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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唯心主义[有舔肛]

    33、唯心主义:无法形容的舔肛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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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凡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深冬的温度很低,所有挂在窗棂上的雨滴都会凝成冰凌,但他觉得冷,并不是叶凡屋里的地暖出了问题。暖气始终保持在24度的恒温,精确的数值从不会偏离预定的正轨——是叶凡的生活出了问题。

    不,确切地说,他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故障。其中的某根弦,在薛老师的影响下,于失控的范围内震颤了一下。可能是偶然的幻觉,也可能是某种崩坏前的征兆。

    叶凡真的很怕。他感觉自己的创造力,正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流走,慢慢、慢慢地漏尽了才华,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旷的荒凉……

    多亏了有阿力在。那条人形犬,帮他反反复复地颠倒沙漏,重置创造力,他才得以趴在畅销榜上续命。他怕他自己,正在步薛老师的后尘……

    “主人你怎么了?”阿力的唇,贴到了叶凡的脸颊旁,吸了一嘴的泪。

    叶凡自认为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今天,他却躲在被窝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没什么……”叶凡没有动手擦泪,任泪水滑过他的鼻梁,像是静谧的秋雨拍湿他的枕套,“你下床去,我今晚还是没那个心情。”

    无需明说,阿力也知道主人没有心情做什么。叶凡侧卧着,把女xue夹得死紧的肢体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力拱着鼻尖,嗅嗅叶凡后颈上沐浴露的香味,随后轻轻掀开棉被,鼻头不动声色地贴靠上去,从套着黑汗衫的清瘦玉背,嗅到勒进耻骨的细窄裤腰,直到把鼻梁嵌进主人诱人的后臀沟里。

    阿力的声音,真的是从自己的屁股瓣间发出来的:“主人‘那里’没有心情,但‘这里’一定有……”

    一股叫人难以拒绝的热息,在蒸腾着叶凡的臀沟,诱惑着他放松下来,回到rou-欲享受的单纯境界里。

    “别闹……”叶凡扭了扭臀-缝,动作并不大,完全甩不脱阿力的深拱。显然,叶凡并不是全然不为所动。

    阿力趁热打铁,给了叶凡一个非享受不可的理由:“主人不是要画雪恩被玩弄后-xue的情节么?主人自己可有过类似的经历?没有的话,又怎么能确保画得传神?”

    叶凡没说话,便是无可反驳的信号。

    阿力永远知道如何顺水推舟,把叶凡载上欲望的小船:“让我来舔舔,只舔一舔就好,我可不会像伊佐斯那么粗暴……嗯、嗯嗯……”

    在半推半就间,叶凡的棉内裤被阿力扯低了一角,只露出臀眼,却比四仰八叉地全露出来,更感觉刺激和yin-靡。

    阿力鼻腔哼出的“嗯嗯”声,既是品尝美食时的陶醉感叹,又是沉浸舔-xue时的专注声明。

    还不待叶凡想清楚、要不要阻止它的为所欲为时,舒适到令人浑身酥麻的后-xue舔舐感,便侵占了叶凡的感官。

    “啊、哈……”叶凡媚叫一声,凹着腰臀,便受不住似的收紧了耻口,再想叫停已来不及。

    阿力的舌头沾着湿水,滑溜溜地、在他的肛口菊rou上反复舔挲,像是转着优雅的小圈儿,把快感的华尔兹,带到他被蛊惑了的xuerou上,让他一揪一揪地缩着xue,被逐渐诱导进欲望的节拍里……

    没被舔过肛的人,永远也形容不出来那有多舒服。被一点舌尖、伺候得飞身上天的感觉,叶凡觉得哪怕自己有再技巧的笔尖,也绘不出那种置身云端的激动战栗。

    他只有抓紧了棉被、夹紧了花唇,任凭腿间的yin-水,和鼻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啊啊、嗯啊……阿力……阿力别舔了……痒、痒啊啊……”口是心非的叶凡,爽叫着把后-xue往阿力嘴里送,由一条灵巧的舌尖,接引住最敏感羞耻的部位。

    “嗯、嗯……嗯……”阿力边吸边舔着唇,“主人的屁股好美味……这个小洞洞外头的粉红rourou,就像是弹劲十足的棉花糖,好吃……”

    叶凡的欢叫声停了下来,他被阿力的比喻逗笑了:是么?我的括约肌真这么Q弹么?

    叶凡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有病,前一秒还躲在被窝里哭,觉得前途灰暗、希望尽毁,下一秒又撅着屁股、湿着臀眼,不知羞耻地破涕为笑。

    他忽然觉得好累啊。他好想把一切不解、一切恐惧、一切压力都跟阿力诉说,他好想把心头的那柄担子丢出来砸碎!

    “阿力,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你先停一会儿,先别舔我了。”这会儿不是欲拒还迎。

    主人是认真的,阿力收舌静听。

    “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不,也算不上是医院,其实是个疗养院。那里住的人,都是生活上遇到过一点打击的……”叶凡终于向阿力和盘托出了,包括薛老师对自己的恩情,包括白天他在薛老师病房里惊悚的遭遇。

    其实要对另一个人——哪怕阿力不是“人”也一样,说出自己“活见鬼”、或疑似幻视幻听的经历,需要极大的勇气,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不是经历本身,而是人有一种奇怪的执念:好像只要捂住了那些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可以使其淡化为抛之脑后的错觉;可一旦认认真真地说出来,详详细细地描绘,那件不详之事就会成真,变成生活里活生生的恶梦!

    可是不知怎的,阿力平静而包容的注视,赋予了叶凡勇气。

    在叶凡说完之前,阿力没插嘴一句;甚至在叶凡说完之后很久,也没等来阿力的一句评论。

    有时候最伤人的,就是那些急不可耐、又妄加否定的评论:

    ——得了吧,你别胡说八道了!八成是看错了,怎么可能!……

    ——什么?在精神病院看见你自己?哈哈,哈哈哈,下次别开这种傻乎乎的玩笑了哈,多不吉利!……

    ——好了好了别说了哈,不过是幻觉而已,你只是没休息好。没事的哈,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啊……

    这些无法起到半点安慰作用、只会加重当事人焦虑的废话,阿力一句都没说。

    “阿力?你不觉得我说的话很荒唐么?”叶凡大概是第一个如此反问听者的人。

    阿力耸了耸三角耳朵:“生活本就是荒唐的。——某个大诗人曾这样说过。”

    金棕色的毛看起来很柔软,叶凡想摸:“哪个大诗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就是我说的,大诗狗。”阿力主动将软毛耳朵蹭上了叶凡的下巴,蹭得叶凡心里一片柔软。

    叶凡再次被逗笑了:“没看出来,你不仅是个A-V同声传译,还是个哲学家。”

    笑着笑着,他忽然换上了认真的脸:“说真的,如果有一天,我也跟薛老师一样发疯了,被关到精神病医院去,那你会怎么办?”

    刚问完,叶凡就后悔了。这个问题太傻了。阿力会怎么办?当然是离开他的公寓,另觅良主——兴许也有道可口的rou-xue。

    可阿力却说:“我陪着你一起去。”

    叶凡有些出乎意料:“那怎么可能?你可是个怪……”他不想再用“怪物”来形容阿力,因为此刻躺在被窝里的,一共有两个“怪物”,还有一个是他自己。

    “可惜你不是人,”叶凡改口道,“你去的话,他们会发现你的秘密。”

    叶凡以为,接下来他能听到的最令人惊讶的话,也不过是“我不怕泄漏秘密”。可他没想到阿力会这样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

    “难道你是么?”叶凡有些迷茫。

    “是不是的,全看我在主人眼里是什么。主人想看见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主人想看见我是个人,那我就可以是一个人。”

    叶凡的思绪悬停在额头与天花板的距离间,思索着这句话。

    这话里蕴藏着唯心主义形而上的哲学,但从世俗的角度说,又有极为简单的理解:就像人总是说“狗是我们的好朋友”,如果你不把狗看作是畜生,而是与你平等的朋友,那它就是你的“朋友”。是这个意思么?

    叶凡绝不敢往另一种、让人细思极恐的可能性上想。

    “怎么可能我想看见什么就是什么啊?世界如果是围着我转的,那我要看见自己,明天就登上福布斯画家财富榜。”叶凡企图用玩笑,遮盖住内心深处、令人恐慌的不确定性。

    阿力却举重若轻地回答道:“主人在捡起名牌板的那一刻,不是看见了你想看见的东西了么?”

    叶凡的心又是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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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没有看过我在别的文里说过,我从小梦想写恐怖?小时候特别喜欢看鬼片,又怕又想看,经常幻想鬼就在我屋子外面徘徊,整晚吓得不睡觉。可能想象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长大以后受周德东的写作风格影响,认为真正的恐怖,是蕴藏在平常的生活细节中、不经意间透出来的反常,令人细思极恐才是恐怖的真境界。这篇文里我过把瘾。