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地狱春花(快穿/调/教/崩坏/zhong口/控制/精神/改/造/rou体/改/造在线阅读 - 表演(囚禁/自慰表演/失禁/异种巨大yinjing)

表演(囚禁/自慰表演/失禁/异种巨大yinjing)

    又是一年暑假时期,天气一直很明媚,阳光普照的。然而一间高层公寓的客厅里却紧闭着窗帘和大门,整个室内昏暗又幽闭,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各式调教道具,柜子上更是摆满了各式型号的性玩具!

    而客厅的正中间固定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铁笼,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四肢和脖颈被束缚着铁链分辨固定在了铁笼底部的铁板上,整个人蜷缩在笼子角落。

    铁笼里简单放置了食物槽和水槽保证少年的基本摄入需求,但从槽里剩余的量来看,少年明显并没有食用多少。

    自从悄悄报警反抗被发现以来,这是被老师囚禁的第几天了?

    维诺眼神涣散地望着前方。

    那天后老师干脆以监护人的名义帮他在学校申请了休学,然后将房间彻底改造了一番。本来这儿还算是个温馨的小家,改造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黑暗和凌虐的地狱,而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穿过衣服,出过这个房间。

    霍德尔一直以来渴望将维诺调教成一个一心服从他的yin荡爱人,本来看在他之前一直还算乖巧听话的份上还想就这么将他养到老,等他寿终正寝后再回收这么一个可爱的小性奴碎片。谁知道维诺终究是那个维诺,之前表现得再听话也只是表面乖巧罢了。

    霍德尔稍微试探了一番,他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对外求救。

    如果这么想逃离他,那就别怪他把他关进笼子里了。

    这些日子维诺的后xue逐渐开发得越来越令人满意,不管什么东西捅进去,那些肠rou都会亲密地攀上来,用紧致的蠕动按摩着侵入的对象。维诺也逐渐习惯迷失在后xue高潮的快感之中,越来越离不开被充盈的快感。

    唯一的遗憾就是维诺这个世界的rou体的前列腺并不算突出,也就是传说中G点并不大,即使现在的维诺已经迷上了扩张的快感,但如果能轻易刺激到前列腺,一定会更加刺激。霍德尔想着如果之后找到他的其他碎片依旧存在这个问题,那就打算动手改造改造,这样肯定会比这个世界驯服得更顺利些吧!

    至于维诺前面的那根roubang,霍德尔觉得这小玩意不碍多少事便也没有刻意去治疗。现在落下了些后遗症,因为尿道括约肌的损伤,现在维诺有些控制不住排泄。虽然关在铁笼子滴滴答答的漏尿总是脏了些,但霍德尔觉得每次失禁时维诺羞愤的表情都还挺可爱的,便也就当了个情趣。

    霍德尔上前查看了一下铁笼里的食物槽,有些不满。

    “小母狗怎么又不吃饭?是最近天热了没食欲吗?”霍德尔打开铁笼大门,一把抱起维诺。

    维诺身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延伸开,以笼底为出发点,最大活动范围刚好就是客厅的面积。霍德尔也不在乎铁链的沉重,就这么拖着链子将人公主抱到了沙发上。

    也许是被关的有些久了,维诺反应变得有点迟钝。他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喏喏地说:“老师…我想回学校……”

    霍德尔抱着维诺的力度一紧。“怎么,家里不好吗?”

    也许是精神终于达到了阈值,又或者霍德尔温柔的语气触碰到了维诺的脆弱处。少年突然又些崩溃又带着委屈地打起哭嗝,掉起了眼泪:“我不要被…被关起来了……嗝…我不会再报警了…我也不…嗝……跑了…我乖乖的,我想回学校!”

    霍德尔突然被维诺可爱到,想了想自己的计划,恶劣地弯了下嘴角:“好啊,那让我看看维诺的表现吧。今天你表现得越主动越yin荡,我就越早带你回学校哦!”

    说罢,霍德尔抬了抬下巴,示意今天屋子里所有的道具维诺都可以随意使用。

    维诺垂了垂眼,也没有多少抵抗心理。自己什么难堪丑陋的样子都被面前的男人见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维诺带着沉重的铁链“哗啦哗啦”地从霍德尔身上爬下,到了地面后,他自觉地没有站起来,而是像一只狗一样四肢着地朝着柜子爬去。

    他看着柜子里琳琅满目的假阳具还有各式调教用品,咬了咬牙,陆续拿出了一些鳄鱼齿乳夹,全封闭式眼罩,尿道按摩棒,几颗跳蛋,然后他犹豫了一会,最终挑出了一个近25厘米的异形仿鲸鱼生殖器的假阳具。

    维诺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将异形阳具固定在了地面上。随后双手搓了搓自己还算比较青涩的rutou,努力进入状态,等两个乳尖被他揉得有些发硬,乳晕泛红后,他做了会心理准备,直接就将鳄鱼齿状的乳夹夹进了乳rou里!

    “嘶……啊……”果然好疼! 不锈钢制成的尖齿死死咬进rou里,圆润的rutou被瞬间夹扁,从边缘冒出了几粒血珠,像露珠一样挂在了乳rou上,胸前因为剧痛析出的冷汗流入伤口,更是给疼痛中撒了把盐!

    维诺深吸了几口气,努力适应了胸前的生疼,接着又摸向尿道按摩棒。

    因为roubang之前受的伤还未痊愈,维诺的尿道不是笔直通畅的一条直路,而是曲折弯曲还有些窄小的一条小道。这些日子他主动排泄时都断断续续,像是个即将断水的水龙头。而现在更是给尿道棒的植入带来了一些难度。

    要顺利插入尿道棒必须得在roubang硬挺的时候才行。维诺随意撸了几把自己软垂的roubang,却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他叹了口气,认命地伸手摸向后方,往那早就期待不已的后xue中探了三根手指进去。

    “呜…嗯……”没有用任何润滑液的后xue很快就在手指的抽插下分泌出了液体,维诺微微抬头面色潮红起来,顺着柔软的xue口又将小拇指也伸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前面的roubang也跟着兴奋地勃起了。

    手指依依不舍地抽出后xue,带出的粘稠yin液顺着指尖拉成细丝。维诺没有多等,就着自己肠液的润滑,用手心在roubang顶部旋转摩擦了一会来放松肌rou,接着,他将那根1cm粗的尿道按摩棒的头部插入了自己的铃口。

    尿道口从内部被刨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维诺别无选择,他将尿道棒的头部在内部旋转了一会,之后抽出再插入。每一次尝试都比前一次深一点。他仿佛自己亲手一寸一寸地用一根金属棍将自己的roubang从内部凿开,越凿越深。

    按摩棒在尿道深处来来回回的刮擦着,带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酥痒感,维诺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随着快感一点点往前开拓着。

    很快,尿道棒就前进到了之前roubang折断过一次的部位。这里的括约肌要万分小心的对待,如果这里选择强硬地突破,那他的后半生可能真的就只能永远插着导尿管活下去了!

    维诺小心翼翼地做出排尿的动作,尽可能地放松括约肌,一手固定着roubang,另一手握着尿道棒轻轻调整试探着方向,想尽可能轻柔地拐过这个之前被折断一次的尿道弯角。

    他太过认真,连因括约肌放松而自己尿了自己一手都没发现。过了许久,维诺终于松了口气,整根按摩棒总算是埋了进去,整根roubang被从内部填充的感觉有些怪异的充实,但并不疼痛。

    接下来的工作就变得简单了,他捡起地上的跳蛋分别绑在了自己的两边的蛋囊上,然后给自己戴上了眼罩。

    失去了视线后,维诺变得对周边环境有些敏感。他摸摸索索地向后探着,摸到了地上固定好了的异形阳具,直接就放松xue口,往下坐去。

    异形假阳具是以鲸鱼生殖器为原型的,又粗又长,茎身上还有些颗粒突起,视觉效果很是震撼,用来表演算是正好。

    整根假阳具上细下粗,维诺身经百战的后xue一开始吞得还算轻松,在各种凸起的按摩下还有些享受。而随着不断往下坐,维诺的xue口越扩越大,肠rou的褶皱都完全展开,xue口边缘开始发白,他逐渐开始吃不消了。

    维诺用尽力气也就坐进去了20cm,他感觉自己有些到了极限,而后xue又对埋进体内的鲸鱼jiba馋得不行。他便就着上面的20cm上下吞吐了起来,身上的铁链随着动作也“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啊……啊……嗯嗯……好爽……被鲸鱼jibacao了!啊啊…好棒……!”被眼罩蒙住眼睛的维诺比平时大胆了很多,可能也有一部分想故意表现给霍德尔看的原因,他一边起伏着身体,一边叫着平时羞于出口的yin言浪语。

    “啊…鲸鱼先生…鲸鱼先生好棒!”维诺逐渐沉浸在了自娱自乐的骑乘之中,一边疯狂地吞入巨型的假阳具,一边双手抚慰起隐隐发痒的被惨兮兮夹出血的rutou。假阳具被体内的肠液打湿,每次维诺起身,都能看到假阳具茎身上裹满了滑腻的透明液体,yin荡的反着光。

    但是好景不长,突然,他身上绑好的跳蛋和尿道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被身上的道具突然震得措手不及,维诺一次落下身体时失了力气,居然腿一软,将整根假阳具彻底坐了进去!

    25cm的阳具被整根吞入,维诺屁股着地,后xue突然高潮,一股一股地喷着水,顺着xue口打湿一片地面,维诺脱力地鸭子坐在了一片yin水中,整个人在剧烈的刺激下失了神智。眼罩被泪水微微打湿成一片深色,头后仰着,露出了脆弱的戴着铁链的脖颈。嘴唇颤抖微张着,失控的口水沿着侧脸滴落。

    维诺仿佛欧洲中世纪被处刑被钉入木桩的囚犯一样,被巨型异物冲入体内,打开了结肠,整个人动弹不得。没有一丝赘rou的肚皮上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肚脐上方!

    下身的尿道按摩棒和跳蛋依旧猛烈震动着,roubang在震动中往地面和维诺身体上溅洒着失禁流出的jingye和尿液。

    霍德尔满意地放下手中的道具遥控器,对着门口的方向问道:“怎么样,小同学?对今天的表演满意吗?”

    说完,他朝维诺走去,摘下了他的眼罩,露出维诺泪眼朦胧的双眼。

    “小母狗,给你介绍一下今天的观众吧。”

    维诺还没有反应过来霍德尔刚刚话里的意思,就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阿义满脸通红,手脚不知道往哪摆地站在客厅的门口,用震惊的眼光正看向自己!

    维诺突然脑子“嗡”了一声,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