手撑住地板,整个人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对着地板咳个不停,一边委屈地大声哭起来。少年泪涕泗流,各种液体从眼睛鼻子嘴巴涌出,往地板上止不住地流淌着。

    霍德尔坐在床边冷眼看着少年凄惨的样子。歪了歪头,又用脚推了推少年,毫不同情地催促道:“不是说了要伺候我吗?我还没射呢,你在那装什么可怜?快点给我爬过来,给我含回去!” 他看着维诺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有点不耐烦地威胁道:“如果再不过来,我就继续主动按着你动了!还是说,你其实也比较喜欢来强制的?”

    维诺刚刚从窒息的阴影里走出来,就听到了恶魔般的话语。他连忙爬起来,满脸的泪水鼻水也来不及擦就答应到:“我…我自己来,我会含了!求求你,不要按我!”他跪着膝行到霍德尔身边,一边小声祈求着:“老师…让我自己来吧,求求你!”

    霍德尔对着他抬了抬下巴,维诺立刻意会,低下头去又用嘴凑近了还湿乎乎的大jiba。他尝试性地用舌头舔了一下茎身上的脉络,将挂在roubang上的口水又卷回自己的嘴里。在确定了这次的roubang确实没有主动出击的迹象后,他悄悄松了口气,收起了牙齿,将guitou含进了嘴中。

    霍德尔roubang的形状并不是粗细均匀的圆柱体,在本色阳具就足够粗壮的同时,他的guitou比茎身更是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拳头都绰绰有余。维诺当然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就把整个拳头塞进嘴里的那种天赋异禀的怪才,他尽量撑大了嘴巴,嘴角还是被roubang扯得生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破裂。这次没有令人头昏脑胀的窒息感来麻痹大脑,这种生扯的疼痛比刚刚更为清晰。

    维诺难受地皱起眉头,但是还是敬职地用舌头艰难地舔弄起来。他有些生涩地用舌尖摩擦着男人敏感的马眼,舔出了不少腥臊的前列腺液。然后又含着roubang,想象着自己是在嘬一根冰棒一样,努力吸了起来。因为这次并不是深喉,roubang仅仅被塞满了前半个口腔。这一吸气,口腔内就变成了真空的状态,后半个口腔空空荡荡,靠内的脸颊凹陷了下去,而前半个口腔则是被roubang塞得鼓了出来。少年姣好的面颊一半鼓起一半陷下,仿佛一只正在鸣叫的青蛙,从旁人的视角来看滑稽极了。

    在维诺感觉整个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的时候,男人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射进了他的嘴里。被欺负的太久,尝到jingye的那一瞬间,维诺竟有种“如愿以偿”的错觉。霍德尔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嗤笑了一声:“怎么,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了就这么开心?”

    维诺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就想辩解。霍德尔眉头一皱,呵斥着:“谁允许你吐出来的,给我舔回去咽了!”维诺从小被老师照料得很好,哪里受过今天这种委屈,但男人实在太可怕,电脑里又存着能让自己身败名裂的视频,维诺犹豫了一下,红着眼眶,默默低下身子一口一口舔起了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

    霍德尔看着乖巧听话的少年,满意地揉了揉维诺的头顶,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说道:“今后维诺就是老师的小母狗了,只要以后都像今天这么听话,老师就什么都满足你,好不好啊?”

    还在地面上伸着舌头默默舔舐的少年沉默了一下,颤抖着回答道:“好…老师……我知道了…… ”

    男人眯眼:“母狗就母狗,还自称什么我?”

    想到自己从小都是在老师的照顾下长大,不管在家还是学校都逃不过男人的掌控。维诺明白自己无处可逃,对啊,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男人清楚得知道自己一切社交网络,掌握着自己的经济来源。维诺向来聪慧,又怎会想不到这个道理?都已经发生这种事了,还有什么心存妄想的呢?

    “……母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